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建母子也不嚎了,驚悚萬分的看著笑意嫣然的商弈笑,他們總算相信商弈笑剛剛真的手下留情了,看看臉色蒼白的姚管家,再看著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保鏢們,竇建隻是屁股被瓷片給扎了,竇母隻是被掐住了脖子,這絕對是手下留情了。
“商弈笑,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雖然臉色煞白,不過姚啟材畢竟也是姚家大管家,見多識廣,此刻冷靜下來之後,姚啟材不認為商弈笑敢殺自己。
“你現在立刻將匕首放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姚啟材再次開口,眼中有著陰冷的算是之色一閃而過,商弈笑挾持了自己,這已經是罪上加罪了,這一次就算是姚三爺出面,也保不住商弈笑。
“姚管家好膽色,果真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商弈笑輕笑著,將架在他脖子處的匕首收了回來。
姚啟材和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氣,就算商弈笑不敢殺人,可是剛剛這麼兇險,她要是一不小心將匕首往前湊了幾分,姚啟材的頸部動脈就要被割斷了。
可是還不等眾人懸著的心放下來,商弈笑忽然揚起手,然後猛的放下,匕首銀光的光芒一閃而過,眾人隻聽見一聲慘叫聲,姚啟材卻已經跌坐在了地上,被扎進大腿的匕首隻留下刀柄在外面,汩汩的鮮血從傷口處流淌下來。
峰哥出手雖然狠,可他畢竟是商弈笑的隨扈,身手再好那也是正常,可是誰能想到乖巧斯文的商弈笑會這麼兇殘狠辣,她倒是沒有殺了姚管家,可是這一匕首扎下來,也不是常人能承受的痛苦。
“我的媽呀!”竇建驚恐萬分的往前面快速的爬了幾米遠,唯恐商弈笑會突然對自己動手,竇建再跋扈,可是他也明白自己在姚家的地位,商弈笑連姚管家都敢扎,那弄死自己不就跟掐死小雞仔一樣容易。
醫生還在這裡沒離開,此刻也嚇了一跳,腳步上前了幾步,可是看到商弈笑之後,醫生又害怕的後退了幾步,隻能遠遠的看著坐在地上的痛的面容扭曲的姚啟材,這要是扎到大動脈上了,那真的有生命危險了。
如果隻是小輩之間的衝突,姚啟材這個管家完全可以出面處理,可是商弈笑將姚啟材都給傷了,所以很快的,姚伯寅這個家主,韓芸這個當家夫人,包括姚家其他幾個老一輩紛紛都向著咖啡廳趕了過來。
“還愣著做什麼,立刻將人送去醫治!”先一步過來的姚維文厲聲開口,目光復雜的看向商弈笑,她真是膽大包天!
姚維文是想過收服峰哥,讓他給自己效命,可是一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保鏢,姚維文知道自己的打算落空了,姚家絕對不會放過峰哥,這個人基本就廢了。
跟著過來的保鏢和衛隊成員互看了一眼,卻沒有一個人動手,他們都是二爺的手下,可是大爺才是姚家的家主,所以姚家保鏢還有衛隊裡那些意志不堅定的,漸漸就背離了二爺,投靠到了家主這一邊。
地上躺著的這些人正是那些意志不堅定的背叛者,平日裡他們最多不理睬這些人,不可能真的動手,而且因為家主掌管著姚家,他們這些二爺忠心的手下還經常遭到不公平的待遇,此刻看到這些背叛者被峰哥廢了,眾人隻感覺痛快。
“我的命令你們也不聽?”姚維文猛地抬起頭,憤怒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幾人,眼中是濃濃的不甘。
難怪父親一直告誡自己,二叔雖然常年居住在祖宅不出來,但暗地裡卻掌控著姚家,此刻姚維文是真的相信了,自己身為家主的兒子,竟然命令不了這些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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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無天了,敢在我們姚家傷人,真是無法無天了!”怒吼聲響起,四叔公將龍頭拐杖搗的咚咚響,皺紋遍布的老臉上寫滿了憤怒,嘶啞著聲音呵斥著,“還不將這兩個兇手拿下,他們敢反抗,生死不論!”
四叔公雖然是姚家旁系,可是因為和姚老爺子是同一個輩分,而姚老爺子和老夫人都住在島上的祖宅裡,基本不來分宅這邊居住,所以四叔公仗著輩分高,在姚家基本是倚老賣老,說一不二角色。
“我們姚家的威嚴不容任何人踐踏,兩個外人敢來我們要家耀武揚威,你們都是死人嗎?”四叔公耍著威風怒斥著四周的姚家眾人,看向商弈笑的目光更是陰冷的跟淬了毒一般。
不等姚維文或者在場姚家的人動手,四叔公竟然快步上前,舉起拐杖就要往商弈笑身上打過去,別看四叔公已經八十多歲了,這一拐杖砸下來的力度卻是不小,打到頭上絕對會頭破血流。
商弈笑也好,峰哥也罷,他們過去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尤其是戰亂的A國,那裡的孩子學會走路的同時就學會了開槍,不管是婦女兒童還是老人,誰都有可能是兇狠冷血的殺手。
所以看到四叔公動手,商弈笑沒有半點遲疑,一把抓住了拐杖,不過終究顧慮到四叔公的年紀,商弈笑隻是將拐杖奪了下來,然後,一腳跺了下來,咔嚓一聲,龍頭拐杖從中間折斷了。
嗬!四周姚家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動手的商弈笑,連四叔公都敢動手,這位絕對是個狠角色,眾人不由對商弈笑忌憚了幾分,以後絕對不敢輕易挑釁。
尤其是竇建母子,兩人此刻靜若寒蟬的縮在角落裡,如果早知道商弈笑是這麼冷血無情的煞神,他們母子怎麼敢動手,這不是找死嗎?
“你……你……”四叔公怔愣的看著自己斷掉的龍頭拐杖,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可是他的標志,代表四叔公的權威,姚家那個小輩不聽話了,四叔公絕對會拿拐杖打過去,誰也不敢躲避,可是今天,他的龍頭拐杖竟然斷了!
人年紀越大越怕死,拐杖斷了,似乎也預示著四叔公要死翹翹了,氣狠了,四叔公顫巍巍的指著商弈笑,白眼一翻,活生生被氣暈了過去。
商弈笑無辜的眨了眨眼,雖然拐杖斷了,可是這氣性也太大了吧,這就暈過去了。
一旁的醫生再次被眾人提溜到了前面來,好在四叔公沒什麼大事,就是氣狠了,情緒波動太大,所以暈過去了,休息休息就好。
不過此刻,姚家眾人,尤其是小一輩對商弈笑那絕對是敬佩萬分,除了姚伯寅的子女,其他姚家小輩誰沒有被四叔公打過,這就是個不講理的老頑固!
這會看到商弈笑幹了他們一直不敢幹的事,一眾小年輕莫名的感覺到無比的痛快,對商弈笑的敵視都消散了幾分。
“家主來了!”有眼尖的人看到走過來的姚伯寅一行人,喊了一句之後,眾人刷的一下站直了身體,對姚家家主,姚家眾人是打心底的敬畏,誰也敢有半點放肆。
姚伯寅目光冰冷的掃過全場,竇建還趴在地上,屁股上血糊糊的,好在他沒有再嚎叫了,竇母坐在他旁邊,頭發凌亂,狼狽不已,而姚啟材更慘,被人扶坐在椅子上,大腿上汩汩流淌著鮮血,被扎進大腿的匕首隻剩下刀柄在外面。
更別提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的二十個保鏢,有幾人雖然還清醒,可是不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看得出都傷的很重。
而四叔公的龍頭拐杖斷成兩截了,四叔公也人事不知的躺在地上,醫生正在給他檢查,整個咖啡廳就像發生了一場大戰。
姚伯寅臉色愈加的難看,不管是竇建母子,還是姚啟材、四叔公,這都是姚伯寅一系的人,打了他們,那就等於是打了姚伯寅的臉面,更別說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保鏢,這都是姚伯寅收攏過來的手下,可是都被商弈笑給廢了,姚伯寅的怒火可想而知。
第356章 收為女兒
姚家懲戒堂。
除了四叔公還躺在病床上之外,就連屁股受傷的竇建都被抬過來了,而之前被峰哥重傷的二十個保鏢此刻也都在這裡,隻不過因為這些人被廢了,目前隻是最簡單的醫治,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去醫院救治,但就算治療好了,以後也就比普通人強一點。
“當年我父親說我是姚家的混世魔王,現在看看你,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這個老人家自愧不如!”接到消息過來的姚修煜哭笑不得的看著商弈笑,這不就是兩個小時的功夫,她就將姚家攪和的天翻地覆了。
“他們不挑事就不會受傷。”輕笑聲響起,譚亦寵溺的在商弈笑的頭上揉了揉,狹長的鳳眸掃過全場,一抹寒光從眼底一閃而過,原本譚亦並不打算讓商弈笑回姚家,可是現在看來,還是要盡快控制姚家,否則日後一旦笑笑的身世暴露了,難保這些人會再次對笑笑下殺手。
四周姚家的人一聽譚亦這話,一個一個頓時氣的鐵青了臉,要不是這裡是懲戒堂,容不得他們放肆,此刻眾人都要群毆譚亦,敢在姚家的地盤上這麼囂張,簡直是找死!
“別說的我好像暴力分子一樣,他們可是想要下殺手的。”商弈笑無辜至極的給自己辯解著,姚啟材帶來的那二十個保鏢分明都是他的心腹,鐵了心的要下狠手,峰哥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修煜接到消息就匆匆趕了過來,他畢竟離開姚家多年,所以在姚家的消息也不靈通,此刻聽到商弈下的話,姚修煜定睛一看,不管是竇建母子,還是姚啟材,包括還在病床上躺著打點滴的四叔公,竟然都是大哥的人。
而這二十個保鏢明知道笑笑是自己的貴客,可是他們還敢下死手,那必定也是大哥的人,姚修煜雖然多年不回姚家,可是他清楚二哥的手下肯定不會對自己的客人動手,所以這二十個人必定背叛了二哥,投靠了大哥這個家主。
想到這裡,姚修煜帶著笑容的臉龐也顯得冰冷了幾分,大哥這是想要幹什麼?
當姚伯寅還有夫人韓芸,包括幾個重量級的人物都過來時,懲戒堂裡頓時安靜下來。
姚伯寅在主位上坐了下來,其他人依次也坐了下來,隻是面色都異常的凝重,海城姚家雖然低調了多年,可百年世家的威嚴不容侵犯!
“到底怎麼回事?”坐在姚伯寅右下方第一位的老者緩緩開口,雖然也有七十多歲了,不過聲音洪亮,中氣十足,隻不過脾氣顯得有些暴烈。
姚伯寅沒有開口,而是示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姚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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