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儼走了進來,看著一身狼狽的宋淳,想到晚間新聞上的直播畫面,張儼眼神也顯得陰沉了幾分,不過斯文的臉上卻露出對宋淳的關心,“小淳,你今晚上是怎麼回事?”
如果隻是單純的嫖娼,張儼相信齊督查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抓人,宋之海是不足為懼,可是宋淳背後還有一個小姨,那才是他的靠山。
“我肯定是被商弈笑那個賤人給算計了!”狠狠的一抹臉,宋淳越想越是不甘心,向著張儼解釋著,“我派了人去梧桐苑抓商弈笑,可是床上那個賤人根本不是她,之後就被掃黃組給抓到這裡來了,我自己都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張儼還沒有開口,一旁律師心裡頭咯噔了一下,此刻顧不得其他連忙詢問:“宋少,你是說你派人去抓商弈笑,而不是找的三陪女?”
如果隻是嫖娼,最多是罰款,或者治安拘留七天,可如果不是你情我願的金錢交易,那案件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再想到剛剛齊督查那意味深長的表情,律師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真他媽的晦氣,我明明看到是商弈笑被扛上樓了,黑燈瞎火的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人了。”宋淳上樓之後就吃了助興的藥,再加上臥房的燈關了,床上的女人又在各種反抗,所以好不容易將人給制服了,宋淳的藥性也上來了,他意識都不清楚,自然沒有察覺到被換人了。
“敢算計我,哼,商弈笑以為她真的能逃得了嗎?”宋淳陰狠的開口,原本他就對商弈笑有興趣,現在弄成這樣,宋淳在暴怒的同時更生出了一股強烈的徵服欲,“等我出去了,我倒要看看她還怎麼逃!”
張儼這麼多年來隻喜歡柳嵐一個,所以他有些看不上好色的宋淳,不過面子上,宋之海也是張家的手下,這些年牢牢掌控著平饒縣郡,於情於理的,張儼都要保下宋淳。
“小淳,你這一次隻怕是落到了周家的圈套裡了,你先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回憶一下。”張儼說完之後,示意一旁律師將事情的嚴重性詳細的說給宋淳聽,他再不明白就掰碎了一點一點的說。
出了審訊室,張儼立刻就撥通了龍哥的電話,“龍哥,看來必須要借助吳家的力量將這件事壓下來,否則宋淳隻怕要坐牢了,估計還會牽扯到宋之海。”
“周俊平真正目的應該就是平饒縣郡,商弈笑的男朋友是才調任的郡長,宋之海出事了,姓譚的就可以趁機掌權。”龍哥也沒想到宋淳竟然無視了自己的警告,關鍵是他除了一顆色心,什麼腦子都沒有,反而被商弈笑給算計了。
而此刻,審訊室裡,宋淳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暴怒的情緒已經冷靜下來,看向坐在對面的律師,“你是說他們要告我強暴未遂?”
“不,宋少,你說的關於商弈笑的事情,你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你的手下強行將酒吧的女孩擄走了,這已經構成強暴罪了。”律師已經理清楚了事情的脈絡,最關鍵的是這個女孩已經送去醫院了。
她身上歡愛的痕跡還有反抗的痕跡,再加上被掃黃組抓了個正著,還上了晚間新聞,宋淳強暴的罪名已經是鐵板釘釘了。
“我他媽的還用強的,我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宋淳氣急敗壞的喊了一句,衝著自己的身份,衝著自己的錢,多少女人會前僕後繼的爬自己的床,一個酒吧裡的女人,竟然還敢告自己強暴。
律師無語的看著又失去冷靜的宋淳,不得不再次提醒,“宋少,你也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撤訴,甚至會將事情鬧大,或許會來個自殺什麼的,利用輿論壓力徹底落實你的罪名。”
Advertisement
如果隻是普通的酒吧女,那肯定用錢可以擺平,但現在這個酒吧女是周家安排好的,人證物證齊全,宋淳根本無法抵賴,再者上了晚間新聞,影響太大,一旦引起了民憤,誰也不敢出面保下宋少。
張儼打完電話一回來就看到暴躁如同困獸的宋淳,微微一笑的安撫,“小淳,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讓你出事的,再者抓人的是你的手下,你可以將責任推到他們身上。”
“對,張少,你說的對,這人是他們抓來的,我隻讓他們抓商弈笑。”宋淳眼睛一亮,推一個保鏢出來頂罪,自己就能平平安無事了。
律師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如此一來宋少至多是嫖娼的罪名。
“儼哥,我讓他們去抓商弈笑……不對,我是讓他們去找個三陪女,誰知道他們自作主張抓了一個人回來,我也是上當受騙了。”宋淳快速的開口,這樣一來,自己什麼罪名都沒有了。
“你先和律師對一下口供,不該說的話都不要說,不管怎麼審問你,隻有律師在場才開口。”張儼示意律師教一下宋淳,省的他又口無遮攔。
至於宋淳的那幾個手下,張儼估計都被周家控制了,否則怎麼會設下圈套陷害宋淳,現在就說三人畏罪潛逃,周家如果將人放出來,到時候宋淳一口咬定是他們三個自作主張,雙方各執一詞,那就看誰的本事更大了。
相對於宋淳這邊的焦頭爛額,梧桐苑十六號院,此刻客廳裡氣氛顯得很是詭異,宋之海收到消息趕到觀南區的同時,譚亦也趕了過來。
“這種下三濫的辦法也能想出來。”譚亦半眯著鳳眸,清冷的嗓音在寂靜的暗夜顯得格外的瘆人,一個字一個字似乎敲擊在人的心裡,無形之中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緊繃和不安。
峰哥和身後幾個人身體繃的筆直,一個一個滿臉的愧色,他們那可是精英裡的精英,最後淪落到用這種辦法對付宋淳,的確太丟臉了,隨便拉一個人出來都能將宋淳無聲無息的給宰殺了,偏偏他們用了最蠢的一個辦法。
“而且為了陷害宋淳,竟然將笑笑都牽扯進來!”譚亦聲音陡然一沉,一股子戾氣迸發而出,笑笑是什麼樣的身份,宋淳算個什麼東西,可是竟然將兩人牽扯到一起,還是這種最不光彩的事。
峰哥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麼就腦子一熱同意用這個辦法呢,笑笑以後可是譚家的媳婦,如果被人查到宋淳這破事,到時候丟的就是譚家的臉面。
“十一點了,該睡覺了。”二樓,商弈笑倚在欄杆上看著樓下客廳,辦法是大家一起想的,總不能讓峰哥他們背黑鍋。
譚亦回頭一看,卻見商弈笑穿著睡衣,披散著湿漉漉的頭發,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才洗的澡,商弈笑小臉被燻的紅撲撲的,對上譚亦的目光,商弈笑咧嘴笑的很是無辜。
再多的怒火也被她這討好的小模樣給衝散了,譚亦站起身來,刀子一般的目光掃過峰哥幾人,一揮手讓他們退下了,這才邁開大長腿,一步一步走上了樓梯。
“洗了澡又不將頭發吹幹?”譚亦剛開口,商弈笑將手裡頭的毛巾和吹風機都精準的丟到了譚亦手裡。
商弈笑三兩步跳到譚亦懷裡,雙腿纏住譚亦的腰,小手摟住他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軟糯糯的撒嬌著,“你幫我吹吧,我懶得弄。”
譚亦瞄了一眼討好自己的商弈笑,色誘的招數都用上了,看來陷害宋淳這個昏招隻有八九是笑笑的主意。
二十分鍾後。
吹風機嗡鳴的聲音剛停下來,商弈笑身體瞬間往柔軟的大床上一倒,被子一裹,整個人就縮到了被窩裡,動作一氣呵成的連頭都蒙進去了。
譚亦無語的看著瞬間“秒睡”的商弈笑,將吹風機收了起來,打開衣櫃拿了睡衣也去了浴室洗漱。
聽到水聲後,商弈笑快速的探出頭來,太過於心虛之下還真是睡不著,但是譚亦對峰哥他們還發火,對自己卻連句重話都沒有,商弈笑反而感覺七上八下的不踏實,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
看了看木質的床頭,商弈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自己一頭撞過去,不知道能不能將自己撞暈,至少可以躲過一劫。
“不怕死,你就撞撞看!”
危險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商弈笑猛地繃緊了身體,僵硬的扭過頭一看,隻見譚亦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腰上圍了一條白色的毛巾,手裡頭拿著牙刷,危險十足的看著商弈笑。
譚亦太奸詐了!他刷牙的時候竟然也將淋浴打開了,用水聲來迷惑自己!商弈笑隻敢在心裡頭嘀咕,臉上卻露出純潔無瑕的笑容,“我就是感覺天冷了,木頭床靠有點涼,換上皮質的床靠應該舒服一點。”
譚亦勾著薄唇似笑非笑著,卻也不說相信或者不相信,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心虛的商弈笑,轉身又回了浴室。
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商弈笑重新倒回了床上,得,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不行就色誘,反正沒什麼事是一場OOXX解決不了的,不行的話,那就來兩場。
等譚亦洗漱結束回到床上已經快凌晨了,商弈笑自發的滾到了譚亦懷裡,腦袋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好吧,我承認陷害宋淳這餿主意是我想出來的。”商弈笑小手戳了戳譚亦結實的胸膛,以前感覺自己挺聰明的,自從遇到譚亦之後,商弈笑感覺自己在犯傻犯蠢的路上一去不回頭。
“我就想著將宋淳弄進去,你那邊也輕松一點,而且我還讓峰哥將胡德發那支人參給偷回來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去討好吳家。”
“沒必要為了一個宋淳將自己牽扯進去。”譚亦低頭在商弈笑光潔的額頭上親了親,宋淳算什麼東西,笑笑何必為了他搭進去自己的名聲。
譚亦的關心總是帶著一股子佔有欲,商弈笑無聲的笑了起來,受教的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下一次絕對不會再犯,但是能幫到你的時候,你也不準阻止我。”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