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要叫了!”劉豐板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
昨晚上太興奮太激動了,劉豐晚上仔細思考著如何巴結上譚亦,如何從度假區謀取好處,這麼一想到了凌晨兩點半才睡的。
結果早上被一聲尖叫聲給吵醒之後,睡眠不足的劉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張萱一腳從床上給踢到了地板上。
譚亦用手擰了擰門把手,從裡面反鎖住了,回頭示意商弈笑往旁邊站了站,譚亦猛地一腳踢到了門上。
嗬!羅村長幾人嚇了一跳,譚郡長看著優雅高冷,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一腳就能將木頭門給踹開,這力度可不小,要是踢到人身上,估計都能將人給踢的吐血。
聽到踢門聲後,張萱一抬頭就看到走進臥房的譚亦,頓時委屈的喊了一聲:“譚郡長。”
嗚咽一聲,張萱未語淚先流,楚楚可憐的看著譚亦,抓著被子的手輕輕的顫抖著,“譚郡長,他欺負我……”
商弈笑眨了眨眼,昨晚上譚亦在下面客廳看文件,商弈笑十點鍾不到就睡了,所以她還真不知道譚亦是怎麼處理張萱的事。
譚亦沒有理會哭哭啼啼的張萱,一手握住了商弈笑的手,“我們先出去。”
後一步進來的羅村長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房間裡的一幕,劉豐並沒有脫幹淨,還穿了一件大褲衩和背心,可是床上的張萱卻是光裸著肩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譚郡長,你不能走!”一看譚亦要離開,張萱顧不得什麼的喊了一句,像是被譚亦拋棄的小情人,那一波三折的語調讓羅村長幾人再次傻眼的一愣,難道這其中還有譚郡長什麼事?
張萱長的的確漂亮,比電視電影上那些女明星都不遑多讓,可是譚郡長來土塘村主持工作才三天,難道張萱和譚郡長就有關系了?
這也不對啊,譚郡長明明是帶了女朋友的,而且商小姐就住在民宿,譚郡長就算是色膽包天、色欲燻心,他也不可能在民宿就和張萱胡來,這風險也太大了。
譚亦面容陡然一沉,鳳眸裡迸發出冷厲的寒光,“張老板,你的私人關系還沒有資格讓我出面處理!而且我之前說過縣郡包下民宿,張老板你為什麼又擅自入住?”
“譚郡長,這事我來處理。”羅村長終於回過神來,看譚郡長這冷怒的表情,對張萱不加顏色,這說明兩人一點曖昧關系都沒有。
而且縣郡包下民宿的事羅村長知道,那一萬塊錢還是他親手交給了張萱,之前說的很清楚,民宿不再對外營業,聽譚郡長的口氣分明是張萱私自進入民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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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將衣服給穿上的劉豐此刻臉色陰沉的駭人,他知道羅村長和自己不對付,如果這事讓羅村長處理,那自己的前途可就毀了。
“譚郡長。”劉豐此刻隻能緊抱著譚亦的金大腿不放了,畢竟隻要譚郡長看重自己,羅村長他們再嫉妒也隻能對自己伏低做小,“譚郡長,昨晚上我在房間裡又看了看文件,還制定了新規劃,忙到凌晨三點快睡的,譚郡長,我真不知道張萱怎麼會出現在我房間裡。”
劉豐說完之後忙不迭的將床頭櫃上的文件夾拿了過來,力證自己的清白,這可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還被譚郡長親眼目睹了,這要不澄清,劉豐知道自己肯定逃不了被開除的厄運。
譚亦並沒有接過文件,倒是羅村長拿過文件看了看,劉豐雖然是個奸猾貪婪的小人,但是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從這份文件可以看得出他的確很用心,再說羅村長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劉豐怎麼可能在距離譚郡長十米不到的房間裡和張萱亂搞。
眾人看著一臉憋屈又憤怒的劉豐,又看了看抱著被子嗚嗚哭泣的張萱,難道是張萱想要勾引譚郡長,結果晚上天太黑爬錯了床?
“我相信劉會計的人品,不過事已至此,羅村長你處理的時候要注意一下方式方法,之前村民的情緒才穩定下來,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延誤了度假區的建立。”譚亦將此事交給了羅村長負責,不管事發原因是什麼,結果已經擺在這裡了,劉豐也是當事人,他自然不可能處理自己的問題。
張媽擔心了一晚上,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醒了,一大早還是不放心的張媽拎著一籃子蔬菜向著民宿走了過去。
也不知道萱萱怎麼樣了?隱隱聽到民宿二樓的說話聲,張媽不由加快了腳步上樓,萱萱如果成功了,那以後他們老張家就發達了!
一進房間看著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嗚嗚哭泣的張萱,再看著一旁的譚亦,張媽雖然不知道羅村長他們怎麼都在這裡,不過有了人證也好,不怕譚郡長吃幹抹淨不認賬。
“萱萱,你怎麼這麼傻啊?”張媽手裡的籃子哐當一下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向著床上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張萱,“你這個傻丫頭,譚郡長就算再喜歡你,他也有女朋友了,你怎麼能一時糊塗和譚郡長……”
羅村長老臉一黑,惱怒的瞪著抱著張萱又哭又嚎的張媽,敢情張萱的野心還真大,明知道譚郡長有女朋友了,她竟然還敢存了勾引譚郡長的心思,這幸好是爬床爬錯了,否則這事一鬧,不管譚郡長會如何處理,商小姐肯定不會繼續投資他們土塘村了。
譚亦俊美的臉上露出嘲諷的冷笑,如果不是自己交待了文峰他們一定要注意笑笑的飲食,還真不知道這些人膽子這麼大,而且今天要是換成其他人,張萱估計還真的成功了。
“張旺家的,你不要胡說八道,這事和譚郡長沒有一點關系!”一看譚亦和商弈笑的表情都冷了,羅村長連忙怒斥一聲制止嚎叫的張媽,他們老張家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想要發財,卻不想想如果失敗了,那就斷絕了全村人發財致富的希望。
“羅村長,你什麼意思?萱萱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她也喊你一聲伯伯,難道你要看著我們家萱萱被人欺負了還不吭聲?”張媽猛地轉過頭,憤怒的看向羅村長,“你們想要息事寧人討好譚郡長可不行,這事一定要給我們萱萱一個交代,否則我們就去告你們!”
“行了,你要告也是告劉會計,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們家張萱和劉會計睡在了一張床上。”羅村長沒好氣的開口,想要訛詐譚郡長,也不看看他們老張家有沒有這個本事!
張媽目瞪口呆的愣住了,看了看和張萱她爸一樣年紀的劉豐,猛地回頭看向臉色蒼白的張萱,“怎麼回事?你怎麼和劉會計睡了?”
不說劉會計家裡就有母老虎,就劉會計這年紀,就算他離婚娶了張萱,他們老張家也不願意啊,劉家比他們張家還要窮呢,也幸好劉豐當了個會計,否則劉家估計都要出去打工才能填飽肚子。
“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晚上天冷了,我怕譚郡長他們睡覺會凍著,所以就過來告訴他們被子放在哪裡,誰知道就被人給打暈了過去,然後我醒過來就在這裡了。”張萱一開始太過於震驚,所以腦子都是一團漿糊,這會兒她倒是回想起來了,昨晚上自己似乎是被人給打暈了過去。
“房間裡都有空調,別說十一月,就算是零下七八度也不會凍著。”商弈笑毫不客氣的戳穿了張萱的謊言,她謊話說多了,就算說是被人打暈了,也沒有人會相信。
不等張萱開口,商弈笑再次道:“這裡是二樓,窗戶是從裡面關上的,而且房門也是從裡面鎖死的,你說被人打暈了,難道是劉會計打暈的你?”
剛剛門還是被譚亦一腳給踹開的,所以臥房裡隻有張萱和劉豐兩個人,要不就是張萱自己進了房間鎖上了門,要不就是劉豐將人打暈了鎖上的門,反正不管如何,都是這兩人撕扯了。
“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張萱要來民宿,所以可能將她打暈,而且我就算色膽包天,我也不可能選擇在譚郡長這裡動手,更何況我衣服還穿的好好的,我沒有和她發生關系!”
劉豐也是豁出去了,就差讓人檢查一下自己和張萱的身體,早上的時候劉豐也很吃驚,不過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和張萱嘿咻,所以絕對不可能是自己打暈了張萱,分明是她想要爬床,結果怕錯了床連累了自己,這個淫蕩的賤人!
張萱不但沒有成功的和譚亦發生關系,還和劉豐這個老男人睡了一晚上,現在他還將責任推的一幹二淨,張萱氣的猙獰了臉,“難道我還會看上你不成?”
“夠了,再吵你們就去警署吵,羅村長,這事交給你處理,我不想再看到這兩人。”譚亦聲音冷厲的響了起來,直接和商弈笑出去了。
張媽見狀還想要撒潑,卻被羅村長幾人直接拉住了,疾言厲色的怒斥道:“你們還鬧什麼,不管是怎麼回事,這件事都和譚郡長沒有一點關系,再鬧下去,你們是不是都想要進警署?”
走到樓下,商弈笑對著譚亦曖昧的眨眨眼,“你這是一箭雙雕,將這兩人直接送作堆了。”
劉豐雖然不是魏家的人,但是他為了一點好處就在古井裡下藥,導致了三人死亡,十來人受傷,雖然劉豐不是主謀,卻也是幫兇。
譚亦沒有直接將人抓起來,也是考慮到村裡不少人都和劉豐沾親帶故,而且沒有確切的證據,貿然抓人的話,到時候村民情緒被人惡意煽動了還會出亂子。
至於張萱,譚亦的確有無數種辦法對付她,可是他懶得在張萱身上花心思,將她和劉豐放在一起,兩人誰都逃不了好。
“不管他們,我先去下面條,中午我送你回觀南,我後天也回平饒。”譚亦不打算讓商弈笑繼續留下來,沒必要聽那些風言風語。
“我把茶葉蛋再煮一下,我放了幹荷葉一起煮的,說是吃起來更香。”商弈笑也跟進了廚房裡,將昨天放在砂鍋裡煮好的茶葉蛋又放到了灶臺上。
等羅村長一行人下樓後就聞到廚房裡傳傳來的濃鬱香味,示意下屬將劉豐和張萱他們先帶出去,羅村長心情極好的向著廚房走了過來,“譚郡長,我先回去處理一下,一個小時之後再回來向您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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