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幫了容家的是容倪,以後容家還要靠容倪,所以她不可能給陶雁臉色看,再說容倪為容家犧牲了,她容忍陶雁也是應該的。
容宛靜心裡堵著口氣,她看母親斂著眸用餐,並無說話的意思,甚至就像沒聽到一樣,就知道母親是不會幫她出氣的。
她還能不清楚嗎?容家是最勢利的,現在不是在醫院那會兒了,看她的可用性已經沒有了是嗎?
陶雁同樣在看老太太的反應,一看她沒有表示,便膽子大了,接著說道:“宛靜啊,我可不是趕你走,我的意思是說,唐修他盡管不聽你的話了,可你也不能放棄唐家啊,你看你住了這麼長時間,興良也沒來接你。就算媽生病,他當女婿的也沒露面,看來他對你的感情也就那樣啊!”
容宛靜忍不住說道:“嫂子,您不能好好地吃飯嗎?”
容老太太的確對唐興良不滿,她都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了,竟然這個當女婿的都沒來看一眼,簡直就是不懂事。
於是她說道:“宛靜,你嫂子說的也沒錯,以前你的魄力哪去了?以前興良可不像現在這樣不聽話,你要懂得拿捏住他,你總在娘家住著,他要是哪天真的領個女人回去你可怎麼辦?”
“媽,他不敢!”容宛靜自信地說道。
這麼多年,她一直凌駕在唐興良的頭上,她說一他就不敢說二。
陶雁說道:“宛靜,你心可別太大了啊!興良好歹也是唐家唯一的兒子了,且不說外面,公司就有多少女人盯著他呢?興良雖然為人正派,不好那種事,可架不住別的女人算計啊!”
容宛靜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仍舊堅持地說:“公司我都清理幹淨了。”
陶雁又說道:“那宴會上呢?興良要是喝了酒,難免被人趁虛而入,現在誰都知道你在娘家住,知道你們感情出了問題,唐家太太的位子,真是讓女人前撲後繼啊!你不小心點,真的出了事,哭都晚了。”
一說到這裡,容萬行也忍不住開口說道:“宛靜,你嫂子說的也沒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面子重要還是唐家太太的位置重要?這些年興良讓著你,也給足了你面子,吵架就往娘家跑,那可不對啊!”
容宛靜氣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怒道:“我看你們就是不讓我好好吃頓飯!”然後她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容老太太皺起眉,轉過頭看向陶雁說道:“回頭你好好勸勸她!”
這是讓陶雁出夠氣了,她立刻笑著說:“媽,您放心吧,我肯定把宛靜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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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宛靜回了房間才發現手機一直在響,她拿起來一看是唐如來的電話,便平了平氣息接聽電話。
“媽,您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啊?我打了好幾遍呢!”唐如不滿地說。
“手機在房間裡沒有聽到,有事嗎?”容宛靜問道。
“媽,真是氣死我了。”唐如一臉委屈,任性地叫出口,精致的臉龐看起來有些扭曲。
“怎麼了?”容宛靜趕緊問道。
“別提了,唐黛來了,該死的把金絲湯給了唐黛,我不讓她喝,結果她說這東西太浪費錢,讓爺爺以後禁止吃了,偏偏爺爺還給答應了。”唐如埋怨地說:“媽,您什麼時候回來啊?這家都快讓唐黛做主了,更可氣的您都不知道。”
“還有什麼?”容宛靜倒想看看,唐黛能做到什麼地步?
“唐修說真希望他是唐黛的親弟弟,爺爺還說唐黛和唐如才像是一家,媽您當時是不是抱錯了?我怎麼會有唐修這樣的哥哥?”唐如咬牙切齒地問。
容宛靜也被氣著了,萬萬沒想到她不在唐家,那些人都高興的很啊!她怎麼能讓敵人如願呢?一想到這裡,她便問道:“唐黛現在還在呢?”
“是啊,她能走嗎?現在容家都是她的天下了!”唐如鬱悶地說。
“我現在就回去,我倒要看看,誰敢不聽我的!”容宛靜氣道。
“太好了媽,我都要受死氣了。”唐如開心地說。
“你等著,媽給你出氣去。”容宛靜說著,掛了電話,拎上包就往外走。
容家人的午餐還沒用完,容宛靜風風火火地往外走,容老太太抻著脖子叫她:“你幹什麼去?”
“回唐家,如你們的願!”容宛靜頭也沒回,她真是不願意看到這一家人,自私到了極點,怪不得宛姝不願意回來,以後她也不回來了。
容老太太沒管女兒已經出門了,笑眯眯地說:“這才對嘛!”
唐家裡,用完午餐,習慣午睡的唐承宗回屋睡覺,客廳裡隻有唐黛與唐修兩人在喝茶聊天。
唐修斟酌地說:“姐,我和陳琳在一起了。”
這件事,怎麼都要和她說一聲的,陳琳畢竟是她的人。
“哦?是嗎?”唐黛坦白地說:“關於陳琳,當初是因為案子,那時候不能明白地和你說。因為要保密,不過現在可以說了,事情已經結束了。陳琳對案子有幫助,但她的要求是進一個大公司才肯幫我,所以我當時也沒辦法,找到了你。”
“是這樣?”唐修有些意外地說。
唐黛點頭說道:“不錯,我和她本來也沒有什麼交情,所以我的意思是說,隻讓她進唐氏,做基礎崗位就好。我沒想到你會和她走到一起,這種事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感受了,你如果喜歡她,那在一起也沒什麼,反正你是唐家的少爺,我走了聯姻的路,雖然現在很幸福,但這也是要看機率的,所以我不希望你走聯姻的路。”
她看著他說:“我一直認為,唐家人,無須聯姻,隻要你強大了,你喜歡誰就娶誰,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的話,讓唐修升起了一股雄心壯志,內心翻湧著激動,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能讓他覺得自己的價值,讓自己想迫不及待地去奮鬥。
唐黛沒有像容宛靜那樣家長式的對話,讓唐修內心又放下不少的防御,並且對她更加親近了幾分。他真是討厭極了母親的武力鎮壓,很是討厭!
唐修又一次遺憾而感慨地說:“如果你是我親姐姐該有多好啊!”
唐黛微微地笑著說:“我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你就是我的親弟弟。”
唐修看著她,十分感動,內心堅定要把她當成親姐姐一樣關心著。
容宛靜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唇邊露出譏笑,她問道:“喲,是不是我打擾到了什麼?”
唐修轉過頭,表情有些不自然,不是怕母親看到,而是自己的真情流露,讓人看到總歸有些不好意思,他立刻恢復正常,微笑著反擊,“媽,您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您要一直住下去呢?”
容宛靜的臉色大變,是不是很悲哀?能戳到你內心的永遠是你最親的人。
她面色冰冷地說:“唐修,你外婆住院,你怎麼也不去看看?”
唐修笑了一下,問她:“媽,您沒說錯話吧!她在電視上那樣抵毀我,我再去看她,可能麼?再說唐如也沒去,您還是去訓訓她吧!您那麼疼她,真是傷您的心啊!”
不用想也知道,母親一直賴在娘家不回來,如果唐如不打電話,她能舍得回來?
容宛靜拿捏著架子進門,走的不緊不慢,貴婦範兒十足。
唐黛忍不住想起自己的母親,如果她在的話,一定能把容宛靜比的什麼都不是。容家本就不是什麼真正的貴族,就算現在的高貴,那也是裝出來的。
容宛靜比誰都懂得氣勢上的重要性,人不能輸陣!
她坐到了沙發上,冷聲叫道:“趙媽?”她挑釁的目光看向唐黛。
唐黛看著她,氣勢未輸地說道:“二嬸,心裡不痛快,別拿佣人出氣。”
容宛靜盯著她說:“這個家裡,還是我說了算吧!”
唐黛看向唐修說道:“唐修,唐家可不是主子撒氣的地方,爺爺說了,唐家的聲譽最重要,如果傳出去說我們唐家主子欺佣人,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最好的懲罰,就是讓唐修對付容宛靜。
此話一出,唐修果真說道:“媽,您不要一回來就找麻煩!”
他的眉緊緊地皺著,言語表情顯得有些嫌棄。
容宛靜教訓道:“唐修,有你這樣和我說話的嗎?”
唐修不為所動地說:“媽,如果您回來是為了做唐家太太,那我歡迎,如果您回來是為了別的,那您還是回到容家住著吧!”
“你……”容宛靜的表情瞬間要將他吃了一般,她一字一句地說:“唐修,我是你媽,你這是大逆不道!”
唐修也不害怕,他平靜地說:“媽,您不用給我戴這麼大的帽子,您是我媽,我會盡到赡養的義務,不過您心胸不怎麼寬廣,並不適合管理容家,所以從今天開始,容家由我來接手!”
“你休想!”容宛靜表情猙獰地說。
唐修不緊不慢地說道:“媽,這件事我已經和爸商量過了,他同決我的做法,他說您為唐家操勞了半輩子,是該好好享享清福了,我爸他真的很心疼您!”
容宛靜隻覺得心口一痛,這父子倆居然已經聯起手來對付她了,她為唐家操勞半輩子,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辛苦呢?
一個無情無義,一個白眼狼!
唐修轉過頭看向趙媽說道:“趙媽,以後唐家的大小事都有我,至於太太……”他看了母親一眼,復又轉過頭對趙媽說道:“如果有做不了主的,就來請示我!”
趙媽立刻感激地說:“是,謝謝少爺!”
唐黛看出來了,唐修這正是立威的時候。
容宛靜盯著趙媽說道:“去給我倒杯茶!”
趙媽看了唐修一眼,唐修說道:“行了趙媽,你先下去吧!”
“是!少爺!”趙媽說著,趕緊退了下去,一眼都沒看容宛靜。
容宛靜怒道:“唐修,你到底想幹什麼?”
唐修唇角微勾,說道:“媽,想喝茶,兒子親手給您倒啊!那麼大火氣幹什麼?要是像外婆那樣一下子不省人事,那可怎麼辦?您還這樣年輕啊!”
容宛靜簡直要被氣炸了,她的目光看向一旁坐著看戲的唐黛,問她:“你沒事總往娘家跑幹什麼?不怕晏寒厲有意見嗎?你得看嚴點啊,像他那麼優秀的男人,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呢?”
這真是現學現用,陶雁的話變一變拿來用的正好!
唐黛壓根就像沒聽到一般,笑著對她說:“二嬸,我來是想說一下唐如的婚事。”
容宛靜警覺地說道:“唐黛你又安的什麼心?唐如的婚事,怎麼也不會讓你一個外人來插手的。”
唐修立刻不悅地說:“媽,我姐怎麼是外人呢?您別忘了,她姓唐,您還不姓唐呢?”
這話的意思是說,你才是外人!
容宛靜氣的胸口都痛了,她指著唐修罵道:“你是不是不想認我這個母親了?”
“媽,您又給我扣帽子,我隻是說事實罷了,這難道不是事實嗎?”唐修反問道。
唐黛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容宛靜欺負到她頭上,她也知道如何才能對付容宛靜更有效。
唐黛看向唐修說道:“唐如的名聲都壞了,現在也隻能趁著年輕找個好人家,不然歲數一大,擇偶面更窄,看容倪,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嫁誰不好?居然嫁個那樣的人,真是鮮花種在牛糞上。”
唐修深以為然地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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