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敢砸我?”一抹嘴上的血跡,孫兆豐怒不可遏的站起身來,抡著拳頭就向著譚亦撲了過去,“老子讓你砸……”
端坐在椅子上,看著瘋一般撲過來的孫兆豐,譚亦冷冷的勾著嘴角,當人靠近時,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在了孫兆豐的小腿上。
脛骨劇烈一痛,孫兆豐一個沒站穩,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不用磕頭賠罪,我沒你這麼大的兒子。”倨傲輕笑著,譚亦目光輕蔑的看著雙膝跪地的孫兆豐,這樣衝動易怒,難怪敢草菅人命!
“我操你……”嘴巴痛,脛骨痛!孫兆豐歇斯底裡的怒吼一聲。
可惜話還是沒有罵完,再次被譚亦一腳踢在下巴上,整個人砰一聲被踢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這一次卻是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商奕笑無比同情的看著接連被教訓的孫兆豐,嘴巴被茶杯砸了他還不知道吸取教訓,還敢口無遮攔,嘖嘖,被踢掉兩顆門牙也算他倒霉。
潘夫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施暴的譚亦,說實話譚亦這一身優雅的風姿,宛若站在雲端的神帝,清冷高貴,不食人間煙火。可就算他長的再俊美不凡,敢在在清遠市打了孫兆豐,他就別指望能活著走出這地界!
潘春德再有錢,可是對東源集團那也是退避三舍,絕對不敢正面衝突,而譚亦竟然將孫家小少爺揍成了死狗一樣,潘夫人隱晦的笑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商奕笑和譚亦倒霉的樣子。
“啊!兆豐,你怎麼了?”孫玲瓏剛走進客廳就看到倒在地上,滿嘴鮮血的孫兆豐,驚恐萬分的叫喊起來,人也一下子撲了過去。
孫兆豐嘴巴都痛麻木了,滿眼的戾氣,此刻隻能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譚亦,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
孫玲瓏連忙將人扶了起來,此刻順著孫兆豐的目光看著坐在椅子上,姿態慵懶的譚亦,孫玲瓏明白過來,立刻惡毒的叫罵起來,“你們竟然敢對我們孫家人動手!”
不過看到孫兆豐都被打成了死狗模樣,孫玲瓏吼了一嗓子之後,對上譚亦那冰冷的鳳眸,孫玲瓏立刻就慫了,趕忙的拿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她雖然是孫家旁系,不過因為拜了倪大夫為師,而東源集團也有收購錦醫堂的打算,所以孫玲瓏家和嫡系的關系倒親近了不少。
“爸,你立刻帶人來醫館,有兩個不長眼的東西將兆豐給打了。”孫玲瓏快速的開口,之所以讓父親帶來過來,也是為了博取孫兆豐的好感。
餘光掃過坐在椅子上滿臉痛苦的孫兆豐,孫玲瓏聲音壓低了幾分,“爸,你來的時候記得通知張秘書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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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孫父掛了電話之後,立刻召集著手下,靠著東源集團的關系,孫父在清遠市成立了個工程隊,倒也賺了不少錢,關鍵手底下也養了一批人。
汽車開到半路的時候,孫父這才打了電話給張秘書,他聽懂了孫玲瓏之前的暗示,如果一開始就通知了張秘書,到時候張秘書先帶人過來了,自己就什麼功勞都撈不到了,現在才通知,張秘書速度再快也落在自己後面。
聽到外面的嘈雜聲,五分鍾之前剛進內室的鄒廣白和鄒祥也出來了,一看孫兆豐已經紅腫起來的嘴巴,不由錯愕一愣,他們也不待見孫兆豐,可他畢竟是東源集團的小少爺,平日裡至多不理會罷了。
鄒廣白目光復雜的看著神色悠然、淡定自若的譚亦,這個年輕人要不是糊塗膽大,要不就是有恃無恐。
不過想到譚亦能將倪大夫藥方後面五味藥材補全,鄒廣白估計譚亦的來頭不小,否則怎麼敢將孫兆豐打成這樣,牙齒都掉了兩顆。
“玲瓏,你帶孫少爺下去處理一下傷口。”心裡莫名的有幾分暢快,鄒廣白低聲說了一句。
“兆豐,我帶你去師傅那裡處理一下傷口,你放心吧,這兩個人跑不了。”看著孫兆豐陰沉猙獰的表情,孫玲瓏也有些的害怕,不過還是攙扶著他向著倪大夫的藥房走了過去。
十來分鍾之後,幾輛商務車呼嘯的開了過來,車子在錦醫館的門口停下來之後,孫父帶著二十多個手下呼啦一下向著內堂衝了進去。
“哪個兔崽子敢動我們孫家的人!”人未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孫父憤怒的高喊著,跟在他身後的手下更是拿著鋼管和鐵棍,一個一個表情兇神惡煞,吆喝著要將打傷孫兆豐的兇手碎屍萬段。
內室裡,三爺爺幾個老輩依舊在討論倪大夫和藥方的事,聽到外面的嘈雜聲之後,三爺爺眉頭一皺,“出什麼事了?怎麼越來越吵?”
客廳裡的鄒廣白一看到情況不對,快步走到了院子裡,擋住要往裡面衝的孫父,眉頭一皺的開口:“這裡是錦醫堂,孫叔如果有什麼事到外面解決。”
“原來是玲瓏的師叔,廣白啊,我聽說有人來錦醫堂鬧事。”孫父咧嘴笑著,對鄒廣白還算客氣,畢竟他是鄒老的小兒子,也是倪大夫的師弟,孫玲瓏也要恭敬的稱呼一聲小師叔。
“爸,你來了。”安頓好了孫兆豐之後,孫玲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這不剛過來就看到了孫父帶著人來了。
孫玲瓏指著客廳裡的譚亦和商奕笑,“就是他們將兆豐給打了,我師父正在給兆豐處理傷口,牙齒都掉了兩顆。”
“媽的,敢在清遠市對我們孫家人動手,小子,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吧!”孫父眼睛猛地瞪大,粗魯的將擋在面前的鄒廣白一把推開了,大步一個上前,兇狠十足的盯著譚亦,“給我上,將這個小兔崽的兩條胳膊先給下了,將他押跪在院子裡,一會等小少爺發落。”
鄒廣白不悅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孫玲瓏,平日裡她仗著孫家人的身份在醫館裡就處處欺壓別的學徒也就罷了,畢竟孫玲瓏是個女孩子,性子嬌慣了一些,大家也都讓著她,再說她又是倪大夫的徒弟,不看僧面看佛面。
可是孫玲瓏讓孫父帶人來錦醫堂鬧事,這性質就變了,錦醫堂是醫館,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不是孫家逞兇鬥狠的地盤。
“小師叔,兆豐是我們孫家的少爺,他今天被人打了,不管如何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孫玲瓏沒什麼誠意的解釋了一句。
錦醫堂又如何?能和東源集團相提並論嗎?更何況日後錦醫堂還不是自己師傅的,小師叔他們看不清情勢,還真以為自己懂幾分醫術就可以天下無敵了嗎?
老姑奶奶別看年紀大把了,脾氣卻是最衝的,剛從內堂出來,看到手持鋼管鐵棍的這些混混,頓時面色鐵青的趕人,“誰讓你們來錦醫堂鬧事的,都給我出去!”
“你們當錦醫堂是什麼地方!”三爺爺同樣臉色冰冷的趕人,東源集團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孫兆豐嘴巴和臉上的傷不嚴重,最麻煩的是掉了兩顆牙齒,倪大夫給孫兆豐施針止血之後,又拿了兩個止痛的藥丸給他服下了。
原本還要處理一下,不過聽到外面的聲音,孫兆豐哪能坐得住,感覺不痛了,直接推開倪大夫就出來了。
倪大夫也跟著出來了,看了鬧哄哄的現場,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幸災樂禍,敢對孫兆豐動手,看來不需要自己出手了,這兩人估計都不能全收全腳的離開了。
孫兆豐捂著嘴巴,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仇恨的目光盯著譚亦,一字一字對著孫父開口:“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負責!”
聽到這話,三爺爺等人臉色愈加的難看,孫兆豐這是要鬧出人命那!可是他們也知道攔不下暴怒的孫兆豐。
三爺爺不由看了一眼倪致遠,“致遠,你是玲瓏的師傅,你去攔一下,誰也不準在錦醫堂鬧事。”
孫父自然認識倪大夫,兩人私交很好,在外面更是稱兄道弟的。
此刻倪大夫對著孫父眼神示意了一下,“孫老弟,你看有什麼衝突你們去外面解決,這裡畢竟是醫館,還請給我幾分薄面。”
孫父看了一眼捂著臉頰,表情陰厲的孫兆豐,隨即低聲對他開口:“兆豐,在這裡有醫館的人盯著,我們也不好辦事,不如將人拖出去,要死要活就是兆豐你一句話。”
“行,帶出去。”孫兆豐冷眼看著多管闲事的錦醫館眾人,他倒不是給他們面子,而是感覺在這裡動手的確不方便,肯定會被錦醫堂的人阻止,說不定他們還會報警,還不如一開始就將這個男人和商奕笑帶出去,到時候是生是死就是自己的一句話。
鄒廣白和三爺爺面色更加的難看,孫家人多勢眾,如果讓他們將人帶走了,隻怕不死也要重傷,這事就發生在面前,錦醫堂總不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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