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蛇能將天臺上的眾人嚇的四處逃竄,除了蛇本身的花紋鮮豔,一看就是毒蛇之外,也是因為是一條大蛇,連頭帶尾的足足有一米五的長度,這樣一條蛇肯定是藏在包裡帶過來的。
雖然當時場面很混亂,不過好在很多人都是三三兩兩一起到天臺上的,大家不是在同一個班上課,就是在同一間實驗室裡做實驗,隨身帶的包其他同學多少有點印象,而且走廊都有攝像頭,也可以看到是誰帶了什麼包。
關煦桡將詢問口供的事部署下去之後,就帶著兩個手下直奔旁邊的辦公室,校領導還有錢教授都在這裡,錢嘉惠依舊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估計是真的嚇狠了,商奕笑倒是對著關煦桡點頭笑了一下。
“關隊長,麻煩你了。”副校長立刻迎了過去,誰也不要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事已至此,隻希望盡快找到兇手,否則各種消息沸沸揚揚的傳下去,最終損害的還是學校的名聲,“有什麼需要問的你盡管問,我們一定都配合調查。”
幾個校領導在知道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去實驗樓了,他們可以互相作證,誰也沒有帶包,自然不可能藏著一條大蛇。
錢教授是被商奕笑叫過來的,此刻他看了一眼錢嘉惠這才繼續開口:“當時我在辦公室裡分析實驗數據,笑笑過來了,她怕我擔心一開始都沒有明說,快到北面實驗樓的時候我聽到四周同學的議論聲,這才知道嘉惠要跳樓。”
“我是聽同學說的,他們是看到群裡傳出來的消息,有攝影社團的同學剛好帶了單反,所以拍下了天臺上的錢嘉惠傳到了群裡,我就去辦公室喊錢教授了。”商奕笑估測蛇應該是徐苗苗帶來的,隻不過她已經死了,商奕笑在猶豫著要不要說。
幾人的口供很快就問完了,商奕笑也帶了包,不過她的是雙肩包一直背在背上,而且當時商奕笑是站在那些看熱鬧的同學前面,距離錢嘉惠的位置也比較近,除了死掉的徐苗苗,她身後有三十二雙眼睛盯著這個方向,蛇不可能從商奕笑的背包裡遊出來。
“錢教授,如果錢嘉惠同學現在沒辦法冷靜,我們可以暫時不詢問口供,不過她必須在刑偵隊的看管之下。”關煦桡仔細的觀察了錢嘉惠,她是真的嚇狠了,當時如果不是商奕笑的速度快,錢嘉惠估計就從天臺掉下去了,所以說她應該也不知道蛇的情況。
但是她要跳樓,蛇就出現了,怎麼看都不是巧合,應該是有人事先知道錢嘉惠要跳樓,所以才在包裡準備了一條蛇帶到了天臺上,想要借著混亂鬧事,估計兇手的目的還是衝著錢嘉惠去的。
錢教授估計一時半會的也沒辦法從錢嘉惠這裡問出什麼來,所以同意了關煦桡的建議,“那就等等吧,讓她平復一下情緒。”
不管如何錢嘉惠這一次是真的將事情鬧大了,因為她要跳樓最後害死了一條無辜的生命,錢教授面色沉重的嘆息著,這個教訓太慘烈了。
校領導結束了筆錄口供之後立刻出去處理徐苗苗死亡的事了,而此時關煦桡溫和一笑的看向商奕笑,“不知道商同學能不能出來一些,有幾個問題我還想要問一下。”
兩人離開辦公室直接站在走廊裡,關煦桡也不賣關子了,開門見山的道:“我剛剛派人聯系了死者徐苗苗的父母,卻以為發現她父親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正躺在市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她的母親涉嫌盜竊,已經被南區派出所關押了,而且她父母的意外是同一天發生的。”
“什麼?”商奕笑錯愕一愣,徐大嬸一家搬出四合院之後,商奕笑並沒有再留意他們的消息。
畢竟中間出了徐苗苗盜竊黃龍玉擺件的事,而且她還在商奕笑的豆漿裡放了安眠藥,這個性質就嚴重了,即使商奕笑同意,譚亦也不可能讓他們一家留在四合院。
Advertisement
商奕笑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推理分析:“錢嘉惠是借著跳樓來逼迫錢教授同意讓她男朋友竇旭陽進入錢教授的實驗室,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我放棄和錢教授的籤約……”
“這的確像是她能做出來的事。”關煦桡之前已經讓手下做了簡單的背景調查,除了查到徐苗苗父母的事,也查到了錢嘉惠的一些情況。
從錢嘉惠初中和高中的學校那邊了解到了不少事,說白了錢嘉惠就是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蠻橫跋扈不講理,還一直仗勢欺人,欺辱那些普通同學,行為甚至有些過激。
校園欺凌說是小事也是小事,隻是同學之間的矛盾,但說是大事也能算是大事,因為有些過分的欺辱甚至能扭曲一個人的性格,毀掉被欺辱孩子的一輩子。
“或許是錢嘉惠過去欺辱的同學來報仇,也可能是某個人給被她欺負的同學報復。”關煦桡認為兇手的目的是衝著錢嘉惠來的。
商奕笑抬起自己的右胳膊,卷起了袖子,指著手背和手腕上的掐痕和抓痕,“這是徐苗苗抓出來的傷口,她的指甲縫裡應該能找到我皮膚組織,徐苗苗當時不是救人的,她是要掰開我的手讓錢嘉惠掉下去。”
聽到這話的關煦桡錯愕一愣,商奕笑穿著長袖,她不將袖子卷起來,關煦桡都沒有注意到她胳膊上的傷。
而且他一直以為徐苗苗是救人的時候意外掉下去的,畢竟當時那麼混亂,有同學撞到了趴在欄杆上的徐苗苗,最終導致她掉了下去摔死了,這是意外,但也正常。
“所以是徐苗苗想要害死錢嘉惠?”關煦桡剛說完,立刻想到了錢嘉惠跳樓的目的,除了逼迫錢教授之外,還要逼迫商奕笑放棄之前和錢教授籤下的合約。
如果錢嘉惠意外墜樓身亡了,商奕笑隻怕也被牽扯進來,有沒有民事責任不說,至少她不可能再和錢教授籤約了,而徐苗苗的確和商奕笑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在關煦桡看來這算不了仇恨,但在徐苗苗眼裡這或許就是深仇大恨。
“她隻是沒想到我能抓住錢嘉惠。”商奕笑苦笑一聲的點了點頭,錢嘉惠體型太胖,蛇一被放出來之後,錢嘉惠就嚇傻了。
即使她沒有嚇得掉下去,二三十個同學嚇的四處逃竄的時候,徐苗苗完全可以乘亂將錢嘉惠給推下去,頂樓沒有監控,當時情況又混亂,誰能想到是徐苗苗下的黑手,隻會當錢嘉惠是意外掉下去的。
“我立刻讓人查一下徐苗苗和錢嘉惠的手機,兩人應該有聯系。”關煦桡沒有對商奕笑的話產生任何的懷疑,忽然想起一個細節,“徐苗苗被送救護車帶走的時候,她身上並沒有包,所以這個包肯定還在現場。”
這是一個關鍵,隻要找到包了,通過指紋鑑定,就能判斷這個包是不是徐苗苗的,物證科也能判斷蛇是不是被藏在這個包裡帶到天臺去的。
等關煦桡離開了,商奕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譚亦的電話,商奕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放心吧,我沒事。”
“我在樓下。”譚亦根本沒想到徐苗苗和錢嘉惠兩個小姑娘竟然還能鬧出這麼大的事來。
此刻他俊美的臉上有著殺氣一閃而過,看來之前給笑笑造勢之後,傅濤和黃子佩依舊不死心,隻不過他們不敢直接出手,轉而是借刀殺人。
商奕笑一下樓就看到了站在下面的譚亦,他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俊美的臉龐,優雅而清冷的氣息裡流露出疏離的味道,但是商奕笑卻敏銳的發現譚亦的表情更冷了幾分,確切來說他是在生氣。
“肩膀有沒有受傷?”譚亦快步上前,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右邊的胳膊和肩膀。
“沒什麼大事,就韌帶和肌腱有點輕微拉傷。”商奕笑快速的拉下了譚亦的手,看著他眼中的自責,商奕笑決定不告訴他自己胳膊被抓傷的事。
隻可惜譚亦如此敏銳,商奕笑這躲閃的動作讓譚亦眉梢一挑,肩膀的確沒什麼大礙,可是她心虛的眼神……
“這是怎麼回事?”低頭檢查的譚亦一眼就看到了商奕笑的手背,白嫩的手背上都是被指甲掐出來的月牙形血痕,隨著袖子被卷上去,一道道抓痕更加的觸目驚心,皮肉都被摳掉了許多。
“這真的是意外。”商奕笑在雷霆受過許多傷,那一次不必這個嚴重,就一點抓痕,看起來有點難看,其實半個月就沒事了。
“錢嘉惠抓出來的?”譚亦危險的眯著鳳眸,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怒氣,在他看來這是商奕笑救人的時候,錢嘉惠估計怕掉下去,所以死死的抓著商奕笑的右胳膊,然後造成的這些傷口。
可是看到她手背上的指甲掐痕,譚亦立刻否定了這個判斷,錢嘉惠抓著笑笑的胳膊有可能留下抓痕,但是那麼危險的時候,錢嘉惠不可能去掐她的手背,這更像是在泄恨。
“徐苗苗!”比起關煦桡,譚亦更為的敏銳,即使並不了解當時的具體情況,但是從商奕笑的這些傷口,譚亦已經推斷出了大部分真相。
“算了,人都死了。”諂媚一笑,商奕笑拉著譚亦的手晃了兩下,“你那裡不是有很多藥膏,我擦幾天就沒事了。”
不遠處,關煦桡呆愣愣的看著站在大樓門口抓著譚亦手的商奕笑,太過於震驚之下,關煦桡揉了揉眼睛,光天化日的,自己沒有眼花,真的是二哥!
第148章 提出離婚
視線掃過不遠處目瞪口呆的關煦桡,譚亦微眯著鳳眸,俊美的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煦桡,過來。”
“二……二哥……”關煦桡努力的想要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結巴的聲音依舊出賣了他,尤其當目光看到商奕笑依舊抓著譚亦的手,而他那高冷的二哥竟然沒有將手甩開,關煦桡感覺世界玄幻了。
或許是關煦桡的目光太過於直白,商奕笑微微一愣,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咻一下丟開了譚亦的手。
瞬間感覺到來自譚亦身上的冰冷氣息,關煦桡恨不能讓商奕笑再將他二哥的手抓回去,沒看見二哥笑的那麼危險,讓人毛骨悚然的。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