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的藥方絕對沒問題,你不要無中生有!”
“就是,你不就是來踢館子的嗎?要是沒問題,你打算怎麼賠償我們錦醫堂的名義損失!”
“絕對不能放過他,省的以後什麼人都敢來我們錦醫堂鬧事!”
商奕笑是絕對相信譚亦的醫術,此刻似乎嫌棄氣氛還不夠緊繃,商奕笑直接站起身來,“這樣吧,聽說你們錦醫堂來了一批上等的藥材,如果我們贏了,你們的藥材全歸我們,如果是你們贏了,這藥方真沒問題,這批藥材價值多少錢,我們直接雙倍現金給你們。”
“你們敢賭嗎?”商奕笑挑著眉梢笑著,挑釁的意味十足,潘夫人不是打這批藥材的注意嗎?呸,讓她連一棵藥材都買不到。
這一批藥材的事幾個不當事的小輩還真不知道,也就倪大夫幾個人知情。
聽到這話,鄒老的小兒子鄒廣白眉頭一皺,眼裡多了幾分戒備,這兩人竟然知道這消息,難道他們是衝著藥材來的。
倪大夫心裡也咯噔了一下,牽扯到這批藥材,這可不是小事,不說這藥材的價值就高達千萬,關鍵是其中有幾味年數久的珍貴藥材,那絕對是有市無價的好東西,根本不能用錢來衡量。
“行了,別鬧了。”譚亦笑睨著挑事的商奕笑,拍了拍她胳膊示意她安靜下來,“這批藥材價值不菲,他們賭不起也不敢賭,賭了肯定就輸了,不要強人所難。”
商奕笑隻是挑釁了一下,譚亦那輕蔑的態度絕對是火上澆油,幾個鄒家的小輩更是氣的眼中都冒火了,連脾氣和善的鄒廣白也沉了臉,這已經不是踢館子了,而是侮辱鄒家的醫術!
看著一下子將戰火挑起來的譚亦,商奕笑無比敬佩的對著他眨眨眼,事情隻有鬧的一發不可收拾,才能讓這個不安好心的倪大夫騎虎難下,說不定還能被趕出錦醫堂。
“大師兄,和他們賭!”鄒祥憤怒的開口,雖然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可是被人這樣找上門來打臉,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
“對,大師兄,我這就打電話讓父親回來。”鄒廣白也氣的夠嗆,盯上了自家這批藥材,隻怕是來者不善,這事也需要父親回來處理。
倪大夫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譚亦,自己手裡頭這藥方如果一點問題都沒有,倪大夫自然不怕,而且賭贏了,還能讓鄒家這些人對自己更加信服佩服,日後自己繼承錦醫堂,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反對。
可關鍵是倪大夫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這個禁忌的藥方就算是鄒老親自看,估計也不一定能知道,是當初他整理那批古籍的時候,從書頁中間掉下來的一張藥方。
這一批一共二十八本藥書,其中真正有用的也就兩本,其他二十六本雖然和醫術有關聯,不過作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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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批書年代久遠了,有些書頁都已經損壞了,所以倪大夫負責修復整理,這張方子就是夾在中間的,倪大夫不敢將兩本醫術偷走,隻能將掉下來的這張藥方偷偷拿走了,自己記下來之後也就銷毀了。
後來他琢磨了一段時間,終於將方子補全了,有些求子的病人來他這裡看診,如果是那些身份尊貴的,倪大夫就偷偷按照方子給對方用藥,生下孩子之後,即使女方身體有些虛弱,一般人也隻當是生產導致的,並不會懷疑到方子有問題。
而且華國這些年都是計劃生育,一般人家都是一個孩子,所以藥方對母親的傷害不算太大,至多也就是有損十年的壽命,如果生下兩個孩子,那至少是二十年了,如果繼續用方子生第三個孩子,甚至可能一屍兩命。
“我怎麼聽說有人敢來錦醫堂鬧事啊?”就在倪大夫騎虎難下的時候,一道年輕的聲音囂張跋扈的從院子門口響了起來。
客廳裡的眾人回頭一看,鄒廣白眉頭不由的一皺,對孫兆豐這個紈绔,他並不喜歡,尤其他之前來過錦醫堂好幾次,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要吞並錦醫堂,將他們這家醫館發展成連鎖的產業。
東源集團雖然財大氣粗,不過鄒家也不怕,鄒老爺子在帝京都有不少關系,東源集團還不敢來硬的,隻不過他們被孫兆豐這個紈绔膈應的很。
“孫少爺你怎麼來了?”鄒廣白他們都不願意和孫兆豐打交道,而倪大夫卻主動迎了過去,鄒家幾人頓時露出感激又羞愧的表情。
大師兄(師叔)真是太好了,每一次他們不願意打交道的這些豪門貴族,都是大師兄主動去招呼的。
孫兆豐倨傲的看了一眼倪大夫,倒也給面子的點了點頭,然後徑自向著商奕笑和譚亦走了過去,眉頭一皺的開口:“真是晦氣,到哪都能看到你這個女人!”
對於商奕笑,孫兆豐是十二分的厭惡,要不是因為她,魏大國的事就不會節外生枝,自己也不會被父親隔三岔五的就訓一頓。
“兆豐,你怎麼過來了?”孫玲瓏快步迎了過來,態度帶著幾分諂媚,她雖然年長孫兆豐三歲,可她隻是孫家的旁系,能成為倪大夫的徒弟,也是因為東源集團的關系。
聽孫玲瓏將譚亦要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孫兆豐戒備的看了一眼商奕笑,態度顯得更加惡劣,“怎麼林氏制藥也看上這批藥材了,哼,今天我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將這批藥材搶走!”
孫玲瓏是倪大夫的徒弟,這批藥材的消息也是她透露給孫兆豐的,東源集團想要和鼎盛合作,孫兆豐知道沈夫人因為之前汀溪山莊的意外,身體一直不怎麼好。
所以孫平治就就盯上了這批藥材,想要送給沈家,拉拉關系,如此一來和鼎盛合作的事情又邁進了一步。
林氏制藥一方面想要破壞東源集團和鼎盛的合作,一方面也想取而代之,雖然張秘書之前說了,商奕笑和林氏制藥沒關系,但是孫兆豐並不相信,此時看到她在這裡,還打這批藥材的主意,孫兆豐更加認定了商奕笑就是林氏制藥的人。
“看來錦醫堂對自己開出來的藥方也不確定,所以才不敢賭。”商奕笑挑釁的看了一眼倪大夫,他要不是心裡頭有鬼,他怎麼就不敢應下賭約呢?
“倪大夫,既然藥方沒問題,你就答應下,即使輸了,這筆錢我來出。”孫兆豐財大氣粗的應下了,不過上千萬而已,林氏制藥都不在乎,東源集團更不會在乎這筆小錢。
鄒家這些人面面相覷著,他們很相信倪大夫,他開出來的藥方肯定沒問題,但是孫兆豐攙和進來這又算怎麼回事?
“孫少爺,這是我們錦醫堂的事。”鄒廣白是鄒老爺的小兒子,此刻自然代表了鄒家代表了錦醫堂,他看向一旁的倪大夫,“大師兄,藥方沒問題吧?”
問這話倒不是鄒廣白不相信倪大夫的人品,他隻是擔心商奕笑和譚亦是有備而來,怕他們鑽了什麼空子算計自家。
倪大夫在心裡再三斟酌推敲著,這藥方是禁藥,而且是從宮裡傳出來的,外人就算看到完整的藥方都不一定能發現問題,更何況自己還改動了藥方,有幾味藥沒寫上去。
所以說起來潘夫人手裡頭這藥方隻能算是一張殘缺的方子,不管怎麼看都是尋常滋陰補腎的方子,看了一眼譚亦和商奕笑,倪大夫忍不住想他們是不是在故意詐自己。
“藥方沒問題。”倪大夫對著鄒廣白回了一句。
“那好,我們和你賭了!”鄒廣白不能讓人辱了錦醫堂的招牌,而且他也不相信大師兄會開一張有問題的藥方給患者,想來這個賭是不可能輸掉的。
白紙黑字的賭約很快就寫好了,鄒白和倪大夫都籤了名摁了手印,還蓋上了錦醫堂的印章。
商奕笑看了看譚亦,“為什麼要我籤名?”這賭約是他發起來的,不應該是他籤名嗎?
“誰籤都是一樣。”鄒廣白回了一句,對方即使輸了,鄒廣白也不會要他們真的雙倍賠償上千萬,但是他們汙蔑了大師兄,折辱了錦醫堂的名聲,所以必須公開道歉,保證以後再不來錦醫堂鬧事。
得,官大一級壓死人!商奕笑瞄了一眼譚亦,一筆一劃的用楷書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她自己原本的籤名絕對是龍飛鳳舞的草書,不過替身的字跡卻是正楷字,商奕笑要模仿也很簡單,隻不過書寫的時候有點不習慣而已。
潘夫人看著雙方都寫好了合約,忽然插了一句,“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跟賭?這事的根源也在我,我相信倪大夫開的藥方。”
譚亦點了點頭,商奕笑倒也幹脆,拿著筆直接問道,“不知道潘夫人要跟多少?我們這賭約可不小。”
這批藥材價值千萬,賭約商奕笑這邊如果輸了,那就是雙倍賠償,至少兩千萬,而錦醫堂如果輸了,藥材就歸商奕笑和譚亦,當然了,對錦醫堂而言真正損失的是金字招牌的名聲。
“我跟賭一千萬。”潘夫人冷冷一笑,開口就是一千萬,她倒要看看商奕笑欠了這麼多錢,她還怎麼翻身!
“加上我一個,兩千萬!”孫兆豐也不甘落後,錦醫堂的醫術是華國公認的,否則東源集團也不會三番五次的想要和錦醫堂合作,隻可惜鄒老不松口,東源集團這邊也不敢太過於逼迫,畢竟鄒老在帝京那邊的關系很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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