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卻不知道感恩,死揪著新疫苗沒有進行相關規定的臨床試驗,沒有精準的數據,不能對病人注射,說章教授是在草菅人命。”
章教授死了,葬禮被鬧的一團糟,章家所有的錢都賠償了那五家人,章銳年幼時父母就去世了,是爺爺奶奶撫養長大的。
章教授死後,章奶奶身體越來越不好,再加上那五家人備受譴責,他們不但不知道反省悔改,甚至為了證明自己沒有錯,隔三差五就去章家鬧事,理直氣壯的叫罵,好像自家並沒有錯。
“章銳奶奶去世的時候,¥章銳才初中,這孩子性情大變,不過他成績是真的好。”錢教授說起章銳的時候很是驕傲自豪,就好似是自家的孩子一般,“他比你大幾屆,前幾年就去了S省的實驗室。”
章銳有天賦,再加上錢教授這些老一輩對他很照顧,按理說章銳的前途肯定不差的,誰知道一年前他導師發表在國外權威期刊上的實驗論文沒有署他的名字,章銳和自己的導師鬧翻了。按理說一般導師都會提攜自己的學生,章銳去年研究生就要畢業了,論文上給他冠上一個三作的名字也不算過分,檔案上也會好看一點。
不過導師不給學生署名也正常,畢竟很多實驗,學生起到的就是一個助手的作用,處理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實驗數據,沒有重大的貢獻,署不署名就看導師個人的性格了。
結果章銳卻將事情鬧得有點大,錢教授他們一起出面,雖然將事情壓下來了,不過章銳肯定是沒辦法留在實驗室了,隻好回到了帝京。
“因為這個汙點,章銳現在也找不到工作。”錢教授重重的嘆息一聲的,章教授為人最為清正,一心撲在研究上,否則當初也不會為了救人在自己身上做疫苗的實驗。
錢教授一直認為章銳會變成現在這樣,就是因為沒有長輩教導,如今是二十七歲的人了,整天就窩在章家的老宅子裡,看起來很頹廢,錢教授也想用自己的人脈關系給他找份工作。
可是在學術界,名聲壞了,要找好一點的工作太難了,就好比錢教授的實驗室,他雖然是負責人,可是實驗室卻屬於學校,他想讓章銳過來工作,學校不同意,錢教授也沒辦法。
聽到這裡商弈笑大致明白了,“是不是章銳之前工作的那個實驗室在搗鬼?”
否則憑著錢教授的名聲,章銳不至於一份工作都找不到,除非有人暗中使絆子。
“說起來都是冤孽,章銳被實驗室開除了,他沒有立刻回到帝京,而是在S省停留了半個月,他的導師嶽權出車禍意外去世了,嶽家是書香門第,在學術界很有威望,雖然警方找不到證據證明是章銳做的,可是嶽家卻認定了兇手就是章銳。”
所以就等於結下了死仇,一般人不願意為了章銳和嶽家交惡,也就錢教授一直在幫著章銳,可是工作的事情他實在無能為力,否則也不會拜託商弈笑幫忙。
“教授,章銳住在哪裡,我去見見他。”商弈笑很相信錢教授的為人,可是章銳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當年章銳爺爺去世,章家卻被迫賠償了那麼多錢,章奶奶甚至也是因此鬱鬱而終,章銳的性格大變也正常,章銳有天賦有才華,但是他性格也許孤僻偏激,所以商弈笑不敢輕易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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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的生物研究所涉及的都是最高端最機密的研究,所有的研究人員在譚亦那邊都經過了詳細的背景調查。
“行,你去見見他也好,你們都是年輕人,更好溝通一些。”錢教授這段時間為了章銳的事情不停的奔波,嶽家的施壓,讓錢教授沒辦法給章銳找一份工作。
而章銳自己自暴自棄,孤僻又偏執,錢教授都沒辦法和他正常說話,如今商弈笑沒有一口回絕,而是願意去見見人,錢教授簡直求之不得,“我送你過去,我們現在就走。”
當年章教授在國內生物制藥的影響力比現在的錢教授還要大,章家的房子在二環,是獨門獨院的老宅子。
錢教授下了車,看著東邊被圍牆圍住的房子開口:“當初開發商是想要將章家的宅子一起徵收的,不過那個時候國家照顧章教授,不單單房子保留下來了,還圈了一個院子給章家,否則現在房價這麼高,章銳隻怕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院門是鎖著的,錢教授有鑰匙直接開了門,帶著商弈笑進來了,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看著八十多平米的院子裡都是荒草,商弈笑可以想象章銳的日子多麼頹廢。
大門一推開,屋子裡竟然和外面一樣冷,十二月的天氣,沒有暖氣室內溫度可想而知,錢教授眉頭一皺直奔臥房而去,看到床上鼓鼓的一團,不由眉頭直皺,“這都幾點鍾了,竟然還在睡!”
章銳聽到聲音從被子裡探出頭來,頭發亂糟糟著,雖然隻有二十七歲,可是胡子拉碴著,戴著眼鏡,看起來就跟中年大叔一樣,“錢教授,你來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大白天的睡覺,天天吃泡面,你這樣對得起你爺爺……”說到章教授,錢教授聲音戛然而止,不忍心再責備章銳,這個孩子小時候多麼聰明,品學兼優、彬彬有禮,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商弈笑站在臥房門口,她一直在打量著章銳,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個憤世嫉俗或者偏激瘋狂的年青人,但是她發現章銳雖然很頹廢,眼睛裡還充斥著血絲,可是他的眼神很幹淨透徹。
“快點起來,洗漱一下,換身衣服,我有事和你說,怎麼連暖氣都沒有了!”錢教授低聲責備了幾句,隨後抱歉的看向門口的商弈笑。
就章銳這狀態,錢教授都不好意讓商弈笑收人,那可是國內最頂尖的實驗室,那麼多高端設備,章銳如果是個奮發向上的好青年都不一定有機會,更別說他現在這邋遢模樣。
半個小時之後,因為章銳房子裡斷了供暖,三人去的是小區旁邊的一家餐廳,看著狼吞虎咽的章銳,錢教授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
吃飽了,精神和力氣都恢復了,章銳低著頭說了一句,“錢教授,我不想去實驗室了。”
“就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你難道還想去幹苦力嗎?”錢教授火氣蹭一下湧了上來,實在是被章銳給氣狠了,他讀了這麼多年的書,而且這麼有天賦,不去實驗室,他難道隨便找份工作養活自己。
“教授,要不讓我談談。”商弈笑制止了還想要繼續發火的錢教授,她注意到剛剛章銳說這話時的動作,他低著頭,抓著筷子的手很用力,似乎放棄去實驗室是無比痛苦的選擇。
嶽家在學術界的確有威望,但也不至於隻手遮天,章銳隻要是真有才華的,再加上錢教授的照顧,按理說不需要放棄自己的專業,在商弈笑看來章銳放棄去實驗室,應該是有更深層的原因。
“好,你們談,我出去透透氣!”錢教授是真的氣狠了,他再聽章銳那些混賬話,估計血壓都要升高了,再者對商弈笑也有信心,錢教授起身向著外面走了去。
章銳放下碗筷,有些戒備的看了一眼商弈笑,不過想到她是錢教授的學生,眼中的戒備立刻就散了去,又變的沉默不語,在外人看來就顯得有點的孤僻冷淡。
“章學長,你不要忙著拒絕,這是我們研究所的計劃書,你可以先看一下。”商弈笑將手中的資料遞了過去。
隻要是做研究的,看到研究所的規模,相信沒有人能安耐住激動的心情,最寬松的研究環境,最高端的研究設備,充足的實驗資金,連錢教授都無法拒絕商弈笑的橄欖枝,更不要提其他人了。
第186章 二哥回國
“你不用說了,我暫時不想工作,也不想做實驗!”章銳繃著臉冷聲開口,眉頭緊皺著,似乎很反感談到工作。
若是一般人看到這樣不知好歹的章銳,絕對會掉頭就走,之前錢教授落下老臉給章銳找了幾份工作,都是被他這樣給攪黃的,除了章銳在學術界的名聲臭了之外,也是因為嶽家的施壓。能給錢教授面子讓章銳過來面試一下,絕對是天大的恩情,結果章銳卻這樣不修邊幅,而且態度惡劣,錢教授的面子就算大過天,對方也不會讓章銳來上班。
“嗯,暫時你想工作也不行,研究所那邊至少還得一個多月才能弄好,從時間上看怎麼也得到年後了。”商弈笑笑著開口,半點不在乎章銳惡劣的態度。
“你?”章銳猛地抬起頭,錯愕的看著笑靨嫣然的商弈笑,每一次他這樣說的時候,對方要不是很生氣,要不就是失望的搖著頭,卻沒有一個人會這樣不按照牌理出牌。
“不管如何你總要養活自己,而我的研究所是國內最頂尖的,安保同樣也是一流的,外面的人根本進不來,所以你如果真的想躲個清淨,其實在研究所裡工作是最好的選擇。”商弈笑再次補充了一句,看著章銳的目光變了變,心裡已經有點數了。
說不心動是假的,可是……章銳低著頭猶豫著,許久之後,他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商弈笑,“等到時候再說吧。”
“可以,那你就算研究所的一員了,等明天我把合約送過來,不過你應該知道研究所的一切都屬於機密,所以你如果遇到了什麼事一定要告知我,省的有人通過你來查研究所的事。”商弈笑點了點頭,這話聽起來像是公事公辦,其實卻是暗示章銳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可以讓自己幫忙。
“你說的我都了解,我會遵守規定的。”可惜章銳情商絕對是負數,他隻當商弈笑是不放心自己,擔心自己會泄密。
其實有些的實驗室規定更加嚴格,甚至幹涉到了私人生活,所有電話都會錄音,來往的信息也都要經過檢查,禁止和實驗室以外的人討論實驗的相關情況,甚至認識了女朋友都要上報,防止是間諜。
看著一本正經回答的章銳,商弈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好吧,錢教授之前說的一點不錯,章銳絕對是一個醉心研究的人。
錢教授去了餐廳外打了個電話讓人把章銳房子裡的暖氣重新給供應上了,前幾天就下雪了,十二月的天氣冷起來都是零下十來度,沒有暖氣不得凍死人,也幸好章銳年紀輕身體好,能扛的住,沒凍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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