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濤在商弈笑身上栽跟頭了,郭君豪倒也不敢刁難商弈笑,說白了也沒有真正的深仇大恨,豪門子弟就算再紈绔,審時度勢的眼力勁還是有的。
“郭二少、竇同學,晚上好。”看兩人雖然忌憚自己,但是眼中沒有了以往的陰狠,商弈笑和善的打了一聲招呼,他們放棄報復了,商弈笑也不會真和兩個紈绔計較什麼。
“商同學也來參加今晚上的宴會。”竇旭陽表情略微尷尬的寒暄了一句,看來爺爺說的很對,商弈笑或許隻是個普通大學生,但是她背後的譚亦來頭不小,能參加今晚上的宴會絕對不簡單,畢竟竇老專家都拿不到邀請函。
三人氣氛詭異的向著宴會廳走了過去,真的說起來其實是竇旭陽尷尬,郭君豪無視了商弈笑的存在,而商弈笑面色平靜的走在最後面。
“喲,這不是傅濤身邊的兩條狗嗎?怎麼傅濤蹲大牢去了,你們怎麼不陪著啊,平日裡不都是同進同出,好的就跟穿同一條褲子一樣。”宴會廳門外,一道嘲諷的聲音不懷好意的響了起來。
“江四海,今天這種場合你敢鬧事,老子算你有本事!”郭君豪陰沉著表情譏諷了一句,江家是體制內的人,但論起身份地位來,也隻能衛家養的一條狗而已。
衛家和梅家一直不對付,郭君豪的外婆是梅家旁系的人,所以江四海自然和郭君豪不對付,從小到大沒少打架,但一直都是江四海吃虧的多。
傅濤雖然和他們同齡,可是早早的就接手了傅家的生意,傅濤手裡有人,心機城府更是比他們這些紈绔深多了,江四海一直憋著一口氣,今天算是找回場子了。?江四海目光閃爍了一下,今天這個場合的確不能鬧事,否則丟的不僅僅是江家的臉面,一旦給衛家丟臉了,整個江家都不夠賠的。
“放心,今天不少長輩都在,你個孫子算是逃過一劫,不過郭君豪你給老子記住,除非你不在圈子裡混,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江四海囂張的放著狠話,沒有了傅濤那雜種,郭君豪算個屁!
郭君豪原本就是個性子暴躁的,被人指著鼻子放狠話,氣的臉都青了,他還沒有來得及抡拳頭衝上去,就被一旁竇旭陽抓住了胳膊阻止了,“君豪,你冷靜一點,江四海就是故意激你動手。”
今天這樣的場合,郭君豪但凡動手了,就算他搬出梅家的面子,估計也要被趕出去。
氣的直喘著粗氣,郭君豪兇狠狠的瞪著挑釁的江四海,倒也冷靜下來了,“你等著,我們走著瞧!”
嗤笑一聲,沒有了傅濤的幫襯,在江四海眼裡郭君豪就是拔了牙的老虎,此刻他挑著眉梢嘲諷的勾著嘴角,“行,我等著,就看你有沒有種!”
站在江四海旁邊的幾個年輕男女都跟著大笑起來,他們和江四海交好,說到底不是江家這邊的人就是和衛家有點關系,這會兒自然是槍口統一對外。
江四海目光詭譎一轉,忽然看向竇旭陽開口:“旭陽,看在竇老專家的面子上,你跟著郭君豪也沒個前途,不如跟了我們。”
郭君豪背靠著梅家的關系,但是帝京圈子裡人誰不知道梅家家風清正,梅愛國這個梅家嫡系當家人更是嚴肅古板,不可能介入小輩之間的爭鬥,更何況郭君豪說是梅家的旁系,其實血緣關系已經很遠了。
Advertisement
至於大興珠寶公司,江四海雖然也有幾分忌憚,可是他也知道郭樹才對家裡兩個兒子並不好,而且不管怎麼樣,小輩之間的事隻要不鬧的太過分,不鬧出格了,長輩都不會插手的。
竇旭陽能混跡在這個圈子裡,也隻是因為竇老專家的面子,否則竇旭陽這樣的至多當他們的小跟班,此刻,江四海目光詭譎的盯著竇旭陽,“旭陽,你說怎麼樣?”
“抱歉,江少。”竇旭陽想也沒有想的就拒絕了,他雖然紈绔,但這點兄弟義氣還是有的。
江四海臉色陡然陰狠下來,不過也知道場合不對,他忽然將目光看向一旁看熱鬧的商弈笑,“這位小姐,我是江家江四海,交個朋友怎麼樣?”
比起讓竇旭陽背叛郭君豪投靠自己,江四海感覺讓郭君豪的女人跟了自己更過癮,帶出去在圈裡裡應酬幾次,估計郭君豪竇沒有臉再出來見人了。
商弈笑無語的看著這些年紀輕輕,卻滿臉淫邪之色的江四海,“不怎麼樣,我也沒興趣,讓開!”
郭君豪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商弈笑可不是善茬,江四海敢找上她挑事,絕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被竇旭陽下了面子也就算了,畢竟江四海也隻是心血來潮,竇旭陽和郭君豪六七年的交情了,自然不可能因為自己一句話就背叛。
但是在江四海看來他們這邊的這些女人都是拿來玩玩的,不是衝著錢來的就是衝著權來的,郭君豪現在就是個一無是處的紈绔,但凡這個女人有點腦子就知道該選擇誰。
“你再說一遍?”江四海眼神冰冷的盯著商弈笑,怒氣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來,“你確定郭君豪會為了你和我鬥?女人,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跟了我,什麼都好說,否則我讓你今晚上就進不了這道門!”
邀請函也分為兩種,一種是長輩們拿的,不但車子可以開到宴會廳門口,省去十多分鍾的路程,還可以帶兩個人進來。
還有一種就是郭君豪這種小輩拿的,但隻能帶一個人進來,江四海已經看到郭君豪西裝口袋裡的邀請函,和自己一樣就是普通的,他估計是想借著梅家的面子多帶一個人,門口負責接待的人應該會通融,畢竟今晚上的主辦者就是梅愛國。
但是即使通融也是私下裡,江四海這群紈绔真的鬧起來了,估計就通融不了了,規矩就是規矩,而且江四海也聽過梅愛國的性子,古板嚴肅,他絕對不會給自家小輩開後門。
“江四海,我們三今天全都會進去,不信你和我打個賭,一百萬,你敢嗎?”郭君豪很是嘚瑟的笑了起來,挑釁的看著江四海,“你也不打聽打聽今天是誰主持這場宴會的,我們三個人都進去,你爹都不敢有意見,你算個屁啊。”
商弈笑瞄了一眼趁機坑人的郭君豪,倒是沒有拆穿他,雖然都是紈绔,至少這邊算是熟人,而且當初馬老那邊給商弈笑下了通緝令,記者去學校採訪的時候,故意找到了竇旭陽,畢竟他們當初也有矛盾。
誰知道竇旭陽卻堅定的站在商弈笑這邊,隻說沒有任何的證據,說商弈笑是兇手就是不負責任的事,就衝著這一點,商弈笑也要給竇旭陽和郭君豪一個面子。
江四海嗤笑一聲,對著挑釁的郭君豪豎起中指,“行,你錢多的沒地方花,兄弟我就受了,哥幾個,今晚上散場後我們再續攤,一百萬花不完大家都不許回去!”
“傻X。”郭君豪冷笑一聲,率先邁開步子向著大門口走了過去。
站在門口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笑著接過郭旭陽手裡頭的邀請卡,檢查了一下,微微側身放行,而除了兩個工作人員之外,梅愛國的秘書也在這裡,畢竟今晚上來的都是重量級的人物,但凡是那些身份貴重的賓客,秘書會親自接待將人送進宴會廳。
所以看到商弈笑的時候,秘書剛準備走上前來,卻被商弈笑眼神示意制止住了,秘書明白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商弈笑不想高調的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否則她就不會是一個人來宴會了。
“等等!”江四海眉頭一皺的快步上前,指著一旁的商弈笑,“一張邀請卡隻能帶一個人進去,難道就因為郭君豪和關系,所以他能帶兩個人嗎?”
站在臺階上的郭君豪嘲諷的看著江四海,嘴唇無聲的罵了一句傻X,惹得江四海臉色格外的難看。
身為梅愛國的秘書,陳平並不認識江四海這個小輩,不過郭君豪他倒是見過幾次,此刻一看就知道是幾個紈绔子弟之間的義氣相爭,隻是沒想到他們會將商弈笑給牽扯進來了。
“時間差不多了,幾位還是趕快進去吧。”陳秘書冷淡的開口,今天這個場合還真不是他們鬧事的地方,“別堵在門口。”
聽到這話,郭君豪臉上露出更為囂張的笑容,而江四海臉色明顯更難看,他看得出陳秘書是在拉偏架,故意偏袒郭君豪。
“江四海,有什麼恩怨我們宴會結束了再說,這可是我大舅的秘書。”郭君豪是典型的扯虎皮做大旗,他剛剛特意留心了,商弈笑過來的時候,陳秘書原本是要打招呼的,隻是被商弈笑制止了。
一聽對方是梅愛國的秘書,江四海立刻收斂了忿忿不平的表情,別說他得罪不起陳秘書,就算是他爹在這裡也不敢得罪對方,不給陳秘書面子,那就等於不給梅愛國面子,不給梅家面子。
“都進去吧。”陳秘書擺擺手,示意幾個紈绔趕快進去,好在都知道分寸,沒有堵在大門口這裡鬧事。
“四海,怎麼回事?”就在此時,剛剛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車裡走下來一個人,說話的年輕人二十五六歲左右,穿著筆挺的手工定制西裝,眉宇裡帶著幾分傲氣。
衛榮成目光掃過全場,隨後一臉高傲的走了過來,“陳秘書,你這是狐假虎威的欺負小輩嗎?”
江四海一掃紈绔之氣,快步迎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諂媚之色,“衛二少,您也過來了。”
郭君豪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他剛剛借著陳秘書壓了江四海一頭,誰知道這麼倒霉的碰到了真正衛家的人,此刻隻能壓下所有的情緒,恭恭敬敬的打著招呼,“衛二少。”
衛榮成直接無視了郭君豪,聽完了江四海的闡述之後,隨後勾著嘴角嘲諷的笑了起來,“陳秘書,沒想到你竟然敢破壞梅副部親自定下的規矩,這可不不太好啊。”?“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郭君豪算個什麼東西,他帶來的女伴你也敢隨便放進去,就不怕一會出了事,到時候梅副部都要丟面子。”衛榮成一副教訓陳秘書的高傲口吻,難得能逮住梅家的把柄,不趁機鬧一鬧怎麼行呢。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