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要不是自己催促,而且是墨驍有求於子佩,他絕對不可能帶子佩去喝咖啡的,現在竟然這麼主動,一定有問題。
想到這裡,唯恐黃子佩受了委屈,沈夫人動作緩慢的下了床,她倒要看看墨驍找子佩說什麼。
沈墨驍並不是真的要讓黃子佩送自己,出了病房之後,示意守在走廊的保鏢暫時退下了,沈墨驍這才目光銳利的看著黃子佩,“子佩,剛剛我收到消息,關於笑笑的那些負面報道,黃家也出手了。”
“什麼?”黃子佩錯愕一愣,臉上幸福的笑容僵硬下來,呆呆的看著眼神犀利的沈墨驍。
片刻之後,黃子佩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臉刷的一下蒼白了,震驚又受傷的看著沈墨驍,腳步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抵上了冰冷的牆壁,“墨驍哥,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趁機對商小姐落井下石嗎?”
反問的聲音裡充滿了不被信任的痛苦和受傷,黃子佩眼眶倏地紅了起來,聲音有些哽咽,不過卻依舊驕傲的站直了身體,似乎不讓自己被悲傷所打敗。
“墨驍哥。”黃子佩聲音裡帶著悲痛的哽咽,一雙漂亮的眼睛含著淚水注視著沈墨驍,“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墨驍哥,我的人品你難道不清楚嗎?”
“子佩,我並不是這個意思。”看到黃子佩眼角滾落的淚珠,沈墨驍也有幾分愧疚,尤其是想起剛剛在病房裡,黃子佩幫著勸解自己的母親。
“不用說了墨驍哥。”黃子佩快速的抬起手擦去臉頰上的淚水,努力的撐起堅強的笑容,可是她那樣受傷的表情反而更讓人心疼,“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一定會給你和商小姐一個交待的。”
躲在門口偷聽的沈夫人此刻氣的面色鐵青,一把將門打開。
“沈姨?”被開門聲嚇了一跳,黃子佩快速的回頭,看到面色冰冷的沈夫人,立刻掩飾的擦了擦臉,笑了起來,“沈姨,你怎麼起來了?”
“沈墨驍,你的良心被狗啃了嗎?”沈夫人心疼萬分的看著故作堅強的黃子佩,憤怒無比的看著愧疚的沈墨驍。
“你竟然懷疑子佩?她如果真的要對商奕笑動手,以子佩的聰明,她會留下證據嗎?沈墨驍,你太讓我失望了,為了商奕笑那個女人,你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沈夫人疾言厲色的怒斥著,心疼的抓住黃子佩的手,“好孩子,你不要哭,沈姨相信你。”
“沈姨,我沒事,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黃子佩笑了笑,估計是實在承受不壓住了,“沈姨,你先回房去休息,我回家去查一下。”
說完之後,黃子佩抽回被沈夫人握著的手,快步的離開了,可是那搖晃的清瘦身影,無端的讓人心疼,似乎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已經到了極限了,似乎隨時都會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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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驍,我告訴你,除非是我死了,否則我是不會同意商奕笑進沈家的門!”沈夫人狠狠的丟下一句話,轉身進了病房,砰的一聲將門給摔上了,看得出沈夫人已經怒到了極點。
“還有沈墨驍,你要是敢用沈家的勢力去壓下那些負面報道,你信不信我讓商奕笑永遠的失蹤!”剛進病房的沈夫人突然再次打開房門,丟下最後威脅的話,沈夫人這才向著病床走餓了過去,準備打電話給黃母,讓她注意一下黃子佩的情況。
看著閉合的房門,想到沈夫人那冷絕的表情,沈墨驍煩躁的一拳頭狠狠的砸在牆壁上,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的懷疑子佩了,否則的話已經可以將那些負面報道都撤下來了。
黃子佩上了汽車之後,原本傷心悲痛的表情完全消失了,隻是眼角依舊泛紅,但是眼中卻是勝利的冷笑,和自己鬥,商奕笑太幼稚了,若不是墨驍哥在乎她,別說一個商奕笑,就算是十個,一百個,自己都能讓她徹底的消失在地球上。!分隔線!
“你們是來找李校長的?”這邊汽車停在了村口,立刻有村名上來打招呼,原本以為是來山裡玩的遊客,誰知道竟然是來找李校長的,“順著這條路走到頭,看到學校之後往右邊拐,院牆上有金銀花的那一家就是了。”
“謝謝。”知道譚亦是不會開口的,商奕笑笑著致謝。
“晚上你們要是吃飯或者住宿就來我們好客來客棧,我們家物美價廉。”看著離開的商奕笑和譚亦,指路的大媽又忍不住的喊了一嗓子,算是給自己的農家樂客棧招攬生意。
放暑假期間,學校已經停課了,因為隻是幾個山村的小學,學校並不是很大,一幢新的教學樓,還有一幢兩層的老樓,圍牆邊種了一些樹木,水泥的籃球場,旁邊還有一個水泥砌成的乒乓球臺子。
“來了。”聽到院門外的喊聲,李校長疑惑的答應了一句,放下手中的教書用書,戴著眼睛走了出來,“你們有什麼事嗎?”
小山村雖然窮,但是這幾年因為發展旅遊業,倒也算是脫貧了,不說能致富,不過家家戶戶至少都能存點闲錢,也有能力供孩子上大學了。
“李校長你好。”商奕笑快步迎了過去,看著頭發已經花白,帶著老花鏡的李校長,眼中是滿滿的敬佩,這一位也是大學生,當年來這裡支教,然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了,一說一輩子的青春和熱血都放到了這些孩子身上。
十分鍾之後,簡陋卻幹淨的客廳裡,李校長詫異的看著坐在一旁的商奕笑和譚亦,“你們是吳旭的朋友?那孩子怎麼樣了,我之前聽村長說他出事了。”
李校長教了一輩子的書,雖然學校不大,不過交過的學生數量也不少,但是最讓她記憶深刻的還是吳旭,隻是前不久村長接到派出所打來的電話,李校長這才知道吳旭出事了,似乎腦子壞了,已經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吳旭的爺爺奶奶還有大伯大伯母一聽到村長的話,立刻就和吳旭撇清了關系,生怕村長讓他們照顧已經是神經病的吳旭。
“小旭是個苦命的孩子,真的瘋了也好。”李校長苦澀的笑著,摸了摸眼角,年紀大了,身體記憶都差了,可是她還是清晰的記得那個瘦小幹巴的小男孩。
看著他眼中的光芒漸漸熄滅,最後變成了麻木,李校長此刻想起都感覺心痛,隻可惜她的力量太渺小了,她沒有辦法幫忙那個孩子。
“我們想了解一下吳旭以前的情況。”商奕笑安慰了傷感的李校長幾句,看得出她對吳旭的感情很深,這一趟算是來對了。
李校長詫異的看了一眼商奕笑,隻感覺面前兩人不像是吳旭的朋友,更像是警方的人,不過吳旭已經這樣了,已經沒什麼讓人圖謀的。
“笑旭他很聰明,比我教過的任何一個學生都要聰明。”李校長是無比的心痛和惋惜,或許天才和瘋子真的隻是一線之隔,“小旭他爸媽性子並不多好……”
李校長隻是不想議論死人,吳家其實從根子裡就爛了,吳旭的爺爺奶奶貪婪又小氣,大兒子也就是吳旭的大伯更是好吃懶做。
所以當初吳旭爺爺和奶奶就找了大伯母這個精明潑辣的女人,想著能撐起家,誰知道大伯母精明歸精明,同樣也是個好吃懶做的女人。
吳旭的父親倒不像大伯那樣懶,他有些小聰明,可是心思不正,整天想著發大財,又想著不勞而獲,夫妻倆結婚之後就爭吵不斷。
吳旭的母親長的漂亮,是隔壁村的村花,看上了頭腦精明的吳旭父親,原本以為嫁過來會有富裕的好日子,但是這個小山村能有什麼發財門路,夫妻倆關著門幾乎天天吵,恩愛也不過是為了面子做給外人看的。
長子夭折之後,夫妻倆痛苦了一段時間,估計也是受夠了貧窮的生活,夫妻倆這才決定外出打工,“他們出去五年了,聽說在外面賺了不少錢,但是在城裡孩子上學消費太大,所以夫妻倆才回到農村。”
李校長說到這裡其實是不贊同的,雖然城市花費大,但是教育是真的好,像吳旭這樣高智商的孩子,一旦被挖掘出來了,到時候幾乎不需要家長花什麼學費的,那些名校都會搶著要。
“我聽吳旭說過他父母就因為他長的不像死去的大哥,所以父母從小就不待見他,抬手就打,張口就罵。”商奕笑問出了心裡頭的疑惑,她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大兒子都已經夭折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小兒子,不該是心頭寶嗎?
“農村人都沒有受過什麼教育,思想太愚昧了。”李校長點了點頭,當年她也勸過吳旭父母,希望他們好好照顧孩子,可惜這畢竟是吳家的事,李校長隻是個外人,她也沒辦法管太多。
“你不知道小旭那孩子五六歲的時候就站在小凳子上做飯,自己卻吃不上一口熱飯,飽一餐餓一頓的,身上經常都是被打出來的傷。”李校長是真的弄不明白,虎毒不食子,吳旭的父母怎麼就舍得對一個孩子下狠手。
嘆息一聲,李校長抹去眼角的淚水,這才繼續開口:“我估計他們夫妻在外面掙了錢,但是夫妻感情已經沒有了,因為吳旭這個孩子才沒有離婚,但是夫妻倆都已經感情出軌了,爭吵不斷,小旭他就成了受害者。”
雖然天下的父母都愛孩子,但是不可否認也有一些父母將孩子當成了累贅,當成了出氣筒,吳旭或許就是不幸中的那一個。
“小旭一年級的時候,他們夫妻基本上是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了,在外面都有了人,不過打工的錢是一起賺的,估計分不清,兩人也沒有離婚就這麼耗著,誰知道去縣城的時候出車禍死了,肇事司機賠了十萬塊。”
李校長是真心喜歡吳旭這個孩子,她大學畢業剛到這裡來支教,吳旭也是這一年出生的,或許這就是緣分,李校長那個時候年輕,襁褓裡的吳旭也非常白嫩可愛,五官長的端正,長大了肯定是個帥氣的男孩子。
吳旭父母不和,兩人經常不管孩子,小吳旭餓的嗷嗷直哭,村子裡都窮,爹媽都不管,隔壁鄰居即使心疼也不會管,李校長那個時候條件好,就用自己喝的奶粉去喂襁褓裡的吳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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