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微微勾了勾唇,說道:“那可說不定哦,既然你都能幫霍成堯,為什麼不能幫我呢?就是因為他告訴了你,殺宋先生的兇手是誰?”
唐黛聽後,猛地一震,然後看向他,犀利地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真是要瘋了,怎麼這件事情誰都知道呢?
“我隻是想幫你。”肯說完,搖了搖頭,自已否定道:“不,也可以不這樣理解,我想可能你把這視為交易會更加容易接受。”
“什麼交易?”唐黛警惕地問他。
“就當是我對催眠的痴迷,你進行催眠的時候,讓我看著就行了。”肯說著,眼裡散發出奇異的光彩。
“你能為我做什麼?”唐黛快速地問道。
“我?我既然知道這一點,也能知道更多。我們按次來交換,可能更加合適吧!你讓我看一次催眠,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如何?”肯的表情是篤定的,因為他知道唐黛會同意。
唐黛的確沒想拒絕,既然能有更加快捷的方式,為什麼不選擇呢?她和肯之間,本來就是交易的關系。
她想了想,問他:“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這些事情,你是不是聽我哥說的?”
“唐禎?哦,不,他從來不對我說他的私事,我們關系是不錯,可那僅限於朋友之間,明白嗎?他和德尼的關系更好。”肯如實解釋道。
唐黛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希望你每次的消息能夠讓我滿意,否則的話,我的催眠可能就不能令你滿意了。”
“這沒問題!”肯說的十分自信。
唐黛又補充道:“還有,不是你想看催眠,我就隨便催眠一個人的,而是我有催眠的需要時,通知你,如何?”
☆、第三百四十章 欲壑難填
唐黛與肯的協議達成了,肯心滿意足地離開,唐黛卻在想,怎麼才能讓宋沐明白鄭子矜在利用他。
Advertisement
說實話,宋沐的表現令她非常失望,她也不是什麼聖母,宋沐對她都這樣了,她還無條件地為對方好!
以後,她不可能像曾經對宋沐那樣了,隻不過看在老師的面子上,表面過去就好了。
從飯店離開之後,唐黛又回了學校,她找到老師,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
宋玉蒼的事、宋沐被鄭子矜利用的事,等等。
宋玉山聽完之後十分地震驚,他沉默了很長時間,才用蒼老的聲音說道:“我最害怕的事情,終於來了!”
他長長地嘆了聲氣,看向唐黛說道:“你不知道,以前我也想過件事不對勁兒,可是我不敢深想,生怕我承受不住這樣的結果,然而現在,這一切都是真的。”
唐黛有些不忍心,對他說道:“老師,宋先生事情,也是我聽說的,目前還沒有證據肯定他就是兇手。”
宋玉山搖頭說道:“你不必勸我了,我心裡有數。如果他真的沒事的話,為什麼不繼續幹他愛的催眠?為什麼要去經商?你要知道,他對催眠,有多麼的痴迷?”
唐黛不解地問道:“如果真的那樣痴迷,他為什麼要放棄呢?”
“心病吧!”宋玉山嘆道:“他壞了規矩,心已經亂了,根本就不能把心完全安靜下來,繼續催眠。催眠的人應該有一顆虔誠的心!”
這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嗎?她不由問道:“老師,那您打算怎麼做?”
宋玉山看向她,目光堅定地說:“唐黛,如果他真是兇手,那我們絕不能姑息,一定要將他緝拿歸案,讓宋沐的父母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唐黛了解宋玉山,他就是一個公正的男人,不論內心有多痛苦,都不會包庇宋玉蒼的。
他說完,轉過頭看向唐黛說道:“宋沐這孩子顯然鑽進牛角尖去了,我想如果我勸他,他也未必會聽的!”
唐黛微微一笑,說道:“這倒是沒有關系,我有辦法讓鄭子矜自己說出一切!”
宋玉山目光微黯,說道:“他不是那樣的孩子,隻不過現在有些急了,我不要求你原諒他,但是請求你別怪他。”
唐黛聽了,如實說道:“老師,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不過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赤誠地對他了。”
宋玉山長長地嘆了聲氣,說道:“這樣也好!”
他沒有什麼臉要求唐黛,相反對方能不計較,這已經很不錯了。
唐黛離開之後,便去了唐氏,這口氣她真是咽不下,她還能讓鄭子矜給欺負了?
能讓鄭子矜甘心說出實話的,隻有男人了。這樣的男人,自然是含金量很高的男人,無疑自家哥哥是最好的一枚。
看的出來,鄭子矜的目標是肯,唐黛很了解她們這些人的想法,肯太遙遠了,相比起肯來講,唐禎自然是很現實的一枚。如果唐禎對鄭子矜有意的話,那麼鄭子矜是一定會放棄肯的!
這種辦法沒有多高明,卻是最有用的。
自家老哥這麼好的條件,這麼方便的人,不用白不用嘛!
唐禎看到唐黛來了,自然開心異常,這位妹控一直想和妹妹親近,但苦於她已經成家,不方便了。
他忙前忙後,不但給她親手沏了上好的有年頭的老白茶,還拿出他早就備好的女孩子愛吃的零食。
要說這零食就有意思了,他辦公室裡常放零食,就是為了唐黛來後,給她吃的。可是她一個月也來不了一次,所以這零食就要常更換,他挑選零食都是自己不假他手,每個零食後面都有他的想象。
他在想,她會不會愛吃這樣的口味,這樣的包裝她是不是很喜歡等等。
唐黛看著一堆零食幾乎都傻了,因為他這樣的形象,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有零食的人。
更要命的是,他給她一一拿出來,一個個給她介紹口味,還問她喜歡什麼味道的等等。
然後唐黛一邊吃著某地特產的巧克力,一邊問他:“哥,幫我個忙。”
感覺怪異極了,她是來說正事的好嗎?不是專門來吃的啊!
“什麼忙?一定沒問題。”唐禎說罷,然後拿起一個瓶子說:“嘗嘗這個,櫻花果凍,看看多漂亮,很適合女孩子吃的,手工制作,沒有任何添加劑。”
說著,他已經把瓶子打開,然後給她拿了勺子,要給她吃。
唐黛這心裡是要多鬱悶有多鬱悶,她趕緊吃完,然後說道:“哥,幫我勾引下鄭子矜!”
原諒她說的這麼直接露骨,實在是這位老哥看起來心思完全不在這裡,她不刺激一下不行啊!
“什麼?”唐禎手裡的袋子差點掉了,他趕緊往起撈,於是揉得袋子哗哗響。
終於把注意力放回來了,唐黛心裡暗爽,她笑著說:“哥,是這樣,鄭子矜勾引了宋沐來對付我,我得讓她的戳破他的陰謀啊,所以你就犧牲一下吧,放心,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犧牲。”
“這種事兒……”唐禎拉長聲音,然後說她:“那個宋沐既然不識好歹,就不要理他,不然我讓人收拾他去?”
“哥,你不是說什麼忙都沒問題的?現在又變卦!”唐黛不高興地說。
怎麼她覺得他回來之後風格大變,以前看起來那麼靠譜,現在就好像衝破禁錮一樣,要多不靠譜就有多不靠譜。
唐禎鬱悶地說:“那種女人很討厭的,被纏上了……”
“以前紀蕊還纏過你的,不是也擺脫掉了?”唐黛問。
“那怎麼能一樣?那是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再所不辭,可是這回因為別的男人。”唐禎說完,又拽出一袋彩色的糖果,說道:“這個糖不很甜,是純果汁做的。”
唐黛鬱悶,說道:“哥,我不愛吃甜。你要是不答應,我找別人去了。”
最後一句話是很有殺傷力的,此話一出,唐禎立刻挑眉瞪眼問她,“誰說我不答應了?我答應!”
他幾乎有點負氣地說:“來,吃這個,不甜,酸的!”
唐黛都想笑了,他真的靠譜嗎?她怎麼感覺這位那麼不靠譜呢?
唐禎突然想起來,問她:“對了,黛黛,那位紀馨,和我真的沒仇嗎?怎麼每次見了她,就好像我玩弄過她一樣?”
唐黛更想笑了,她要是說,你就是那個玩弄過人家的對象,人家氣就氣在你居然還裝不認識,也不知道你這心裡是什麼想法的。
不過她是不會說實話的,唐禎越是這樣,和紀馨的戲就越大,如果紀馨當了她的嫂子,關系就會簡單多了。最重要的是她了解紀馨,這樣的女孩不會配不上她的哥哥的。
“沒有啊,你確定以前你沒把人家怎麼著過?”唐黛問他。
唐禎瞪大眼睛,說道:“你開什麼玩笑?你哥是這種隨便的男人嗎?我告訴你,晏寒厲還有過好幾個未婚妻呢,我可是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過的。”
他這些年,身上肩負著重任,哪裡有心思去找什麼女朋友?
唐黛臉一黑,鬱悶地問他:“哥,你的意思是說,我該換個老公嗎?找個像你這樣的?”
唐禎一怔,然後他嘆氣搖頭說道:“黛黛啊!當年我可是很反對你和他的,你說他幾乎都來者不拒了。後來爸說他也是有目的的,完全不是真的,並且他和那些女人們什麼都沒有。那我也不樂意,這名聲都髒了,也是配不上你的。”
他又是長嘆一聲氣,然後說道:“很可惜啊,你是爸的女兒,不是我女兒,所以我做不了你的主。最後你還是嫁給晏寒厲了。”
唐黛臉更黑,這比喻恰當嗎?老哥這風格變得也太快了吧!
唐禎冷哼一聲,說道:“如果不是晏寒厲他婚後表現不錯,我說什麼也不會讓這段婚姻再繼續下去。原本我還想把你嫁給肯呢,這男人也是正經的,身份還好……”
越說越離譜了,唐黛忙截住他的話,說道:“哥,咱們談正事!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我配合你。”
“這個……”唐禎思索。
唐黛想到之前唐如和霍成言的婚禮上,霍成堯還和鄭子矜搭訕呢,那時候他可是用的唐禎的身份。相信這次會順利很多,想到這裡,唐黛催促道:“馬上就是你接手NT的宴會了,我看就在這個宴會上吧!”
雖然NT一直是唐禎的,可對外還是要有個交待,所以就弄了這麼一個賞析宴會,一方面賣珠寶,另一方面,表明NT已經是唐禎個人的了。
“黛黛啊,你可真是能坑哥哥,如果這事兒不能讓晏寒厲來,我肯定不會答應你的。”唐禎嘆氣說道。
唐黛笑著說:“哥,就這麼說定了。你說還有哪個零食來著?我嘗嘗!”
唐禎說起零食,興趣顯然比對鄭子矜要大,他扯出一個袋子說道:“這個很不錯,我當時還嘗了的,你們女孩子肯定喜歡。”
唐黛心裡就感慨,這份心思要是用在紀馨身上,成功率一定很高啊!
她哪裡知道,這次的一個小計,讓紀馨更加討厭唐禎了。
唐禎的宴會,唐家人自然是要捧場的,可唐興良一家也自動現身了,他們已經認為這產業是唐家的了。
就算不是唐家的,你唐禎有什麼本事弄這麼大個公司呢?更何況,就算你有能力,起步的時候用的也是唐家的錢吧,所以這就是大家的。
要麼說有些人的想法就是很自我呢?他肯定不會說他的私產是唐家的,在他心裡,那就都是他自己的。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