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怎麼知道自己晚上沒吃飯?
“你以為趙家和黃家真的不會對你動手?”譚亦回了一句,看著商奕笑的小爪子向著飯盒伸了過去,毫不客氣的拿著筷子敲在她手指頭上,惹得商奕笑吃痛的嚎了一嗓子。
“手上都是骨頭,很痛!”商奕笑縮回手,不滿的瞪了一眼譚亦,這男人真是十足的龜毛!這飯菜明明是給自己吃的,不就是伸手想要拈一塊牛肉吃嘛,他有必要真狠嗎?
她還有理了?譚亦鄙視的看著商奕笑,“洗手再吃飯。”
好吧,誰讓自己糙,而他這麼優雅!商奕笑認命的起身去廚房洗了手,然後化悲憤為食欲,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不時挑釁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譚亦,他再嫌棄自己啊?
看著商奕笑吃的滿臉油光,譚亦嫌惡的皺了皺眉頭,隨後冷聲一笑,“你信不信我讓你餓三天!”
故意拿出在雷霆食堂搶飯搶菜姿勢的商奕笑一下子像是被人摁住了暫停鍵,此刻呆愣愣的瞪圓了眼睛瞅著譚亦,見過狠的,她就沒見過這麼狠的!
而且商奕笑敢肯定這男人絕對是說到做到!什麼憐香惜玉,什麼紳士風度,在他身上統統沒有!殺人不見血說的就是這種男人!
“我說你……”
“食不言!”
好吧,自己當啞巴,不說話隻飯吃!商奕笑忿忿不甘的低下頭吃起遲來的晚飯,破規矩這麼多,真不知道哪種女人能受得了這男人,嘖嘖,說不定會打一輩子光棍!活該!
十五分鍾之後,商奕笑吃飽了,也終於能說話了,“我說你是不是故意坑我?那藥瓶底下怎麼會有我的姓?”
幸好沈夫人還在醫院裡躺著,所以即使吞藥了,也能及時送去洗胃搶救,這要是一不小心鬧出人命來了,商奕笑真的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在追求你啊,自然要先幹掉沈墨驍。”譚亦朗聲開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商奕笑,狹長的鳳眸裡閃爍詭譎的光芒,讓人捉摸不透他這話的真假。
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商奕笑無奈的瞅著譚亦,很沒脾氣的認慫了,“長官,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您老看不上我,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不過你絕對是故意不提醒我!”
商奕笑不是遷怒的人,藥瓶底下的“商”字絕對隻是巧合,但是一想到沈墨驍就因為這一點卻遷怒到自己身上,商奕笑就感覺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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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如果真想刺激沈夫人,當面就開撕了,何必用這麼委婉的手段,再說了那可是古篆刻,沈夫人對這個有研究才認識,否則一般人能認出那鬼畫符才怪。
雖然沈墨驍沒有明著說責怪自己的話,但是商奕笑不傻,她能感覺到,他或許也隻是遷怒自己不該這麼不嚴謹,可是送藥是自己的好心,誰又在意了?領情了?
“這麼相信我?”譚亦半眯著眼,姿態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看得出心情不錯。也對,任誰好心好意的送東西,不被領情反而被遷怒,都會不高興。
商奕笑點了點頭,雖然她一直感覺面前這個男人陰晴不定的讓人捉摸不透,而且還是那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心機腹黑男,甚至到現在他連個姓名,真實面容都沒有露出來,不過商奕笑可以肯定他不會用這樣不上臺面的手段。
對待工作和任務,這個男人也許手段凌厲果決,但是對待私事,他應該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或許是不屑吧。
“這瓶子是個老匠人制的,上百年的祖傳手藝,早些年動亂的時候分為了兩支,一支是制陶,一支是修復瓷器。”譚亦手裡裝藥的瓷瓶拿出去絕對連當藝術品拍賣,制陶上色的技藝也算是不外傳的一絕。
“那後來呢?”商奕笑來了興趣,也再次肯定譚亦的身份不簡單,能讓這種匠人給他私人定制裝藥的瓷瓶,這身份可不低啊。
“戰亂時期,制陶的這一支打算歸隱以求自保。”畢竟在戰火紛飛的年代裡,人的性命都不保了,又有誰會去買精美的瓷器。
可是修復古玩瓷器的那一支卻不願意就此龜縮,國難當頭,但凡是有血性的人都該保家衛國,所以一支歸隱了,一支卻利用祖傳的手藝斂財,然後將錢都捐出去了,隻求能盡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
那個年代,每一寸黃土都被鮮血染紅了,好在最終依舊取得了勝利,這一支當年弟子鼎盛,可是到了和平年代,卻隻剩下寥寥無幾的十幾人,大多數人都死了,好在祖上的技藝保留了下來。
隻等著穩定下來之後,還可以招收徒弟,將本門的技藝發揚光大,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們祖傳的技藝卻被黑心人給盯上了,最後他們沒有死在戰亂的年代裡,卻被迫害在勝利之後。
“制陶的這一支出山之後也開始打聽另一支同門的消息,隻可惜得到的卻隻有噩耗。”譚亦語調平淡的開口。
即使後來譚亦有心幫忙,隻可惜年代久遠,當年的人將所有痕跡都抹除了,所以譚亦也是無能為力。
“老匠人在所有瓷器下面都會留一個商字,意為在商言商。”這也是老匠人心灰意冷的醒悟,當年自己當了縮頭烏龜,可是至少將祖上的技藝和弟子都保存下來了。
同門這一支為國為家,犧牲了那麼多弟子,可惜最終卻被奸人所害,技藝斷絕,弟子死絕,老匠人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隻用在商言商四個字表明自己這一支以後的處世態度,不談國不談家不談情,隻認冰冷的金錢利益。
商奕笑聽完之後,一臉生無可戀的無奈,“所以我這是無妄之災?”躺著都能中槍!
“我可以替你去沈家解釋。”譚亦似乎也感覺自己有些不厚道,畢竟商奕笑沒認出瓶底的字,譚亦的確是知曉的,他的惡趣味導致商奕笑被沈家人誤會了,也被沈墨驍遷怒了。
“算了吧,俗話說解釋就是掩飾。”商奕笑百無聊賴的擺擺手,沈夫人會相信那才怪呢!而且就算沒這破事,沈家人也認定了黃子佩。
用最俗的話來說:不是自己不好,隻是自己不合適!
“真惹火了我,我就跑去醫院告訴沈家人,當初鮑達明那六個歹徒就是沈夫人自己弄來的。”商奕笑惡狠狠的開口,看得出的確是厭煩了鬧騰的沈夫人。
譚亦看了一眼商奕笑,“然後呢?你怎麼知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這就是我的報應啊,我一開始就對沈墨驍隱瞞了這麼多,老天爺看我不順眼了,派了沈夫人來折騰我。”商奕笑有氣無力的靠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挫敗,難怪雷霆單身狗那麼多,談戀愛果真太磨人了。
譚亦站起身來,看了一眼窗戶外的漆黑的夜色,“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走吧走吧,幫我把門關上。”商奕笑點了點頭,反正他也知道自己的底細,她也懶得客套。
出了商奕笑住所的小區,譚亦餘光往右側的灌木叢掃了一眼,遲疑了瞬間,卻終究沒有過去制止,徑自向著停在不遠處的車子走了過去。
安靜的客廳裡,商奕笑嘆了一口氣,譚亦的到來讓屋子充滿了人氣,可是他人一走,四周安靜的讓商奕笑感覺到憋悶,看著茶幾上的手機,想到沈墨驍疲憊的俊臉,商奕笑終究沒有主動聯系他。!分隔線!
燈光師吳旭並不是和江省市區的人,他的老家在下面一個縣級市的小村子,四面環山的村子經濟落後,後來旅遊業發展起來了,村子裡經濟才好了一點,隻是村子的風氣依舊保守而封建。
早上八點,商奕笑拎著行李包剛上了譚亦的車子,不遠處的灌木叢裡再次傳來咔嚓咔嚓的按快門的輕微聲響,雖然躲藏的人做的很隱秘,可是卻依舊逃不過譚亦和商奕笑的眼睛。
“放任不管?”譚亦看了一眼將包丟到後座,坐到副駕駛位上的商奕笑,“我昨晚上離開的時候也有人蹲點拍照。”
餘下的話不需要譚亦多說,今天早上他們在一起離開,偷拍者用這些似是而非的照片絕對能編造出無比狗血的偷情戲碼,如今的商奕笑不再是娛樂圈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冠上了沈墨驍女朋友的身份,這些照片要是發出去,造成的影響可想而知。
“拍就拍吧,省的我還得解釋去處。”商奕笑已經懶得去管偷拍的狗仔了,還故意將車窗玻璃降了下來,“我可以肯定這狗仔肯定是黃子佩派來的,也就沈墨驍那混蛋以為青梅竹馬是個好妹妹!”
商奕笑倒不是認為沈墨驍沒腦子,會被一個女人給騙到了,相反他很精明,看人也很準,可是黃子佩同樣心思沉沉,商奕笑估計從小到大黃子佩都不會做讓沈墨驍反感的事。
雖然她不掩飾對沈墨驍的感情,但絕對恪守不糾纏、不胡鬧、不給對方添麻煩的原則,甚至在沈夫人和沈墨驍鬧矛盾的時候,還在中間調停,替沈墨驍說話,這樣一來,沈墨驍很難對黃子佩有什麼反感的地方,說不定還有幾分感激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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