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剛從實驗室出來,此刻將化驗報告放到了林禮面前,“林經理,魏大國的死或許真的隻是手術失敗導致的。”
快速的翻閱著化驗報告,林禮將東西丟在辦公桌商,看了一眼面帶疑色的秘書,“魏大國一定是孫兆豐弄死的,隻可惜我小看了他,孫兆豐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蔣麗隻是一個吸引我們目光的工具而已,殺死魏大國的另有其人。”
“我們要將屍體弄出來重新屍檢嗎?”秘書再次開口,隻不過東源集團有了防備,林氏想要私下來再有所動作,隻怕不容易。
林禮否定了秘書的提議,“張秘書既然已經去了醫院,肯定已經消除了所有證據,即使屍檢作用也不大,現在的關鍵就在商奕笑身上。”
林禮其實也不確定商奕笑到底有沒有掌握證據,不過根據他之前的調查,商奕笑早就知道真正的肇事司機就是孫兆豐,她和東源集團應該達成了協議,所以張秘書才放棄了弄死魏大國的計劃。
“派人繼續保護商奕笑,確保她不會被東源集團私下給弄死。”林禮最後有了決定,雖然在醫院門口的見面很不順利,不過林禮相信沒有人會不怕死,東源集團一旦真的動手,商奕笑人單勢孤,她隻能投靠自己尋求保護。!分隔線!
東源集團的出手和商奕笑想象的一樣快,她前腳剛在餐廳吃完午飯,賬都沒有結,四個便衣警察就已經快步走了過來。
“商奕笑,有人舉報你涉嫌盜竊巨額財產,請和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帶隊的男人面容冰冷的開口,話音落下的同時將工作證和手銬都亮了出來。
沒有半點驚慌,商奕笑站起身來,“可以,不過我想知道是誰舉報的我?”
帶隊男人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估計也沒有想到商奕笑還能這麼冷靜,“到了局裡你就知道了。”
半個小時之後,審訊室裡。
“你說是魏大叔舉報的我?”商奕笑莞爾一笑,這還真是死無對證。
“魏大國在死亡之前,曾經短暫的蘇醒過,他指控你騙取了他的財產。”男人面容依舊冰冷,眼神銳利的盯著商奕笑,似乎她就是那個盜竊錢財的罪犯,“我們已經和銀行方面查詢過了。”
說完之後,帶隊男人將銀行的流水賬單放到了商奕笑的面前,“你的銀行卡裡有兩百五十萬來路不明的巨款,而你今年隻有十九歲,在和江省當保姆,這筆錢不可能是你的合法收入!”
這等於是一條死胡同!在所有人看來商奕笑是被某個男人包養了,這兩百五十多萬就是包養費,但這是無法搬上臺面的東西,就算商奕笑提供了對方的身份,想必對方也會否定,甚至還反咬一口,指控商奕笑偷盜了他的錢。
畢竟商奕笑當時隻有十六歲,對方除非是想身敗名裂了,否則他隻能將髒水潑到商奕笑身上,從而將自己撇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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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依舊不慌不亂的商奕笑,帶隊男人再次將一份供詞從文件夾裡抽出來放到了商奕笑面前,“這是護士蔣麗的口供,她親耳聽到了魏大國對你的指控。”
人證有了!商奕笑又無法解釋清楚自己銀行卡裡的巨款來源,所以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商奕笑依舊沒有開口保持著沉默,不管對方怎麼發問,是威脅還是利誘,商奕笑都沉默是金。
帶隊男人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他審問過很多重犯要犯,那些人一開始也不會承認自己的罪行,但是他們絕對沒有商奕笑此刻來的冷靜。
她是真的一點不害怕,既沒有任何囂張挑釁的情緒,也沒有慌亂害怕,平靜的好似這件事和她沒有一點關系。
單向玻璃後的觀察室裡,張秘書面色也帶著幾分沉重,有林氏在暗中盯著,張秘書不可能做什麼多餘的事,一切都必須按照法律法規來辦。
幾分鍾之後,帶隊男人從審訊室走了出來,打開觀察室的門,看了一眼獨處時依舊冷靜自若的商奕笑,“張秘書,她看起來一點不像是十九歲的小姑娘,太冷靜了,我感覺她是有所依仗。”
“洪隊長,你是說包養商奕笑的那個神秘男人來頭不小,商奕笑認為對方會確保她的安全?”張秘書也是同樣的揣測,商奕笑太安靜了,這說明她能肯定自己不會有事,而商奕笑就是個普通人,那麼她的靠山隻有包養她的男人。
之所以說神秘,是因為張秘書特意查了一下,可惜連他都查不到對方的身份,這也是因為東源集團的大本營是在A省,而和江省則是藏龍臥虎之地,東源集團的勢力在和江省顯得非常渺小,這才查不到具體的情況。
洪隊長點了點頭,“不過她即使不開口,按照規定我們也可以合法扣押她48小時,如果到時候沒有任何的動靜,我們會以盜竊罪和詐騙罪來立案,然後向法庭提起公訴。”
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商奕笑即使不開口,她無法解釋兩百多萬巨款的來源,到時候法院也會依法對她進行判決。
“這幾天我會留意情況的。”張秘書又和洪隊長說了幾句,這才離開了。
張秘書不認為暗中的人會主動出現幫商奕笑,如果到時候她扛不住將對方的身份說出來,張秘書可以肯定這也是商奕笑的死期。
即使有了三年的感情,但是沒有哪個成功的男人願意為了一個包養的小情人身敗名裂,甚至可能鋃鐺入獄,對方為了自保隻會倒打一耙,將商奕笑這個汙點徹底解決掉。
商家人完全不知道商奕笑被抓走了,此刻依舊忙著算計著商奕笑手裡的錢。
商老大在三鑫礦業工作,憑著嶽父當年在白鹳縣城的關系,商老大也算是混的不錯,因為工作的關系也認識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
“大哥,你確定這個武哥能幫忙?”商泉有些的惴惴不安,他雖然性子奸猾也精明,可是打交道的畢竟都是些普通人,平日裡也就壓榨袁素文這個二嫂,和這些道上的人物根本沒接觸過。
“放心吧,我們也是給錢辦事,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的。”商老大倒是很冷靜,給商泉遞了根煙,老神在在的開口:“隻要武哥這邊答應了,我們馬上就能行動了,省的日長夢多。”
武哥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光頭,看起來還挺和善,脖子上戴了根金鏈子,在兩個小弟的護送之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包廂。
“武哥,您好您好,快請坐,哥幾個都坐。”商老大熱情的招呼著,趕忙將桌子的香煙一人給了一包。
一旁商泉也連忙倒了三杯茶過來,氣氛一下子倒是熱絡起來了。
三杯酒喝下來,聽著商老大和商泉隱晦的說法,武哥點了點頭,將筷子放了下來,“這事不算麻煩,我可以借幾個小弟給你們,不過這個分寸你們自己把握,我雖然是開擔保公司的,不過也是正當經營,你們別鬧出了人命。”
“武哥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給您添麻煩的。”商老大喜上眉梢,又給武哥三人倒滿了酒,“主要是家裡頭的小孩子太不懂事,你看我家老二到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裡待著,身為子女有了錢,卻不給父親還債,我們也是沒辦法了。”
“是啊,武哥,你不知道我媽現在還躺在縣醫院裡,整天念叨著我二哥,說不看到二哥一面都死不瞑目。”商泉也連聲附和著,這是他和商老大之前想好的借口。
之所以誘騙袁素文籤下高利貸的欠條,隻不過是為了逼迫商奕笑將錢拿出來,而這個錢他們用來將躲債逃出去的商老二給換回來,這也是他們的兄弟情,所以才想了這個沒有辦法的辦法。
武哥面上不顯,眼中卻是一片嘲諷,真他媽的是當了婊子還想要立貞節牌坊,明明兩兄弟覬覦侄女的錢,才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去逼錢,還說老太太重病了想兒子。
商老二的事情,武哥在白鹳縣也不是沒聽人說起過,商家這三兄弟根本沒感情,否則以商老大的家產,商老二也不至於跑路,而且商老三住的這套房子,就是逼迫商老二賤賣給他的,都是些狼心狗肺的畜生,還說什麼兄弟情。
事情談的很順利,商老大和商泉喝了不少酒,結過賬之後無比激動的回醫院了,而此刻坐到了汽車後座上,武哥一掃剛剛大哥大的氣場,表情顯得極其諂媚又巴結。
“華哥,事情辦妥了,商家兩兄弟估計這兩天就會動手。”武哥陪著笑臉,之前他也打算答應這事,不過兩萬塊的好處費,這當時打發叫花子呢!
武哥之前想的是五五分賬,能從商奕笑那裡弄出多少錢來,他留下一半,餘下一半給商家兩兄弟,不過接到華哥的電話之後,武哥立刻按照他的命令在行事,隻要了兩萬的好處費。
“辦好了這件事,我不會虧待你的。”身為潘春德信任的心腹,華哥誇贊的拍了拍武哥的肩膀。
之前華哥帶著三個小混混尾隨到了商奕笑的家裡,一通打砸之後,原本再教訓一下商奕笑也就完事了,誰知道突然從門外進來兩個大漢,那是真的練家子,華哥自己都被揍暈了。
教訓商奕笑原本是潘春德下的命令,是要給他的小情人蔣麗出氣,但是華哥事情沒辦好,被潘春德臭罵了一頓,他吞不下這口惡氣,這才聯系了白鹳縣的地痞流氓武哥,這不剛好商家兩兄弟也湊上來了,才有今天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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