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之後,魏勇父親連夜帶著魏勇母親還有司機、秘書趕往下面的村子主持工作,誰曾想半路上上遊水庫堤壩破堤了,蜂擁而來的水流衝斷了橋梁,也將魏勇父母的車子衝進了水流之中。
等第二天打撈上來之後,魏勇父母和秘書、司機四個人都慘死在車裡,噩耗傳了出來,魏勇父親的事情唄媒體大肆報道,種種榮譽接踵而來,隻可惜魏勇父親英年早逝,最後這些好處都被魏仲銘得去了。
魏勇在今晚上之前他也一直以為那是意外,因為暴雨,因為水量驟增,因為堤壩破堤衝段了橋,所以他父母連人連車都被大水給吞沒了,魏勇真的沒有想到這是人為的。
商弈笑看著情緒平穩了一些的魏勇,這才解釋道:“當天防汛部門包括其他幾個部門的人因為海鮮吃壞了肚子,餐廳老板也被抓了起來,判了三年,但是在第二年就被保外就醫了。”
“而且你父親的司機在當天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曾經打了電話回去,告訴他妻子當這一次回來他們就去看學區房,事發一個月之後,他妻子將老房子賣了,隨後就買了一套學區房,根據司機家人的露出來的口風,是他妻子在家裡的櫃子裡發現了一包錢。”
魏勇狠狠的抹了一把臉,“你是說是這個司機出賣了我父親,將他的行蹤告訴了我二叔?”
“是,制造意外也需要環環相扣,容不得一點錯誤,你父親司機沒有必要再晚上十一點半打電話回去吵了妻子的休息,這一通電話絕對不尋常,而且根據調查上流水庫這個月曾經有三次放水泄洪的記錄,可是當地村民並沒有看到水庫放水。”
這就說明水庫這邊做了假的記錄,明知道水庫的蓄水量,卻不放水,導致水位不斷上升,所以汛期一到水量自然暴漲,堤壩破堤就成了必然。
商弈笑繼續道;“當年你隻有五歲,你父母的身後事都是你二叔一手處理的,根據調查記錄你父親的座駕在屍體被打撈的當天就被銷毀了,這說明你二叔或許也在車子上做了手腳。”
魏勇哽咽的低下頭,他不敢想象當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幕,司機聯系了二叔,當車子開到橋上時,車子突然出了故障,或許是車門被鎖死了,或許是司機謊報的故障。
大晚上的,又下著暴雨,他的父母肯定後坐在車子裡等,可是這短短的兩分鍾,上流的洪水崩騰而下,瞬間就將車子給吞沒了,那個司機或許也沒有想到自己按照指示在橋上等上幾分鍾就將自己也送進了鬼門關。
李明長嘆一聲,安撫的拍了拍魏勇的肩膀,如果沒有父母的深仇大恨,阿勇不一定和魏二叔爭,畢竟他都三十歲了,當了這麼多年的紈绔,性子又懶又慫,他沒這個能力撐起魏家,也吃不了這個苦受不了這個累。
可是如今血海深仇橫亙在中間,李明知道魏勇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扳倒魏二叔,而商弈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想到此,李明再次戒備的看了一眼商弈笑,第一次感覺面前這個人的可怕。
“這份文件看過之後就銷毀吧。”商弈笑站起身來,她知道魏勇需要時間消化這一切,“你如果想回九湖區了就打電話給我。”
等商弈笑離開後,包廂裡一片沉默,許久之後,魏勇終於開口;“明哥,這份資料是不是真的?”
“應該不是假的,商弈笑也許存了利用你對付魏家的心思,但她不至於弄一份假的資料來騙你。”李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相信,或許是直覺啊,他不認為商弈笑會弄虛作假欺騙魏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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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再次蔓延開開,等魏勇重新再次開口,他赤紅的眼中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隻是少了一份紈绔之氣多了一抹肅殺和冰冷的仇恨,“明哥,我決定和商弈笑合作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拖著魏仲銘全家一起下地獄!”
李明明白的點了點頭,“這樣吧,這一次我也陪你回九湖區一趟。”
李明原本不打算去九湖區的,他畢竟是代表特首李家,如果李明因為魏勇的關系和魏仲銘起了衝突,說不定會被李家責備給自己惹來麻煩。
但是商弈笑說了那番話之後,李明再理智也心動了,但是他不會貿然相信商弈笑,所以借著去九湖區的機會可以多觀察觀察商弈笑,而且如果她真的能讓勇子扳倒魏仲銘,那至少證明商弈笑也有能力幫自己。!分隔線!
莫家莊園。
清晨深秋的陽光暖暖的灑落下來,莫景看著坐在輪椅上臉色恢復了紅潤的妻子,俊朗的臉上不由露出欣慰和激動的笑容,“燕萍,前天下雨,你雙腿也沒有再痛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陪你走到老的。”鍾燕萍溫柔的笑著,目光如水,往日壓抑在眼眸深處的怨恨也都完全不見了。
鍾豔萍的確愛著莫景,可同樣的,她也痛恨害的自己生不如死一輩子殘廢的莫老夫人和莫芷蘭,而如今,莫家產業易主,自己身體也在逐漸恢復,甚至一兩年之後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孩子,鍾燕萍真的知足了,所有的怨恨也隨之煙消雲散,畢竟她的仇人現在比她過的悲慘多了。
相對於莫景夫妻的和諧溫馨的氛圍,餐廳裡,莫芷蘭厭惡的將刀叉一丟,“媽,這吃的都是什麼,給豬吃的都比這個好!”
從不差錢用的莫家千金淪落到如今一分錢都要掰開來用的窘迫境地,莫芷蘭從沒有這麼憋屈過,偏偏莫家產業都被商弈笑那個賤人給拿走了。
莫芷蘭之前還想著聯合公司裡的那些高管給商弈笑施壓,最好能將公司給掏空了,留一個空殼子給商弈笑。
可是商弈笑手段過人,帶著蔣刀這些保鏢直接暴力鎮壓,那些原本有小心思的高管紛紛都偃旗息鼓了,錢再好也要有命去花。
莫芷蘭被逼的沒有辦法,隻好孤注一擲的嫁給了魏勇這個又矮又胖的男人,想要借著九湖區魏家的勢力逼迫商弈笑,可是莫芷蘭真沒有想到魏勇這個紈绔這麼沒用,不但沒有壓制商弈笑,反而被商弈笑收服了,成為了她身邊的一條狗,莫芷蘭氣的差一點拿到宰了魏勇。
莫老夫人刻板的板著老臉,冰冷的目光冷飕飕的看著發脾氣的莫芷蘭,“你不想吃可以走,你現在已經結婚了,天天住在娘家算什麼。”
別看莫老夫人年紀一大把,以前她對莫芷蘭也是極度厭惡,可是莫老夫人更會過自己的日子,事已至此說什麼都太遲了,更何況莫家還留有固定資產,而且每年公司也有分紅,一年上千萬的收入,吃穿用絕對夠了。
莫老夫人才不會整天怨天尤人,她這段時間甚至在修復和兒子、兒媳婦的關系,想要讓譚亦也給自己調理一下身體,沒什麼比多活幾年更重要。
“媽,你難道真打算就這樣放棄了?”莫芷蘭不甘心的叫嚷起來,憤怒的看著無動於衷的莫老夫人,“你怎麼能忍受現在這樣拮據的生活,雖然能吃飽喝足,可是能買名牌衣服和包包嗎?能買珠寶首飾嗎?什麼都不能買的日子叫什麼日子!”
“當年我讓你結婚,你偏要守著姚修煜,否則即使莫家易主了,你也富家闊太太。”沒有理會大吼大叫的莫芷蘭,莫老夫人慢悠悠的繼續吃著早餐。
一想到姚修煜,莫芷蘭眼中就充滿了扭曲的恨意,再想到現在的丈夫魏勇,莫芷蘭牙齒咬的咯咯響,一個兩個都像是被商弈笑那賤人給下了降頭一般。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莫芷蘭猙獰的表情抬頭一看,不由冷笑起來,“你來做什麼?你不是和商弈笑那賤人狼狽為奸了嗎?”
“芷蘭,你怎麼說話的。”莫景不滿的看著撒潑的莫芷蘭,魏勇這個丈夫是她自己選的,為此還在莫景和鍾燕萍面前嘚瑟了好幾天,說很快就能拿回莫氏集團,雖然最後的結果是魏勇成了莫氏集團的一份子,成為了商弈笑的手下。
“大哥,我今天過來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我今天打算回九湖區一趟,將那邊的資產處理一下就回觀南定居。”魏勇冷淡的看了一眼莫芷蘭,雖然之前的結婚有些兒戲,不過魏勇還是挺喜歡漂亮的莫芷蘭,而且她之前在魏勇面前一直都是小鳥依人的溫柔,所以魏勇也想過和莫芷蘭好好過日子。
不過此刻,魏勇的心倒是冷了幾分,他也是個紈绔,脾氣也不小,雖然對魏栩避讓三分,可是在九湖區,魏勇也算是個人物,莫芷蘭蹬鼻子上臉的不想過日子了,魏勇也不會捧著她哄著她。
“嗯,來觀南也好,家裡地方大,你到時候也不用買房子了,直接住進來就行。”莫景笑著回了一句,之前他還真看不上魏勇這樣胸無大志的紈绔,莫景是個文化人,他更欣賞的是譚亦那樣高冷優雅的男人,魏勇不管是長相到氣質都差了十萬八千裡。
不過接觸幾次之後,莫景發現魏勇其實人品還不錯,對他這個大哥很尊敬,而且不是那種敷衍,是發自內心的敬重,甚至還幫忙給燕萍找了幾味藥材。
莫芷蘭憤恨不甘的看著其樂融融的幾人,被排擠在外的感覺讓莫芷蘭更是氣的扭曲了臉,想到了什麼,莫芷蘭忽然提高音調惡毒的開口:“你之前害的魏三少被打斷了雙臂,你現在回九湖區,隻怕就沒命回來了!”
莫景眉頭一皺,有些震驚的看著莫芷蘭,有哪個妻子會這樣詛咒自己的丈夫?即使是一對怨偶,那也說不出這樣狠毒絕情的話來。
一旁鍾燕萍和莫老夫人倒是神色不變,比起性子清高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莫景,這兩個女人雖然互相敵視仇恨了幾十年,可是她們早就看清了莫芷蘭的性子,更歹毒的話她都能說的出來。
“你要是擔心我死了自己會守活寡,我們今天可以去把婚離了。”從商弈笑那裡知道父母死亡的真相,魏勇的心就變的硬了,莫芷蘭要離婚,他也不強求。
“你不提我也要提,誰願意嫁給你這樣又矮又胖的老男人!”莫芷蘭趾高氣昂的懟了回去,嫌惡的看著要長相沒長相,要能力沒能力的魏勇,言語裡更是嫌惡和鄙夷,“人沒用就算了,你還是個孬種,心甘情願的當商弈笑的一條狗,我呸,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那!”
“莫芷蘭,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莫景終於忍無可忍的怒斥一聲,看著張牙舞爪宛如潑婦的莫芷蘭,莫景真不明白自己這個妹妹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痛心疾首的質問著,“你嫌棄魏勇,那當初為什麼要結婚!難道就因為魏勇不能替你拿回莫氏集團?”
“對,拿不回公司,我要這麼一個死胖子做什麼?”莫芷蘭毫不掩飾的說出自己結婚的真實意圖,她就是要借用九湖區魏家的名頭拿回公司,誰知道魏勇就是個廢物,甚至是被魏家人仇視的廢物,一點用處都沒有,自己留著他過年吧。
莫景還要再開口,一旁鍾燕萍握住了他的手,對著莫景搖搖頭,“強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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