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素素瞬間清醒了,她有些茫然地看著宋沐,他的手指著菜單,說道:“我還是喝咖啡吧!”
仿佛剛才,他就是在點喝的一般。
鄭子矜卻無法壓抑自己內心的驚訝,她想迫不及待地問問宋沐,於是對鄭素素說道:“我還有事情和宋沐說,你先去玩吧!”
“不是,姐,你這什麼意思?我剛來!”鄭素素不滿地說。
“乖,聽話!”鄭子矜說了一句。
鄭素素一聽,馬上曖昧地笑了,站起身,拿起包,輕笑道:“好吧,那你玩好啊!”
鄭子矜勉強地笑笑,點了點頭,囑咐一句,“別亂和別人說啊!”
“我當然知道了。”鄭素素俏皮地眨眨眼,出去了。
她一走,鄭子矜就忍不住問宋沐,“她剛才說的是真的?”
“不錯!是真的。”宋沐點頭。
“那她有的不說是怎麼回事?還是關鍵的地方。”鄭子矜又說。
宋沐解釋道:“她不說的,是在她內心裡面,認為這個絕不能說的。根據後面的話來推測,應該是之前她說了那些話後,那個男人和她分手了,所以她認為那些是絕不能說的。”
“分手的事,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她很依賴那個男人,所以她的情緒很激動,如果不及時叫她醒來,她自己也會驚醒,到時候她會記得一切的。”
鄭子矜喃喃地說:“這怎麼可能?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宋沐覺得自己聽到了這樣的事也非常遺憾,但事情是真的。
鄭子矜回過神來,請求道:“能不能麻煩您,找出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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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隱情
“這個不太容易,你看問起她那個男人的情況,她非常警惕,這說明在她的心底,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秘密,絕對不能說的。”
宋沐說罷,又為難地說:“更何況催眠這種事主要應用於治療,是要經過當事人同意的,我這樣做是違反規定的。”
鄭子矜立刻說道:“我明白,可是你看我妹妹,她明顯是被壞人給利用了,你能幫我,也是救了她,不然她這輩子就毀了啊!我們都是她的家人,不然我給你籤個協議什麼的?如果你不幫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宋沐看了不忍,他嘆氣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我現在的水平,還沒達到那個地步,她抗拒的厲害,就要進行更深一步的催眠才行,可是我目前還做不到。”
鄭子矜一聽,頓時善解人意地說:“我不為難你,你現在還在繼續學吧!那我等著你就是了,你是一個好人,除了你,我真不知道該去求誰。”
她專注的目光,讓他的臉有些紅,這樣一位落落大方的姑娘,這種氣質,在學校裡真是很難見到的。
“要不,我找別人幫你?”宋沐是真心想幫她。
“不!”鄭子矜搖頭,說道:“這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幫幫我,好嗎?”
她情急之下,雙手握住了他的雙手,顯得真誠又懇切!
宋沐的臉簡直紅透了,鄭子矜看了好笑,對付這樣的男人,一點難度都沒有,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任自己驅使!
她不知道的是,肯的想法也是這樣的,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任他驅使。
宋嫋嫋與紀銘臣度蜜月回來了,她第一件事就是見唐黛,把禮物送出去。
唐黛見到宋嫋嫋,不由問她:“紀銘臣呢?他怎麼沒陪你?”
宋嫋嫋嘆氣說道:“想著他的工作唄,一回來就泡在單位了,各個案子。”
唐黛笑了,說道:“你不是對破案感興趣?和他一起破去唄!我看你幹脆去給他當個手下得了!”
“我現在更對他感興趣,你說他……”宋嫋嫋說著,遲疑了。
“怎麼了?”唐黛不由問她。
“诶,先看禮物,喜歡嗎?”宋嫋嫋說著,指指唐黛身邊的盒子。
唐黛拆開盒子,從裡面拎出一個小娃娃,這娃娃做的倒是精致,就是覺得有些奇怪,身上的服裝屬於有國外異域特色的,還戴了一個類似於符號的項鏈。
宋嫋嫋神秘地說:“你知道嗎?這娃娃可是我求來的,說是求子的,據說很靈。”
唐黛無語了,她的問題不是不孕,而是晏寒厲中了晏天珍的藥,當然這事兒不能隨便和外人說了,即使是好友,也不便說這等隱秘之事。
宋嫋嫋見對方的臉色無動於衷,不由聲音壓得更低,說道:“你可別不當回事,很靈的,我還給自己求了一個呢!”
唐黛笑了,說道:“你也太心急了吧!你們還沒結婚呢,著哪門子急?”
說罷,她擠擠眼,問:“這次你們去蜜月,有沒有……”
宋嫋嫋一聽這個,嘆氣說道:“我剛才鬱悶的就是這個呢!你說我倆睡一張床上都什麼都沒發生,他是不行還是對我沒興趣?不管是哪種,都是毀滅性的打擊啊!”
唐黛笑道:“你怎麼不認為人家是正人君子呢?”
宋嫋嫋說道:“可我是他愛的女人啊,他應該有衝動吧!我覺得面對愛的人,就是應該想得到啊,他怎麼和別人不同呢?”
“你啊,真是恨嫁了。我想他就是那種遵守規矩的男人,這是你的福氣,將來要是有人想勾引他,肯定不會成功。”唐黛勸道。
“我也知道這是好事,可我總覺得自己沒有魅力。”宋嫋嫋託著下巴,一臉的鬱悶。
“你們隻是訂婚就去旅行,這足以說明他對你的心。像他這樣的男人,不會有多浪漫,可能平時工作會非常忙,顧不到你。可同樣你不用擔心他有不好的心思,他就是那種踏實可靠的男人,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和他一起去破案,反正這也是你的興趣。”唐黛說了很多,她是希望宋嫋嫋和紀銘臣真的能夠幸福。
“是啊,我要是太無聊,就和他一起破案去了。這不,回來就沒影兒了,我想見他,隻能去找他!”宋嫋嫋一臉無奈。
就在同一間咖啡廳,不同的房間裡,肯和鄭子矜也坐在一起。
鄭子矜自然是為了鄭素素的事情約肯,她仿佛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般,激動地說:“原來就是催眠,我按你說的,找那個宋沐催眠了我妹妹,居然她說的都是真的。唐黛她為什麼要催眠我妹妹呢?這是不道德的。”
肯聳肩說道:“我怎麼知道,大概是你妹妹惹到她了吧!”
鄭子矜看著肯,猶豫了一下問道:“我聽說你和唐黛關系很好,你……為什麼要幫我呢?”
她也不是傻子,她看的出,肯似乎在利用自己對付唐黛。
肯笑了,說道:“我說過我和她沒有交情,不過是在她那裡買買東西罷了,另外,我很好奇她對你妹妹做了什麼,導致你妹妹那天的失常,沒想到真的是催眠,僅此而已!”
鄭子矜半信半疑。
肯看著她說:“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了。”
鄭子矜一聽,頓時有些著急地說:“不、不,我沒有不信任您的意思,反而我知道您是在對我好。如果不是您,我也不會知道我妹妹的事情,我應該謝謝您的,以後我絕對不會質疑您的決定。”
肯的唇勾了起來,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會妥協的,因為她看中了自己的身份,這樣的蠢女人,隻能是拿來利用的,沒有別的任何價值!
肯的態度又高高在起了,他倨傲地說:“你要明白,我願意這樣做,隻是無聊,我可沒興趣管你們之間的恩怨情仇,不想玩,你就從這裡出去,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有些人就是你越對她不好,她就越上趕著,更何況鄭子矜看上了人家的多金,她怎麼可能放棄這樣一個好機會呢?
所以她把姿態降到了最低,幾乎要匍匐在他腳邊似地說:“不,公爵大人,剛才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說類似於這樣的蠢話了。”
肯鼻中發出類似於嗤笑的聲音,不屑地說:“好吧!希望你以後記得自己說的話,既然你這麼求我,那我就暫且幫幫你,反正我也是無聊!”
鄭子矜的心這才敢稍稍放下,她一臉臣服地說:“那宋沐現在已經對我產生好感了,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當然是讓他愛上你,這樣才好利用,你說是不是?”肯玩味地說。
鄭子矜點頭,自信地說:“這並不難!”
唐黛離開的時候,正巧服務生上完茶出來,唐黛無意從開關的門縫看到裡面的肯與鄭子矜。
她的眉挑了一下,隨即又皺了起來,肯和鄭子矜還有來往,難道肯真的看上鄭子矜了?
她覺得像肯這樣的男人,是不會看上像鄭子矜這種女人的,可如果沒看上,她又無法解釋這一切。
目前唐黛並不知道肯要對付她,她認為這是說不通的,他和自己的哥哥是朋友,她和他又沒有什麼瓜葛,他為什麼對付自己呢?所以她沒往那方面想。
她並不知道,不是每個人對付她都是有原因的,或許是因為興趣,又或許是因為無聊!
兩天後,唐黛終於見到了紀銘臣,不過卻不是因為敘舊,而是因為案子。
紀銘臣揉著眉心說道:“唐黛,最近西蒙的手下都沒動靜了,很奇怪啊!”
“難道不是因為你查的太嚴了?”唐黛問他。
“那些人們,可都是亡命之徒,危險了他們就怕了嗎?根本就不可能,相反越是危險就越能引起他們的興趣。所以我覺得很奇怪。”紀銘臣看向她說:“你要小心,萬一西蒙又有別的計劃怎麼辦?”
唐黛點頭說道:“我知道。”她轉言道:“對了,晏寒墨沒有死,他和晏天珍在一起。”
“哦?果真沒死嗎?我就知道,找不到屍體就是有問題的。”紀銘臣用手砸了一下桌子。
“這就不好抓了,晏天珍現在是西蒙看中的人,所以她的地位很高,保護她的人也非常的多。”唐黛說道。
紀銘臣嘆氣說道:“我已經聯系過國際刑警,但是很可惜,當地政府對西蒙是保護的狀態,我們很難在那裡將他擒住。”
唐黛說道:“的確不好辦,首先我們都沒見過他,隻知道大概特徵。再次他的變態,把他引出來的機率也很低,所以這件事你還是放一放吧!”
紀銘臣又是一拳砸上桌子,憋氣地說:“忍忍忍,我現在覺得自己特別窩囊,明明知道的兇手,都讓他們給逃了,要麼就是抓不到。”
唐黛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對了,還有孔恆呢,我們並沒有得到他的消息,或許他那裡會是個突破點。”
“孔恆?至少晏天珍和晏寒墨還有個下落,孔恆就像大海撈針,人仿佛消失了一般!”紀銘臣目光晦暗地說。
“他和晏天珍是一起逃走的,但是卻沒和晏天珍在一起,這是件很奇怪的事。所以我猜測,他是幕後黑手之人,在幫助晏天珍之後,就去幫他的主人做事了。”唐黛推測道。
“你說的是有道理,但上哪兒去找這麼一個人?”紀銘臣嘆氣道。
“慢慢找吧,事到如今還是先顧眼前之事,你盡快和宋嫋嫋把婚禮辦了才是重要的。”唐黛說道。
紀銘臣笑了,說她,“你心態倒是好。”
“我該走了。”唐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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