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胖子更是眼紅了,要不是因為王教授在這裡,他恨不能將擺件給搶過來,或者加個十倍二十倍的價格買回來。
郭樹才和竇家父子倆都是一愣,他們自然知道王教授的名聲,他絕對不可能買一個假貨,那這個擺件是真的古董?
看著商奕笑似乎沒賣的打算,王教授也豁出臉皮不要了,再接再厲的開口:“小姑娘,我也不糊弄你,這東西拿到市面上至少得一千萬,當然了,如果從歷史文獻裡能找到來歷的話,價格至少要翻一倍,你要是願意我出兩千萬。”
這個價格一說出來,胖子都快要瘋了,兩千萬那!而且這個價格隻怕還是被低估了,古玩這個行業就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胖子感覺這黃龍玉的擺件如果是自己的,自己後半輩子不賺錢也行了。
郭樹才也震了一下,之前的確是他一眼認出了黃花梨的木頭架子是現代工藝,因此將整個擺件都看成了假貨,不過即使兩千萬,郭樹才畢竟是不差錢的公司老總,倒也沒有太在意。
唯獨一旁的竇家父子兩人眼紅的盯著商奕笑,竇父繼承了竇老專家的衣缽,如今也算是事業有成,在帝京醫院工作,職位已經是中醫院的副院長,也經常出診賺一些外快。
可即使如此,竇父如今也隻是衣食無憂而已,想換一套離連青大學更近一點的房子,可那房價直接將竇家給嚇到了,根本買不起,結果眼前這個擺件就被商奕笑一萬塊錢撿漏了。
饒是竇父一直因為醫術高明而總是露出清高的姿態,可是眼中的貪婪也掩飾不住,更別說一旁年輕氣盛的竇旭陽,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商奕笑,恨不能將她手裡頭價值不菲的擺件給搶過來。
“抱歉,王教授,我不打算賣。”商奕笑搖搖頭,她也沒有想到這東西會貴,看來自己還是得給之前賣東西的民工一些補償。
當然了,這東西肯定不能擺書房了,商奕笑不由的想到譚亦,他家就在帝京,雖然說的不多,可是商奕笑從譚亦簡短的話語裡也能聽出他對家人的愛護,所以商奕笑打算將這個擺件當成禮物送給譚亦的父母。
“那好吧,這是我的名片,以後你要是想賣了就打電話給我。”王教授不舍的開口,將名片遞了過去。
拿著這麼貴重的擺件,商奕笑暫時不打算去賀氏中藥店了,這邊他人一走出去,胖子眼睛裡閃爍著兇狠的光芒,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小姑娘看起來也就是個普通人,隻不過走了大運撿漏了。
而竇父和竇旭陽也眼紅的盯著離開的商奕笑,如果不是在外面,他們都想要說那擺件是自己先看上的,可惜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看到店裡的人都走了,胖子快速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彪子,是我,你從南門這邊過來,有個小姑娘扎著馬尾辮,穿著亞麻的上衣,黑色休闲褲,手裡還拎著我們店裡的購物袋,你找幾個人過去,將他手裡頭的東西搶過來,做得幹淨一點,這一筆要是成了,我給你五十萬。”
慢悠悠的向著四合院的方向走了過去,片刻的時間,商奕笑就感覺到了背後有人盯梢,看了一眼手裡頭拎著的盒子,商奕笑莞爾一笑向著左側的巷子走了過去。
三分鍾之後,商奕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走過來的三個男人,不由笑了起來,“你們是什麼人?跟著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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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把你手裡頭的東西交出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帶頭的彪子身材魁梧,眼神透露著嗜血的狠辣,一看就不是善茬。
即使面對商奕笑一個小姑娘,彪子狠辣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軟化,“否則一會你免不了一頓皮肉苦。”
“光天化日之下搶劫,你們不怕坐牢嗎?”商奕笑無語的開口,之前在娛樂圈,雖然水深又黑暗,可是那些人即使做一些骯髒事,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下手。
可是到了帝京,這三個人大白天的就這樣搶劫,而且自己手裡頭的黃龍玉擺件高達千萬,這可不是小案子,再說這個巷子雖然是死胡同,但是來的路上看到了好幾個監控探頭,隻要自己一報案,這三個人肯定逃不了。
站在彪子旁邊的矮瘦男人嗤笑一聲,看著天真無邪的商奕笑忍不住的搖搖頭,“小姑娘,這裡是帝京,我們隨便找個地方躲個兩三年,等風聲過去了就回來了。”
其實兩三年的時間都說長了,即使他們被通緝了,但隻要躲出去避開了風頭,三五個月就能回來,難道刑警還真的天天蹲守在這裡。
再者他們老板背後也有靠山,當然了,他們既然敢出手,就不怕這個小姑娘報案。
看著一臉懵懂似乎不知道害怕的商奕笑,矮瘦男人再次開口:“你把東西自願給我們,到時候我們拍你幾張果照,隻要你不去報案,這個照片我們也不會發出來,不過你要是不知好歹的話,後果絕對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別說這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就算是個大老爺們,他不怕發果照,但是他還有妻子還有孩子,難道他不怕嗎?
平白無故的誰願意為了幾個錢招惹他們這些道上的人物,再說來古玩市場也都是撿漏的,自己沒花什麼本錢,權當花錢消災了,總不能為了被搶走的東西鬧的家破人亡。
商奕笑受教的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不過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將東西搶走了。”
彪子眼神一沉,對著兩個手下一揮手,讓兩人將東西搶過來。
眼瞅著兩個人過來了,商奕笑不但沒有後退,反而腳步一個上前,右手抓住對方揮過來的拳頭,左腳凌空飛踹了過去。
砰砰砰,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三個男人已經躺在了地上,身體太痛之下,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此刻彪子目光驚恐的看著左手依舊拎著購物袋的商奕笑,他知道自己是踢到鐵板了。
這個小丫頭絕對不是普通人,也不是那些跆拳道館和武術中心訓練出來的人,她出手狠辣刁鑽,速度快、力氣大,這分明是個見過血的練家子。那
“告訴你們老板,這一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他的店就不用開了。”商奕笑冷聲開口,銳利的目光看死人一般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這才邁開腿離開了。!分隔線!
四合院,剛下飛機提前結束旅遊假期的徐苗苗此刻不滿的坐在客廳裡,推開徐大叔遞過來的果盤,漂亮的臉龐上流露出驕縱和不滿,“爸,你和我媽是怎麼回事啊?這房子我們都住了十多年了,怎麼就不是我們家了,我憑什麼不能帶人回來。”
在帝京這地界商,你不敢說自己有錢,因為隨便碰到一個人,說不定家裡就是開公司的;你也不敢說自己有權有勢,大街上一根電線杆倒下來,砸中十個人,估計九個人家裡都有背景。
但是在帝京如果能有一套三環以內的房子,至少可以以本地人自居了,而擁有一套別墅或者四合院,那絕對算是人上人了,說話底氣都是足足的。
徐苗苗從小學開始一直很驕傲,她成績好,長得好,關鍵家裡還有一套四合院,小時候即使她說爸媽就是普通人,可是全班上下沒一個同學相信,班主任也對她格外好,每年的優秀班幹名額都給徐苗苗。
等十來歲之後,徐苗苗就不再說父母的職業了,她總是一笑的敷衍過去,可是卻不經意透出自家有四合院,所以初中高中的同學都當徐苗苗是低調,背景來頭絕對不小。
這一次和高中同學出去旅遊,慶祝考上連青大學,架不住幾個女生的請求,徐苗苗原本打算將同學帶回家住,卻被徐大叔夫妻給阻止了。
徐苗苗隻好告訴同學家裡來了親戚要借助,不能讓她們留宿了,幾個同學當時眼神就有些不對勁,好在出租車停在了四合院門口,徐苗苗打了招呼徑自推門進去了,幾個同學才相信這價值不菲的四合院真的是她家的。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呢?”徐大嬸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被慣壞的女兒,“小時候不就和你說過了,我和你爸就是看房子的。”
徐大叔不能算是譚家的司機,他大部分時間都是留在四合院裡,譚亦給了他一部工作手機,如果有人打了這個電話,不管是誰,他都要過去接人送人,這就是他的工作。
而徐大嬸則去譚亦給的幾套房子那邊做保潔,有時候房子有人住,那徐大嬸每天都要過去清理打掃一遍。
如果沒有人住的房子,她基本一個星期過去一次,大部分時間也留在四合院這裡,現在商奕笑回來了,徐大嬸那幾處房子的保潔工作也暫停了,她現在的工作就是照顧商奕笑的生活起居。
徐苗苗板著臉,怎麼都無法接受自己從一個人人羨慕的有房一族變成佣人的女兒!越想越是不甘心,氣惱的嚷了起來:“我都要上大學了,這要是傳出去了,我還有什麼臉面留在學校裡。”
“這有什麼丟臉的,你當誰都能找到我和你爸這麼清闲,工資又高的工作!”徐大嬸不滿的訓斥了兩句,她的工資比那些白領一族都要高,而且很自由,隻要將分內的事情做好了就行了,還可以住在四合院這裡,這麼好的工作到哪裡去找,說出來別人隻有羨慕的份,哪裡丟臉了。
“你根本就不懂!”徐苗苗氣的紅了眼,這能一眼嗎?那可是連青大學,好多同學都是豪門子弟,世家貴族,自己卻是佣人的女兒,到時候根本進不了高端的圈子,自己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站在門口聽了片刻,商奕笑這才加重了腳步,讓屋子裡的徐家三口聽到自己回來的聲音。
徐大嬸警告的看了一眼被慣壞的女兒,徐大叔也立刻站起身來,他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也懂得知足,商小姐性格好,也沒有擺什麼架子,他們就更要照顧好人家。
“奕笑你回來了,我已經做好飯了。”徐大嬸依舊是滿臉熱情的笑容,商奕笑的飯菜和自家的是分開的,畢竟菜色不同,“一會我給你送到小廳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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