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山氣狠了,連粗口都爆了出來,如果一開始就查到是孫兆豐撞死了人,雖然影響的確不好,可是還有時間來善後,和死者的兒子魏毅好好溝通,將賠償事宜做到位,爭取魏毅的諒解,說不定事情就有轉機了。
可是孫平治竟然給他小兒子遮掩罪行,甚至找人去頂替,結果呢?他孫平治如果有本事將事情做圓滿了,不讓人發覺,左明山也不說什麼了。
可是現在鬧成什麼樣?受害者家屬將孫兆豐的犯罪證據給搜羅齊全了,這根本是打刑偵大隊的臉!關鍵明天就要召開經濟會議了,這事要被被記者媒體曝光出來,清遠市就等於顏面掃地!還招商引資給屁!
“書記,您消消氣,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隻能說該怎麼善後呢。”馬光耀連忙給暴怒的左明山倒了一杯茶,這個時候再生氣也是枉然了,關鍵不能將事情鬧大,不能破壞了東源集團和鼎盛的合作。
平復著怒火,左明山端著茶杯喝了幾口茶,這才緩聲開口:“小馬,這事你親自負責,你先去刑偵大隊走一趟,去見見魏毅,確定一下他的想法,不管如何,這事不能鬧大了,最好能內部處理了。”
等馬光耀離開之後,左明山嘆息著,雖然他對孫兆豐這個紈绔子弟的做法也是深惡痛絕,可是如今還是要大局為重!
左明山剛打算找孫平治溝通一下,辦公桌上的電話卻已經響了起來。
孫平治一開口就是道歉,“左書記,是我教子無方,您放心,兆豐他既然犯了事,我絕對不會姑息,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不會有二話。”
都是當父親的人,左明山聽著孫平治誠懇的道歉聲,僅有的一點怒火也消散了,兒子再怎麼渾,那也是自己的兒子,總不能真的一棍子打死。
“行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當務之急是先安撫好受害者家屬的情緒,不讓事態繼續惡化下去。”
“書記您放心,這是兆豐的錯,不管魏毅那邊提出什麼賠償條件,我都會同意。”孫平治道歉的態度很誠懇,其實他也沒有想到魏毅的動作會這麼快,之前張秘書帶著律師去談賠償的時候,直接被魏毅拒絕了。
當時孫平治還想著這事也急不來,等經濟會議結束之後再處理也不遲,誰知道這麼一疏忽就出了大紕漏,現在隻能盡可能的挽救了,不影響東源集團的名聲。
孫平治組織了一下語言,此刻再次開口:“主要是林氏制藥那邊一直盯著呢,我擔心他們會將事情給鬧大,魏毅在短短幾天時間就查到這些東西,背後隻怕是有人撐腰。”
商場如戰場!東源集團和林氏制藥是競爭的敵對關系,如今林氏制藥被壓的死死的,A省七成的市場都被東源集團給佔據了,按照這樣的趨勢下去,至多五年的時間林氏制藥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尤其這一次經濟會議的召開,東源集團一旦和鼎盛達成合作關系,這等於提前判了林氏制藥的死刑,所以林禮才會不顧一切的盯著孫兆豐,甚至誘使孫兆豐下黑手弄死了躺在重症監護室搶救的魏大國。
“林氏制藥那邊我來處理。”嘆息一聲,左明山知道這兩家之間的惡劣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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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站在左明山的角度考慮,目前和鼎盛集團合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這將會給A省的經濟發展帶來一次巨大的騰飛,所以左明山絕對不會讓林氏制藥在暗中搗亂。
“不過你也要稍微退讓一點,我們清遠市縣級醫院的醫藥代理權就讓給林氏制藥吧。”左明山也知道不給林氏制藥一點好處,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清遠市做為A省的省會城市,在東源集團飛速發展長大之後,市區各大醫院的醫藥供應都來自東源集團,做為老牌制藥公司的林氏被迫退出了市區,隻能守住縣醫院和城鎮醫院的市場。
可是東源集團依舊步步緊逼,利用價格戰,薄利多銷,再加上東源集團人脈關系更強大,漸漸的,白鹳縣這些縣醫院的市場也被東源集團搶佔了四分之一。
孫平治雖然有些不甘心,可是為了能和鼎盛合作,他也不得不做出讓步,再者左明山已經開口了,孫平治不可能不給他面子,幹脆的答應下來,“可以,那一切就麻煩書記您了。”
這邊馬光耀剛從行政大樓走出來,一輛黑色奧迪車就開了過來,張秘書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快步下了車,熱情的向著馬光耀伸出手,“馬大秘,這大熱天的還讓您跑一趟,實在是罪過。”
張秘書是孫平治的機要秘書,也是他的心腹,在東源集團也有一定的話語權,而馬光耀身為左明山的秘書之一,雖然不屬於機要秘書,隻負責處理一些闲雜事,但隻要他的頂頭上司是左明山,任誰看了他都要給三分薄面。
“張秘書客氣了,我們都是給老板辦事,說不上勞累不勞累的。”打著官腔,馬光耀一掃剛剛面對左明山的恭敬和謹慎,態度顯得倨傲了許多。
馬光耀笑著和張秘書握了握手,“剛好這事也要和東源集團溝通一下。”
“馬大秘我們車上說。”張秘書親自打開後座的車門,等馬光耀上車之後,張秘書也跟著坐了進來,“說起來都是我們家小少爺行事太過於莽撞,給馬大秘添麻煩了。”
“無妨,都是工作嘛。”馬光耀高昂著下巴,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了一句,道歉的話誰不會說。
汽車離開了行政大樓,呼嘯的融入到了車流之中,張秘書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張五十萬的支票,不動聲色的放到了馬光耀的公事包上。
張秘書面上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依舊談論著魏毅和魏大國的事,“對於魏大國的死亡賠償,我們孫總給了指示,隻要魏毅開口,我們一定會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張秘書這話一說出來,收了支票的馬光耀臉上笑容就多了三分。
處理好魏大國的死亡賠償,讓魏毅不再鬧事,這是左明山交給馬光耀這個秘書的工作,他如果不能完成,挨批評事小,一旦被左明山認為他是個沒能力的,少了左明山的提攜,馬光耀的仕途也就走到頭了。
馬光耀此刻笑容真實了幾分,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今天我們或許不會白跑一場了,解決了的魏毅的事情,我們倆也算是完成領導交代下來的任務了。”!分隔線!
同一時間,藥材市場,距離錦醫堂不到五百米遠的倪氏中醫館。
之前開業第一天還沒有剪彩,招牌就被商奕笑給砸了,倪致遠氣的夠嗆,但是多少畏懼商奕笑那彪悍的身手,隻能咽下這口惡氣。
倪致遠當時想著等自己將中醫館開起來,得到了東源集團的扶持,日後將錦醫堂給吞並了,商奕笑這些人還不任由他拿捏,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得死!
“師傅,這簡直是欺人太甚!”看著被打砸之後一片狼藉的中藥館,孫玲瓏繃著俏臉,眼中迸發出憤怒的寒光。
這已經是第四天了,被打砸的當天開不了業,倪致遠氣的離開了,交待其他人將中醫館收拾一番,明天重新開業。
誰知道第二天早上,孫玲瓏他們推開門一看,昨晚上幾個工人加班加點弄到了凌晨四點多,將被打砸的中醫館恢復成了原樣,誰知道到了早上又是狼藉一片。
當時倪致遠差一點氣的厥過去,二話不說的就打電話報警了。
民警過來勘查了現場,也拍照取證了,還詢問了一下倪致遠的情況,雖然他們一致認為是錦醫堂的人幹的,可是沒有明確的證據,這一切隻能是倪致遠他們的猜測,民警自然不可能去抓人。
有了第二次被打砸,倪致遠也學聰明了,讓人將醫館再次整修弄好了之後,派了人直接留在醫館裡過夜,這樣一來,如果錦醫堂的人還敢來打砸,剛好抓個現形。
可是誰曾想幾個守夜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就昏睡了過去,等到早上的時候倪致遠過來一看,得,醫館又被打砸了,接連被砸了四次,倪致遠光換新的家具就用了十多萬了。
“鄒老頭子救治過不少人,估計認識幾個好手,光派人是守不住的。”倪致遠此刻也不得不承認,在人脈關系這一點上,鄒老爺子遠遠強過他,至少倪致遠就找不到練家子來守著醫館。
“師傅,要不我們也找人將錦醫堂給砸了。”孫玲瓏陰沉著表情,滿臉的歹毒算計之色,錦醫堂算什麼東西,敢和他們東源集團過不去,簡直是找死!要不是現在是和鼎盛合作的關鍵時期,孫家早就收拾了錦醫堂,還能輪到他們這麼囂張!
倪致遠的確是被砸怕了,前後整整四回了!他不由的想起當天商奕笑放出來的狠話,他這個中醫館敢開一次,商奕笑就砸一次!
“這都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倪致遠語調平靜,可眼神卻陰狠的駭人,他何嘗不想報復,可惜憑借自己根本不是錦醫堂的堆放,想到此,倪致遠不由的看向孫玲瓏,“玲瓏,孫少爺那邊怎麼樣了?”
東源集團想要吞並錦醫堂,可惜鄒家人不識時務,倪致遠的打算就是抱上東源集團的大腿,然後順勢將錦醫堂吞並了,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代表錦醫堂和東源集團長期合作了。
“師傅,我之前打了電話,可是表弟手機關機了,而且現在是和鼎盛合作的關系時期。”孫玲瓏隻是孫家的旁系,她也是最近才和孫兆豐走的近了一點。
這還是因為東源集團要吞並錦醫堂,孫玲瓏有點用處,否則孫兆豐這個紈绔少爺怎麼可能和一個孫家旁系的女孩子有什麼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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