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大夫,剛剛隻是誤會,不知道譚大夫能否原諒馬秘書的無心之失,說到底他也是為了確保經濟會議的順利召開。”黃子佩走到了沈墨驍的身邊,溫柔淺笑的開口,打斷了這兩個男人之間互相敵視的氣氛。
身為女人,黃子佩有著敏銳的直覺,即使知道面前這個小姑娘並不是商奕笑,可是她的存在已經牽動了墨驍哥的情緒,黃子佩就不敢掉以輕心。
再者,如果僅僅是五官相似也就罷了,黃子佩相信沈墨驍迷惑一段時間之後,終究會醒悟過來,清醒的認識到這個小姑娘隻是替身,她不可能代替已經死去的商奕笑。
可是譚亦的出現卻激起了沈墨驍的戰鬥欲,黃子佩擔心這兩個男人這樣互相爭鬥下去,沈墨驍的感情會投入的越來越多,到時候就不僅僅是一個替身了,說不定這小姑娘真的會走進墨驍哥的心裡。
左明山感激的看了一眼打圓場的黃子佩,一旁馬光耀更是感激涕零,立刻走上前來,當著眾人的面再次誠懇的道歉,“對不起譚專家,都是我的工作失誤,一切後果我自己來承擔,左書記,我現在就向您辭職,一會兒我將辭職報告遞交給您。”
馬光耀沒認出譚亦的身份,反而將他當成鬧事的人,讓警衛將人關起來了,這個錯誤犯的的確有點嚴重,可是也不到將人逼到辭職的地步,畢竟打狗還看主人呢,馬光耀怎麼說也是左明山的秘書。
譚亦勾著薄唇淺笑著,慵懶的目光看了一眼落落大方的黃子佩,“沈少夫人,我連左書記的面子都沒有給,又憑什麼給你面子,你們黃家鼎盛集團的臉面在我這裡還真不算什麼。”
譚亦這話一說出來,黃子佩臉上的笑容已經維系不住了。
左明山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譚亦這話聽起來還真沒什麼大問題,之前左明山也道歉了,譚亦根本不理會,難道黃子佩一開口,譚亦就要原諒馬光耀,這不就說明黃子佩的面子比左明山更有用。
左明山怎麼說也是清遠市的二把手,明年說不定就能轉正了,鼎盛集團雖然家大業大,可現在做主的畢竟還是黃父,黃子佩隻是個晚輩,不管怎麼看她都不可能比左明山的身份地位貴重。
無視著黃子佩一閃而過的陰霾表情,譚亦冷笑著繼續開口:“再者按照沈少夫人你的說法,馬光耀讓警衛將我們看押起來,隻是為了確保經濟會議順利召開,那麼我就有一個疑問了,為什麼我的出現在少夫人眼中會阻礙經濟會議的召開,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幕嗎?”
身正不怕影子歪!馬光耀為什麼要阻止譚亦,不就是因為魏大國的死藏著貓膩,所以他才擔心,同樣黃子佩也是這樣的看法。
可是明面商魏大國是因為車禍重傷不治死亡的,孫兆豐這個肇事司機也被公安機關暫時抓捕了。因此不管怎麼說,馬光耀和黃子佩都不應該懷疑譚亦此行的動機,除非魏大國的死亡是人為的,所以他們才害怕譚亦出來搗亂。
孫平治此刻不得不從人群裡走出來,黃子佩這一開口,沒有求到情不說,還將孫平治給推到風口浪尖了。
“譚大夫,這一切都是誤會,之前和魏毅先生還沒有達成賠償協議,馬秘書太重視這一次的經濟會議,有些的矯枉過正了,追根到底事情的起因還是我那個犯了罪的小兒子,我這個當父親的給你道歉。”孫平治說完之後,對著譚亦深深的鞠了一躬,事情鬧成這樣,他隻能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招攬。
商奕笑笑嘻嘻的看著想要掌控局面,卻啪啪被譚亦打臉,惹了一身腥臊的黃子佩,毫不客氣的火上澆油,“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如果魏大叔是正常去世,就沒有必要阻攔我們了,看來馬秘書和少夫人都是知情者啊,這是防患於未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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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佩目光深沉的看著說話帶刺的商奕笑,她根本沒辦法給自己辯解!魏大國的死亡根本就是孫兆豐派人下的黑手,雖然沒有證據,可是大家都是聰明人,所以馬光耀才會阻攔譚亦一行人。
就在局面僵持住,所有人都感覺下不了臺的時候,譚亦忽然站起身來,順勢將商奕笑也給拉了起來,“行了,時間差不多了,先去開會吧。”
左明山愣了一下,他正苦惱著該怎麼收場,誰知道譚亦竟然松口了,左明山立刻接過話,“是啊,那大家就回會議室吧。”
“等一下。”譚亦突然再次開口,目光掃了一眼馬光耀,“既然馬秘書要承擔責任,左書記到時候還要麻煩你收下他的辭職報告,今天這事就算翻篇了。”
犧牲一個馬光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左明山自然願意,更何況即使停職了,日後也可以恢復職位。
當然了,這至少要等丁書記退休之後,左明山才會給馬光耀運作一下,畢竟得罪了譚亦,就等於得罪了丁恆傑這個A省的一把手,左明山肯定要給丁恆傑有個滿意的交待。
馬光耀低著頭,臉色蒼白成一片,他之前說辭職其實也有幾分以退為進的意思,自己畢竟是左明山的秘書,身為他的領導,頂頭上司,左明山肯定是要維護自己的,否則日後會敢給左明山辦事,這不是寒了下屬的心嗎?
可是看著眼神示意自己稍安勿躁的左明山,馬光耀心裡頭咯噔了一下,這一停止至少要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等丁恆傑退休了,左明山沒有了顧慮再恢復自己職位,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在體制內工作,人際關系最為重要,馬光耀能有今天都是左明山一手提攜的,一旦他離開他身邊,而且時間這麼長,秘書處肯定會有其他人頂替自己的位置,失去了左明山心腹的位置,馬光耀知道自己的仕途是徹底完了。
在場足足有二十多個人,此刻看著面如死灰的馬光耀,所有人都有些同情,不過也對譚亦這個俊美優雅的年輕男人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這個男人不管什麼來歷,卻是真正的狠辣冷血,一個誤會就斷了馬光耀的仕途,說是睚眦必報半點不為過。
中途休息的會議重新開始,“左書記不用特意招呼我,我隻是按照丁書記的指示過來旁聽會議的,我坐後面就可以了。”
譚亦擺擺手,帶著商奕笑向著會議室最後面走了過去,兩人直接坐到了角落裡,看似真的隻是想要聽聽看東源集團和鼎盛之間的合作是不是真有可行性。
十分鍾之後,孫望野代表東源集團開始解說公司未來五年的發展規劃,從業務的拓展,到引進國外最先進的醫療器械生產線,甚至提出了將中醫這個區域發展壯大的前景規劃。
而鼎盛集團這邊的三個代表也提出了一系列的專業問題,其中就牽扯到了生物制藥這些前沿的領域,不得不說左明山這些人隻聽懂了三分之一,畢竟太過於專業的東西,他們的確聽不懂。
此刻,左明山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的譚亦,他是醫藥局的專家,應該能聽懂這些專業術語,這樣一來,丁書記的這個安排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看起來鼎盛的確有合作的打算。”商奕笑低聲對譚亦說道,雖然專業的知識她也聽不懂,東源集團的五年規劃也有些的誇大,不過鼎盛這邊的代表提出的問題卻都是很實際的問題,這絕對不是敷衍了事的態度,而是真的打算合作了。
“沈墨驍不接手,鼎盛要持續發展必須找合作伙伴。”譚亦看得透徹,黃家野心不小,可惜沒有繼承人,黃子佩的確很聰明,八面玲瓏、長袖善舞,可惜公司的發展不能隻靠人脈關系,還需要更為精準的投資眼光和決策。
黃子佩這一塊終究欠缺了,更何況她更享受當一個豪門貴婦,享受這種富裕的生活,所以黃父隻能尋找合作伙伴來發展事業,其他制藥集團很多都是老字號,人脈關系都不少,有些甚至強過鼎盛集團。
相對而言隻有東源集團沒有強大的靠山,黃父選擇了東源,也是因為可以完全壓制住東源集團,不擔心日後東源發展起來了反而過來吞並鼎盛。
商奕笑明白的點了點頭,抬頭看了一眼坐在第一排的沈墨驍和黃子佩,“這麼說黃子佩嫁到沈家,等於是找到了背景靠山,鼎盛再和東源集團合作,也不用擔心日後被吞並。”
“否則你以為什麼黃家在黃子佩結婚之後才選擇東源集團當合作伙伴。”譚亦嘲諷的冷哼一聲,沈墨驍雖然不接手黃家的生意,可是他娶了黃子佩,沈氏集團和帝京梅家就等於是黃家的靠山了。
雖然在聽著兩個公司代表之間你來我往的對話,可是沈墨驍的注意力依舊放在會議室的最後面,餘光不經意的掃過,看到商奕笑和譚亦湊在一起小聲說話,兩人之間的氣氛無比的曖昧,外人似乎根本插不進去。
沈墨驍隻感覺胸口傳來一陣一頓的鈍痛,那種失去摯愛的痛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平日裡沈墨驍還能用工作來麻痺自己,可是看到了譚亦和商奕笑,那被壓抑的痛苦再也控制不住。
“請問桂經理,關於中醫藥這一塊,貴公司是不是已經有了初步方案,還是說這一個領域知識一個設想,並不一定會付諸實踐?”鼎盛集團的代表劉經理笑嘻嘻的開口,他有些的胖,個頭也不高,看起來就跟個好脾氣的彌勒佛一般。
不過剛剛一番激烈的討論中,胖子劉經理卻是字字珠璣,每一個提問都切中了問題的要害,看得出此人對醫藥這一塊相當的熟悉,眼光獨特,見解也非常獨特,絕對是一個難纏的人物。
東源集團這邊被提問的桂經理站起身來侃侃而談,“關於中醫藥這一塊我們已經做了詳細的調查,相對於西醫治標不治本的理念,現在越來越多的人認可中醫藥的治標治本,所以這一塊的市場是非常的可觀。”
“當然了,目前的局面是卻中醫式微,很多中醫館也是各自為政,中醫院的盈利也遠遠消息西醫的醫院……”
劉經理不時的點著頭,東源集團看來的確做了前期的調查和後期的部署規劃,鼎盛如果加入了中醫藥的投資項目,隻要經營的好,名聲一旦打出去了,日後的利潤絕對非常好。
看到現場氣氛很濃烈,等雙方代表坐下來之後,左明山笑著開口:“譚大夫也是醫藥局的專家,又來自錦醫堂,不知道譚大夫有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之前因為馬光耀的事鬧了個大烏龍,左明山此刻提議譚亦發言,也算是捧著他,總不能真讓他在角落裡旁聽一整天的會議。
譚亦並不打算說什麼,倒是一旁商奕笑忽然站起身來,笑眯眯的看著東源集團這邊,“聽起來東源集團是想要大力投資促進中醫藥的發展,可我希望這個一切都是合情合法的,別弄那些見不得人的下三濫手段。”
無視著孫平治等人黑下來的臉色,商奕笑繼續道:“錦醫堂雖然是一個中醫館,但是鄒老爺子在中醫界也算是泰山北鬥式的前輩,東源集團唆使鄒老的大徒弟叛出師門不說,還高薪挖走了十幾個坐診的大夫,我看這樣不但不能發展中醫,反而會因為惡性競爭導致中醫的退步。”
左明山眼角再次狠狠的抽搐了幾下,隻可惜商奕笑就是個口無遮攔的小姑娘,左明山的年紀和地位擺在這裡,他也不好和一個笑姑娘計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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