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悅咬緊牙關,任由他強制性的把她帶到了臺上。
兩人好似情人一般親密的畫面讓臺下的眾人面面相覷,饒是親眼所見,他們仍是不可置信。
說好的許小姐才是祁少的女朋友呢?
這個陌生女人是什麼來頭?
長得倒是非常漂亮,比娛樂圈不少整過容的女明星還要更勝一層樓,一張豔麗的臉如同玫瑰般嬌豔,氣質卻清冷淡泊,糅合在一塊,有一種神秘的誘惑,一身淺色的時裝更是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眾多疑問浮出,一等祁宴君和藍悅落座,他們再也控制不了心裡的疑惑,正待爭先恐後的詢問,卻見祁宴君修長的手指隨手一指想要發問的某個記者,頗有幾分玩世不恭的姿態,“你先來。”
被他點名的記者立即站了起來,連珠炮的發問。
“請問祁少,你身邊的這位小姐真的是你的妻子嗎?但你前段日子才承認許妙容許小姐是你的女朋友,難道你和她已經分手了?祁少,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明明是一場正規的產品發布會,瞬間變成了記者追尋八卦的主場。
藍悅和祁宴君坐在同一張椅子上,他牢牢的禁錮著她的行動,迫使她隻能依偎在他胸膛,姿勢親昵又曖昧,聽到這些問題,她依舊垂著眼皮,竭力維持冷靜。
記者們問的,也是她想知道的。
“第一。”祁宴君對著話筒慢悠悠的開口,眉眼從容,“我和我妻子藍悅的確是夫妻,領過證,舉辦過婚禮的那種。”
“第二,唔,跳過。”
跳過?
藍悅冷笑,他是無言以對吧!
顯然,記者們並不滿意他‘跳過’的答案,繼續針對這個話題發起圍攻,“祁少,請問你和這位藍悅小姐已婚的事實,許小姐知道嗎?還是說,她堂堂一個千金小姐,竟願意屈尊當你見不得光的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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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落地,倏地一道冰冷的視線鎖定住了他,其中蘊含的殺氣叫他身子一抖,連忙閉上了嘴。
嘴炮一時爽,差點都忘了祁宴君可不是那些隨便他們炮轟的明星嫩模。
“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下一刻,殺氣消失於無形,仿佛從沒出現過,祁宴君仍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側頭凝視著藍悅,微微一笑,如三月春風拂面,溫柔的近乎醉人。
熾熱的鎂光燈下,藍悅直視著他含情脈脈的黑眸,心跳不爭氣的漏了一拍。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藍悅會是我永遠的妻子。”
“……”
藍悅心裡泛起點點的漣漪,盡管面色還算平靜,但緊抿的唇仍是泄露了她真實的情緒。
祁宴君的薄唇摩挲著她的耳垂,帶來一陣陣酥麻,惹的藍悅更是心裡大亂,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卻宛若一盆涼水,把她的心澆了一個透心涼。
“老婆,告訴你一個秘密,百年之後,你一定會葬在我祁家的祖墳,這一生,你永遠都隻能是我祁宴君的女人!”
在別人眼中,兩人真如一對恩愛夫妻,然而隻有藍悅感受到了他這句話下隱藏的惡意。
祁宴君好似沒有看見她瞬間白如雪的臉色,慢條斯理的說完,猛地低頭,在她唇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任誰都能瞧出這一吻的珍視和繾綣。
哗!
祁宴君此舉一出,現場一片哗然,也顧不上提問了,竊竊私語的討論聲充斥著偌大的空間,持久不惜。
藍悅卻並不覺得愉快,反而有一種被冰涼的蛇信子舔過肌膚的不寒而慄,望著他那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眸映出了她沒有一點血色的臉,隻覺得壓抑,心冷。
她終於明白了,明白了他為什麼要突然公開他們的關系。
他純粹是不想放過她,用這種方式把她留下,繼續折磨!
“今天的發布會到此為止,再會。”
目的達到,祁宴君沒了耐心,摟著藍悅站了起來,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祁少——”
有人還想打探出點什麼,奈何被祁宴君打斷了。
“今天我已經免費給你們提供這麼大一個新聞了,不要得寸進尺哦。”
前半句還是正常的慵懶語調,後半句的語氣卻陡然冷了下來,迫人的威勢一出,再也沒有人敢吱聲。
直到祁宴君攬著藍悅漸行漸遠,沉寂的空間才再度熱鬧起來。
“新聞標題想好了沒?如果沒有的話就用我的構思——勝天祁總宣布已婚事實,豪門之女許妙容慘遭拋棄!”
“你這個不太行,聽聽我的——豪門聯姻不敵感人真愛,祁總婚姻背後的驚人內幕!”
“噗,這個不錯,有爆點,不過說真的,我真嚇了一跳,祁少竟然結婚了?對象不是許妙容?那個藍悅究竟是什麼身份,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不然我們不可能一點風聲也摸不著。”
“你懂什麼,這才是感天動地的真愛啊。”
“……”
記者們議論的好不熱鬧,馬不停蹄的致電公司,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把這個驚天大頭條發出去,而另外一邊已經出了集團大門的藍悅被迫的坐上了祁宴君的蘭博基尼中,她眉目如霜,雙手環胸,擺出戒備的姿勢。
祁宴君松了松暗色的條紋領帶,一手撐在她的身側,身體半躬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神色輕佻,像是在逗弄一隻不聽話的小寵物,輕笑道。
“現在滿意了?乖,給我親一個。”
他竟然笑的出來,還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藍悅奮力推了他一把,可惜,男人精壯的身軀像是一座巍峨的秀山,她的力氣宛若螞蟻撼樹,起不到半點效果。
“祁宴君,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要離婚!”
“離婚?”祁宴君笑的愉悅,清俊的眉眼籠罩著如雲如霧的笑意,既朦朧又神秘,“我以為我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我不同意!”
第二十七章 娶你,隻是時間的問題
藍悅打開了他在她臉上作亂的手,努力的坐直身體,呵呵的冷笑。
“祁宴君,你公開我們的婚姻關系,無非是為了懲罰我,看到我過的不好,你就這麼快樂嗎?讓你連許妙容和她的孩子都可以不顧,甚至委屈自己繼續和我保持著夫妻的名義,難道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幼稚?”
“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幼稚的男人?”
祁宴君眼裡卷起危險的風暴,臉上的笑一點點的落了下來,“你要的不就是這些嗎?你之所以想離婚,不過是因為我之前給你的還不夠,你不滿足而已,現在你已經是人人皆知的祁少夫人了,藍悅,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適可而止!”
昏暗狹小的空間裡,凝滯的氣氛一觸即發。
藍悅突然慘然一笑,滿嘴的苦澀和悲涼。
“祁宴君,你就這麼恨我嗎?”
恨到連讓她彌補錯誤的機會都不給,恨到要囚禁她一生,讓她不得解脫?
這句質問,她問的很平靜,平靜到近乎漠然,祁宴君墨色的瞳孔狠狠一縮,心口泛起細細密密的疼,他犀利的眸光緊鎖著她如紙片一樣蒼白消瘦的臉,強忍著心下陌生而強烈的情緒,索然無味的道。
“你的心願已經達成,藍悅,你犯不著再裝下去,很沒意思。”
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說不定還真會被她騙到。
他眼角眉梢掛著的譏諷刺痛了藍悅的眼,她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個結論,不顧一切的低吼道。
“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除了我不知道你和許妙容在一起了,導致了我們錯誤的婚姻,我哪一點對不起你了?出軌的是你,玩大了別人肚子的是你,我現在決定有情人終成眷屬,你tm的卻說很沒意思?你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肯滿意?!”
連累積壓的痛苦宛若火山爆發,一股腦兒的伴隨著怒火宣泄了出來,盡管藍悅已經拼命克制,她的眼瞳仍是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祁宴君薄唇抿成一線,眉峰緊緊的聚攏,眸光陰鬱了下來,語氣沒有一絲起伏。
“隻要你能讓一切回來原來的狀態。”
回到一切都還沒來得及發生的時候。
“……”
藍悅一陣無力。
祁宴君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哪怕她說破了嘴皮子,他也不會改變想法。
既然如此,那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離婚協議書我擇日會派人送到你手中。”
本來她是想偷偷摸摸的和祁宴君離婚,再帶著孩子遠走高飛的,但祁宴君選擇公開的做法讓她的主意胎死腹中,如果她再鬧離婚,祁爺爺那一關就過不去,她也無法再在華夏繼續生活了。
但那又怎樣,她不在乎!
祁宴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決然的臉,眼瞳蒙上了一層陰霾,警告道。
“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華夏上下沒有一個法庭敢受理你的案件?”
藍悅攥著的拳頭緊了松,松了緊,來回幾次後,她面無表情的道。
“那咱們拭目以待吧!祁宴君,我告訴你,這個婚,我離定了!”
她去推車門,在腳尖落在地面的前一刻,一陣失重感陡然襲擊了她的身體,在她的驚呼聲中,祁宴君直接懶腰把她抱起,絲毫也不憐香惜玉的將人扔在座墊上,下一秒,他欺身而上,輕而易舉的鎮壓了她的反抗。
“藍悅,我是個生意人,你想要的,我給了,現在——”
“我想要你。”
最後四個字,他微微拖長音,說的旖旎而風流。
“祁宴君,你瘋了!我不,唔——”藍悅驚怒交加的呵斥才到一半,就被他來勢洶洶的吻逼的吞了回去,她試著掙扎,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她不敢太大力,而祁宴君的力氣也不是她能抵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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