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坐一下,我很快就好。”譚亦也不勉強跟著賀丙祥直接去了後面的藥房。
沈墨驍和黃子佩一進門就看到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商奕笑,兩人不由的一愣。
還真是陰魂不散!黃子佩面上不顯,可是內裡卻有些的煩躁,不管自己怎麼伏低做小,怎麼努力都無法走到沈墨驍的心裡,偏偏又一而再的碰到這個同名同姓的小姑娘,讓墨驍總是想起去世的“商奕笑”。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沈墨驍快步走了過來,峻冷的臉上寫滿了擔憂之色,視線不經意的一掃,當看到商奕笑右手背上慘不忍睹的指甲印時,沈墨驍眼神陡然一冷,一把抓住了商奕笑的手,“這是誰做的?”
商奕笑也是一怔,對上沈墨驍那關切的表情,商奕笑有種恍惚的感覺,好似回到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時候,有時候商奕笑出任務會受傷,她就會騙沈墨驍說是在劇組拍戲的時候弄傷的。
每一次沈墨驍都會板著臉生氣,可同樣會小心翼翼的給她上藥,每當這個時候,商奕笑就是各種伏低做小的逗沈墨驍開心,實在不行就割地賠款的道歉。
那個時候商奕笑以為他們會一輩子在一起,可造化弄人,商奕笑從回憶裡收回思緒,微微用了個巧勁將手從沈墨驍的掌心裡抽了回來,冷淡而疏離的開口:“沒什麼,一點意外而已,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沈總裁和少夫人。”
一個稱呼就如同一道越不過去的鴻溝,沈墨驍怔怔的看著面色清冷的商奕笑,這才反應過來面前這個人並不是他的笑笑,一時之間悲痛湧到了心頭,沈墨驍如此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笑笑,再也無法挽回了。
“商同學是生病了?”黃子佩上前兩步站到了沈墨驍身邊,無聲無息的宣告著自己對沈墨驍的所屬權,她才是沈氏的總裁夫人,沈墨驍的妻子,日後他孩子的母親。
說實話對沈墨驍,商奕笑一直是疏離避讓的態度,但是看著裝作不知情的黃子佩,商奕笑晃了晃自己的手背,又順勢將袖子卷了起來,露出胳膊上一道道的抓痕,“少夫人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受傷嗎?”
黃子佩臉上的笑容微微的一變,雖然是徐苗苗慫恿錢嘉惠跳樓的,但是徐苗苗的一切都在傅濤的掌控之下,黃子佩並沒有插手這件事,不過該知道的消息她還是知道的,但是黃子佩沒想到商奕笑竟然會這樣質問自己。
“你做了什麼?”猛地轉過身來,沈墨驍眼神冷厲的看向一臉不解的黃子佩,即使她偽裝的再好,可是沈墨驍卻不為所動,表情愈加的冰冷,“黃子佩,你難道認為我查不出來嗎?”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尤其是看著沈墨驍二話不說的就質問自己,而面前這個小姑娘不過是和“商奕笑”同名同姓,五官有幾成相似而已,沈墨驍竟然就這樣偏袒對方,這幸好商奕笑已經死了,否則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嗎?
黃子佩美麗的臉上帶著幾分冷傲之色,可是眼神卻是受傷的委屈和難受,如同一隻高昂著脖子的白天鵝,即使翅膀已經鮮血淋漓,可是她卻不會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
“墨驍,你是我的丈夫,就憑著外人一句話,你就這樣質問我懷疑我?”黃子佩苦澀的笑著,雙手輕撫著小腹,“我知道你怨我和你結婚,可是我隻是愛你,我難道錯了嗎?”
黃子佩聲音哽咽了幾分,淚水含在眼眶裡卻沒有落下,這樣堅強的美麗姿態更讓人心疼,“或許我最大的錯誤就是嫁給一個我不愛的男人,可是我肚子裡的孩子卻是無辜的,如果不是媽給我們下藥,我不會懷孕,但不管你愛我還是不愛我,我都會對孩子負責的,我不會和你離婚,我必須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
Advertisement
聽到這裡的商奕笑不由的嗤笑一聲,下藥?這還真是沈夫人能做出來的事,不過黃子佩隻怕也沒有她標榜的那麼無辜吧,她至多是順其自然的和沈墨驍發生關系,有了孩子,她沈氏總裁夫人的位置就坐穩了。
隻可惜沈墨驍不為所動,眼神依舊冰冷,黃子佩或許聰明,她行事也是謹慎小心,不會留下任何把柄,可是對沈墨驍而言,有些事並不需要證據,他隻需要確定是黃子佩做的就可以了。
“如果我查出來你暗中做了什麼,那麼我們就離婚吧!”冰冷的一句話就等於是判了黃子佩的死刑,沈墨驍突然發現這話說出來之後,心裡莫名的輕松了幾分,笑笑或許一直在生自己的氣,但是自己離婚了,笑笑至少該高興一點的。
商奕笑呆愣愣的看著面色冷硬的沈墨驍,她沒有想到沈墨驍竟然會突然說離婚,在商奕笑的印象裡,沈墨驍絕對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對父母孝順,對公司敬業,對自己的婚姻忠誠,他會是一個好丈夫是一個好父親。
“沈墨驍,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聲音陡然尖利起來,臉色大變的黃子佩是真的慌了,她沒有想到沈墨驍竟然會這樣冷血無情。
他明知道一旦離婚,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就等於沒有了父親,即使他不在乎沈夫人的感受,可是他難道一點不在乎梅老爺子和老夫人了嗎?
兩個老人年紀已經不輕了,現在身體好,但說實話一個生病或許就能要了他們的命,他們是那麼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可是沈墨驍竟然在這個時候說離婚。
“不,我應該更早的提出離婚。”沈墨驍冰冷的臉上帶著幾分苦澀和自嘲,自己已經辜負了笑笑,他就不應該一錯再錯下去,否則日後到了陰曹地府,笑笑一定會更加生氣。
隻有失去了才知道有多麼痛多麼的不舍,如今的沈墨驍隻能依靠著記憶來渡過餘生,而他不願意再和黃子佩有任何的牽連,否則自己又有什麼臉面去陰曹地府見笑笑呢。
商奕笑怔怔的看著面色冰冷,眼神空洞的沈墨驍,驀地感覺到心頭一痛,她怨過恨過,可是到了如今,商奕笑其實也希望沈墨驍可以幸福,當然,這個人如果不是黃子佩就更好了。
“沈總裁,婚姻不是兒戲,還請慎言。”商奕笑低聲開口,看了一眼臉色陰鬱的黃子佩,商奕笑卻是半點不給她留情面,“她不會是一個好母親,但是孩子是無辜的。”
如果沈墨驍現在離婚,那麼孩子肯定是歸黃子佩,商奕笑可以想象得出黃子佩會怎麼教育培養這個孩子,她隻會讓孩子成為日後爭權沈氏的工具。
沈墨驍即使要離婚,他也必須拿到孩子的撫養權,黃子佩不是一個好母親,但是沈墨驍或許會是一個好父親。
“商同學,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一個外人不要插手!”黃子佩表情幾乎扭曲了,她一開始還以為商奕笑是在勸沈墨驍不要離婚,誰知道她竟然這樣狠毒,讓沈墨驍將這個未出生的孩子給奪走!
黃子佩比誰都清楚自己如今能維系和沈墨驍的婚姻,很大程度也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一旦沒有了孩子,自己和沈氏也好,和梅家也好就等於沒有任何關系了,他們或許會對自己有幾分愧疚,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愧疚又有什麼用?
“又在瞎胡鬧什麼。”清朗的聲音狀似責備的響起,可是譚亦的眼神卻滿是寵溺之色,修長的手揉了揉商奕笑的頭,隨後看向沈墨驍和黃子佩,“抱歉沈總裁,小丫頭不懂事讓沈總裁見笑了。”
沈墨驍目光冰冷的看向譚亦,或許是源於雄性動物的本能,沈墨驍對譚亦一直有種敵意,同樣的,他也能感覺到譚亦對自己並不善。
尤其是察覺到譚亦無形裡宣告對商奕笑的所有權,沈墨驍隻感覺莫名的不痛快,表情顯得更為冰冷,“譚大夫不必道歉,我並不認為商同學說錯了什麼。”
他憑什麼給商奕笑道歉?她才上大一,該有大好的青春年華,譚亦卻年長了這麼多,而且性子陰沉、行事狠辣,在沈墨驍眼中並不認為譚亦配得上商奕笑。
“多謝沈總裁的大度,不打擾兩位了。”譚亦勾著薄唇笑著,卻故意親密的拍了拍商奕笑的肩膀,隨後對著旁邊的賀丙祥開口:“丙祥,沈總裁應該是來給少夫人請平安脈的,一會兒你多留心一點,確保沒有任何問題。”
沈墨驍腳步一個上前,卻是攔住了要離開的譚亦,目光冰冷的看著站在商奕笑身邊的譚亦,同樣是男人,他有什麼心思沈墨驍看的清楚明白。
所以沈墨驍的語氣更加的不悅,透露著濃烈的敵意,“譚大夫你不認為自己年紀太大了嗎?商同學才上大學,以後她會接觸到更多的同齡人,會有更多的選擇,譚大夫你不該借著以往的恩情將人禁錮在自己身邊!”
“至少我沒有結婚,我還有追求的權利!”譚亦毫不客氣的補了一刀子,沈墨驍即使以為笑笑已經去世了,可是屬於男人的敏銳本能還在,隻可惜他一個已婚男人,孩子再有七個月就要出生了,他憑什麼資格介入?
商奕笑目瞪口呆的看著槓上的譚亦和沈墨驍,這濃鬱的火藥味,似乎一觸即燃!
“我們回去了。”商奕笑快速的開口,再說下去她估計這兩人又要打起來了。
“嗯,時間差不多了,沈總裁,我們先告辭了。”譚亦勾著薄唇笑著道別,可是眼中卻是毫不掩飾的挑釁之色,在他決定結婚的那一刻,沈墨驍已經失去了資格。
冰冷著眼神,沈墨驍想要開口讓商奕笑留下來,可是話卻卡在了喉嚨裡,自己有什麼資格阻攔他們走,這並不是笑笑!
可是看著商奕笑離開的背影,沈墨驍卻發現自己見到她的時候總以為笑笑就在自己面前,他甚至忘記了是自己親手將笑笑的屍體安葬的。
走在古玩街上,商奕笑心緒有些的亂,看了一眼身側的譚亦,商奕笑知道他這樣仇視沈墨驍是為了給自己出氣,可是感情的事並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
“下次不要再和沈墨驍起衝突了,沒有必要。”商奕笑平淡的開口,看著沈墨驍變成這樣,商奕笑同樣的難受,他不該是這樣的,即使分手了,沈墨驍也該擁有幸福。
冤有頭,債有主!自己即使真的要報復,也該找沈夫人,至於黃子佩,商奕笑神色冰冷了幾分,自己不找她,她同樣會因為利益衝突來算計自己,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
譚亦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鳳眸裡有著復雜之色一閃而過,他不得不承認笑笑不願意接受自己的感情,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還在乎沈墨驍,即使沈墨驍已經背叛了這段感情。
“下次不會了,不會再讓你為難。”譚亦笑著答應下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這麼不理智的去遷怒一個男人。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