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著先走一步的魏栩,莫芷蘭冷冷的瞪了一眼鍾紹,“我告訴你魏三少隻是讓你暫時照顧我,我還是魏三少的女人!”
鍾紹不屑的看著摸不清狀態的莫芷蘭,真是胸大無腦的蠢貨,還當自己是莫家千金嗎?經過商弈笑那一番話,魏三少怎麼可能還將莫芷蘭留在身邊,就算他同意,魏家也不會同意,魏三少兩個嫂子也不會同意。
會所大廳裡,商弈笑和魏勇身邊差不多是真空地帶,以前眾人對魏勇還有幾分好臉色不過是看九湖區魏家的面子,現在嘛,魏家已經徹底放棄魏勇了,誰會理會一個一無是處的紈绔,而且踩魏勇幾腳說不定還能討好魏三少。
“商小姐,這是你剛剛點的餐。”穿著黑色馬甲白色襯衫的男侍應生將託盤放到了商弈笑面前的桌子上,打了一個隻有兩人才能看得懂的手勢。
既然是譚亦的人送來的食物,那肯定沒有問題,“謝謝。”商弈笑笑著點了點頭,拿起刀叉開始吃了起來。
“魏勇。”就在此時,一個青年快步走了過來,瞄了一眼吃東西的商弈笑,剛剛在門口,商弈笑帶來的保鏢將金燕會所的保安揍成了豬頭,所以這些人對商弈笑還是有些忌憚的,莫家保鏢的威名他們已經知道了。
“常豐。”魏勇神色冷淡的開口,經過鍾紹這幾個好友的背叛,魏勇對自己身邊的這群朋友都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尤其看到常豐手裡還拿著文件夾,分明是有備而來。
“魏勇,我父親希望你將我們公司的股份專賣給我們。”常豐將文件夾放到了桌子上,他們家隻是九湖區一個小家族,當初攀上了魏勇的關系也算是和魏家有點關系了,所以生意也順暢了很多,真被人刁難了,魏勇也會出面解決。
所以常家就送給了魏勇百分之五的股份,雖然每年也就二三十萬的分紅,不過這也是常家的示好,但是如今魏勇和魏家撕破臉了,也難怪常家翻臉無情。
“行,過河拆橋這事老子也習慣了。”魏勇冷嗤一聲,當年常豐跟在他屁股後面叫哥,平日裡有時事也是隨叫隨到,結果呢,樹倒猢狲散!
常豐臉色有些的尷尬和難堪,他也感覺父親這樣做太絕情了,可是常豐也不敢違背家裡的意思,畢竟招惹了魏三少,常家的公司分分鍾就會被打壓的破產。
拿起筆刷刷的將文件上籤了名,魏勇目光掃過全場,“還有誰,一起過來,過時不候!”
魏勇這些年在九湖區接觸的都是一些小家族的人,借用魏家的名頭,魏勇也算混的風生水起,而這些人為了抱上魏家大腿,也和常家一樣給了魏勇不少好處,畢竟當初魏勇再不受寵也是魏家人,隻是如今此一時彼一時!
先後一共五個人過來和魏勇撇清了關系,魏栩動作優雅的晃動著高腳杯裡的香檳,沒有了魏家,他魏勇算個什麼東西!
“魏三少。”悠揚的音樂聲裡,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優雅的向著魏栩走了過去。
四周的人紛紛站起身來打招呼,“燕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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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三爺的女人,金燕是一個成熟而嫵媚的美女,婀娜的身姿,披散的波浪長發,妝容精致的臉上帶著成熟女人的韻味,一舉一動都顯得風情萬種。
金旭跟在金燕身後,遠遠的瞪了一眼商弈笑和魏勇,眼中閃爍著要報復的惡毒光芒。
“燕姐。”即使是魏栩對待金燕的態度也顯得很是尊敬,兩人舉杯輕輕碰了一下。
魏勇此刻低聲對商弈笑開口,“那就是金燕,這家會所的老板,傳說他是三爺的相好,而且青雀門的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也是這個金燕在打理。”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金燕能代表三爺,代表青雀門,而魏勇這個老門主的外孫卻是人走茶涼,否則之前金旭就不敢對魏勇動手。
“青雀門和魏家是合作關系?”商弈笑遠遠的打量著和魏栩寒暄的金燕,對比之下,不遠處的莫芷蘭除了年齡和金燕差不多之外,不管是氣質還是交際能力都遠遠不如,能在青雀門立住腳的女人絕對不簡單。
魏勇臉上是一陣難堪和無奈,“明面上沒什麼合作,不過對待我的態度倒是如出一轍。”
不管是魏家還是青雀門隻需要魏勇活著就行了,至於怎麼活著就無所謂了。
商弈笑剛吃完最後一口,卻見金燕帶著金旭走了過來,看她臉上依舊是笑意融融,可是商弈笑明顯感覺到來者不善。
“阿勇,我聽魏三少說你打算變賣九湖區的資產然後去觀南那邊。”金燕聲音柔和的開口,聽起來似乎很關心魏勇這個晚輩,畢竟她再年輕也是三爺的女人,算起來算是魏勇的舅媽,“我手邊還有一些資金,你這些產業我都高價回收過來。”
“那些產業就算爛在手裡頭,我也不會賣給你!”魏勇冷冷的拒絕,青雀門如果真的在乎自己,那麼魏家又怎麼敢將自己養廢?
被魏勇冷眼相待,金燕卻是半點不生氣,嫵媚的笑容裡透著包容和柔和,“阿勇,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該意氣用事。”
“你不用這樣惺惺作態,怎麼,還想利用我來給青雀門刷一下好名聲嗎?”嗤笑一聲的魏勇卻是半點不領情。
四周的人此刻一個一個都嫌棄或是鄙夷的看向魏勇,“就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人,他這是腦子進水了嗎?先是魏家,現在又是青雀門。”
“魏勇要是有腦子的話,他就不會是個紈绔了,和魏家和青雀門都撕破臉,他真以為靠自己能有所成就?”
“哼,這就是典型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魏家和青雀門對魏勇已經仁至義盡了。”
“這就是所謂的爛泥扶不上牆!”
聽著四周人的嘲諷聲,一抹亮光從眼中一閃而過,金燕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不能讓人指責青雀門忘恩負義,畢竟一開始是金旭指使保安對魏勇動手的,到時候三爺為了維護青雀門的名聲,必定會犧牲小旭。
“金小姐。”商弈笑慢條斯理的放下刀叉,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笑眯眯的看著神色舒緩的金燕,她高價回收魏勇資產的目的商弈笑明白,不過是為了給金旭擦屁股而已。
魏勇和魏家撕破臉了,可是和青雀門還沒有,金旭不過是一個情婦的弟弟,卻敢指使人打魏勇這個老門主的親外孫,這事要傳了出去,不就是告訴世人青雀門根本不重視魏勇,否則金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商小姐,阿勇平日裡紈绔慣了,不過跟著商小姐回觀南也好,我聽說阿勇現在在莫氏集團工作,有商小姐看著,我想三爺也能放心了。”金燕並不在乎魏勇,但是她卻忌憚面前的商弈笑。
同樣是女人,金燕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女人,不管商弈笑的外表如何無害,可是她能成為莫氏集團的總裁,這就說明她的頭腦和手段都不容小覷。
“當年魏勇父母意外去世,三爺似乎隻是去了魏家吊唁,卻從沒有想過魏勇父母是真的意外還是被人謀殺了?”商弈笑此話一出,整個大廳裡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
金燕表情微微一愣,她跟了三爺快十年了,可魏勇父母去世卻是在二十多年前,金燕不知道內情很正常。
“而且魏勇查到一點情況,似乎當初這裡面也有青雀門的手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想魏勇不願意將資產賣給金小姐也是人之常情。”說完之後,商弈笑站起身來,安撫的拍了拍魏勇的肩膀,“我們也回去吧。”
不說金燕愣住了,不遠處的魏栩也是目瞪口呆的愣住了,他知道自己父親之所以能接管魏家,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因為大伯死了,他父親剛好接手了大伯打拼下來的所有的人脈關系,可是魏栩真沒想到大伯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從會所離開之後,坐在汽車後座的魏勇不明白的看向商弈笑,“為什麼要說出來?這樣一來魏仲銘不是有了防備?”
“確保你的生命安全。”商弈笑解釋了一句,看著魏勇依舊不解,隻能繼續道:“既然放出了消息,那麼不管是魏家還是青雀門都不能對你下手,相反的他們還要確保你的安全,否則就會被人認為這是殺人滅口。”
這裡是九湖區,魏栩又是心胸狹隘之輩,他要是真派人弄死了魏勇,或者像鍾紹那樣的人為了拍魏家的馬屁,也有可能出手暗害魏勇,但是現在誰也不敢動手了。
“也對,我要是死了,他們的罪名可就坐實了,青雀門倒是無所謂,可是魏仲銘絕對不敢背上殺人罪名,連自己的大哥大嫂和親侄子都能弄死,日後誰敢和魏仲銘合作,這等於斷絕了他的仕途。”魏勇一想到自家二叔恨不能將自己給弄死,偏偏又不敢下手的憋屈模樣,頓時感覺無比的痛快。
商弈笑沒有再開口,她放出這個消息,也是為了讓魏家和青雀門都先動起來,九湖區鐵板一片很難撬動,但如果魏家先亂了陣腳,那麼商弈笑這邊就有機會了。!分隔線!
魏栩還沒有回家,魏仲銘就收到了消息,平日裡在官場上都是儒雅溫和消失殆盡,被冷酷和猙獰所取代。
“仲銘,魏勇難道查到了什麼?”魏夫人有些不安的開口,神色猶疑不決著,當初收買大哥司機的事是自己親自做的,這種事,魏仲銘不放心外人,連自己的秘書他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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