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怎麼了?”晏寒墨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宋嫋嫋抿了抿唇,最後什麼都沒說,和晏寒墨走了。
唐黛覺得奇怪,她轉過頭看向紀銘臣,這廝臉拉得老長,好像誰欠他錢似的。
“你怎麼了?”唐黛問。
“沒事!”紀銘臣低著頭說。
唐黛沒有說話,她的腦子在倒帶,往前倒。
見她不說話,他抬起頭看她問:“你又怎麼了?”
唐黛看著他說:“哦……”她的聲音拉的老長,說道:“我知道了,剛才你看的不是晏寒墨,而是宋嫋嫋,對嗎?”
“沒的事!”紀銘臣扭開頭,將桌上的小食品丟到嘴裡,掩飾自己的不正常。
“你覺得你騙的了我嗎?”唐黛託起下巴問他。
紀銘臣轉過頭看她,她那清澈而明亮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他的心底,她就像陽光一般,將他的心照得一覽無餘。
“好吧!”他終於放棄了抵抗,說道:“之前我們相過親。”
“結果呢?”唐黛立刻問他。
“我怎麼覺得你在八卦?”紀銘臣看著她問。
“我沒有,你快說!”唐黛追問。
“結果我認為我們是互有好感的,至少她後來還找了我一次,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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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打斷他的話,果斷地說:“那你剛才就應該挺身而出啊!你看人家姑娘看著你那幽怨的眼神。”
“她幽怨了嗎?我不相信還能有人拿槍指著她來。”紀銘臣沒好氣地說。
“你們也是愛情未滿,總不至於不讓人家和別人見面吧,有人來說了,見一面也是禮貌。”唐黛說道:“如果早知道你們有意,我就不提議讓晏寒墨娶她了,你也不早點和我說。”
“什麼?你建議的?”紀銘臣看向她,意外地問。
他才想到剛才晏寒墨說的那些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是啊,宋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既然紀家能看眼裡的人,嫁給晏寒墨也是合適的。原本紀馨也適合,但她是我朋友,我當然不能介紹了。反正我和宋小姐也不認識,所以就提了她的名字,哪知你們倆還有這麼一出啊,真是不好意思。”唐黛說道。
紀銘臣揮手說道:“不怪你!”
唐黛看向他說:“紀銘臣,作為朋友我勸你一句,人生當中能碰到自己喜歡且又能談得來的人,很難。遇到了,不要輕言放棄,這個時候,你不努力一把,難道你要一個女人大膽地做這樣的事嗎?”
“我……和她也不一定!”紀銘臣閃躲唐黛的目光,說道:“我不確定我是不是喜歡她,萬一我耽誤了她呢?”
☆、第二百三十四章 找上門
唐黛聽了紀銘臣的話,還是不死心地勸道:“你的性格我理解,如果不是真的有好感,你不可能答應和她試一試,對嗎?既然有好感,就要去抵觸,不然為什麼要戀愛呢?如果實在性格不合,那就分手,現在又不是古代,戀愛了就一定要結婚?”
紀銘臣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他內心中隱藏著的心思,不能和她說出來。
就在他沉默的時候,宋嫋嫋突然快步走了出來,她一直走到紀銘臣面前問他:“給我一個承諾好不好?”
紀銘臣震驚地轉過頭看向她,看到她眼中那執著而略帶了怯意的目光,他的心裡,復雜極了。
唐黛挺欣賞宋嫋嫋,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勇氣爭取自己的愛情。
紀銘臣心裡徹底亂了,這的確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棘手的事情,他內心澎湃而紛亂,可是他卻遲遲地下不了這個決心,開不了這個口。
他承認,在這方面,他很不男人,他這才意識到他的內心裡,並不想忘了唐黛。
宋嫋嫋的心一點點地涼了,她覺得自己很丟人,可是她又不甘心,就這樣執著地站在桌前。
唐黛心裡也著急,可是別人的感情,她不能插手,她隻能焦急地等著紀銘臣開口。然而這事兒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的,紀銘臣坐在那裡,卻遲遲不開口。
晏寒墨尋了過來,他的聲音無比溫柔,與之前唐黛認識的那個,判若兩人。
“嫋嫋,我說你去洗手間怎麼這麼長時間,原來是出來說話了,不然我們拼桌,好不好?”
宋嫋嫋垂下眸,聲音無比落寞地說:“不用了!”
她轉過身,向裡走去。
晏寒墨看向唐黛和紀銘臣說道:“不打擾你們了。”
兩個人走進去之後,晏寒墨也不問她和紀銘臣是什麼情況,隻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喜歡吃什麼?”
“隨便!”宋嫋嫋沒有什麼心情。
晏寒墨笑了笑,說道:“我發現你們女生最喜歡吃的一道菜就是隨便是麼?”
宋嫋嫋被逗笑了,她說道:“我知道你女人多。”
“我可早就改邪歸正了,我媽沒說嗎?”晏寒墨看著她說:“要是被你發現一次我去鬼混,那你怎麼懲罰我就怎麼懲罰,行嗎?”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宋嫋嫋低下頭說道:“我還管不著你。”
“如果你願意,隨時都可以來管我!”晏寒墨低下聲音,沙啞中帶著性感。
宋嫋嫋的臉紅了,她聲音又小了一些,問他:“我們隻見了這一面,你就……”
“合適的人,一面就夠了。”晏寒墨緩緩地說道:“之前我看了你的資料,就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會和我走過一輩子。我喜歡的就是你的特殊,因為我見過的女人很多,我不喜歡她們的矯情,就喜歡你的與眾不同。”
宋嫋嫋覺得悲哀,原本有個男人喜歡她的愛好,是高興的事,可是時機不對。
“對不起,可我目前沒有什麼感覺。”她如實說道。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們可以從朋友做起,你也不必有壓力。”晏寒墨不等她回答,拿過菜單說道:“這裡的菜我也常吃,我點幾個好吃的你先嘗嘗。”
這樣的確令宋嫋嫋輕松,她不得不承認,對待女人方面,晏寒墨比紀銘臣可有經驗多了。
外面的紀銘臣一直在沉默,唐黛也不說話,陪著他沉默。
半晌,紀銘臣才回過神來,問她:“是不是覺得我很不男人?”
“有時候謹慎是好的,可謹慎過頭就不好了。”唐黛說他:“你可以想想,如果她成了別的男人的新娘,你是什麼感覺的?”
紀銘臣的臉色變得有幾分難看。
唐黛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過我倒覺得晏寒墨很奇怪,他原來是那德性的,現在變成這樣,又張羅著要結婚,變得也太快了吧!”
一聽這種似乎是有陰謀的話題,紀銘臣立刻抬起頭看向她問:“你的意思是說……”
“我的意思是說讓你抓住機會,他認真起來,你不是對手。他經歷過多少女人?你經歷過嗎?”唐黛反問他。
他臉色一黑,跟著說道:“快吃飯,別廢話。”
裡面,宋嫋嫋與晏寒墨吃完飯之後,出來看到紀銘臣那桌已經空了,她的心也跟著一空,像失了魂一樣地往外走。
晏寒墨體貼地給她開門,說道:“我送你回家!”
“哦,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宋嫋嫋忙說道。
“怎麼能讓女士一個人回家呢?走吧,這是禮貌!”晏寒墨說著,已經拉開車門,不容她拒絕。
這樣恰到好處的霸氣,很容易得到女孩子的喜歡,宋嫋嫋對付男人同樣沒有什麼經驗,她隻覺得自己的心裡仿佛開了一個小口。
一個相處起來會很艱難的男人和一個相處起來能得到他無微不至照顧的男人,相信哪個女人都會糾結一番,也相信有一部分女人都會選擇後者。
就這樣心情復雜地回到家,迎面的卻是母親的盤問。
“他送你回家了?你對他感覺怎麼樣?”付海瓊心急地問。
宋嫋嫋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嘆氣說道:“媽,我真是倒霉死了,吃飯碰到了紀銘臣,他看到我和晏寒墨一起了。”
“什麼?這也太巧了吧!”付海瓊驚叫道。
“是啊!人果真不能幹壞事。”宋嫋嫋喃喃地說。
“那結果怎麼樣?”付海瓊趕緊問她。
“什麼結果?沒有結果,打了個招呼,我就走了。不過看他的目光,我覺得心都涼了。”宋嫋嫋的頭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付海瓊跟著問:“那晏寒墨怎麼樣?你和他處的如何?”
總要留下一個男人吧,可別雞飛蛋打,那就真是不值當的了。
“他還好吧!挺熱情的,可是媽,我喜歡的是紀銘臣啊!”宋嫋嫋鬱悶地叫道。
“不對啊!紀銘臣如果對你有意的話,看到這一幕應該爭取吧!”付海瓊問她。
宋嫋嫋沉默了一下,聲音無波地說:“他對面坐著的,是唐黛!”
“什麼?那果真是真的了?”付海瓊驚叫道。
她萬萬想不到,晏寒厲那樣的人物,哪個女人嫁了他還能看上別人?紀銘臣雖好,但比起晏寒厲還是差一個等級的,怎麼也想不明白唐黛的眼光是怎麼長的。
宋嫋嫋悶聲說道:“我看他們倒是沒有什麼曖昧,就算有什麼,那也是紀銘臣喜歡她。”
“哦?”付海瓊問她:“單相思?”
“我想是的,反正當時唐黛那表情,就不像是和紀銘臣有什麼的樣子。如果真有什麼,她應該碰到晏寒墨比較緊張吧,她沒有一點緊張,還主動打招呼,坦然極了。”宋嫋嫋說道。
“嫋嫋啊!我看實在不行,你就選晏寒墨吧!如果紀銘臣他真的對你有意,也不是現在這樣的態度,你說是嗎?”
付海瓊希望女兒找一個喜歡她的,並不希望女兒愛的那麼辛苦。
宋嫋嫋不死心,她沒有回答,她並不想就這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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