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去哪裡?”後座的商泉率先開口,這可是法治社會,這些人再有錢也不敢謀財害命吧。
司機並沒有開口,車速不減的跟著前面秘書小周的車子,市區的高樓大廈漸漸的看不到了,車子已經開到了郊區,老太太也害怕了,拍打著駕駛位,“快停車,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再不停車我現在就報警了!”
司機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而商老大此刻拿出手機,想要報警,可是怎麼說呢?被綁架了,可他們都不知道被什麼人綁架了。
“大哥,你先聯系一下潘夫人。”商泉還算冷靜,報警還不如找潘家人來得有用。
“對,我這就打電話。”商老大快速的撥通了潘夫人的手機,將事情說了一遍,“他們不知道要將我們帶去哪裡,這都到郊區了。”
電話另一頭潘夫人冷嗤一聲,神色裡滿是不屑之色,“放心吧,既然準你們打電話,肯定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估計隻是給你們一個下馬威而已。”
要是真是將商家幾人給弄死了那才好呢,現成的把柄送上來了,一想到之前賭輸的兩千萬,潘夫人對商奕笑就恨的咬牙切齒,可是潘春德雖然有錢,錦醫堂卻又不少的門路關系。
更關鍵的是潘春德不願意給潘夫人出頭,潘夫人當初找人撞死了護士蔣麗,她的肚子裡還有兩個月大的孩子,潘春德忌憚東源集團沒有報復潘夫人,想要給她撐腰是絕對不可能的。
商老大掛了電話,心裡倒鎮定了幾分,而此刻汽車拐了個彎向著不遠處的一家農莊開了過去。
隨著車子的停下,商老大第一個打開車門下了車,看了看四周,或許真的隻是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畢竟有錢人怎麼甘心被人威脅。
秘書小周也下了車,看了一眼滿臉戒備的商家四人,“進來吧,二少和商同學都在裡面。”
估計這一路坐車坐的惴惴不安,老太太囂張的氣焰早就收斂了,商老大和商泉心裡也七上八下的,雖然知道譚亦不可能真的弄死他們,但是他們都是普通老百姓,有了潘夫人撐腰才敢和譚亦對著幹,但事到臨頭了,立刻就慫了。
客廳裡,譚亦正在泡茶,頂級的茶葉在熱水的衝泡之下散發出淡淡的茶香味,再加上這煮茶的人姿態雅致,對等著喝茶的商奕笑而言這絕對是視覺和嗅覺的享受,雖然她是沒這份耐性煮茶。
“二少,人帶過來了。”秘書小周說了一句後就自發的站到了後方,而在小周身側還站著八個西裝筆挺的魁梧大漢,那肅殺的氣場一看就是練家子。
商老太太四人哆哆嗦嗦的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八個保鏢,驀地有點後悔來這裡了。
“幾位請坐,我們二少先處理一下公事。”秘書小周說了一句就不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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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安靜裡,譚亦依舊不急不緩的煮著茶,商奕笑也懶得理會商家幾人,視線專注的落在譚亦身上。
安靜裡,坐在沙發商的商老太太幾人心裡都七上八下的不安著,譚亦身後那八個保鏢太具有震懾力,老太太也是噤若寒蟬不敢再撒潑。
等了大約五分鍾的時間,門再次被推開了,商家幾人回頭一看,卻見兩個黑色西裝的保鏢拖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撲通一聲將人如同死狗一般丟在了地上,男人看起來莫過於三十多歲,臉上雖然有傷口,不過看起來也是文質彬彬的模樣,可是一雙眼裡卻是死灰一片。
秘書小周走上前來,冷眼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眼中一片冰冷,“規矩你是知道的。”
“二少,我錯了。”男人撲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不停的給譚亦磕頭著,磕的用力,那一聲一聲悶沉的聲音如同重錘一般敲在商家幾人的心裡頭,片刻的功夫,男人的額頭已經青紫了。
譚亦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商奕笑,這才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著茶,目光冷然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念你也跟了我幾年,你自行了斷吧。”
這邊譚亦說完,小周將一把匕首哐當一下丟在了地上。
磕頭的男人呆愣愣的看著地上銀亮的匕首,嘴唇哆嗦著,似乎還想要開口,可是一抬頭,對上譚亦冰冷的不見半點感情的鳳眸,男人知道自己沒有活路了。
“二少,是我鬼迷心竅,還請二少不要追究我家人。”男人聲音哽咽的說完一句,又砰砰砰的給譚亦磕了三個響頭,右手顫抖著撿起地上的匕首。
商老太太幾人這會已經看的眼睛都直了,臉色煞白成一片,這種橋段他們隻在電視電影裡看過。
男人目光怔怔的看著手裡頭的匕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將手高舉起來,然後猛地將手中的匕首向著心髒處扎了下來。
鮮血順著傷口汩汩的流淌出來,男人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抽搐了幾下之後再也不動彈了。
“啊!”商老太太看著距離自己腳不到一米遠的屍體,驚恐萬分的喊了起來,一手猛地抓住了商泉的手,嚇的身體如同落葉一般瑟瑟發抖著。
商泉和商老大也嚇的直哆嗦,誰也沒有想到剛剛的大活人現在就死在了他們的面前,那彌漫開來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的作嘔。
袁素文也嚇傻了,她真沒有想到看起來如此英俊優雅的譚亦,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再看著坐在一旁的商奕笑,袁素文眼中忽然浮現出些許扭曲的快意。
死丫頭被這麼可怕的男人給包養了,過得好隻怕也隻是假象吧,否則當年她性子那麼軟弱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強硬了,一定是吃了太多的苦,被折磨狠了,自己才變得這麼鐵石心腸。
“將屍體拖下去處理了。”譚亦放下茶杯慢悠悠的開口。
兩個黑色西裝的保鏢立刻上前一人拖著死者的一條胳膊,將屍體直接拖了出去,而地上還殘留著一小灘殷紅的血跡。
另一個保鏢轉身拿著水桶和抹布走了過來,快速的將血跡清理了之後這才退了下去。
屍體不見了,血跡也沒有了,可是那股子血腥味似乎還停留在鼻前。
“聽說你們打算去告我?”譚亦似笑非笑的看著嚇得夠嗆的商家幾人,微微勾起的薄唇流露出冷血的薄涼意味,“其實我一開始懶得和你們計較,笑笑每個月給你們八千也算是仁至義盡,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你想幹什麼?殺人是犯法的!”商老大聲音哆哆嗦嗦的響了起來,隻感覺坐在不遠處笑容優雅的譚亦是如此可怕,這個男人說弄死一個人就真的弄死了,屍體也直接拖出去處理了。
商泉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後悔過,都是被錢衝昏了頭腦,錢再多也要有命去花。
袁素文反而是最不害怕的那一個,不管如何自己終歸是笑笑的母親,是生了她的人,這個男人再變態再恐怖,看在笑笑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對自己如何,倒是老太太和他兩個兒子要倒霉了。
“你還傻愣著幹什麼?”回過神來的老太太一把抓住了袁素文的胳膊,太過於害怕之下,老太太抓的很用力,指甲都摁到了肉裡,尖酸刻薄的臉上滿是遷怒之色,“你還不趕快對笑笑說幾句好話!”
如果知道死丫頭的野男人一言不合就敢殺人,就算給一個億老太太也不可能跑到市裡來,這會兒後悔已經太遲了,老太太和商老大、商泉都不由自主的將求助的目光看向袁素文。
現在知道怕了!袁素文低著頭隱匿住眼底變態的得意之色,她希望這個野男人對老太太三人也不要手下留情,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欺辱自己。
不過袁素文也擔心一時痛快了,等這個野男人走了,日後老太太他們又報復到自己身上。
想到此,袁素文悲戚戚的抬起頭,紅著眼眶,哀求的看向商奕笑,“笑笑,以前都是媽沒有用,沒能保護好你,笑笑,你就放過你奶奶還有大伯、小叔吧,他們已經知道錯了,日後再也不敢虐待你了。”
袁素文這話聽起來的確是在求情,可是無形裡卻也點出了老太太他們過去欺辱虐待商奕笑的事實,隻不過老太太三人嚇得夠嗆,這會根本沒聽話袁素文話裡的惡意。
商奕笑沒有再開口,或許是真的對袁素文徹底失望了。
“小周,一個人廢掉一條腿,讓他們長點記性。”譚亦冷淡的丟出對商老大和商泉的決定,倒不至於真的會要了他們兩人的命,隻不過也會讓兩人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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