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管家的離開,站在一旁的謝慧琳餘光瞄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女兒,依舊站直著身體沉默著,對姚思念這個女兒,謝慧琳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要說腦子,思念真不像是姚家的女兒,天生就少根筋。
不管謝慧琳如何教導,如何將事情掰碎了分析給她聽,姚思念雖然不算傻,但是絕對不精明,而對比之下,姚維湉也是高傲跋扈的性子,但卻比姚思念聰明多了。
就拿姚修煜身份暴露回歸姚家這件事來說,姚維文和姚維湉兩兄妹都去懲戒堂領罰了,可是同樣牽扯進來的姚思念卻跑了回來,半點沒有和姚維湉他們一起去領罰的念頭,往小了說,姚思念沒有兄妹情誼,往大了說,姚思念那是目無尊長,無視姚家的家族家規。
姚思念站的雙腿都發麻了,可是夫人不開口,她自然不敢放肆,隻是臉色更加的不好看,姚思念真的沒想到姚修煜竟然是自己的小叔,一想到自己出言不遜,姚思念有些的惴惴不安。
但是當腦海裡浮現出譚亦那張俊美的臉龐,姚思念頓時春心浮動,恨不能立刻就和譚亦交往,但是想到姚修煜對商弈笑的愛護和看重,姚思念嫉妒的紅了眼,自己才是小叔的親侄女,可是他竟然幫著外人。
“思念,你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一遍,我倒想知道你忙到底是怎麼得罪了你小叔!”端坐在主位上的韓芸終於開口了,嚴厲的目光陰冷冷的盯著臉頰泛紅,眼神迷離的姚思念,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在思春呢。
在腦海裡一點一點描繪譚亦臉龐的姚思念的確沒有聽到韓芸的詢問,直到胳膊被母親狠狠的掐了一下,姚思念這才回過神來,茫然的看著謝慧琳,揉著胳膊不滿的開口:“媽,你掐我幹什麼?”
“夫人問你話,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謝慧琳警告的看了一眼姚思念,示意她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謝慧琳很聰明,但是她明白比起手段城府,韓芸這個正室比自己更厲害。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韓芸肯定早就知道了,她讓思念重新說一遍,那思念肯定不能有有任何的隱瞞,否則一個欺騙的罪名就落到了思念身上,再加上她還得罪了姚修煜這個小叔,謝慧琳真擔心會影響到姚思念日後再姚家的地位。
臉色一白,姚思念表情不安的看著不苟言笑的韓芸,整個姚家,姚思念最怕的不是她父親姚伯寅,而是當家夫人的韓芸,在她一雙冰冷的利眼下,姚思念感覺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小秘密都被看穿了,夫人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讓人無處遁形。
就在姚思念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將自己的罪責撇清時,客廳外有腳步聲傳了過來,已經得到消息的姚伯寅快步走了進來。
韓芸沒有再理會松了一口氣的姚思念,眼神示意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謝慧琳。
謝慧琳怔了一下,心裡有著羞惱和不甘一閃而過,可保養精致的臉上卻露出和順溫柔的笑容,快步迎接了過去,“家主,您回來了。”
無視著姚伯寅略顯得冰冷的表情,謝慧琳接過他手中的公事包,然後動作輕柔的替他將西裝脫了下來,最後蹲下身來,拿出了一旁的拖鞋,伺候著姚伯寅換了鞋子。
“怎麼回事?老三回來了?”在電話裡,韓芸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下姚修煜回來的事,至於具體的情況並沒有說,畢竟電話裡也說不清楚,但是對姚伯寅而言,姚修煜的歸來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是,剛剛在姚承的陪同下去了祖宅那邊,估計今晚上會住在島上不會回來了。”韓芸回了一句,即使身為姚家的當家夫人,她和姚伯寅結婚遲,她嫁到姚家多年,連小兒子姚維文都出生了,韓芸都不知道姚家小叔長什麼模樣,畢竟對方十八歲就離開了姚家。
Advertisement
之後姚家更是消除了姚修煜的一切痕跡,韓芸隻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其他的一概不知,她也曾試探的詢問過姚伯寅這個丈夫,可是得到卻是她的訓斥和冷臉,姚伯寅甚至因此離家一個多月,然後帶回來了謝慧琳這個女人。
從此之後,韓芸半點不敢詢問姚修煜的事,連她都是如此,更別提姚家的其他人了,而謝慧琳這些人甚至都不知道姚修煜的存在,他們一度以為姚家隻有兩個兒子,要不是今年斷斷續續有消息傳出來,甚至有人還說要姚修煜姚過繼一個孩子,估計姚家年輕一輩都不知道姚修煜的存在。
謝慧琳如同大丫鬟一般端來了茶水放到了姚伯寅的旁邊,然後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在姚家,韓芸這個當家夫人不會刁難她這個情婦,可是謝慧琳明白在韓芸眼裡,自己就是一個暖床的丫頭,即使她生下了姚思念這個女兒,可是姚思念的名字卻沒有從輩分,這也說明姚家對姚思念的輕視。
“思念,你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韓芸再次開口。
姚伯寅並沒有說什麼,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不過他此刻的態度說明了他和韓芸的意思是一樣的,讓姚思念將事情詳細的說一遍,他們需要知道事情的經過。
“爸,我不知道那是小叔……”姚思念看明白了謝慧琳的眼神示意,所以她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將東華餐廳小胡被魏勇打了,自己去二樓找回場子,卻被董瀟瀟打了一巴掌,然後和商弈笑也起了衝突。
姚思念一直說到盧宇涵請自己去尋味樓吃飯,她順便想要將尋味樓的藥膳大師找出來,帶回姚家給爺爺奶奶調理身體,然後因為搶包廂的事和張樟、商弈笑再次有了衝突,姚修煜當時就也在包廂裡。
十分鍾之後,姚伯寅放下茶杯,冰冷的目光透過眼鏡看向低著頭的姚思念,“你是說盧宇涵將人抓走了,但是被他父親盧蔣林知道了,盧宇涵隻好將人送到了姚家?”
聽到這裡,不管是韓芸還是謝慧琳都聽明白了,盧宇涵分明是不想得罪姚修煜和商弈笑,所以找了個借口將人甩給了姚思念。
“爸,我知道錯了,我真不知道那是小叔,否則我怎麼敢對小叔無禮。”姚思念半點沒有察覺到自己被盧宇涵利用了一把,她隻是在心裡頭怨恨姚修煜,他是自己的小叔,卻挖了坑來陷害自己這個親侄女。
“姚思念,你怎麼不說自己看上了譚亦那男人,想要強搶!”姚維湉的聲音嘲諷的在門口響了起來,聽到管家的傳話之後,姚維湉和姚維文兩兄妹就從懲戒堂先離開了,剛到門口就聽到要思念避重就輕的解釋,姚維湉一個沒忍住就譏諷起來。
“剛剛去了懲戒堂還沒有學乖嘛?”韓芸抬起頭看了一眼一雙兒女,原本清冷刻薄的臉龐倒柔軟了不少。
畢竟整件事下來,姚維湉兩兄妹不算大錯,而且從頭到尾他們都在維護姚家的尊嚴和臉面,雖然也有些仗勢欺人的味道,可是身為姚家家主一脈的子女,姚維湉兩兄妹有囂張跋扈的資本。
“爸,媽,我隻是氣不過而已,姚思念簡直太丟姚家的臉了,她看到好看的男人就要搶,結果踢到了鐵板,你不知道小叔對商弈笑多維護,當親生女兒一般。”姚維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謝慧琳,冷笑一聲,“琳姨,替我倒一杯茶。”
被韓芸和姚伯寅當成了丫頭,同樣的,姚維湉對謝慧琳也是當丫鬟使,雖然她也叫她一聲姨,可是那語調那態度,分明是輕蔑和使喚。
可是謝慧琳卻隻能端著笑臉去倒茶,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愛護小孩子的長輩,也隻能用這樣自我安慰,否則謝慧琳早就無法再姚家待下去了。
“爸,讓琳姨和思念下去吧。”姚維文也坐了下來,隻不過沒有使喚謝慧琳,這是父親的情婦而已,姚思念還是一個女孩,即使謝慧琳生的是兒子,姚維文也不會將對方放在眼裡,畢竟父親的態度擺在這裡,謝慧琳隻不過是個消遣是個玩物,姚家的大事她連旁聽的資格都沒有。
一聽到可以離開了,姚思念如同得到大赦一般,眼中一喜,“父親,夫人,我先回去了。”
說完之後,姚思念忙不迭的轉身離開,再待下去,姚思念感覺自己的雙腿都要站腫了,而且姚思念也知道這一次是自己連累了姚維湉和姚維文兩兄妹,如果夫人追究起來,最後倒霉的肯定是自己,所以她隻能溜之大吉。
看著離開的姚思念,謝慧琳縱然有再多的考慮和謀算也隻能憋在心裡,何況家主也默認了讓自己離開,謝慧琳隻能轉身先離開。
一直到除了院子,姚思念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媽,我們快回去吧,我都要餓死了。”
“思念,你就不能長點腦子嗎?”謝慧琳頭痛的看著喊餓的姚思念,她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而且都是姚家的女兒,姚維湉可以留下來,思念卻被趕出來了,她難道就沒有一點危機感嗎?
腳步一頓,姚思念回頭看著滿臉愁怨的謝慧琳,半晌後,姚思念嗤笑一聲,“媽,我就是因為沒腦子,所以爺爺奶奶才喜歡我的單純,也因為我沒腦子,所以夫人才懶得對我出手,姚維湉最多言語嘲諷我,不會真的制造什麼意外,因為他們都不需要忌憚我。”
姚家的家規很明確,後輩隻要有能力,不管是嫡系還是旁支,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可以在姚家佔據一席之地,姚思念真的是一個有能力有心機的,估計她早就出意外了。
謝慧琳嘆息一聲,這個道理她自然懂得,藏拙是保命的手段,可思念分明是真的拙!想到這裡,謝慧琳也懶得再勸說什麼,畢竟自己在姚家到如今還是個暖床丫頭的角色,自己又憑什麼對思念有高要求,隻希望她能一直得到老爺子和老夫人的偏愛。
此刻,客廳裡,等謝慧琳和姚思念離開了,姚維文這才開口道:“爸,我之前讓人查了一下,商弈笑和小叔是在觀南區認識的,第一次見面時,商弈笑被觀南張家的小兒子張儼刁難,小叔還出面給商弈笑解圍了,之後譚亦在平饒縣郡卷入到了曲鵬鵬的事件裡,小叔也出手了,曲鵬鵬就是被小叔帶走的,當時平饒縣郡都以為曲鵬鵬那孩子死了。”
“你想說什麼?”姚伯寅看向小兒子,他神色從不顯露在臉上,即使面對的是自己的妻子和兒女,沒有人能看出姚伯寅真正的想法。
“商弈笑和思念長的有些相似,和小叔也有一點相似。”姚維文說出了心裡頭的懷疑,他認為商弈笑可能是小叔的女兒,否則小叔不可能對商弈笑這麼看重,甚至超過了他們這些親侄子和親侄女。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商弈笑的資料還有首一金融老總姚修煜的調查資料都已經被秘書送到了姚伯寅的手裡頭,薄薄的兩張紙竟然就是關於兩人所有的調查資料。
“家主,首一金融在商界很低調,三爺的消息外界幾乎很少知道,所以能查到的就更少了。”一旁秘書連忙開口解釋著,不是他工作不到位,實在是外界知道首一金融,但完全不知道姚修煜這位老總的詳細資料,秘書一想到他是姚家的人,那其他人查不到也很正常。
“商弈笑怎麼回事,難道就隻能查到她在海城的情況?”韓芸也有些的詫異,雖然商弈笑是從內陸來的,姚家的關系大部分都在海城,在內陸那邊很少。
可是以姚家的情報要調查一個人並不會太難,即使查不到那麼詳細的,至少該查的都能查到,商弈笑的資料怎麼可能就是這麼一張薄紙。
“夫人,我們發現商弈笑的資料也被人抹去了,海城大學那邊也不知道商弈笑在內陸的情況,我估計不是譚亦動的手就是三爺動的手。”秘書再次解釋著,這也是因為時間太緊急了,如果多給一些時間,自己一定能深挖出商弈笑的資料。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