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源生物研究所在帝京並不算多出名,生物制藥和研究這一塊還是國外走在頂尖前沿,在建國之前國內都是中醫,在引進了西醫之後,國內才有生物制藥這一塊的研究。
“這地方可不小。”當汽車停下來,下車的商奕笑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場地,在帝京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還有這麼大的一塊空地。
而空地上建起的四幢五層的樓房反而更像是佔地盤的士兵,建築面積不到整體面積的五十分之一,而且這地方估計有些年數了,靠著圍牆種植的大樹粗壯的一個人都抱不過來,至少栽了幾十年了。
“這是東源集團的研究所,孫平治還是有幾分眼光,隻可惜心術不正,野心太大。”譚亦解釋了一句。
東源集團在A省這些年發展的很快,甚至將老牌的林氏制藥打壓的都快破產了,隻可惜孫平治被金錢利益蒙住了雙眼,為了謀取暴利和醫院這邊狼狽為奸,形成了一條黑色產業鏈,用低價藥替換高價藥來謀取高額利潤。
“那這塊地方現在充公了?”商奕笑回頭看向譚亦,東源集團所有資產都被查封,孫平治等相關負責人也已經被羈押了。
之前譚亦為了給商奕笑出口氣,一直等到東源集團和鼎盛籤約了才以雷霆萬鈞之勢突然出手,將黃子佩給坑慘了,雙方剛籤約,上億的前期啟動資金也到位了,結果東源集團被查封,鼎盛也被牽累了,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可是裡子面子都丟盡了。
“暫時還沒有定下來,盯著的人太多。”目測了一下這塊地的面積,譚亦當初查封東源集團的時候,對這塊地就有了計劃。
其他人打的是地盤的注意,畢竟這塊地佔地不小,開發成樓盤是肯定不行的,但是建一幢商業大廈倒是可以,關鍵是這塊地目前性質還屬於公家,隻要託對了關系,比起從私人手裡頭買要便宜多了。
商奕笑明白的點了點頭,這地方在二環,絕對是帝京的中心地段,估計不少地產商都搶破頭的在爭,可是譚亦將自己帶過來幹什麼?
“生物制藥這一塊最領先的就屬於連青大學的實驗室。”像是洞悉了商奕笑心頭的疑惑,譚亦笑著解釋著:“錢教授是國內的權威,我把這地交給你,以你的名義建立一個全國規模最大最前沿的生物制藥研究所,你順便把把關,錢教授這個研究團隊裡的人員合格的就吸納進來。”
商奕笑呆愣愣的眨巴著眼睛,自己一定是幻聽了!不說這塊地的價值,他口中全國最大的生物制藥研究所這得投入多少資金!
做研究原本就是最燒錢的,前期投入資金太大,而且周期長,短則數十年,長了估計得幾十年,而且投入了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資金,還不一定能有研究成果,這也是東源集團有了這個研究所,但一直沒有發展起來的原因。
“你想幹嘛?”回過神來之後,商奕笑瞪大眼瞅著譚亦,他送給自己一個四合院也就罷了,反正她已經打算將黃龍玉擺件送給譚亦的父母當禮物了,順便將那對青花釉裡紅的盤子也送去,這也算是兩清了。
結果他一出手又送這麼大的一塊地給自己,還要建個私人研究所,天上掉餡餅都沒有這麼大個頭的!這是天上掉鑽石了!
譚亦目光寵溺的看著商奕笑,“這是給你的身家,以後再碰到黃子佩這些人,直接擺出身價來嚇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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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沈夫人激烈的反對商奕笑和沈墨驍在一起,甚至以死相逼,最根本的原因還是門第之見,商奕笑混跡在娛樂圈,無權無勢,而黃子佩是黃家千金,黃家就她這一個女兒,日後鼎盛集團就是黃子佩的。
沈夫人好面子,她一直認為自己嫁到沈家是下嫁,讓她顏面無存,甚至不願意回帝京面對曾經那些閨蜜,因為她們嫁的都是世家,而自己隻是商人婦。
現在時代變了,豪門富商的地位提升不少,但沈夫人絕對不可能讓一個下三流的戲子當自己的兒媳婦,讓自己顏面掃地,淪為笑柄,商奕笑當時也想過如果自己有來歷有背景,沈夫人是不是就不那麼反對了。
“我不要。”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商奕笑沒好氣的瞪著譚亦,他這也太任性妄為了,這樣頂級的研究所即使不歸國有,也不該放到自己名下。
“反對無效。”隻可惜譚亦已經有了決定,而且即使商奕笑不要,這個研究所也會登記到她的名下,甚至不需要她去籤字。
猛地抬起頭,商奕笑一臉的兇惡,他又想要先斬後奏,從來隻有人騙錢的,哪有人上趕著將錢送人的,還這麼大的手筆,他家就是開銀行的也架不住他這麼揮霍。
“我堅持。”譚亦再次開口。
“我反對!”商奕笑不甘示弱。
“反對無效!”四個字將商奕笑氣的一陣無語,隻能用目光狠狠的凌遲著譚亦,“你這是錢多的沒地方花……”
商奕笑正抗議著,兩輛車呼嘯的開了過來,一聲急剎之下停在了譚亦的車子旁邊,下車的郭君豪臭著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商奕笑,還真是冤家路窄!
傅濤眉梢一挑,看似斯文的臉上露出讓人毛骨悚然的陰冷笑容,之前在餐廳被下了面子,再加上他又盯上了商奕笑的那個黃龍玉擺件,所以傅濤早就將商奕笑和譚亦的底細給查清楚了。
商奕笑根本不用說了,徐苗苗說的一點不錯,她的確是A省來的土包子,隻不過被眼前這個姓譚的給包養了。
至於譚亦,傅濤這邊的調查是他並不是來自錦醫堂,而是賀氏醫門,可以說是中醫界的開山始祖,竇旭陽之所以能跟在傅濤和郭君豪後面混,不過是因為竇老專家醫術不錯,在帝京有幾分臉面。
而在賀氏醫門面前,竇家根本不算什麼,這麼一來譚亦有幾分關系和門路也很正常,賀氏醫門雖然低調,可是底蘊還是有的。
估計帝京不少老一輩還都欠著賀氏醫門的人情,尤其是當年從戰爭年代走出來的那些老人家,哪個沒受過傷,身體沒被子彈給射穿過,當年這些人的身體都是賀氏醫門給治愈調理的,這樣一來譚亦會這麼囂張倒也不奇怪。
“譚大夫的消息很靈通那。”看了一眼佔地極廣的研究所,傅濤陰陽怪氣的打著招呼。
此人雖然隻有二十歲,可城府極深,之前在餐廳丟了那麼大的臉,此刻面對譚亦依舊是面帶笑容,隻是晦暗的眼神卻透露出幾分類似毒蛇般的狠辣陰暗。
“他能有什麼消息,不過是剛好在A省,知道東源集團被查封了。”郭君豪嗤笑一聲,年輕的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高傲。
之前在今古拍賣行,郭樹才因為青花釉裡紅的盤子的事還特意警告了郭君豪,東西既然賣出去了,這個悶虧也就認了,不許他去找商奕笑的麻煩。
當時不知道商奕笑和譚亦的底細,郭君豪也不敢胡來,可是如今摸清了底細,譚亦也就是個中醫,隻不過師門比較高而已,郭君豪之前的忌憚和顧慮統統消失了。
“我們走吧。”商奕笑懶得和這兩人浪費口舌,東源集團這塊地是個香饽饽,想吃下的人很多,傅濤會看上這塊地一點也不奇怪。
不過瞄了一眼身旁的譚亦,商奕笑挑了挑眉梢,他們最好還是放棄吧,不管他們怎麼努力最後也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想走?”郭君豪一聲冷笑,往前一站擋住了商奕笑和譚亦的去路,倨傲的開口:“之前讓我丟了那麼大的臉,你以為可以一走了之。”
這邊郭君豪的話音一落,傅濤的四個保鏢立刻走上前來,之前那兩個保鏢已經被調走了,他們在餐廳門口跪了幾個小時,讓傅濤裡子面子都丟盡了,這樣的恥辱他自然不會再放在眼前。
當然,連家裡的保鏢傅濤都能狠下心來收拾了,更別提罪魁禍首的商奕笑和譚亦,之前在餐廳,那是顧家的地盤,傅濤不敢有所動作是忌憚顧家,可此刻在外面,要收拾了面前這兩人就跟捏死螞蟻一樣容易。
“濤子,把你的保鏢借我用用,今天這事你別插手,算是我的私人恩怨。”郭君豪一手指著商奕笑,狂傲無比的放出狠話。
“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回去將那青花釉裡紅的盤子原封不動的給小爺送過來,你男人我最多就打一頓出出氣,否則的話今天我就斷了他的第三條腿!”
即使被四個保鏢給包圍了,譚亦依舊保持著優雅冷傲的姿態,可是當郭君豪這威脅的話一出口,譚亦的鳳眸倏地一眯,現場的氣息陡然降低了好幾度。
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郭君豪渾然沒有注意到譚亦危險的眼神,看著姿色不錯的商奕笑話鋒陡然一轉,語調裡多了一抹下流的淫邪。
“不,我改變主意了,這個丫頭片子留下來,你回去拿東西,記住,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遲到一秒鍾,我就讓這個丫頭片子好好的伺候小爺,到時候你還不過來,順便將這四個保鏢也一同伺候了。”
商奕笑無語的看著作死的郭君豪,她已經敏銳的感覺到譚亦身上的殺氣已經實質化了,今天絕對要見血了。
“耳朵聾了?沒聽見小爺的話嗎?”看著譚亦沒反應,郭君豪眉頭一挑,戾氣從眼中迸發而出,囂張霸氣的抡起了拳頭。
“別以為你是賀氏醫門的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小爺告訴你這裡連個人影都沒有,小爺就算將你給打殘打廢了,你也隻能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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