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馨轉過頭看她,瞪大眼睛問:“我說你把霍家最有出息的兩個男人把玩在手心裡,你怎麼做到的啊?”
唐黛馬上說道:“喂,我跟三少可沒關系,你別亂說。”
紀馨跟著說:“誰說三少了,我說的是大少!”
幸好她聰明,想到這樣的辦法變向告訴唐黛目前的流言。
“大少?”唐黛歪了頭看她,“霍成堯?我和他有什麼關系?”
“可是現在外面都傳言,說你倆關系匪淺,NT的項目就是他送給你的。”紀馨認真地說。
“開玩笑,標底在那兒擺著呢,誰不服?”唐黛變了臉說。
紀馨就笑了,說道:“我也是說嘛,我還以為霍成堯也和二少一樣喜歡你呢!”
“沒那回事!”唐黛斷然否定道。
“那就奇怪了,流言是怎麼傳出來的?現在傳的很厲害呢!”紀馨意有所指的問她。
唐黛的目光沉了下來。
------題外話------
今天發現新書榜投過票的又能再投了,以前投過的不妨再幫忙投一票,地址仍是評論區,謝了
☆、第一百八十章 一計不成
唐黛自詡,她和霍成堯來往並不過密,即使有時候有頗為親密的舉動,那也是避開別人的,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傳出流言來?
流言的威力,唐黛比誰都清楚,當初她就是因為和謝子懷的關系,才隻能被迫嫁給晏寒厲。當然晏寒厲“變態”之事是別有內情,她也因此遭受了很多危險的事。
Advertisement
如果不是她幸運,真的嫁個變態,那現在的生活可想而知。
這次的流言,即使不是真的,可也有摧毀她幸福的可能。那麼這流言是誰傳的呢?想想她被趕出晏家,誰得到的好處最大就能清楚了。
除了二叔晏銳才還能有誰呢?她不是晏家人,副總裁的位置不就隻能二叔坐了麼?
真是好算計啊!
但是二叔又從哪裡得來的霍成堯的消息呢?他想憑空編造也不可能編造的這麼有模有樣的。
紀馨小心地看著唐黛的面色變化,對她說道:“走吧,我們去喝杯咖啡歇會兒。”
唐黛也沒有逛的興致,她怎麼也要先想辦法防範一下,免得到時候打的她措手不及。
兩個人到了咖啡廳,唐黛隨意要了杯果汁,紀馨見她這樣就知道她在心煩,不由說道:“有想法沒?雖然說這種事情你越回應就越厲害,可不想想辦法的話,萬一愈演愈烈,那怎麼辦呢?”
“肯定不會輕易就散去謠言的,否則對方的目的怎麼達到呢?”唐黛唇角浮起一抹譏诮,說道:“心思都用來這方面了,要是專注於工作,晏氏肯定比現在更厲害。”
紀馨笑笑說道:“這又有什麼辦法?誰家也不能免俗,你看每個人都有保護自己的方法。”
“你家也是這樣嗎?”唐黛看向她問。
紀馨抬抬眼眉說道:“是啊!大伯一家都霸道,大哥紀銘騰和你家老公是一類人,紀蕊就更別提了,在家幾乎就是橫行霸道。二哥紀銘臣走了另一條路,不和他們衝突,紀芙呢,心思都放在吃喝玩樂上面,不足以造成威脅,我們倆你就清楚了吧!”
唐黛知道紀馨心思沒在紀家,所以也不用那兩個人防備,她問道:“紀銘暉呢?他是真的還是裝的?”
紀馨輕諷地笑了一下,說道:“半真半假吧!他不這樣也沒有別的辦法。”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唐黛感慨地說。
“是啊!錢和權這兩樣,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瘋狂。雖說生在豪門可以衣食無憂,可誰不想爭一下家主的位置?當了家主,那地位就完全不一樣了,是不是?”紀馨攪著杯中的咖啡說。
此刻,樓上辦公室,霍成梵靠在椅子上,盯著顯示屏裡的唐黛,目不轉睛,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唐黛這樣的裝扮,幹淨、帥氣,別有一番味道。
剛剛被收拾過了霍成言半躺在沙發上,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他偏偏還要嘴賤,說道:“二哥,你還勸我放下不切實際的感情,那怎麼你還明知故犯呢?”
“咱倆的不同!”霍成梵淡淡地說。
“有什麼不同的?我怎麼就不知道了?”霍成言反問道。
霍成梵抬起頭看他,譏诮道:“你和晏天珍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唐黛,隻要她離了婚,我就能娶她。”
“扯吧!爺爺同意就怪了!”霍成言笑得肩都抖了。
霍成梵瞥了他一眼說道:“爺爺已經同意了。”
霍成言立刻坐直了身子問他:“怎麼可能?她一個離婚的女人……”
霍成梵臉上浮起淺淺的笑,說道:“離婚的女人怎麼了?隻要她值得!”他的目光,又放在屏幕上,覺得這個女人,越看越耐看,千種面貌、萬種風情。
“值得?因為你喜歡她,所以覺得值得,可爺爺,我真想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霍成言不解地問。
霍成梵笑了笑,說道:“不難!首先唐黛的能力在那兒擺著,你看她賺錢的速度,這是B市很多女人都比不上的,其次是她的人脈。先不說別的,紀銘臣對她俯首稱臣,隻要她願意,謝子懷恨不得匍匐於她腳下,還有霍成堯,據說容鑫都成了她小弟,唐修仰望著她生活,隻要擁有了她,那麼這些人,也相當於在我掌控之中,明白嗎?”
霍成言聽的目瞪口呆,他想了想,問道:“不是,當初唐黛不過是唐家不受寵的千金小姐,這才半年不過,怎麼就突然這麼厲害了?”
霍成梵笑道:“人和人是不同的,你看唐如以前算是炙手可熱的聯姻對象,可她自己把自己給搞臭了,誰還會娶她?現在容宛靜失勢,將來她也就是嫁個三流豪門的命。”
“這逆襲戰打的可真是漂亮,唐黛果真是有心計的。”霍成言感慨地說。
霍成梵非常不喜歡他說的“心計”二字,於是他反駁道:“一個女人,首先要心胸開闊,其次是正面向上肯努力,而不是鑽營,能坐在我們這個位置上的男人都不是傻子,誰會喜歡一個隻看重你身價的女人?不隻是男人,所有人都喜歡自己努力的人,你說是不是?”
“可豪門千金太太們都是以相夫教子為光榮啊,自己努力在職場上,能賺多少錢?還不如把後院管好呢!”霍成言說道。
“所以說她才會顯得如此與眾不同,不得不說晏寒厲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肯給她一片天,讓她肆意成長。”霍成梵說著,有些失神,目光盯著電腦上的人,抿唇不語。
霍成言看二哥這是又陷入情網中了,便不再說話,自己也在出神,卻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唐黛和紀馨一起吃了午飯,然後才回家。
晏寒厲看到她進門,眼前一亮,這出去一趟就能換個風格回來,並且這風格還是讓他極為新鮮的,如果這樣,經常出去逛一逛就好了。
紅色的帥氣小西裝更給她增添一絲嫵媚與清冷,這兩種氣質糅合在一起,不論對男對女,都具有一定的誘惑。
唐黛進了門,隨意脫下西裝,解下圍巾,交給唐乙。
晏寒厲的目光又是一亮,裡面這簡單的衣服,讓他似乎看到她上中學時的模樣,清純極了,再加上簡單的馬尾,看起來就好像十幾歲一般,青春而具有活力。
晏寒厲覺得自己的心蠢蠢欲動了,為什麼上學的時候不認識她呢?
晏少此刻忘了他比唐黛大多少,就算在一所學校,他也看不上她個小丫頭啊!
他看的激動,那雙修長而筆直的美腿,被這幹淨的牛仔褲包裹的太完美了,本就飽滿的翹臀,此刻簡直就是人們所說的蜜桃臀,這就是勾引人犯罪,褲子太瘦了,以後在家穿穿就好了,不要在外面穿。
他還是喜歡她穿裙子。
每次看到她美麗的腿,他就會想到她媚極時的樣子,那雙白皙的腿柔弱無力時,媚入骨中,讓人欲罷不能,一想到這裡,他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立刻就會崩塌,變成一個沉浸在*之中的男人。
不過,此刻他不敢有任何的行動,因為她一進門他就看出她心情不怎麼好,有心事!
他不動聲色地將人輕攬入懷,問她:“怎麼?今天玩的不開心?和紀馨鬧別扭了?”
“瞧你說的,當我是中學女孩呢?還鬧別扭?”唐黛笑著問他。
得,她一提到中學女孩,他的目光不免在她身上流連,結果喉結難耐地上下聳動,忍的十分辛苦。
“那是怎麼了?”他掩飾著自己微啞的聲音問。
唐黛有心事,所以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她鬱悶地說:“外面有人瞎傳,說我和霍成堯之間不清楚,還說NT項目是潛規則來的。”
晏寒厲一聽,嗤道:“這些無中生有的謠言,不必理會。”
唐黛見他沒有意外的表情,便轉過頭看向他問:“難道你已經聽說了嗎?”
“嗯,無稽之談!”他不以為意地說。
看他的態度,她的心放下一些,她說道:“可是我覺得這謠言不會就此罷休的,肯定是二叔做的,不達到目的,他能算了嗎?”
晏寒厲冷笑道:“謠言傳播是否能成功,關鍵還是要看我的態度,就算傳的再厲害,我不介意,對方就達不到目的。”
“可是二叔既然這樣做了,就一定會在爺爺那裡說什麼,爺爺如果相信的話,肯定會對你不利。”唐黛說道。
晏寒厲勸她說道:“放心吧!爺爺他不是輕易聽信謠言之人。”
唐黛說道:“其實NT的項目我不怕推敲,因為標底在那兒擺著呢,更何況我的投票書做的也很過硬,不怕大家去評定。就因為我年輕,又是女人,所以大家會置疑我的能力。”
這話說的有些委屈,可的確是這樣。
晏寒厲心疼地說:“真正有腦子的人會分析,你不必得到大眾的認同,那樣也沒有意義,我想該與你合作的人,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放棄好機會,那麼惡意揣測你的人,也沒必要和他們打交道,你說是不是?”
晏寒厲的勸說還是有用的,唐黛的心裡算是松了口氣,點點頭。
——
紀馨回到家,紀銘臣看到她,笑了一下,問她:“怎麼變風格了?終於覺得假小子風格找不到男人是不是?”
“切,我還不習慣呢!是唐黛非要和我變換風格來,她給挑的。”說到這裡,她衝紀銘臣擠擠眼睛說:“唐黛那身比我可好看多了,我有照片哦!”
紀銘臣眼前一亮,立刻說道:“紀馨,給我看看!”
紀馨笑著跑過去,坐到沙發上問他:“好處呢?不能白看。”
“你想要什麼好處?”紀銘臣問她。
“嗯……紅包、大紅包!”紀馨笑著說。
紀銘臣立刻掏錢包,把裡面的錢全都拿出來問她:“夠不夠?”
紀馨拿過錢,笑得眼都彎了。
“小財迷,照片快拿來。”紀銘臣說道。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