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高坤的風格不同,高坤屬於防護型,適合保護人,而他屬於進攻型,適合去收拾人。
高坤不在這裡,他的行為受限了很多。
——
唐如與紀蕊沒等到唐黛死亡的消息,卻等來了容宛靜。
忍無可忍的容宛靜,見到兩人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各賞她們一巴掌,且不留餘地。
她真是被唐如的蠢給氣炸了,有這麼自掘墳墓的嗎?她給唐如苦心安排的路,全讓唐如給毀了,難道這傻孩子就沒想到後果嗎?
唐如被嚇壞了,一聲也不敢吭,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超出她的想象,越來越失控了,說實話她也不知道後面該怎麼辦。
紀蕊自然不會說什麼了,她站在唐如身邊,臉上卻不像唐如那種做了壞事的表情。
容宛靜氣的坐了下來,質問:“你現在該怎麼辦?你和金語交惡,你想過霍家的婚事嗎?”
唐如臉色一變,叫道:“媽,霍家敢毀婚嗎?我們之間不是……”
“住口!”容宛靜及時打斷唐如的話。
可紀蕊已經聽出唐如話中的弦外之音,她心裡暗記下來,臉上卻並未表現出來。
容宛靜揉著額頭說道:“唐如,你要明白,霍家正仇沒有借口毀婚呢,你把大好機會送上,你說人家會不會把握?”
唐如哀求道:“媽,您幫幫我吧!”
容宛靜嘆氣道:“你先出去,我和紀蕊談談。”
紀蕊臉色一變,知道容宛靜這是要責怪她了。
Advertisement
唐如不知道媽媽要和紀蕊談什麼,但她現在能離的越遠越好,所以她趕緊就離開了。
容宛靜看著紀蕊,面色更冷了,她犀利地問:“紀蕊,這件事裡,你沒起好作用吧!”
紀蕊一臉苦笑,說道:“我真是被逼的,她太固執了。我把事兒都攬了,您說我這麼幹對我有什麼好處?我也把金語得罪的死死的。我知道您不信,那您聽聽這個吧!”
紀蕊拿出手機,放了她當時與唐如的對話,她就防著這一天呢,現在不是和容宛靜鬧翻的時候。
容宛靜聽到自己女兒的固執,紀蕊的確在勸,並且勸了不止一次,容宛靜就算知道紀蕊是故意的,也沒辦法責怪。
錄音聽完之後,容宛靜長長地嘆了聲氣說:“紀蕊,你也別怪我,我真是被氣壞了,你說多好的前途,生生的讓她毀了。”
紀蕊問:“那以後該怎麼辦呢?金語這是盯上我們了。”
“我來處理吧!”容宛靜想了想,說道:“你們現在和我回B市去。”
“那要不要去看看唐黛呢?”紀蕊又問。
容宛靜明白紀蕊的意思,她想了想,然後搖頭說道:“算了,不用去了。”
說走就走,她進來讓唐如收拾東西,立刻離開這裡。
唐如小心地問:“媽,成言她……”
“你就別想婚事了,還是先想想怎麼讓別人不要唾罵你,難道你想走到哪裡都不被歡迎嗎?”容宛靜凌厲地問她。
唐如一臉害怕,她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可當時如果金語不逼她,她也不會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容宛靜冷著臉,將兩人帶走。
輾轉到了B市的機場之後,三個人那麼醒目自然被記者們圍了上來,一個個尖銳的問題問的唐如恨不得把整張臉都遮住。
紀蕊表現的比較淡定,沒有說什麼,隻是站在容宛靜的身後,靜靜地站著。
容宛靜看著大家,說道:“你們先聽我說一說吧!”
記者們都安靜下來,容宛靜說道:“首先,照片的確是唐如拍的,她當時拍這張照片,是因為她也誤會了,畢竟是晚上了,一個男人站在已婚女人的門前,是不妥的,她拍了照片。至於霍成言的那張照片,我想就更好理解了,霍成言是唐如的未婚夫,不管如何,唐如她吃醋是很正常的。”
她頓了一下,說道:“另外,我感謝紀蕊的仗義,唐如能有紀蕊這樣的朋友,是她的福氣,紀蕊主動說照片是她拍的,其實是為唐如鳴不平,事情從始至終,霍成言都沒有站出來說什麼,作為我,也是失望的。這門婚事,我想要考慮一下了。”
記者們都有些騷動,但又被容宛靜的話壓了下來。
她說道:“唐如拍了照片,並沒有想將照片流露出去,而是想質問霍成言,為什麼要這樣。可黑客將照片盜走,這件事我們會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的。”
她看向鏡頭,表情嚴肅,“在這裡,我想向金女士說聲對不起,我沒有管好自己的孩子,事情發生後,她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這是我當母親的失職,沒有教給她應有的教養,我很抱歉,我會好告訴她,哪裡做錯了,讓她以後變得更好!”
容宛靜的話,令記者們大大震動。
首先,唐如拍照片這件事,是唐如因為誤會和吃醋而為的;其次,她把紀蕊抬到一定的高度,破壞了陰謀一說;再次,她先發制人,要重新考慮與霍家的婚事,這樣就將主動權握在手中,霍家看到她的態度,會以為那東西真在容宛靜手中,她才會如此的有恃無恐。
三步,這個翻身仗打的漂亮。
唐黛看了新聞之後,不得不說,容宛靜的確厲害,能叱咤這麼多年,不是沒理由的。
容宛靜沒有說更多的話,一切都恰到好處。唐如也學聰明了,等紀蕊離開之後才問:“媽,我真要和成言解除婚約嗎?”
容宛靜唇角揚起,笑了,頗有些自得地說:“不,相反,霍成言會被我逼出來,表個態的。”
“啊?”唐如一臉的驚訝與不解,更多的還是不信。
容宛靜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唐如啊,你的致命傷是你的衝動,以後媽媽不希望你再一意孤行,這次的結果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出面,你將一無所有,名聲和男人,什麼都得不到,你明白嗎?”
唐如學乖了,她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容宛靜嘆氣說道:“希望你能真的聽進去,以後的生活,不是以前你隻做唐家大小姐那麼簡單,一味的撞南牆,隻會讓你頭破血流,失去所有。媽媽是為了你好,希望你能夠幸福,可是媽媽不能保護你一輩子,你要把我的本領學去,將來好保護自己,知道嗎?”
唐如聽的有些傷感,她點點頭說道:“媽,我知道了。”
“媽媽還會悉心教你的,希望你不要任性。”容宛靜扶著她的肩膀說道。
“媽,那金姨那邊……”唐如遲疑地問。
容宛靜搖頭說道:“她那邊你就不要去想了,金語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大眾能接受你就不錯了。”
“那我終於不用做公益了嗎?”唐如一臉興奮地問。
容宛靜恨鐵不成鋼地說:“你的目光就不能不那麼淺短嗎?”
唐如一臉的不解。
容宛靜搖頭說道:“你要把目光放長一些,如果你立刻就不做公益了,那就坐實了你隻是想利用金語一事。你不但要做,還要像以前那樣做的用心,並且極盡低調,明白了嗎?”
“低調?那我做了誰會知道?我不是白做了嗎?”唐如不解地問。
容宛靜真想一巴掌打過去,她怎麼就有個這麼笨的女兒呢?她強迫自己耐心下來說道:“唐如啊,你難道不明白嗎?不是每種付出都會有現成的回報。你想想,你低調並不代表沒人注意、沒人發現,明白嗎?”
“您說金語她還會注意到我嗎?”唐如問。
“當然,她恨上你,自然想要看你以後的表現,如果你以後表現的仍舊和從前一樣,她就會懷疑是不是她錯了,是不是她誤會你了,到時候就會有一種內疚在她內心裡滋生,時間一久,隻要我們有個適合的時機,就能翻盤,這步棋就算又走活了,明白嗎?”容宛靜耐心地問她。
唐如總算開竅了,她恍然大悟地說:“媽,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容宛靜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這女兒給教出來,怎麼這樣沒有自信呢?
一切都在容宛靜的算計之中,就在容宛靜對記者說出那些話之後,第二天霍成言就回到B市,並且“故意”被記者發現,然後接受了採訪。
他一陣沉默之後,說道:“那張照片,大家都誤會了。是我和晏寒厲有矛盾,所以我遷怒於唐黛,當時我們是在起爭執,我想動手,但最後忍住了。”
真相令大家驚訝,誰也沒想到事實竟然是這樣的。
唐黛自然不會主動去說霍成言在追求她,那樣她自己的名聲也不會好,這種事情,她自然是想息事寧人的。
但是不管怎樣,最大的贏家還是唐黛,她得到了眾人的同情,有金語為她鳴不平,顯得唐黛受了很多的委屈。
由其唐黛在做公益期間,誤墜入地下洞穴,致使有開發商要開發這個洞穴,給村裡帶來福利,她的生死掙扎也讓人們感到欽佩,她算是裡外裡賺足了各種聲音,沒一個說她不是的。
盡管容宛靜對此不悅,但也隻有無奈,事情發展到今天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沒有讓事情再惡化下去。
唐黛在床上躺了幾天,都有發胖的趨勢,晏寒厲才放她出院,兩人又住在之前的院子裡,不同的是,房間裡多了一個他。
唐黛在和金語去工作的時候,晏寒厲跟著。她和老師與宋沐學習催眠的時候,晏寒厲也跟著。
反正他二十四小時一定要在她的身邊,這讓眾人都看到了晏寒厲對唐黛的重視。
唐黛覺得晏寒厲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他更多了一些溫情和小浪漫,仿佛在努力營造著兩個人之間的溫馨,而這一切又是他從內心中自發湧出的一般。
這天下午,唐黛終於迎來了好消息,在多名專家的努力下,霍成梵的腿終於得以保住了,目前正在恢復當中。
晏寒厲擁著唐黛說:“等你忙完了,我們一起去看他。”
“嗯!”唐黛點頭,她的心情有種說不出的舒暢,不單單是開心,更多的像一種解脫。
最開心的莫過於晏寒厲了,不必解釋,誰都明白。
後面的日子過的美好又順利,有時候大家一起聚餐,有時候唐黛和晏寒厲享受二人世界,簡直比度蜜月還要幸福。
尤其夕陽西下,她靠在晏寒厲的身邊,坐在河邊,那種遠離塵世喧囂的美好,讓人留戀,天大地大,隻有他和她,這未嘗不是一種享受。
晏寒厲攬著她說:“沒想到我們意外來了個蜜月之行。”
唐黛感嘆道:“是啊,可是以後,這裡就要人滿為患了,這麼美的景色,一定會是個熱鬧的景點。”
“我們多住幾天。”晏寒厲低聲說道。
“行嗎?”她反問。
“有什麼不行的?”他也反問。
“公司那邊……”唐黛遲疑地說。
“倒不了!”晏寒厲說的隨意。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