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年紀輕輕就更該腳踏實地,醫者救死扶傷、懸壺救世,你可知你胡謅的一個方子就會害了一條人命,毀掉一個家庭。”田老語速緩慢,聽起來是教誨的話,但何嘗不是站在高處批判譚亦不學無術、草菅人命。
譚亦安撫的拉了拉氣鼓鼓著臉頰的商弈笑,看了一眼田老,面色不喜不怒,“事實勝於雄辯,多說無益。”
田老姿態高,可譚亦卻根本沒有將田老一行人放在眼裡,連爭辯都不屑,反而襯的他高人一等,你還在紅塵之中,我已是方外之人。
“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田啟凡不屑的嗤笑一聲,“但凡是騙子都會裝模作樣,看著就跟世外高人一樣,否則怎麼能騙的了人。”
“我相信譚大夫。”莫景突然開口,倒是讓所有人都震驚一愣。
不管怎麼看譚亦都是一個騙子,退一步說就算他不是騙子,是個中醫天才,但譚亦這樣的年紀又治療過多少病人,診斷過多少疑難雜症,中醫都是依靠多年的行醫經驗而成為專家名醫,年紀就是譚亦的硬傷。
莫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相信譚亦,或許是因為譚亦給人的感覺,這麼冷傲俊雅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個騙子,他既然承諾了,莫景相信譚亦肯定能做到。
一直神色淡淡的田老臉色微變,按照中醫的規矩,如果莫景這邊請了醫生,再請他過來就是看不起田老的醫術,若不是為了還掉欠莫家的人情,田老此刻已經甩袖離開了。
“既然莫先生相信這個年輕人,那就各顯神通吧。”田老冷淡的說了一句,“病人在哪裡,抓緊時間吧。”
“莫家主不後悔就好,哼!”田啟凡面色冰冷,莫景竟然敢看不起他們家田家,簡直不知所謂!
鍾燕萍雙腿已經殘廢了,所以她此刻靠在客房的床上,佣人也將外面發生的一幕都告訴了鍾燕萍。
“夫人,先生這一次是不是想岔了,田老可是中醫界的泰山北鬥,那個年輕醫生雖然長的好看,可也太年輕了,醫術肯定比不上田老。”
“左右我已經這樣了,說不定年輕的醫生更有辦法。”鍾燕萍柔和一笑,這些年她看過很多名醫,中醫西醫都見過,每年花在看病上的錢幾百萬都不止,鍾燕萍其實對自己的身體已經不不抱有希望了。
不過莫景不願意放棄,鍾燕萍也不想他心裡難受,所以也積極配合著治療,這一次知道譚亦和莫景之間的協議,鍾燕萍反而生出了幾分希望,如果治不好,譚亦那邊肯定不會誇下海口。
五分鍾不到的時間,莫景帶著一行人進入了客房,目光溫柔而愛戀的看著靠坐在床上的妻子,“燕萍,這是譚大夫,這是田老。”
“田老,不如讓這位譚大夫先請,省的他的看診結果和田老您的一樣。”錢專家再次陰陽怪氣的開口,就差沒說譚亦會照搬抄襲田老的診斷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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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亦如果先出手,隻怕你們就沒有出手看診的機會了。”商弈笑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輸人不輸陣,更何況他們還不會輸呢。
“治病救人是醫者本分,不該拿來鬥氣。”田老緩緩說了一句,看似不計較商弈笑的無禮,可是接下來的話卻顯示出田老心性的狹隘,“啟凡,你還年輕,好好看、好好學,不要以為有天賦就沾沾自喜、目中無人。”
“爺爺,我明白,我一定會銘記爺爺的教誨。”田啟凡畢恭畢敬的回答著,輕蔑的看了一眼譚亦。
“師傅您放心吧,小師弟天賦驚人,而且敏而好學,到如今即使開方子也會給您老過目,假以時日小師弟一定可以繼承您老的衣缽。”田老的大徒弟笑著稱贊著田啟凡,同時年輕人,這個所謂的譚大夫給小師弟提鞋都不配。
商弈笑見不慣他們踩著譚亦,毫不客氣的補刀,“看著比譚亦年紀都要大好幾歲了,到現在還不能獨立開方子,看來這是醫術不到家,自己對自己的醫術都不相信。”
被誇贊的田啟凡笑容僵硬在臉上,惱羞成怒的瞪著商弈笑,剛要反口反駁卻被田老給制止了。
“將右手伸出來。”對著鍾燕萍開口,田老不想做口舌之爭,和這些人小人物計較,即使贏了,也會失了田家的醫者風範,事實會證明誰是龍誰是蟲。
鍾燕萍伸出右手來,田老將指尖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仔細探查著脈息,而客房裡所有人也都安靜下來,不打擾田老看病。
一般大夫診脈快的一分鍾就好,慢一點的也就兩三分鍾,可是田老足足用了五分鍾,從進入莫家莊園開始他神色就一直淡淡的,此刻卻是眉頭蹙了起來,神色裡帶著凝重。
“把被子掀開來,我看看你的腿。”田老緩緩開口,心裡頭有些懊悔不改貪圖莫家豐厚的酬勞而趟這一趟渾水,鍾燕萍這個身體早就敗壞不堪了,也幸好莫家財大業大才能保住,如果尋常人家隻怕墳頭上的草都多高了。
莫景趕忙將薄被掀了起來,為了方便今天看診,鍾燕萍穿了一條寬松的休闲褲,莫景將褲子腿卷到了她膝蓋上方,露出一雙白皙而異常消瘦的雙腿。
雖然莫景常年都給鍾燕萍按摩,家裡的看護也是盡力心裡的照顧著鍾燕萍,可是她的腿依舊是皮包骨頭,皮膚上還有陳年的疤痕。
“有痛覺嗎?”田老手指摁在鍾燕萍小腿的穴位上,見她搖頭之後,田老指尖增加了力度,“現在呢,能感覺到痛嗎?”
“沒有。”鍾燕萍依舊是否定,自己雙腿殘廢多年,國外最權威的骨科和神經科醫生都看過,都說沒辦法。
當初車禍導致骨頭粉碎性折斷,雖然後來重新接上了,可是神經已經壞死了,到如今這雙腿就跟是假腿一般。
又摁了好幾處的穴位,田老面色越來越凝重,“啟凡,將我的梅花針拿過來。”
田啟凡打開帶過來的藥箱,將田老慣用的這套梅花針拿了出來,“爺爺。”
幾分鍾之後。
“田老果真是老當益壯,即使已經八十高齡,這下針的手法依舊讓我們望塵莫及。”錢專家再次奉承開口。
田老最出名的就是一套針灸術,隻可惜這是田家的秘技,從不外傳,田老的徒弟裡也隻有大徒弟和田啟凡這個長孫才學到了田老的梅花針,其他徒弟雖然也會一些,但終究不得精髓。
半個小時之後,田老收了針,洗完手之後,這才面色沉重的開口:“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治病不治命,當年車禍對莫夫人造成的傷害太嚴重,很多都是永久性的傷害,如今十幾年過去了已經成了頑疾,至多隻能緩解。”
莫老太太和莫芷蘭都沒有開口,這樣的話她們已經聽了好多年了,早就聽煩了,隻恨鍾燕萍還一直活著,害的莫家斷子絕孫不說,每年還要耗費幾百萬上千萬的治療費。
“如果莫家主需要的話,我可以先開個方子,不過莫夫人這樣的情況,即使緩解病痛也是長期的過程。”田老不認為鍾燕萍的情況可以治愈,能緩解都不是易事。
看了一眼有些失望的莫景,田老遲疑了一下再次開口:“如果我施針的話,情況可以好轉一些,但是想要根治是絕對不可能的。”
田老已經八十歲了,給人看病都很少,更別說耗費精氣神的施針,但田家其實就是普通人家,當年田老跟著一個老中醫後面學醫,誰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個天賦。
田老三十多歲成名,一直到如今,快五十年了,田家的一切都是靠田老的診費換回來的,別墅豪車存款……可即使如此,田家的底子還是太薄了,而且現在有田老坐鎮,田家的中醫診所經營的很不錯,每年的利潤可觀。
可是田老一旦去世,田家勢必會敗落,畢竟但凡碰到真正的疑難雜症,不管是他的大徒弟還是田啟凡這個孫子隻怕都無能為力。
所以田老想要拼一把,莫家家大業大,田老也不想謀奪莫家的產業,他隻希望可以用莫家的股份做這一次的診費,不多,百分之十就足夠了,這樣隻要莫家不倒,每年田家都能拿到百分之十的紅利。
“爺爺,你親自施針怎麼可以,這樣太耗費精力了,讓大師兄接手吧。”田啟凡連忙阻止,中醫施針太耗費心神,尤其是田老都這把年紀了,總不能為了救人將自己的命搭進去。
田老拍了拍田啟凡的手,清冷的臉色舒緩下來,“早年莫老家主曾經救過我,這一次也算是還了莫家的人情。”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半點讓人察覺不到田老是衝著莫家的股份來的,而田老相信以莫景的為人,他必定不會舍不得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他此行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錢專家你們既然來了,也給莫夫人診斷一下,大家集思廣益也是好的。”田老緩緩開口,示意保健局跟過來學習的三個專家也給鍾燕萍診斷一下。
“既然田老您開口了,那我就班門弄斧了。”被點名的錢專家謙虛的說了兩句,這才上前給鍾燕萍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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