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的事情,一切都毀了。
唐禎看著她說:“對外呢,我說她做的事影響不好。對內呢,其實是我不開心,誰讓她做出傷害你的事呢!”
唐黛看著唐禎,不知為何,她是真感受不到他對她好。
她還是虛偽地說了一句,“謝謝!”
唐禎看著她問:“我怎麼覺得你說的這麼勉強呢?反正我娶誰都是娶,不然我娶了紀馨討你開心?”
唐黛忙說道:“千萬別,你不要去招惹她,我就謝謝你了。你再傷害她,我和你沒完!”
唐禎忙擺手說:“行行行,我不找她,行了吧!”
他鬱悶地嘟嚷,“怎麼別人的妹妹都那麼好哄,我的妹妹這麼難討好呢?唉!”
這句話說的唐黛還是有點心酸的,她知道自己的態度是有些過了,可是她真的喜歡不起來,怎麼辦呢?
於是她隻能裝沒聽到這句話,說道:“哥哥趕緊忙吧,我再坐一會兒!”
“哎喲,傷心死了,你這是趕我走呢?”唐禎叫道。
唐黛無語,她說道:“我隻是怕耽誤你的時間。”
“我不怕耽誤,沒事的,難得我陪陪妹妹!”唐禎臉皮厚地說。
唐黛沉默。
唐禎看她不接話,才說道:“好吧!我識相一點,妹妹以後要是覺得我應該怎麼做,你就告訴我啊!”
“你不必這樣!”唐黛內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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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我一直想著,我們重逢的這一刻,可是我已經不懂如何做一個好哥哥,大概是我的方式不對,我會慢慢改的。”唐禎看著她,認真地說道。
唐黛差點要淚崩了。
很意外,唐禎並沒有趁著她情緒有變的時候再接再厲,而是站起身,離開了。
這讓唐黛心裡更有一種內疚的感情,她作為妹妹的感情,全都給了霍成堯,她同樣不知道該如何與唐禎相處。
唐黛坐在沙發上,深剖著自己的內心,她不容自己逃避,她才發現,唐禎對紀馨的態度,其實正是她所希望的,那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疏遠他。
這一瞬間,一種難言的酸澀蔓延了整個心髒。
門再次推開,是紀銘臣來了,她立刻斂眸收拾自己的情緒。
然而抬起頭,看到的卻是霍成梵。
她不由一怔,多日未見的霍成梵,身上那種溫雅氣質似乎發揮到了極致,整個人看起來俊逸極了,目光平和繾綣,儒雅清貴。
“怎麼?不願意看到我?”霍成梵站在門口,似乎隨時要退出去一般。
唐黛笑了一下,說道:“沒有,意外。”
她禮貌地說:“坐啊!”
霍成梵坐了下來,說道:“過來喝茶,坐一下就走。”
唐黛點點頭,沒有多問什麼。
他清俊的目光看著她,稍頓一下,問:“這次的事情很棘手嗎?”
“哦,也沒有,在想別的事情。”唐黛說道。
霍成梵微微一笑,他問道:“是不是很頭疼兇手是誰?”
唐黛說道:“我已經猜出來了。”
霍成梵跟著說:“我指的是幕後兇手。”
他的聲音溫柔帶著磁性,卻不啻於給了唐黛重重的一擊,她抬起頭,震驚地看著他,然後問:“你知道?”
霍成梵點點頭,沒有賣關子說道:“和容倪身後的人,是一個!”
“你怎麼知道的?”唐黛跟著問他。
“我自然有我的信息網。”霍成梵看著她說道。
“那個人是誰?”唐黛又跟著問。
她的語氣,有些急切。
霍成梵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這個人隱藏的很深,他一般都是通過電話操控別人,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身。”
唐黛不由覺得有些失望,可她能夠知道這條消息,也夠了。
她說道:“真是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舉手之勞罷了!”霍成梵說罷,又說道:“對了,紀蕊和霍成言那一出,霍成言是故意喝的藥。”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他和我坦白了。”唐黛斂下眸,沒有隱藏。
“哦?”霍成梵勾起唇角,這一聲說的十分玩味。
唐黛掀起眸看他,問:“你在臆測什麼?”
霍成梵淺淺地笑了,那清潤的笑,仿佛百花盛開,蓬荜生輝一般,看的唐黛直眼疼,這麼一個風華絕代,比女人還美的男人,真讓人牙疼。
“他說他喜歡你是不是?”笑意斂起,語氣轉淡。
“你怎麼知道的?”唐黛問他。
霍成梵笑了笑,說道:“我現在已經了解他了。不過你沒有當真吧!”
“沒有!”唐黛幹脆地說。
霍成梵唇邊的笑意更大,似乎十分愉悅地說:“嗯,那就好!”
他站起身說道:“我走了。”
唐黛跟著站起身說道:“這次的事情還是謝謝你。”
“說了不用客氣,或許哪天我還要你幫助,到時候不要吝嗇就好。”霍成梵看向她,清朗地說。
“能力範圍內,我會盡力。”唐黛有所保留地說。
對於男人,她已經學會如何保護自己,免得到時候對方提出自己無法滿足的要求,失信於人。
霍成梵笑了笑,說道:“你不必擔心,我不會說什麼過分的要求。我也沒有什麼非份之想!”
說罷,他翩然出了門。
他那坦誠的語氣和清澈的目光,讓唐黛覺得她自己齷齪了,這種感覺真是不怎麼好啊!
不過幸好下位來的是紀銘臣了,於是他理所應當地承擔了唐黛埋怨的話,“怎麼來的這麼晚?”
紀銘臣一怔,他脫下身上的風衣,隨意搭在沙發背上,問她:“怎麼?等的不耐煩了?忙啊,處理了幾件急事。”
唐黛穩了穩氣息,說道:“知道你忙,如果不是因為你那裡記者太多,不方便,我就去找你了。”
“嗨!沒事兒,怎麼了?”紀銘臣爽朗地問。
和紀銘臣相處就是輕松,他的性子真是太好了。
她看向他,認真地說:“中午我出門的時候,看到蘇紫了,我試探她一下,基本可以確定她就是兇手。”
“哦?怎麼講?”紀銘臣坐直身子,雙臂放在桌上,目光如鷹般緊緊地盯著她問。
“她的反應,是兇手應該的反應。我想她內心裡沒想到有人會猜到她是兇手,所以非常的意外,掩飾不住的恐懼。”唐黛說道。
紀銘臣若有所思地斂下眸。
唐黛又說道:“還有一點,幕後之人,和容倪幕後的人是一個。”
“哦?確定了嗎?你怎麼知道的?”紀銘臣驚訝地問她。
“不能確定,剛剛霍成梵來過,他說的。”唐黛說道。
紀銘臣目光探究,問道:“他為什麼要和你說這些?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唐黛快言快語地說:“你問他去!”
“呃!”紀銘臣訕訕地說:“職業習慣,那個冒犯了!”
唐黛沒好氣地哼了一句。
“呵呵,這可是大線索啊!”紀銘臣沉吟一下說道:“容倪背後的那個人,肯定是宴會中的其中一員,否則他如何全盤操控呢?”
“是的,可宴會裡那麼多人,怎麼圈定?說實話,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麼還不知道呢!”唐黛鬱悶地說。
“對方既然用電話聯絡,就證明他根本就不介意別人將他供出來。”紀銘臣說道。
“是的,他應當是知道紀蕊和霍成言滾到一起之後,立刻給蘇紫打了電話,讓蘇紫進行殺人行動,然後又給容宛靜打了電話,讓她打掃現場,這樣一來,兩個人都會有不在場的證據,是不是?”唐黛問他。
“沒錯!可現在即使推測出了結果,我們也沒辦法將兇手繩之於法啊!”紀銘臣靠在沙發上說。
“是的!”唐黛輕輕地嘆了聲氣說道:“即使……”
說到半截,唐黛突然頓住了。
“你想到了什麼?”紀銘臣坐直身子問她。
他的眼裡發出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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