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周雅麗怒氣衝衝的轉身離開了,再留下來,她都要控制不住的將幾個小賤人的臉給抓花掉,還有商弈笑那個賤人,害的自己丟了這麼大的臉面。
看著憤怒離開的周雅麗,短發女孩不屑的嗤笑一聲,“周家果真將商弈笑利用完了就丟。”
直到此刻,外界依舊認為商弈笑是周家找來算計張儼的,所以周雅麗再怎麼撇清關系,也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話。
不遠處,參加宴會的貴婦們自然也看到了女孩們的衝突,隻不過比起周雅麗她們直來直往的擠兌嘲諷,這群貴婦可精明圓滑多了,即使兩家是死敵,面上依舊是笑意盈盈的。
“小敏,你真的要這麼做,值得嗎?”角落裡,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夫人柔聲的開口,她和段敏的母親是閨蜜,所以對段敏這個小輩很是照顧。
“老夫人,笑笑她原本就是無辜的。”段敏知道老夫人話裡的意思,可如果自己不出面,笑笑的安全怎麼辦?柳家還好一點,張儼就是個瘋子,虐人致死的事情他也做過,段敏做不到袖手旁觀。
程老夫人或許也習慣了段敏這個商界女強人柔軟的一面,看了一眼在食物區悠然自得享受美食的商弈笑,這個小姑娘心性真的很不錯,也難怪小敏愛護她。
“小敏,俊平的立場你是知道的,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和家人離心?”程老夫人忍不住再勸了一句。
商弈笑贏了張儼一千五百萬,這等於是打了張家的臉,她人既然住在周家,又是被周展翼和周雅麗兄妹兩帶去金玉滿堂的,那麼商弈笑她身上就等於打了周家的標記。
可是周俊平卻幹了過河拆橋的事,他利用商弈笑打了張家的臉,卻又將人趕出周家撇清關系,周俊平這麼自私自利的性子,程老夫人是看透了,所以她從不幹涉周家的事,也不會施以援手。
“以前我以為展翼隻是功利心重了一些,雅麗隻是驕縱跋扈了一點,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他們兄妹兩性子已經歪了。”段敏滿臉的苦澀,心裡頭更是鈍鈍的痛著。
最讓她難受的是明知道兩個孩子有問題,偏偏他們不聽自己的,自己也沒辦法將他們改正過來,隻能看著他們繼續錯下去,段敏很清楚終究有一天,她會和兩個孩子爆發出更激烈的矛盾。
“官場上的男人都是這樣。”嘆息的感慨一聲,程老夫人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女人的無奈。
其實小敏的情形還算好的,周家並不算太顯赫,而小敏將公司經營的蒸蒸日上,周俊平想要更進一步,就離不開段敏資金的支持,否則就周俊平那自私自利的冷血性子,程老夫人都能想象段敏婚後悽涼的生活。
見段敏是鐵了心的要保護商弈笑,寧可和張家對抗,程老夫人也不強求,“等柳家人過來的時候我替你說和一下,張家聽說搭上了吳家的關系,我這張老臉是不頂用了。”
程家在觀南區算是第二大的家族,所以程老夫人如果真說和,張家和柳家至少明面上不敢對商弈笑怎麼樣,但是一旦牽扯到了吳家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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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南區的幾個大家族再怎麼爭鬥,其實也都局限在本地,放到其他幾個區,周家、張家包括程家連三流家族都不算上,可是吳家的關系卻是在中心區,這就好比古代地方豪紳和京城貴族的區別。
“老夫人,能和柳家說和我已經是萬分感激了。”段敏何嘗不知道這一點,周俊平都能幹出將笑笑趕出家門的事,不就是擔心正面招惹了張家引來了吳家,自己的丈夫都是如此行事,段敏又怎麼會強求程老夫人。
柳嵐跟隨柳家人過來時,周雅麗正獨自坐在角落裡生悶氣,柳嵐性子比起周雅麗還要高傲,隻不過她性格更為直爽一點,所以她和同樣沒心機的周雅麗關系很不錯。
“既然你不喜歡看到商弈笑,我讓人將她趕出去就是了。”柳嵐笑著說了一句,在周雅麗身邊坐了下來,“聽說她是跟周阿姨一起來的。”
“嵐嵐,我媽自從見了商弈笑之後就瘋魔了。”周雅麗一肚子的火氣,此刻終於可以有人傾訴了,指著不遠處的商弈笑,“像頭豬一樣吃到現在,她自己丟臉卻連累我們周家跟著顏面掃地,偏偏我媽還護著她,甚至帶她來參加晚宴!”
“今晚上的安保都是我舅舅從警署調來的人,我讓人將商弈笑弄出去。”柳嵐同樣不喜歡商弈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也沒想著怎麼樣,就是羞辱、刁難一下商弈笑,誰知道她竟然敢讓自己下不了臺!這仇也就結下了。
“算了吧,這樣段阿姨也會跟著沒臉。”戴清瑩連忙開口阻止,如果隻是她們小輩之間的胡鬧也就罷了,牽扯到了長輩,又是慈善晚宴這樣重要的場合,鬧出點什麼事來就不好了。
柳嵐冷哼一聲,看向商弈笑的眼神愈加嫌惡,高挑著眉梢不屑的開口:“不過是將一個土包子趕出去,能有什麼影響,要不是段阿姨,商弈笑有什麼資格進門!”
“對,讓保安將她丟出去,省的丟人現眼!”周雅麗卻高興的附和著,除了自己不想看到商弈笑之外,她也不想一會張儼被人取笑,畢竟輸了一千多萬的人是張儼。
商弈笑慢悠悠的吃著水果,當看到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大步走了過來,而不遠處柳嵐、周雅麗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時,商弈笑就知道找茬的來了。
“這位小姐,我們懷疑你之前去洗手間的時候,順手牽羊的將臺子上的名表給偷走了,還請你跟我們過去解釋一下。”男人聲音並不大,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隻打算將商弈笑悄然無息的帶走。
另一個男人則是站到了商弈笑的右側,看起來要強行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將叉子放了下來,商弈笑莞爾一笑,“既然是價值不菲的名表,那幹脆報警處理吧。”
男人眉頭一皺,卻是冷著臉繼續嚇唬商弈笑,“這位小姐,你真的要將事情鬧大嗎?按照海城的法律,盜竊金額達到五萬元已經屬於重大案件,一經查實會處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似乎真將商弈笑當成沒見識,膽子又小的小女孩,男人在揮出了威脅的大棒之後,又給出了甜棗,“今晚上很多貴客在這裡,我們不想將事情鬧大,你跟我們過去配合調查,隻要將手表交出來,我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不,我堅持公事公辦,按照法律條款查案。”商弈笑眯眼一笑,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對方的威逼利誘。
說話的男人表情徹底陰沉下來,而站在商弈笑身後的男人抓住商弈笑的胳膊,眼神狠辣的一變,雙手猛地用力一扭,就這力度下來,普通人的胳膊不斷了也會被擰脫臼。
商弈笑卻順勢站起身來,胳膊猛地往後一撞,然後瞬間往上一頂,一聲吃痛的慘叫聲響起,動手的男人不管身材多麼魁梧,可是鼻子卻是致命的弱點。
“你敢動手襲警?”說話的男人暴怒一喝。
聽到這邊的動靜,大廳裡眾人詫異的回頭一看,就見一個男人正捂著鼻子,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流淌出來。
說話男人也同時向著商弈笑出手,可是卻被商弈笑瞬間抓住了手腕,然後猛地往前一按,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眼前銀光一閃,劇痛席卷而來,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好可怕!”旁觀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的,而男人此刻手落在桌面上,他的手背上卻插著一把銀叉,正是商弈笑剛剛吃水果的那一把。
角落裡,張儼眉頭緊皺著,臉色陰沉的咒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他知道段敏會將商弈笑帶來慈善晚宴,目的是讓商弈笑和柳家和解,可是張儼更了解柳嵐的性格,她肯定會讓人將商弈笑趕出去。
畢竟負責維護晚宴秩序的是警署的人,都歸柳嵐的舅舅管,所以她一聲命令,沒有人敢不聽,張儼趁機買通了這兩個男人,想要讓他們趁機出手折磨商弈笑,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誰知道兩個男人還沒有動手,卻已經見血受傷了。
“笑笑,你沒有受傷吧?”段敏小步快跑了過來,擔心的看著商弈笑,見她一點事都沒有,這才松了一口氣,皺著眉頭看著兩個男人,“剛剛怎麼回事?”
“媽,她根本就是個瘋子!快將她趕出去。”周雅麗驚恐的喊了一句,看到男人手背上插著的叉子,更是嚇得臉都蒼白了。
男人們倒還好一點,年輕的時候誰沒有打過架、見過血,可是在場那些貴婦和千金們都和周雅麗一樣嚇的夠嗆,這畫面也太血腥變態了。
“周夫人,這樣威脅的人,不能讓她留在這裡。”一個貴婦壓下不安冷聲的說了一句,之前她們懶得將商弈笑趕出去,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
可是現在商弈笑威脅到了她們的生命安全,誰還敢讓她留下來,這一叉子扎在保安的後背上也就罷了,如果傷到了他們,就算事後將商弈笑千刀萬剐了,她們承受的痛也不會減少。
“對,還不快將這個瘋子趕出去!”其他人也跟著喊了起來,這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她們最近這幾天絕對不敢用叉子了,怕有心理陰影。
程老夫人真沒想到商弈笑看著溫和乖巧的,脾氣卻這麼爆,出手竟然這麼狠辣,難怪她之前敢和張儼豪賭,這小姑娘絕對不是普通人。
“好了,不管如何先了解一下情況。”程老夫人一開口,叫囂的幾個貴婦都偃旗息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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