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到華國的這些設備說白都是他們已經淘汰下來的設備,有些甚至是淘汰了三五年的東西,是他們不要的垃圾貨,可即使如此,這些設備的價格也及其高昂。
而且這些設備都是D國的工程師校準組裝的,但凡設備有些問題,都需要花高價請他們過來,每一次費用都高達百萬,科技落後就等於被人扼制住了咽喉。
商弈笑何嘗不是感同身受,“錢教授,國家在發展,總有一天會衝破桎梏的,您放心,這些設備都是通過特殊渠道運過來的,有了最新進的設備,我們生物制藥研究一定會取得嶄新的成績。”
看著鬥志昂揚的商弈笑,錢教授不由笑了起來,“你這就是外行人說外行話,根據國際藥物研究所的資料,開發一種新藥物投資的資金至少在五千萬到一個億,而且時間是5到10年,你以為有了設備就能立刻出成果。”
其實不單單是生物制藥行業,國內其他高新產業同樣也是如此,做研究花費的時間精力都太多了,所以那些商人寧可高價去國外買,也不會自己研發。
而這正是國外想要看到的結果,他們永遠掌握著最新進的技術,而華國隻能成為他們的組裝工廠,永遠都沒有話語權。
商弈笑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什麼細菌分析、藥理分析、病毒研究、轉化酶蛋白酶……這些專業知識她真的是一竅不通,而且也沒興趣。
隔行如隔山,商弈笑能做到的就是幫助譚亦將這個研究所建立起來,然後給錢教授這些老一輩們最好的研究條件。
“這些話你聽聽就行,有了這些設備,我們的研究就順利多了,你不知道有多少專家教授,他們沒有實驗室,很多東西都隻是純理論的研究,有些人按耐不住隻好去了國外,這些年我們國家流失了不少的人才,隻要你的實驗室名聲打出去了,我相信那些人都會回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錢教授笑著拍了拍商弈笑的肩膀,這是他的學生,或許會是專業課成績最差的一個。
但是錢教授依舊以商弈笑為榮,因為她的出現,華國的生物制藥研究才有了希望,不管前路多麼艱難,他們終究會取得輝煌的成績!讓全世界都知道華國在生物制藥這一塊不再落後於人。
“教授,那我去上課了,最遲明年開春實驗室就能投入使用了。”商弈笑站起身來,譚亦果真是財大氣粗,他選的這些設備都是最頂級的,不過想到他在國際上易二爺的身份,想必通過特殊渠道弄些設備並不是太困難。
“回去好好想想實驗室的名字,這可是我們華國最大的實驗室。”錢教授笑著叮囑了一句,或許有一天,這個實驗室也會成為世界排名靠前的實驗室,當然,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腳步猛地一頓,商弈笑回頭瞅著錢教授,這還要想名字?隨便取一個不就行了。
“不許胡來,你好好想,至少想出五個來,到時候我們再從中挑選。”一看商弈笑這蒙圈的表情,錢教授難得嚴肅了幾分,這個實驗室的意義非同一般,日後是要走向國際的,名字可不能隨便叫一個。
“是,我知道了。”看著表情嚴肅的錢教授,商弈笑無奈的點了點頭,行吧,想就想把,真的想不出來就讓譚亦去想,反正他才是幕後老板,自己就頂了個名義。!分隔線!
梅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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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一直不認為自己虧欠了沈天刈,當初如果不是沈家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自己怎麼會下嫁,而如今和鄧鶴翔情投意合,沈夫人雖然感覺有點對不起沈天刈,但是她也想自私的為自己活一次。
“你帶著律師上門,到底想要幹什麼?”梅愛國冷眼看著理直氣壯的沈夫人,他真的慶幸建業將老爺子和老夫人送出去旅遊了,否則看著半點不知道悔改,不知道錯在哪裡的沈夫人,二老估計都能被氣病倒了。
“能幹什麼,不就是要離婚!”從門口走進來的梅建業一身的火氣,他穿著筆挺的軍裝,剛硬黝黑的臉龐上帶著肅殺之色,冷眼看著高昂著下巴的沈夫人,“梅思雪,我告訴你,你離婚之後就不是梅家的人,你自己考慮清楚了!”
其實這話說的很衝,但這種威脅何嘗不是挽留,梅建業有時候真的想要剖開沈夫人的腦子看看,她腦子是不是都裝水了,否則都年紀一大把了,為什麼還分不清好壞,這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沈天刈和沈墨驍父子並沒有開口,他們和沈夫人生活了二十多年,早就知道了她執拗的性格,此刻梅建業這話絕對是火上澆油,不但無法挽回,而且還會激怒沈夫人。
“梅建業,你不要拿梅家來嚇我!當年要不是為了梅家,我會嫁給沈天刈嗎?沒有我賣身換來的錢,梅家早就垮臺了!”倏地站起身來,沈夫人疾言厲色的怒斥這梅建業,估計是氣狠了,聲音尖利的刺耳。
“當年爸活生生的拆散了我和鶴翔,你們有誰為我說過一句話?我已經為了梅家犧牲這麼多年,難道還不夠嗎?非得我讓死在了沈家,你們就高興了?”沈夫人歇斯底裡的怒喝著,隻感覺面前的兩個哥哥是如此的陌生。
“今天這個婚我必須要離,而且屬於我的財產我一分都不會放棄!”沈夫人赤紅著雙眼,看向梅家兩人就好比是自己的生死仇人一般,“我現在不能給梅家從沈家提錢了,所以你們就要趕我出梅家,行,脫離就脫離,隻希望你們夜裡能睡的安穩!”
不要說脾氣暴躁的梅建業,梅愛國聽到這話都差一點氣的撅過去,當年梅家落難,沈家伸出援手幫忙,雖然沈天刈的父母是用了一點不光彩的手段,這婚事的確是強壓著沈夫人結下的。可是在梅愛國眼裡,沈家除了不是帝京的權貴家族,沈天刈有哪一點配不上梅思雪的?而且這麼多年了,沈天刈這個妹婿一直包容著她。
甚至連沈墨驍這個兒子都因為她的竭力反對,最後失去了戀人,可是到如今她完全不知道感恩,永遠都活在回憶裡,認為所有人都愧對了她。
“離婚可以,我要沈氏集團四分之一的股份,所有的固定資產都分出四分之一給我。”沈夫人似乎也懶得爭個對錯了,一開口就說出了自己的離婚條件。
四分之一,剛好是按照沈家四個人的份額分的,沈夫人此刻冷眼嘲諷的看著沈天刈,平日裡說的多愛自己,可是牽扯到錢了,為什麼他沈天刈就沉默了,真是虛偽!
沈天刈也累了,這樣拖著欠著也沒意思,他這邊剛打算開口,梅建業卻突然阻止了,“離婚可以,一分錢你都別想!當初家裡給你的嫁妝也是爸媽的,梅思雪,你真的有骨氣有傲氣,就淨身出戶,和梅家脫離關系之後,我倒要看看鄧鶴翔怎麼對你!”
兩個律師都沉默的站在一旁,他們也接手過很多離婚案子,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女方家人幫著男方的,不過沈家家大業大,沈夫人鐵了心的要分割財產,到時候上了法庭,真的是一件麻煩的事。
一直沉默的沈墨驍看著又要發作的沈夫人,冷漠的將一旁的文件遞了過去,“你和父親離婚,否則我將這份文件交給關煦桡。”
沈夫人正在氣頭上,所有人都不幫著自己,她的情緒早就到了爆發的邊界,此刻一把搶過沈墨驍手裡頭的文件,可是當翻看一看之後,沈夫人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驚恐萬分的看著沈墨驍。
“你……你怎麼會有……”沈夫人聲音哆嗦著,長久以來壓抑在心底最後的秘密竟然被發現了,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對上沈墨驍冰冷無情的黑眸,沈夫人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梅建業這段時間徹底見識了沈夫人的無理取鬧、蠻橫執拗,此刻他疑惑的看著大驚失色的沈夫人,直接從她手裡將文件拿了過來,看著看著,梅建業臉色刷的一下陰沉到了極點。
“你們兩個出去!”對著一旁的兩個律師厲聲開口,將人趕出去之後,梅建業讓自己的警衛員守在了門口。
梅建業拿著文件怒氣衝衝的走回到了沙發邊,壓抑不住火氣的怒喝出聲,“梅思雪,你還是不是人?”
“你怪我?憑什麼怪我!那隻是意外,是商弈笑自己掉下樓摔死的,和我沒有關系!”被質問的沈夫人同樣憤怒的喊了起來,她怎麼知道爭執的時候商弈笑會從陽臺上摔下去。
一旁梅愛國和沈天刈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此刻兩人拿過文件一看,雙雙變了臉色,到現在為止“商弈笑”死亡的案件還沒有偵破,沈天刈清楚的記得“商弈笑”的屍體從山上發現時,沈墨驍那悲痛欲絕的表情,他甚至懷疑過商弈笑的死或許和黃子佩家有關系。
可是沈天刈真的沒想到竟然是沈夫人將“商弈笑”從陽臺上推下去摔死的,然後找了鄧鶴翔秘密的將屍體掩埋處理了。
此刻,三個男人都沒有理會歇斯底裡的沈夫人,同時將目光看向沉默坐在一旁的沈墨驍,他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殺害“商弈笑”的兇手就是沈夫人,是他的親生母親,而且死亡時間竟然就是在舉行婚禮的當天。
“你和父親離婚,淨身出戶,這份文件我交給大舅保管。”沈墨驍冷眼開口,即使他如今已經知道死的是商弈笑的替身,這其中也有譚亦的推波助瀾,可是歸根到底還是沈夫人動了殺人的心思。
尤其是從顧岸那裡得到的情報,沈夫人在當天之所以和替身起了衝突,不過是因為她和鄧鶴翔曖昧不清的事被人發現了,沈夫人惱羞成怒,最終導致替身的死亡。
沈夫人跌坐在沙發上,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幹了一般,再沒有了剛剛的咄咄逼人和張牙舞爪,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再要求分割財產,沈墨驍真的能將自己弄到監獄裡去,即使是意外致人死亡,沈夫人至少也有幾年的牢獄之災。
“好,我答應你,一分錢都不要,但是你必須保證不會將這件事公布出去。”沈夫人終於妥協了,此刻目光冰冷的看著沈墨驍,“還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鶴翔和商弈笑的死沒有一點關系,是我威脅他幫我處理屍體的,你不用指望用這個去威脅鶴翔!”
沈夫人的前半句話,梅愛國他們還能聽懂,可是後半句話,讓他們簡直恨不能撬開沈夫人的腦袋,這個時候了,她還這樣維護鄧鶴翔,甚至不惜將所有的罪名都背到自己身上!
鄧鶴翔是什麼人,梅愛國和梅建業都清楚,當年老爺子就說他心術不正,這些年了,他們雖然沒有調查過鄧鶴翔,但是隱隱的也知道他是在歪路上越走越遠。
沈夫人殺人的把柄在鄧鶴翔手裡頭抓著,這就等於是要挾梅家的一個把柄,幸好墨驍已經事先知道了,否則沒有翻倍之下,日後梅家隻怕要栽個大跟頭。
第172章 設鴻門宴
鄧家別墅,深夜書房。
看到推門進來的鄧鶴翔,鄧玲瓏放下手裡頭的文件,走到桌子邊泡了一杯茶遞了過去,“爸,梅阿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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