霍成言自嘲道:“有二哥在的地方,向來都沒有我的位置。”
唐黛若有所思,問他:“你是覺得不公嗎?”
“呵!我對這些沒興趣,我唯一有興趣的,卻不知道怎麼就丟了。”霍成言苦笑著說。
得,又拐到天珍身上了,她隻好閉嘴。
霍成言抬頭看向她說:“我知道晏寒厲的態度,我也不想為難你,我隻想知道,你還有沒有辦法,哪怕是給我一個建議,我也感激不盡。”
他的語氣是那樣的懇求,他的目光是那樣真摯的讓人無法拒絕。
唐黛於心不忍,其實她不希望天珍嫁霍成言,萬一天珍是兇手怎麼辦?到時候勢必會讓局勢更加復雜。
她搖頭說道:“如果天珍對你有一點感覺,我想她說什麼都選擇你的,現在看來,她是真的把你當成哥哥。對不起,我是真的沒有辦法!”
霍成言唇邊浮起一抹苦笑,他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算了,我不為難你。”
唐黛怎麼覺得,他失戀後,性子倒是收斂了不少?
門口響起一陣喧哗聲,唐黛看過去,原來是唐修來了,看樣子霍成堯做到了,她的內心有些激動。
她來的算是早的,唐修選在不早不晚的時刻到場,還是很聰明的,既會引起大家注意,又不會引起任何反感。
一般來得晚的都是大牌,比如晏寒厲這樣的,來晚是理所應當。晏寒厲配合老婆要看戲,所以早來了。
大廳裡所有的賓客都看向唐修,顯然唐修自己做了準備,表現得沒有慌亂,不卑不亢,叫人心生好感,這是B市未來的新貴,自然會倍受矚目。
以前容宛靜沒有把兒子帶出來,所以沒人在意唐修。盡管唐修看起來是唐家繼承人,可誰知道將來的唐家會不會都是容家的,在外人看來,容家的繼承人能繼承一切的可能性極大。
霍成言“咦”了一聲,說道:“好像請柬下的是容宛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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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看向霍成梵,他的臉色已經微變,低聲不知道對魏永吩咐著什麼。
霍成言看向唐黛,問她:“不會是你搞的吧!”
唐黛抬眉,問他:“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這個結果,也隻有你樂見其成,但我沒想到二哥他為了討好你,竟然連這樣的事都能做得出。”霍成言說道。
畢竟容宛靜不能證明她是真的失勢,這麼快就討好新的,無疑是把容宛靜得罪的死死的,你看哪家宴會,想著急巴巴邀請唐修而不請容宛靜來的?如果有太糾結的,那就兩個人都請,這麼幹簡直是給自己拉仇恨的。
“別亂說,我可沒找你二哥做什麼。”唐黛說道。
霍成言明顯不相信,他“切”了一聲,說道:“你沒發現我二哥為討好你,不但換了裝飾風格,提前準備的菜都撤了,換下你喜歡吃的,不過你不能吃也是浪費了,是不是看著也覺得賞心悅目?”
唐黛的臉沉了下來,問他:“是不是我們就不能和平地說話?”
霍成言表情尷尬,他清清嗓子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和你一說話,總會拐到不怎麼和平的調子上,那個我先去應酬,不打擾你了。”
他趕緊走了,免得再說下去又不愉悅了。
唐黛無語,她這輩子肯定和霍成言犯衝。
她的目光移開,卻無意對上了霍成梵陰沉沉的眸光,正在望著她,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她不由心虛,不會霍成梵已經知道這是她幹的吧,這真不是她幹的啊,雖然她是幕後主使。
難道霍成堯把她給賣了?應該不會吧!
算了,先管不了那麼多,做正事要緊,她站起身,向唐修走去。
唐修正在和人交談著,看起來他非常享受這種狀態。也的確,沒有人不願意被肯定,尤其是唐家繼承人,這樣的光環在身,他會更希望有人肯定他的。
見唐黛過來,別人都識趣地走開,不打擾兩人。
“你也來了?”唐修看著唐黛問。
唐黛微微一笑,說道:“是啊,我想看看你第一次來參加宴會,是否適應,必要的時候我會給你幫助,畢竟是一家人嗎?”
唐修聽出了弦外之間,他面色微變,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問她:“怎麼?這事兒和你有關?”
唐黛笑了,問他:“你以為呢?唐家和霍家還有合作,霍家會這麼著急地卸磨殺驢?”
唐修的面色又變了變,顯然想到唐修如此巨大的能量,之前得罪她,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現在唐黛的父母和哥哥不可能在回來,那麼唐黛身後的晏家,將成為他最大的助力,他根本就不那麼需要容家,隻要與唐黛保持好關系便行了。
想到這裡,唐修微微地笑了,說道:“黛黛,這次的人情,我記下了。”
唐黛不以為意地說:“我也不在乎你記下不記下,我們都是唐家人,我希望唐家在你的手上,慢慢恢復以前的輝煌,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唐修聽的也有些激動,他點頭說道:“嗯,我會的,我是唐家人,我不會讓唐家落入別人的手中。”
這是表明態度了,估計如果容宛靜在這兒,肯定心都涼半截了。
唐黛怎麼覺得容宛靜養出個白眼狼?
別人都沒急著卸磨殺驢,偏偏是容宛靜的兒子這麼著急。
一想到這裡,唐黛就對唐修沒了親近之心,那份親情又淡薄了一些。不管唐修怎麼樣,隻要不把唐家給敗沒了就行,希望唐修的兒子能爭些氣吧!
想到這裡,唐黛說道:“你忙,有需要說話。”然後便走開了。
唐修看著唐黛的背影,目光微溫,他現在倒是想和唐黛處處親情,可他不知道唐黛的心裡已經打了退堂鼓。
對於人性的把握,唐修遠不如唐黛那般清透,當然他的性子也不似唐黛那般溫厚。
唐黛去洗手間,沒想到在這裡被霍成梵給堵了。
霍成梵想不讓人用洗手間,有一萬種辦法,這裡是他的地盤。
唐黛面色微變,十分不悅,她在洗手池不緊不慢地洗著手,問他:“二少還有這喜好?真奇葩!”
霍成梵面色不動,剛才的陰沉,已經化去,此刻他的臉上,面無表情。沒了溫潤如玉的保護層,這張臉還真是讓唐黛有些看不慣。
他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隻是陳述,“唐黛,你想做什麼,完全不用找別人。”
唐黛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她沒說話,抽出一張紙來擦拭手上的水。
霍成梵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霍成堯對你有什麼心思,這事兒對我來講隻是一句話的事,可他為了幫你,卻折了在我這裡最大的奸細,你說你是不是幫了我?”
唐黛聽了此話,臉色巨變,如果她知道是這樣的代價,她不可能答應霍成堯的。
霍成梵承認他很享受唐黛此刻的表情,他笑了,笑的卻一點都不溫和,而是一種太過陰鬱的笑,讓人看了渾身不適。
☆、第一百四十章 終於反目了
唐黛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霍成堯打電話,上來便問:“霍成梵說你折了最重要的人,這是真的嗎?”
電話那端響起霍成堯低笑的聲音,“霍成梵的話你也相信?我有更重要的人,可惜他不知道。”
“我不相信!”唐黛說道。
能改請柬這種事兒,能是一般人做的嗎?為了她的一件小事,而毀了一個重要的安排,這讓她於心難安。
霍成堯低沉而溫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黛黛,你記住,我是你可以信任的人,我希望有一天,能讓你為所欲為,一個安排又如何?我既然做了,就有萬全的準備,別忘了我還有我的事要做。”
唐黛的鼻子發酸了,無疑現在他已經成為她所信任的人。
霍成堯沒有打算再繼續,他說道:“好了黛黛,勇往直前,做你想做的事,不要瞻前顧後,我和寒厲,都會支持你的。”
唐黛想要開口,然而要說的卻哽在喉中,等她終於說出:“哥……”的時候,對方已經掛了,耳邊響著“嘟嘟”的忙音聲,讓她倍感失落。
晏寒厲脫開身後,在陽臺上找到自己的老婆,他從後面抱住她,盡管這裡也有暖氣,可比起屋裡來說還是有些冷的。
曼妙身姿擁入懷中,他將他的溫暖傳給她。
“怎麼了?”他帶著熱氣的話,在她耳邊響起。
“心情有些難過,你說霍成堯他是我的哥哥嗎?”唐黛輕聲問他。
晏寒厲微微一笑,說道:“不管他是不是,你可以認為他是。我覺得如果隻為了對付霍成梵的霍大少,不會對你做到這一步的。”
唐黛奇怪地轉過頭看他問:“我記得我什麼都沒對你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他撩起唇,指指自己的頭說:“我有腦子,會看會分析。”
“好吧!你厲害!”唐黛扁扁嘴說。
“戲看完了嗎?我們回家吧!”晏寒厲說道:“我會幫霍成堯的,你放心。”
她欠下的人情,自然是他這個老公幫著還了。
聽晏寒厲這麼說,她想離開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不,你還是不要插手了,如果他需要我們幫助,我們再動手,如果不需要,我不想摻和進霍家之爭的事情中。”
她盡管不喜歡霍成梵,但他對她目前沒有惡意,如果讓她去對付他,她也做不到。更何況插手了未必真的是幫助對方,還是暫時觀望的好。
“好,就聽你的。”晏寒厲說著,拿過唐乙手中的大衣,為她披上。
兩個人低調地離開,並未引起別人的注意。
唐黛看了一下,唐修還被人們圍在中央,他面帶微笑,看起來樂在其中,她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隨手給容宛靜發了過去。
相信容宛靜看到這張照片,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原本容宛靜被今天的事情刺激得就不輕,現在收到了這張照片,她腦子一熱,就給霍成梵打過去電話,斥道:“霍成梵,合同是我和你籤的,過河拆橋的事情不要做得太快!還有,唐黛再好也是二手貨了,你為她這麼對我,你覺得自己厚道嗎?”
霍成梵笑了,說道:“如果唐黛求到我頭上,或許我會這麼幹,不過這件事和我無關,請柬被做了手腳,但是別怪我沒勸你,如果你再不想辦法翻身的話,那今天的事遲早會變成現實。”
容宛靜狠狠地掛了電話,她倒是有辦法翻身,可那是建立在兒子完蛋的基礎上的。
她真要這麼做嗎?他再怎麼不好,都是自己唯一的兒子。
容宛靜閉上眼睛,想起武則天,她為了自己的霸業,不惜殺了自己的孩子,可那畢竟是武則天,不是她,她隻有這一個兒子,如果把他滅了,以後她老了要怎麼辦?
一時間,她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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