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鑫這時候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是瞎說的,那樣奶奶肯定就會懷疑自己了。於是他胡攪蠻纏地說:“大伯母,我就是看到了嘛,拿了就是拿了,幹什麼不承認啊!”
“你胡說!”陶雁怒道。
容鑫晃晃腿說:“我誣賴你這個幹什麼?大伯母,您就拿出來嘛,什麼好東西啊?”
容老太太看容鑫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她便沉下臉看向陶雁說道:“這東西要是不貴呢,我就送你了,可你不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拿東西。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的話,別怪我不給萬行面子了!”
陶雁臉色一變,她站起身說:“行,我去拿!”
說罷,她還狠狠地瞪了容鑫一眼。
容鑫驚呆了,怎麼還真有那麼一個東西?他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容老太太眼底也閃過一抹詫異的表情,她的心提了起來,難道這是真的?
陶雁很快便拿下來一個盒子,她把盒子放在桌上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就是看著好看!”
她把盒子打開,裡面是一枝琉璃簪,做的的確漂亮,但這材質,不會貴的太離譜。
太貴重的東西陶雁也不敢自己私藏,所以她把貴的東西放回去,自己留了幾件稀奇的,但又不是太貴重的,沒想到叫容鑫給看見了。
容老太太一看這盒子的確與容鑫形容的相似,但和自己的那個不同,她的心這才放肚裡去。
容鑫也更加確定,這東西就是在容家。
自己走的真是個狗屎運,這下老太太絕不會懷疑自己的。
容老太太大方地說道:“你想要這些,和我說就是,這個啊,都是幾十年前老琉璃廠的一批貨,我當時給宛靜當嫁妝,為的就是一個門面好看,你何必拿她的呢?她的都沒拿走。這樣吧,你把這個還還給她,你到我那裡挑上幾支。”
陶雁聽了大喜,老太太這次可真大方,她喜笑顏開地說:“謝謝媽,我是以為宛靜不要了,我才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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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解釋,也太蹩腳了,不過她就是為下個臺階,也沒人去追究。
容鑫順利過關後,就開始準備晚上的行動了。
因為他時常半夜回來,所以對容家晚上的情況還是非常了解的。
他掐著點,等容家人都睡了,然後又等佣人們都睡了,然後趁著晚上值夜班換班的時間,他換了件黑色的衣服,偷偷溜出了房間。
他悄悄地走到祠堂,提著門,輕輕地推開。因為門是古老的木門,他知道如何才能讓這木門不發出吱呀的聲音。
走進去之後,他輕輕地關上門,這裡安靜的詭異,陰森森的。
他輕輕進了祠堂門,進去就看到祖先們的照片掛在前面上方,一位位的祖先,還有逝去的爺爺,都在看著自己似的,他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他嘴裡喃喃地說:“爺爺、太爺爺、容家的祖宗們,你們可別怪我啊!那個是容家不對,先拿了人家的東西,我得還回去啊!唐黛對我有恩,不是有古話說嘛,什麼知恩圖報是不是,我做的可沒錯!”
他這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他的手合十,朝祖先們拜了拜。
拜完之後,他貓著腰,走進裡面,在什麼桌子底下、花瓶後面,又敲又摸的,搗鼓了起來。
折騰了半天,他累的呼哧呼哧的,也沒聽到有什麼空的地方,難道還要他爬上房頂去找嗎?
房頂?他趕緊抬起頭,結果看到了房梁,難道東西藏在這上面?
不能吧!房梁這麼高,奶奶這一個老太太怎麼可能爬來爬去的?他自動腦補出老太太爬柱子的畫面,自己忍不住撲哧地笑了起來。
大門發出“吱呀”一聲響,他的笑戛然而止,憋回肚子裡。
鬧鬼了?不會吧!祖宗們進來了?討伐他來了?
做人就是不能心虛啊!他下意識地躲到了桌子下面,想趕緊禱告一下。
門口進來一個黑影,他一進來,就輕手輕腳地站在門口。
容鑫瞪大眼睛,他怎麼看著那個人動作那麼飄?肯定是鬼吧!不過鬼一般不是白色的嗎?怎麼就成黑的了?
哦對了,白的是女鬼,大概黑的是男鬼吧!他簡直要被嚇壞了,他張著嘴,可是喉嚨裡像堵了東西一樣,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這是人在恐懼後的正常反應,他本就幹了虧心事,經不起嚇。
黑影在門口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輕往裡走,他趴在牆上,輕輕地敲了敲,然後又爬到花瓶後面,輕輕地敲了敲。
容鑫怎麼覺得這動作如此熟悉呢?他想了想,好似看到了自己剛才一般。
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人和自己一樣,是專門來偷東西的。
原來是個人啊!看把他嚇的!他一下子膽又壯了起來。
他盤算著,怎麼收拾一下這小子。
竟然敢到他容家來偷東西,他剛有念頭要收拾。轉念又一想,這會不會唐黛派人來偷的?
唐黛她已經讓自己偷了,就不會再委託外人吧!可是這麼重要的東西,萬一唐黛想穩妥一些,這樣能有個雙重保障是不是?
一時間,容鑫的心裡拿不定主意了。
他正在想該怎麼辦,隨意地抬起頭,結果一抬眼,他看到了一雙黑亮的眼睛。
“啊!”他尖叫一聲,嚇得魂兒都要飛出來了。
黑影比他更害怕,人家大概沒想到這裡還會有別人,視線本來就暗,看不清,黑影隻想看看桌子下面放著的黑乎乎的是什麼東西,沒想到竟然藏了個人。
黑影往後一躍,飛快地向外跑去。
容鑫給嚇的扯著嗓子就一邊追一邊喊,“來人啊!有刺客啊!”
他完全是本能反應,他忘了自己也在偷東西。他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人,所以把電視裡的“刺客”一詞拿來套用了。
他這麼一嚎,容家人都給驚動了,全都跑了出來。
☆、第二百四十三章 拿了我的就要給我還回來
容家人跑來的時候,黑衣人早就跑沒影兒了。
容萬行穿著睡衣跑過來問:“怎麼回事?”
容鑫叫道:“有個穿黑衣服的人,我一見他就跑,往那邊跑了。”
“從哪裡跑過來的?”容老太太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來老太太也披著衣服出來了。
“從那邊跑來的。”容鑫指了指祠堂的方向。
老太太的表情一變,容萬行突然問道:“容鑫,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呢?”
“啊?哦,我出去玩了嘛,回來晚了,幸好我晚了。”容鑫說道。
容老太太說道:“行了,大家都去睡吧!”他又吩咐佣人去好好查找一番。
容鑫暗惱,看來今晚不能再找了,沒準奶奶會把東西轉移呢?看來他得盯著奶奶一番。
他的房間,看不到祠堂啊!這真是一件頭疼的事。
能看到祠堂的房間,除了已經出嫁的大姐,那剩下的就是大伯的了。
還是大姐的房間好了,這樣還好說一些,相信大伯母肯定不會把房間讓給他的。
當天晚上,他又出去喝個酩酊大醉,回來後借著酒勁兒,把自己的房子砸了個稀爛。
於是他以房間不能住為由,打算在大姐房中睡上幾日。
可以想象到的,陶雁拒絕了,她的理由很充分,“容倪的閨房,怎麼能讓你一個臭小子住呢?”
容鑫說道:“大伯母,我肯定把大姐的房間給保護好了。”
“這可不是保護不保護的事兒,說的是你男人怎麼能住女孩子的房間呢?再說容倪的丈夫會時不時來住一下,到時候容倪的房間裡住個男人算怎麼回事?現在容家,可都是指望我這女婿呢!”
說罷,她看向容老太太問:“媽,您說呢?”
現在的容家,的確要靠容倪,不過這事兒時時掛在嘴邊,就讓人生厭了,沒人會喜歡一個總在威脅別人的人。
但是面子一定得給她,於是容老太太點頭說道:“沒錯!容鑫,我看你就住客戶吧!”
容鑫腦子一轉,沒有堅持,他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將就一下。”
看他沒再堅持,陶雁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你也是這麼大的人了,別動不動就喝成那樣,讓外人看了也不好看啊!是不是?”
“是,大伯母,您說的沒錯!”容鑫連連點頭說道,態度好極了。
他有辦法,他去客戶睡了,可是沒睡多長時間就發起了癔症,他大聲喊道:“啊,你是誰?你來我們家幹什麼?啊,刺客!”
他這麼一叫,把容家人又給驚動了,不過幸好現在天已經亮了,大家都起來了。
容鑫的媽許如蘭被嚇壞了,她叫了半天,容鑫也沒醒,嘴裡叫的還是那句話。
容老太太在屋裡站著,看了半晌才說:“會不會是中邪了?”
“肯定是昨晚給嚇到了!”許如蘭抹著淚說:“都怪那什麼黑衣人,最後人沒找到,還把我兒子給嚇成了這樣。”
“掐人中!”容老太太說道。
容萬行說:“我來吧!”
他走過去,下手忒狠,容鑫連堅持都沒堅持,人就醒了。
不過他醒來也是有安排的,他“啊”地一聲大叫,然後左右地看,嘴裡還喃喃地說:“黑衣人、黑衣人!”
許如蘭看兒子醒了,趕緊說道:“乖兒子,媽就在這兒,沒有什麼黑衣人啊!”
在容家,女兒的地位比兒子要高,畢竟容家是靠嫁女兒起來的。但許如蘭深知,男孩帶表著傳承,沒有兒子繼承,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所以他向來疼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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