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爸爸他沒打算讓我插手唐氏。”唐黛說道。
“那是不是伯父他不喜歡我?”霍成言又問。
“呵呵,你想多了,你又不是我老公,他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的。”唐黛半開玩笑地說。
“可是……”
“我有電話進來了,不和你說了,掛了啊!”唐黛說罷,先掛了電話。
幸好真有電話進來了,否則她不知道怎麼搪塞霍成言。
“大忙人,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唐黛笑著問。
對他的電話,她可是十分歡迎的。
紀銘臣問她:“心情很好?”
“還不錯,什麼事?”唐黛問他。
紀銘臣說道:“董奇偉把鍾秀帶回來了,你過來看看吧!”
“不好查?”唐黛問他。
“嗯!”紀銘臣點頭說道:“來了再說!”
“好,馬上到。”唐黛掛了電話,吩咐高坤開車。
高坤心裡松口氣,少奶奶總算恢復正常了,一有案子少奶奶的精神就特好,真是夠與眾不同的。
不過要是一般女人,他家少爺還看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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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帶有藝術浪漫氣息的理工女啊!
多麼的難得!
唐黛到的時候,紀銘臣已經在門口了,唐黛笑著問:“不是吧!還親自迎接?什麼規格啊這是?”
紀銘臣笑笑,說道:“出來吸根煙,別想太多了。”
唐黛也不再多說廢話,問他:“什麼情況?”
“目前是什麼情況都沒有,一切線索都沒有,鍾秀呢,沒有查到巨款,很正常。可是從我的直覺來看,這案子絕對有問題。”紀銘臣說著。
“你是想讓我來看看她是不是在說謊?”唐黛問他。
“沒錯!”紀銘臣說道。
“上測謊儀不是更直接?”唐黛問他。
紀銘臣瞥了她一眼說道:“你以為我沒用嗎?”
“測謊儀證明她沒說謊?可如果那樣的話,說明她沒有說謊啊!”唐黛不解地說。
“按常理來講,是這樣的,可是我不死心。”紀銘臣說道。
“你可真夠敬業的。”唐黛嘟嚷道。
☆、第二百一十五章 觀察
兩人走到之後,紀銘臣對董奇偉說道:“開始吧!”
董奇偉應道:“是,紀局!”
他走進門,坐了下來。
因為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鍾秀與此案有關,所以她隻是配合來錄個口供,並不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進行審訊的。
董奇偉上來的問題就比較尖銳,他問道:“請問你與蘇堂的關系?”
鍾秀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我隻能算是他的一個女人吧!”
董奇偉又問:“你是本科畢業,能力又很好,為什麼甘於隻當他任何女人中的一個?”
鍾秀反問道:“蘇堂長的很好,家世也好,我為什麼不抓住這個機會?”
“機會?”董奇偉問她。
“是的,往小裡說,他能給我普通男人給不了的錢,往大裡說,或許我能成為蘇太太也不一定。”鍾秀微微一笑說道。
唐黛的眉輕蹙了起來,紀銘臣心裡一振,卻不敢打斷她的思考。
董奇偉又問道:“那麼在你跟了他之後,發現你隻是眾多女人之一,他對你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你為什麼不離開他?”
鍾秀輕笑,說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惹不起他行嗎?更何況他的女人如過眼雲煙,隻有我能一直在他身邊,這算是特別嗎?還有,他出手闊綽,這又算是特別嗎?”
她換了口氣繼續說道:“其實坦白講,像蘇堂這樣自大不聽勸的男人,出事是遲早的。他最喜歡的就是酒駕,我也勸過他,你們可以問問他身邊的胡朋狗友們,我勸了之後,他是怎麼對我的?這樣的男人,死了也是自己作的。”
董奇偉突然問道:“現在你還能回到謝子懷的身邊,你們之間,有什麼特殊關系嗎?”
“特殊關系?”鍾秀嗤笑地問:“你覺得他會要我這麼個被蘇堂玩爛的女人麼?”
董奇偉無語,但他繼續問道:“為什麼你仍舊回到了謝氏,還是在原來的職位?”
“很簡單,當初蘇堂向謝總要我,謝總是問過我的,他說如果我同意了,就算將來蘇堂把我甩了,我還可以回來做原來的工作。當然他勸說過我,如果我能一舉嫁進蘇家,從此之後就是蘇家少奶奶了。畢竟蘇家隻有蘇堂一個兒子,沒人和他爭。”鍾秀說道。
她感慨地說:“謝總是個好人!”
紀銘臣無語,這女人們腦子是怎麼長的?有點邏輯沒有?這還是好人?
問完了鍾秀,紀銘臣說道:“走吧,去我辦公室談。”
唐黛腦中再次過著鍾秀的話,細細地思索。
到了辦公室,紀銘臣問她:“怎麼樣?”
唐黛坐到沙發上問:“她說的,你們都查過嗎?”
“嗯,基本屬實,這是調查卷宗,你看看吧!”紀銘臣說著,遞給她一個牛皮紙袋。
唐黛拿出來卷宗翻看了一下,上面有調查蘇堂酒友的談話,裡面也涉及到鍾秀所說的話。
鍾秀的確經常勸說蘇堂不要酒駕,不要碰違禁物品,但是很可惜,招來的是蘇堂的謾罵與毆打。
卷宗上面的記錄,也證明了鍾秀說的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她將卷宗又放了回去。
“怎樣?”紀銘臣問她。
“沒有異樣!”唐黛總結。
紀銘臣有些急了,他反問道:“怎麼會沒有異樣呢?你是不是因為怕涉及到謝子懷,所以才隱瞞的?”
唐黛把牛皮紙袋扔到茶幾上問他:“我是不是該甩你一個耳光?”
紀銘臣唇角微抽,他摸摸自己的臉,仿佛真的被打了一般,他馬上冷靜下來說道:“抱歉,是我太激動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是看到你剛才看鍾秀說話的時候皺眉了,我認為你還是有疑點的,你為什麼沒說?”
“好吧!”唐黛說道:“那我就分析一下。”
她問道:“鍾秀的履歷呢?”
紀銘臣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來一個文件夾,走過來遞給她。
唐黛打開之後,說道:“你看,鍾秀本科畢業,門門成績都十分優異,在校參加了很多的兼職,實習經歷的評價也非常的高,不管從哪裡來看,她都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對不對?”
紀銘臣肯定地說:“沒錯,就是因為這點,我才懷疑她。你說如果她想這樣賺錢,以她的容貌早就可以這麼幹了,為什麼到今天才這麼幹?”
“這不奇怪啊!你想一想,她做到了謝子懷的秘書這個位置上,一面是可能會成為蘇家少奶奶,如果不行的話,她完全還可以回到這個位置上,這對於她來講,的確是值得冒險的一件事。”唐黛說道。
“可她以前沒有交過男朋友,難道她就不想好好談一場戀愛嗎?她為什麼把她的第一次交給一個人渣呢?”紀銘臣反問:“你們女人的第一次,不是很珍貴的嗎?”
唐黛臉一黑,說道:“你別和我討論這個話題。”
“我是在談案子,我現在把你當男人看!”紀銘臣快言快語地說。
唐黛臉更黑,那他剛才還問她女人第一次是不是珍貴?
“你快回答我!”紀銘臣追問。
唐黛說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隻有問她了。但是你反過來想想,如果她真的有心害蘇堂,她為什麼拼上自己的第一次把人給弄死?這對她更沒有好處,你說是不是?她連成為蘇家少奶奶的可能都沒有了!”
紀銘臣怔住了。
唐黛平靜地說道:“鍾秀這個人,的確有值得讓人懷疑的地方,但她配合謝子懷害蘇堂這一點更值得推敲,總的來講,還是要找到動機是什麼。”
“她愛著謝子懷?”紀銘臣反問她。
唐黛搖頭說道:“如果她愛謝子懷,就更不可能去委身給蘇堂了,這樣她與謝子懷更沒有可能?”
“變態的愛?”他又反問。
“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成變態,大部分案子還是要按大部分邏輯來推的。你們都要講動機、講證據,換句話來講,目前這起案子,一切都是你們在空想。即使謝子懷站在你面前告訴你,人是他幹掉的,你能把他怎麼樣?”
唐黛的話,不算咄咄逼人,可卻讓謝子懷感到了一種無力。
不錯,這案子的確是他們臆想出來的,但憑他辦案的直覺,這案子是一定有問題的。
唐黛勸道:“蘇堂這樣的人,留著也是渣,其實我勸你還是把精力放在別的重案上面,畢竟家破人亡的普通人也太多了。”
“我就是不甘心啊!”謝子懷感嘆了一聲,轉過頭看向她說:“行了,打擾你這麼長時間,你快回去忙吧!”
他這麼一客氣,弄得唐黛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不由解釋了一句,“我是想幫你,可目前的情況,我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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