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墨還沒說話,蘇春嵐就著急地替他回答道:“爸,您放心,您看寒墨現在工作的也挺好,他很長時間都沒和那些朋友來往了,我一直盯著他呢!”
晏寒墨垂著眸,微微地勾了勾唇角。
唐黛看出了他的不屑。
晏鴻霖點點頭,看向蘇春嵐說道:“你去和宋家接觸一下,如果對方沒有意見,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吧!”
“呵呵,好的爸爸,咱晏家的門弟,誰會拒絕啊!這門親事肯定能成,您就等著喝新孫媳婦的茶吧!”蘇春嵐笑得合不攏嘴。
晏鴻霖也笑了起來,喜事的確令人開心。
蘇春嵐看向唐黛說道:“黛黛,怪不得爸要將事情交給你,果真眼光獨到啊,我這老婆子不服也不行。”
“謝二嬸誇獎!”唐黛微笑著說。
蘇春嵐關心地問:“對了黛黛,你們不是在要孩子呢?怎麼還沒有動靜?雖然你年輕,也要注意休息啊!”
晏寒厲搶先說道:“剛剛出了這樣的事,我們都沒心情,打算過一段時間再要。”
唐黛有些詫異,他在家裡沒有這樣說啊!她不由看了晏寒厲一眼,他雖然面無表情,可是她看到了他臉部的肌肉,比平時緊繃。
蘇春嵐又想到蘇紫,便訕訕地笑了一聲,說道:“好,那我不提了、不提了!”
晏鴻霖站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都去休息吧!”他看向晏寒厲說:“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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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離間
晏鴻霖進了門,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椅子上,而是轉過頭,目光犀利地看向晏寒厲,問他:“怎麼回事?”
晏寒厲沒有隱瞞,將事情說了一遍,沒有帶一絲感*彩。
晏鴻霖聽罷卻沒有震怒,他長長地嘆了聲氣,轉身走到古僕的椅子前坐了下來,“這件事,都怪我啊!”
他的目光晦澀,似是帶著懺悔,“人果真不能做虧心事,否則報應遲早要來的。”
他看向晏寒厲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晏寒厲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了他的打算。
晏鴻霖沉默,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抬起頭說:“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做決定,不過有時候種下惡因並不會得善果,要三思而後行。”
晏寒厲點頭說道:“爺爺,我明白,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我想黛黛已經察覺到我的不正常,能給她孩子的男人很多,我並不想失去她。”
最近他看過很多醫院裡的案例,有近70%的夫妻因為生育問題離婚,他知道一個女人沒有孩子是不完整的,所以他不想到了日後她因為這件事離開他。
哪怕是有一點可能性也不行,所以他務必要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解決這件事情。
“那好吧,看來這件事情你是不打算告訴她了。”晏鴻霖又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其實我很想和她說一句對不起的,我並不求也的原諒,這些年,我也沒有好好待她……算了,你出去吧!”
“爺爺,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晏寒厲微微彎下腰說道。
晏鴻霖擺了擺手,不再理會他,陷入自己的回憶之中。
晏寒厲不好再說什麼,輕聲退了出去,走到客廳,看到唐黛還在沙發上坐著,而客廳已經沒有別人在了。
她看到他,站起身來,那雙柔亮的眸中,讓他看到了淡淡的隱憂。
晏寒厲很內疚,娶了她不但沒能給她安定幸福的生活,卻讓她飽經危險,和擔驚受怕。
他收斂自己的情緒,攬了她的肩說道:“我們回家。”
兩人坐上車,唐黛才問:“是不是毒還沒解完?”
晏寒厲心裡一突,心想有個聰明的老婆就是這點不好,一眼就能看到事情的本質,讓他想編個謊言都很難。
“沒有,隻不過不想讓我們有壓力!”他轉過頭看向她,將她攬進懷中說道:“黛黛,我不希望我們每次的恩愛,都是因為在履行義務,我想要我們的寶寶水道渠成地到來。”
唐黛又追問道:“那爺爺找你談什麼呢?”
“他也是擔心我的身體情況,另外又說了一下蘇紫背後的那個人的情況。”說罷,他心底生怕她再繼續追問下去,攬了她親昵地問:“怎麼?疑心這麼重?我說的話你還不相信?”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故意瞞著我,不想我擔心。可是我覺得夫妻倆有事就應該一起承擔啊!”唐黛說道。
她又說到點子上了。
晏寒厲不告訴她是因為他心底的恐懼,他不願意有一點失去她的可能性發生。
哪怕再強大的男人,也會有害怕的事,那麼現在他最害怕的,自然就是失去唐黛了。
“嗯,我認同你的想法,今天累不累?”他緊跟著轉言問,相比之下,前面那句就顯得有些輕飄飄了。
“不累,怎麼了?”唐黛問他。
“那好,晚上還有時間。”晏寒厲說道。
“說什麼呢?”唐黛臉紅了。
“你不是心急嘛,那當然要多來幾回了。”晏寒厲一本正經地說。
“我什麼時候心急了?”唐黛低聲說道。
幸好剛上了車,他就習慣性地把車子擋板升了起來,否則的話現在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這個夜晚,唐黛是躲不過去了。而晏寒厲還是不死心,想要再試一試,萬一宋宜信說的不是真的,萬一還有奇跡發生呢?
——
第二天一早,紀銘臣又一次見了蘇紫。
今天蘇紫倒是有些精神,看起來也正常了一些,她看向紀銘臣平靜地說:“案子都要提交了,你還來幹什麼?”
馬上,這個案子就要提交給檢察院,很快就不歸他管了。
他坐了下來,對她說道:“你應該清楚,你很有可能會被判死刑。”
蘇紫撇了撇唇角,說道:“死刑不死刑的,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隻有活著,一切才皆有可能,你不應該不明白。”紀銘臣不死心地說。
“呵,就算是活著,一輩子呆在那裡,有意義嗎?”蘇紫不屑地笑了。
“意義在於,你的母親有份希望,你還有可能再見到她,如果你都沒了,這世上隻剩下她一個人,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嗎?”紀銘臣彎下腰盯著她的眼睛問。
蘇紫沒有說話,可是看她的眼睛,能夠看到她的情緒,這是最能觸動她的地方了。
紀銘臣知道自己已經打破了僵局,他立刻說道:“你的媽媽,從你出事開始,就一直住在醫院裡,痛苦的不能自已。如果你能把以前的事情說出來,比如說那塊石頭,我們就可以以表現好,替你求情。”
蘇紫的身子一僵,表情突然就冷了下來,說道:“你不用說了,就這樣吧!”
紀銘臣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她突然就變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蘇紫站起身說:“我聽天由命!”她看著他冷笑,“你以為你比我好多少?你不過隻能一輩子看著唐黛幸福,她的人生,你隻能旁觀,你和我這樣要被判死刑的人有什麼區別呢?”
說罷,她低頭走了出去。
紀銘臣站在原地,頭微微地垂著。
董奇偉進來問了一句,“紀局,我們現在往上送?”
紀銘臣回過神來,說道:“再等一下!”
他拿出手機,立刻給唐黛撥了過去。
董奇偉一怔,趕緊退到門外,將門關上。
“好早啊!”唐黛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帶著慵懶的尾音。
“不是吧,幾點了還沒起床呢?”紀銘臣心裡一酸,聲音卻還帶著笑。
“誰說,都看了好幾份文件,脖子都酸了。”唐黛揉了揉脖子,坐直身子,腰又酸又痛,心裡暗罵晏寒厲,嘴上問紀銘臣:“是不是有事啊?”
“嗯,是有事,我問你一下……”他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問她:“我說錯什麼話了麼?”
唐黛嘆氣說道:“你也知道了,她唯一的弱點是她媽媽,如果她把蘇春嵐得罪了,誰來幫她照顧她媽媽?”
“可是人活著不才是最好的嗎?”紀銘臣不解地問她。
“那是對容惜薇來講的,你想想,就算蘇紫判了死緩改無期,等她能出來的時候,她的母親多大歲數了?還是否在世都不一定,到時候蘇春嵐也可能不在了,蘇紫也已經要步入老年,她一生最好的年華都沒有了,那個歲數再讓她面對一個已經陌生的世界,你讓她想想,她自己都會覺得絕望,想要求死。”
“唉!是我太心急了,沒有考慮清楚,以為打開了局面。”紀銘臣嘆氣說道。
唐黛說道:“我知道你對這個案子的心情急切,但就算蘇紫供出蘇春嵐,一個未遂也無法追究蘇春嵐的刑事責任,你那麼忙,還是把精力放在別的重案上吧!”
她知道紀銘臣是為她好,不過他的那個位置,查這個案子的確太小題大做了。
紀銘臣不甘地說:“可是如果蘇紫一死,這個案子就永遠不會水落石出了。”
唐黛說道:“我明白,我心裡已經知道是蘇春嵐做的了,將來她可能會更慘,不在這一時。”
她想到了那天在公司下班時看到二叔的一幕,如果二叔在外面真的有了女人,二嬸的下場可以預見。
紀銘臣嘆氣說道:“那好吧!隻能這樣了!”
“恩,還是謝謝你!”唐黛說道。
“行了,客氣什麼?這樣了!”紀銘臣說著,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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