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吧,真正的交鋒還在下午。”李特首溫和一笑,對秘書的抱怨並不在意,有弱點才更容易接近,更何況譚專員那樣的身份,別說寵愛一個女伴,就算是更過分的愛好,他也有這個資格。
“我明白。”秘書神色凜然的點了點頭,不管譚專員多麼不靠譜,他們依舊要將人當成老爺一樣供著。
而另一邊,精致的庭院裡,盛開的薔薇花豔麗而嬌媚,清風徐徐裡帶來陣陣清雅的花香,這種環境下用餐,的確浪漫而舒心。
“看著精致,口感也是極好。”身為吃貨,商弈笑不得不承認大廚精心烹制的菜餚真的很好吃,而且不用應付李特首,所以商弈笑吃的更舒心,眉眼彎彎裡都是享受美食的幸福感。
譚亦鳳眸裡含著淺淺的笑意,看著大快朵頤的商弈笑,慢悠悠的開口:“這一頓飯放到外面估計也要幾十萬,選取的是最地道的食材,才能保證這種純正口感。”
“幾十萬?”商弈笑猛地抬起頭,看了看桌上一碟一碟精致的菜餚,她在雷霆的時候,偶爾因為任務出入高檔場所,但是一頓飯就吃了幾十萬還是不常見。
這一口下去就上萬塊,商弈笑糾結的瞅著譚亦,她能說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嗎?
“加上這兩瓶紅酒,估計要兩三百萬了。”譚亦優雅一笑,晃了晃手裡頭的高腳杯,微微低頭喝了一口紅酒,口感醇正,濃鬱的酒香味在口腔裡蔓延裡開來,給人味覺的頂尖享受。
外面某些高檔場所提供的高檔紅酒假貨居多,但是李特首這兩瓶絕對是珍藏,譚亦估計說兩三百萬都少了,遇到真正愛酒如命的,估計五六百萬都有。
“我吃了這麼多會不會給你丟臉了?”心虛的開口,商弈笑尷尬看了看面前的空碟子。
自小在雷霆訓練,商弈笑的胃口並不小,之前她在慈善晚宴上能大快朵頤,從沒有想過丟臉的問題,但是身份不同了,商弈笑不得不考慮譚亦這邊。
看著小心翼翼的商弈笑,譚亦勾著薄唇輕笑起來,忍俊不禁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彈了一下,“你認為到了我這樣的身份,你就算連碟子都吃下去了,也沒有人敢嘲笑你。”
這就是身份帶來的優越和權勢,別說她多吃了一點,她就算是連吃帶拿著,李特首隻會感激不盡。
譚亦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商弈笑的碗裡,“放心吧,你就算將天捅破了,也有我給你頂著,所以不需要顧慮什麼。”
她可以肆意的生活,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他一生隻護著這一個人,誰敢傷害笑笑,他必定會遇神殺神、遇佛誅佛。
從譚亦的鳳眸裡看出了他話語裡的認真和重量,商弈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放心吧,你都不怕丟臉,我就更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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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是一個普通人,缺少了家族的燻陶和蘊養,或許終其一生也無法變成那些世家名媛,可幸運的是她遇到這麼一個男人,他包容接納了她的一切,不管是優點還是缺點,這就足夠了。
用餐之後又在庭院裡散步了十多分鍾,譚亦帶著商弈笑重新回到客廳裡時,李特首立刻放下手中的文件,熱情的迎了過來,“譚專員,剛剛泡好的香霧,不過和內地頂尖的茶葉是無法相比了。”
“李特首客氣了,內陸好茶是很多,不過物以稀為貴,海城的香霧那可是特供的精品。”譚亦姿態依舊高傲的寒暄了一句。
幾人坐下來之後,品著茶,隨意的交談著,氣氛倒顯得很輕松融洽,但是商弈笑坐在一旁隻感覺很無趣,果真都是政客啊。
明明可以直接說出彼此的目的,三五句話的事,偏偏各種七拐八彎的打機鋒,說的似是而非,話裡有話,各種暗示、隱喻,商弈笑聽的頭都大了。
“特首,吳家和張家的人來了。”秘書快步從門外走了進來,對著譚亦恭敬的頷首之後,向著李特首接著匯報著,“好像是因為十個億善款的事。”
“你去告訴他們,我在這裡接待貴客,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李特首立刻就拒絕了兩家人的拜見,也無聲無息的捧了譚亦一下。
譚亦鳳眸裡一片高傲清冷,端著茶杯姿態悠然的品著茶,半晌後才冷淡的道:“我這一次一過來就是為了這一筆善款,不如讓他們進來,我也表達一下謝意。”
吳老帶著張老還有張天芮走進來時,譚亦和李特首停下了交談,秘書在一旁介紹著,“這位是內陸來的專員,也是負責這一次海城所有善款的處理工作。”
按照以往的慣例,海城十一區將所有的善款匯總之後,然後會交給內陸相關的部門,海城這邊的工作就結束了,他們不幹涉內陸那邊如何用這筆善款。
不過每年也會象徵性的看一下這筆善款的分配使用情況,核實一下賬目,但這些賬目也好,包括善款資助的項目也好,裡面水太深,貓膩很多,存在不少的暗箱操作。
畢恭畢敬的問好之後,吳老和張老雖然都坐了下來,不過兩人也就屁股尖搭坐在沙發邊緣,身體繃的筆直,而張天芮這個張家家主完全沒有坐下來的資格,隻能站在一旁。
“很感謝張老對內陸慈善事業的支持,相信海城在李特首的領導之下,和內陸的關系會越來越親密,我們終究都是骨血相連的一家人。”譚亦打著官腔,說著沒什麼感情的感謝之語。
“譚專員太客氣了,內陸地大物博,但是人口資源過於龐大,我們張家能盡一點綿薄之力也是無上的榮幸。”張老連忙起身,半點不敢居功。
他是看出來了,這位內陸的專員,年紀不大,可是架子卻不小,一身官威十足,對李特首都是如此傲慢的態度,更別提他們小小的張家了,如果沒有那十個億的資金,張老估計對方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譚亦倨傲的看了一眼態度放得很低的張老,似乎很滿意他這謙卑的態度,語調放緩了幾分,“張老爺子請坐,張家的功勞我會如實上報。”
“譚專員。”李特首見譚亦心情不錯,這才笑著接過話,“十個億不是小數目,張家這筆錢裡有一半是籌借來的,不知道譚專員能不能稍微寬限一段時間,隻要一個月就好,否則張家一下子拿出十個億,隻怕家族的底蘊都要被抽空了。”
聽完李特首的話,張老和張天芮心都跟著拎了起來了,雖然李特首親自幫他們求情了,但是這位譚專員一看就是不好相與的。
譚亦臉色倏地一沉,隨後冷笑起來,翻臉無情的嗤笑著,“李特首是什麼意思?這是善款,是公益性的,別說一個月的時間,就算是張家反悔將錢都拿回去,我也沒有資格過問!”
嘴上說沒資格,可是這臉已經鐵青了,李特首倒是處事不驚,而吳老、張老和張天芮表情都是跟著蒼白一變。
商弈笑瞅著冷怒的譚亦,習慣了他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的自信從容,乍一看發怒的譚亦,即使知道他是偽裝的,商弈笑也感覺很驚奇。
“李特首,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酒店休息了。”譚亦語調冰冷的丟出一句話來,但是身體卻沒有離開沙發,這明顯是故意端著架子。
“譚專員息怒。”李特首連忙安撫著,一旁張老爺跟著鞠躬道歉,不停的說著好話,說著張家的難處……
坐在一旁,李特首眼中有著精明之色一閃而過,譚專員此人雖然有世家子弟的高傲銳氣,可缺少了歷練,讓人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打算。
現在拿到錢了,譚亦自然有操作的空間,能私自吞下多少,都在他的操控之下,但一個月之後,一旦這筆錢進入到了對公賬戶,譚亦自然還能私吞一些,可畢竟牽扯到了不少部門,私人能吞下的金額就有限了。
“特首,剛剛郝大師將東西送過來了。”剛剛離開的秘書又一次回到了客廳,雙手捧著一個有A3紙大小的禮盒。
秘書徑自將禮盒放到了商弈笑面前,“郝大師是玉石界知名的大師,早些年曾經雕刻了一套羊脂白玉的首飾,說來也很傳奇,這塊原石原本放在寺廟的庭院裡,和一堆石頭在一起,後來被郝大師發現了,雕刻成了首飾成品之後,寺廟源光主持開光的。”
商弈笑看向禮盒,黑色的錦緞上是一套羊脂白玉的首飾:首先入眼的是一個溫潤瑩白的手镯,镯心則被雕刻成了一塊玉佛。
餘下的則是一副耳墜,還有一個羊脂白玉的手鏈,外加兩枚戒指,一枚是金鑲玉的,一枚則是白玉指環。
“我們海城這邊的風俗是男戴觀音女戴佛,開過光的玉佛可以保平安,一點心意還請小姐收下。”秘書一看商弈笑似乎很喜歡,懸起來的心也放了下來,這位小姐跟著譚專員,什麼好東西都見過,也絕對不差錢。
好在這套羊脂白玉很難得,而且是一整套的首飾,又是郝大師親手雕刻的,價值不菲,再加上高僧開過光,就顯得更加難得了,說出去也有面子。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商弈笑收了見面禮,此刻挽著譚亦的胳膊,輕笑著開口:“張家也是資金周轉困難,你就通融一下。”
“你這個傻丫頭。”譚亦無奈的嘆息一聲,倒沒有了剛剛的怒火,鳳眸詭譎的掃了一眼張老。“工作要盡快處理,拖延一個月黃花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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