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不起吳少的誇獎,”周展翼謙虛的回了一句,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掩飾不住,不過也知道不應該得意忘形,周展翼端起了酒杯。
“父親說我還太年輕行事也太稚嫩,還需要向吳少多學些,吳少可是我們這輩人的榜樣。”周展翼連忙奉承著吳宇謙,一仰頭將半杯香檳一飲而盡,姿態的確放的很低。
如果不是之前被姚家的人給陰了一次,吳宇謙如今至少也是個議員了,再磨煉了兩三年,絕對可以成為一區的總議長,估計四十歲不到就能在海城中心區佔有一席之地。
隻可惜吳宇謙仕途太過於順風順水,自大自傲之下在姚家身上狠狠栽了個跟頭,這兩年之內估計都要在地方上磨煉,看了一眼意氣風發的周展翼,吳宇謙端起杯子敷衍的抿了一口,不過是個副科級,真以為自己是人中龍鳳了。
“我沒有周少的野心,我隻想著在商界一展手腳,以後大家需要用錢的時候盡管找我。”張儼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周展翼,譏諷之色從臉上一閃而過,在吳少面前談前途,周展翼真是蠢到家了。
比起張儼和其他幾個年輕一輩,周展翼的確算成功了,畢竟他一進秘書處就是副科級,但是在吳宇謙面前又算什麼,周展翼雖然奉承著吳宇謙,可是內心深處何嘗不嫉妒,如果自己生在吳家,絕對比吳宇謙更成功,至少不會栽那麼大一個跟頭。
“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小儼你好好做,以後遇到什麼事和我說一聲就行。”吳宇謙朗聲一笑,親密的拍了拍張儼的肩膀,從稱呼到動作明顯能看出吳宇謙對待兩人迥然不同的態度。
周展翼臉色陰沉的一變,不過又迅速將怒意收斂下來,張家不過是吳家身後的一條狗而已,張儼什麼可得意的!不過一想到今天自己獻的壽禮,周展翼心裡又痛快了不少,張儼就算猜到自己是動的手,他又能怎麼樣?
“大少。”就在此時,管家快步走了過來,對著一旁的吳宇謙低聲回稟:“芸小姐那邊起了衝突。”
吳老的壽辰來的賓客很多,周俊平、樓議長這些重量級的人物都是吳家旁系的叔伯們在招呼,而小一輩則是吳宇謙負責。
幾個女孩子之間即使有了口角,按理說管家完全有資格去處理,畢竟這是在吳家,那些千金小姐脾氣再驕縱跋扈,也不敢不給吳家的面子。
“有什麼問題?”吳宇謙側目看向管家,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事,否則管家不會特意來稟告自己。
“和芸小姐衝突的女孩叫商弈笑,她是譚亦的女朋友。”
管家這邊剛說完,吳宇謙臉色倏地一變,眼帶冷笑,“既然如此我過去看看。”
站起身來,吳宇謙整理了一下黑色的燕尾服,隨後大步向著另一邊的小廳走了過去。
一旁的周展翼和張儼等人立刻都起身跟隨了過去,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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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弈笑這邊已經圍攏了不少看熱鬧的女孩子,一個一個七嘴八舌的擠兌著商弈笑,想要趁機巴結吳芸芸,這既是是吳家旁系的女孩,隻要她姓吳,代表的就是吳家。
面對“千夫所指”,商弈笑姿態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一手輕輕的撥弄著左手腕上的手鏈,“我坐在這裡都沒有動過,不知道是怎麼隔空取物將吳小姐的手鏈給偷走的?”
“商弈笑,你說你沒動作,又有誰給你作證?”周雅麗嗤笑一聲,雖然她知道吳芸芸是故意汙蔑商弈笑偷竊,不過她既然開口了,商弈笑不是賊也變成了賊,沒看見大家都在申討她嗎?
柳嵐眉頭皺了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周雅麗,在外人眼裡商弈笑也是周家的人,周雅麗針對商弈笑,最後丟的還是周家的臉。
“商小姐。”吳芸芸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但又保持著吳家的人該有的風度和涵養,“我不想破壞爺爺的壽辰,這條手鏈是友人送給我的,對我而言意義非凡,還請商小姐將手鏈還給我,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吳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這種品行低劣的小偷,就該讓扭送到警署去。”一個女孩連聲附和著,言語裡滿是嫌棄和鄙夷。
“聽說是從內陸來的,果真是一點素質都沒有,我們海城就該禁止內陸人過來,平白無故的髒了我們的地方。”
“是啊,還死皮賴臉的說是自己的手鏈,她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買得起這麼昂貴的首飾。”
成為眾矢之的,商弈笑輕聲一笑,目光環視了一眼四周,“據我所知海城是有誹謗罪的,如果我能證明手鏈的確是我自己的,幾位可是要承擔法律後果的。”
剛剛言語刻薄的幾個女孩指責叫罵聲戛然而止,臉上是青青白白的難看,她們之所以討伐商弈笑,不過是為了巴結吳芸芸,如果商弈笑真的拿出了手鏈的發票,那她們就真的丟臉了。
“我可是言出必行,這一點相信張少深有體會。”商弈笑看了一眼不遠處走過來的幾人,張儼輸掉的一千五百萬商弈笑都敢拿,她絕對敢找律師將這幾個女孩都告上法庭。
柳嵐性子張揚跋扈,朋友沒幾個,也是因為她看不上這些趨炎附勢的女孩子,一個一個滿肚子的心機和城府,如今看著商弈笑一個人將所有人都給擠兌回去了,柳嵐對商弈笑的印象就更好了。
“吳小姐,要不等吳老爺子的生日宴結束之後再處理這件事吧。”柳嵐中肯的開口,吳芸芸再鬧下去,如果被商弈笑打臉了,到時候吳家面子上也不好看,當然,柳嵐也不希望商弈笑得罪吳家。
她之前得罪了張儼,至少有段敏護著,張儼明面上也沒有報復商弈笑,可如果是吳家,那就不同了,商弈笑的男朋友搶了吳少的位置,現在又出了這事,吳家估計真的要出面對付商弈笑了。
“嵐嵐,你怎麼幫著她說話?”周雅麗不滿的指責柳嵐,身為自己的閨蜜,她竟然站在商弈笑這邊,這讓周雅麗在憤怒的同時也大感丟臉。
“我隻是就事論事。”柳嵐直白的回了一句。
吳宇謙帶著一群貴少們過來了,剛剛還嘰裡呱啦的女孩子們立刻收斂了張牙舞爪的潑辣模樣,一個一個面帶著微笑,努力的展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堂哥。”吳芸芸快步迎了過去,低聲將事情說了一下,“抱歉堂哥,我給你添麻煩了。”
吳宇謙皺了一下眉頭,有些不滿吳芸芸竟然這麼蠢,用這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誣陷的辦法來對付商弈笑,平白無故的丟了吳家的臉面。
可是事已至此,吳宇謙隻能順著吳芸芸的計劃繼續走下去,左右自己接手了,商弈笑就算真的有發票,吳宇謙也有辦法讓發票消失掉。
“商小姐,還請將手鏈留下來,吳家不歡迎你。”吳宇謙倨傲的開口,根本不需要解釋不需要證據,一句話就給偷手鏈的事定性了,東西留下,人立馬滾。
“吳少這是連調查取證都省了直接判刑了?”商弈笑看了看穿著修身黑色燕尾服的吳宇謙,比起周展翼和張儼這些人,吳宇謙稱得上是世家貴少。
隻不過比起譚亦這種真正的世家貴公子,高傲的吳宇謙顯得輕浮了一些,他要以勢壓人也得看看能不能震懾住商弈笑。
張儼沉默的站在一旁,他是不太敢和商弈笑正面衝突,他行事再瘋狂狠辣,那也有個度,可是譚亦那才是真正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將吳宇謙和譚亦放在一起作比較,張儼即使不願意承認,可是比起優雅冷傲、不怒而威的譚亦,此刻的吳宇謙更像是張牙舞爪的惡霸,譚亦隨意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讓人不寒而慄,吳宇謙更多借助的還是吳家的威名。
“你還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吳宇謙冷冷的開口,原來姓譚的女人就是這副模樣,和普通人比起來的確不醜,但是比起那些世家名媛就差多了,至少吳家給吳宇謙找的那些結婚對象,隨便拿出一個也比商弈笑漂亮。
“我記得吳副司長就職演講時說過,不偏不倚,維護海城律法的公正嚴明,沒有想到吳少並不認同吳副司長的理念。”商弈笑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錯愕一愣。
他們雖然都巴結吳家,可是還真不知道吳宇謙父親,這位律政司副司長就職演講時說了什麼話,可如果商弈笑說的是真的,那麼吳宇謙就等於和吳副司長是背道而馳,這傳出去可就尷尬了。
吳宇謙臉色鐵青,大庭廣眾之下被商弈笑堵的啞口無言,這不但是憤怒更是侮辱,偏偏他無法反駁商弈笑的話。
“商弈笑,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周展翼此刻突然上前兩步,板著臉怒斥著商弈笑,“你和吳小姐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還不趕快將東西還給吳小姐,然後給吳少和吳小姐道歉。”
周展翼還記得段敏對商弈笑的維護和看重,如果商弈笑成了小偷,那段敏和她所處的周家不也是識人不清,所以周展翼隻能用玩笑來打圓場,好在大家都清楚這事的確是誣陷,商弈笑道歉了,雙方各退一步,大家都有臺階可以下。
“周少客氣了,既然商小姐喜歡,這條手鏈就送給她了。”吳芸芸落落大方的回了一句,似乎不願意再和商弈笑計較了。
吳宇謙看了一眼周展翼,原本他看不上姓周的,畢竟張家已經投靠了吳家,周家早晚要被鏟除掉,不過看著頭腦活絡的周展翼,吳宇謙發現他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臨場反應還是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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