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伯寅並沒有給譚平發喜帖,畢竟他和姚修煜關系鐵,譚平也懶得來湊熱鬧,不過姚修煜竭力邀請,再加上譚六叔也過來,譚平這才從觀南過來了。
聽到蹭喜帖這句話,矮胖男人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和不屑。
也對,但凡有點身份的人,就不會被安排在這個最拐角的席位上,圓桌前面剛好是一根大圓柱,坐在這裡連司儀站的高臺都看不見。
“看在姚家的面子上我不和你們計較,你們誰打的我女兒,現在就磕頭道歉,這事就過去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矮胖男人惡狠狠的說出條件來。
姚修煜哈哈一笑,一手指著坐在椅子上給商奕笑剝松子吃的譚亦,幸災樂禍的開口;“是他打的人,雖然你女兒的確欠打。”
“那不關我們的事了?”譚平撫掌笑著,和姚修煜兩人重新坐了下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真的鬧狠了,丟的也是姚伯寅的臉面。
譚六叔板著冷硬的臉龐,無語的看著不著調的光棍二人組,明明自己也就比這兩人年長幾歲而已,可是譚六叔愣是有種這兩人是熊孩子的詭異感。
矮胖男人順著姚修煜的手看了過去,乍一看譚亦的尊容,矮胖男人驚了一下,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譚亦給人的感覺都是神聖不可冒犯。
可是轉念一想,他能坐到這末位席,想來是沒什麼身家背景的,再看著桌上的幹果殼還有吃了一大半的糕點水果,這哪裡是來參加訂婚宴的,更像是來騙吃騙喝的。
估計是哪個長得不錯的男明星,矮胖男人的表情從震驚轉為了不屑鄙夷,這讓看熱鬧的姚修煜和譚平更加興奮起來,兩人一邊吃著幹果一邊等著看好戲。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我女兒動手!”矮胖男人對著譚亦怒喝一聲,囂張到了極點,“今天是姚家大喜的日子,你磕頭賠罪就算了,否則別怪我劃了你這張小白臉,你的演藝事業就全毀了!”
“小叔。”商奕笑不滿的瞅了一眼姚修煜,她也喜歡看熱鬧,但那是看別人的熱鬧。
姚修煜嘖嘖兩聲的搖著頭,“果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了。”
說到這裡,姚修煜莫名的有點心酸,明明是自己乖巧懂事的小侄女,為什麼這麼早就結婚成了別人家的。
好在譚亦和商奕笑現在都在海城,這要是回了帝京,姚修煜絕對能不管不顧的跟過去,至於姚家的內鬥,反正有二哥在,保管不會出岔子。
“爸,他們打我就是瞧不起你,就是打你的臉。”被打的小姑娘惡毒的開口,陰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商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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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思維就是奇怪,明明動手打了她的人是譚亦,可是小姑娘卻更恨商奕笑,看著商奕笑的一舉一動都感覺是挑釁、是嘲笑自己。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見譚亦半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矮胖男人頓時火大起來,一腳向著譚亦的椅子踹了過去。
“呦,還真敢動手啊!”姚修煜一聲冷笑,整個場面頓時就混亂起來了。
雖然是在最偏僻的角落裡,可是桌椅被打砸的聲音伴隨著女人驚恐的喊叫聲,頓時所有賓客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得到消息的姚伯寅老臉一沉,立刻結束了和朋友的寒暄,快步走了過來,當看到動手的人是姚修煜時,姚伯寅氣的面色鐵青。
“還敢動手?還敢罵人?我不打你女兒,可是沒說不打你這個當爹的。”姚修煜自詡是紳士,自然不會和一個小姑娘動手,雖然她的確欠打,但對矮胖男人他就沒這麼客氣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蜷縮在地上,矮胖男人痛的直哆嗦,不過還是梗著脖子吼了一嗓子。
“住手!”怒聲一喝,姚伯寅目光冷怒的看向姚修煜,“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嗎?”
別看矮胖男人被揍的嗷嗷叫,其實姚修煜下手有分寸,至多就是皮外傷,躺個十天半個月就沒事了。
此時矮胖男人一抹鼻子上的鼻血,他身份不夠沒有和姚伯寅說過話,但還是知道這一位就是姚家的家主。
“姚家主,你要給我做主啊!”矮胖男人一下子撲了過去,一臉的鼻血看著格外狼狽。
此刻他指著姚修煜憤怒的開口;“就是這個人在大少的訂婚典禮上鬧事,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還被他打了一頓,我女兒也被打了。”
四周眾人抬頭一看,站在角落裡的小姑娘臉上的確有鮮紅的巴掌印。
“姚家主,這幾個人不知道是從哪個旮旯裡出來的,我懷疑他們就是來搗亂的,哪有賓客在喜宴沒有開始就大吃大喝的。”矮胖男人再次的開口,這一次指的是桌子上被吃了一大半的幹果和糕點。
商奕笑正在拿了一顆車釐子,被眾人的目光注視著,商奕笑笑眯眯的將車子裡丟到了嘴巴裡,空運過來的味道果真不錯,又新鮮又甘甜。
姚維栩的訂婚典禮自然是最高規格的,桌上擺的糕點是從F國過來的糕點大師親手做的,水果也都是空運過來的,估計一會開席了,端上桌的菜餚會更好。
“東西擺出來不就是讓人吃的。”姚修煜嗤笑一聲。
聽到這話,不少圍觀的賓客眼中都滿是鄙夷之色,這樣的場合,大家都是來交流感情來應酬的,誰會真的來吃東西,又不是餓死鬼投胎。
姚伯寅雖然廣發喜帖不假,但能來參加的賓客即使像矮胖男人,他也是一家公司的老總,身家過億,誰會差這一點吃的。
“姚修煜,你給我閉嘴!”忍無可忍的姚伯寅怒斥了一聲,對著一旁的人開口;“將這裡收拾一下。”
看著譚六叔還有商奕笑和譚亦,姚伯寅將怒火壓了下來,再次看向姚修煜,“你將笑笑他們安排到二號桌!”
一號桌主席位上坐的是姚老爺子和老夫人,還有韓芸的父母,當然,譚建民這個準嶽父也被安排在主席位上。
按理說譚六叔也有資格坐過去,不過姚伯寅看這架勢,如果譚六叔過去了,商奕笑和譚亦肯定也要過去,他們倆畢竟是小輩,姚伯寅隻能將人放到二號桌。
四周賓客都是一愣,剛剛鬧事的竟然是姚三爺?那和姚三爺坐一起的這幾人身份都非同一般,否則不會被安排在二號桌,那是僅次於主席位的客人才有資格坐的。
不少人懊惱痛失了和姚修煜交好的機會,當然,更多人是同情的看著一臉被雷劈中了一般的矮胖男人,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在姚家的訂婚典禮上鬧事也就罷了,還指著姚三爺的鼻子大罵,這真的是眼瞎啊,不過誰又能想到姚三爺會窩在這麼偏僻的角落裡坐著,這不是坑人嗎?
“那行,我們就換個位置。”姚修煜大手一揮,反正不能躲清靜了,坐哪裡都一樣。
目送著幾人離開,一旁姚維湉氣急敗壞的開口;“爸,小叔他們分明就是故意的,看不得大哥好!”
今天賓客盈門,除了是衝著姚家的名頭外,也有不少人是衝著帝京譚家而來的。
雖然譚青嵐隻是旁系,可是譚家嫡系一直低調,能和旁系搭上關系也是這些人今天來的目的之一,譚建民那邊想要和他合作的人幾乎都能排成一排了。
“小叔將商奕笑當成了女兒,早就是二叔那邊的人了。”姚維文反而沒有生氣,小叔如果幫著他們那才是奇怪。
因為商奕笑的出現,因為姚仲冉的重新崛起,姚伯寅的家主之位岌岌可危,所以姚維文這個紈绔少爺也迅速的成長起來,雖然還是比不上姚維栩,但至少不像以前那樣沒腦子。
“維文,你處理一下。”姚伯寅對著小兒子交待了一句,隨後又過去接待賓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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