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佔地面積超過一千平方米,不論是裡面的設施,還是裝修環境,都一等一的精致清雅,宛若一個小型的皇宮,奢侈的不可思議,花園一角還種了大片大片的梨花,若是到了盛開的季節,可謂美不勝收。
“大嫂,我先走了。”
黎一堯把人送到,立即提出告辭。
藍悅抬步,“我不要待在這裡。”
黎一堯攔住了她的去路,眸光微閃,“大嫂,老大吩咐過了,沒有他的批準,你不能離開。”
藍悅勃然大怒,秀眉緊擰的看著他,“他這是想囚禁我?”
黎一堯沒回答,隻留下一句讓她好好休息,然後大步往外走。
藍悅不死心的追了出去,卻在門口被梨園的幾個保鏢給擋住了,不管她說什麼,對方硬是如鐵塔一般,不肯退讓分毫,僵持了一會兒,她隻能悻悻的回到客廳,抱了一個抱枕,呆坐在沙發上,表情還算鎮定,心內卻惴惴不安。
哪怕她再聰明,遇到這種情況,也是無計可施。
第三十四章 事情曝光,推上風口浪尖
梨園的佣人站在不遠處,探頭探腦的打量著她,目光各異,絕大多數都帶著惡意。
“少夫人,喝茶。”
最後,還是一個年約四十,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的女人上前打破了一室寂靜,不卑不亢的道,“我是梨園的管家張媽,少夫人有什麼需要吩咐我就好。”
藍悅看了她一眼,接過熱茶,淺抿了一口,“謝謝,我想休息了。”
“請少夫人隨我來。”
張媽垂眸擋住裡面的一絲鄙夷,領著藍悅到了二樓的次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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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藍悅把門一關,不忘反鎖,打量了四周一圈,在牆頂精美的浮雕上多看了幾眼,然後來到窗前,看著樓下被打理的十分別致的花園,不但沒覺得心情愉悅,反而有一種自己變成了籠中鳥的憋悶感。
她不知道祁宴君會怎麼處置她,但她知道,他下手一定不會太輕。
幸好手機沒被沒收,不然可真成監牢裡的犯人了。
藍悅唇畔漾開一抹苦笑,打開網頁,瀏覽了一遍上面的新聞。
果然,新聞頭條全都是關於她和祁宴君的消息。
#祁少夫人出軌#
#祁少被戴綠帽子,其妻疑似懷有他人之子#
#勝天集團祁總夫人大搞婚外情,扒一扒她的出軌對象#
諸如此類,不計其數。
明明她和祁宴君都不是混娛樂圈的人,卻因為他身份太高,但凡和祁宴君這三個字扯上關系,一點小問題都能上個頭條,據說他的粉絲比娛樂圈最紅的小鮮肉還要多,因此這件事一曝光,議論的人數如過江之鯽。
藍悅沒有翻評論,她不用看就知道這些人說了些什麼。
無非是斥她不知自愛,不識好歹罷了。
在外人眼中,她一個孤女能嫁給祁宴君也不知道是前世修來了多大福氣,而她不但不滿足,反而出軌懷了別人的孩子,其心可誅,圍觀者紛紛義憤填膺,說的話一句比一句惡毒,直恨不得把她給浸豬籠。
更有不少人提起許妙容,說祁宴君就不該選擇藍悅,而放棄她,藍悅連提鞋給她都不配!
藍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爭取在這絕境中殺出一條生路。
她就這麼在梨園住了下來。
一連四五天,祁宴君都沒有出現,藍悅幾次想跑出去,都被門口的保鏢攔了下來,她再憤怒也無可奈何,隻得忍著心裡的焦躁,一天一天的熬時間。
“少夫人,你要去哪。”
藍悅剛出了客廳,張媽神出鬼沒的閃到了她面前,看似是在詢問,卻透著一股質問的味道。
藍悅皺了皺眉,淡了臉色,反問道,“我想去花園逛一逛,不可以嗎?”
張媽神色不變,“少夫人請。”
藍悅憋著一口氣往花園走去,她心裡一清二楚,這幾天張媽等佣人表面對她畢恭畢敬,實則各種輕視,不管她到哪兒總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她,讓她更有那種坐牢的感覺了,簡直度日如年。
她坐在噴泉池後的一條長椅上,一邊曬太陽,一邊默默的思考。
突然,她聽到了一陣談話聲。
“這梨園還是第一次有了女主人,但自從她來了,少爺幾天都沒回來了。”
“呸,什麼女主人啊,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等著吧,過不了幾天她就得下堂!”
“我覺得也是,就沒見過這麼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不要臉!”
“……”
藍悅認出說話的人是梨園的佣人,對於這種議論,這幾天她聽的夠多了,從一開始的冷笑到現在的習以為常,她靜靜的聽著,唇角微抿,仿佛她們說的不是她一樣。
一夕之間,她從人人羨慕的祁少夫人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藍悅揉了揉太陽穴,煩躁的很。
本來她還想找容衍算賬的,結果後面的事一出接一出,弄的她心力交瘁,什麼事都辦不了。
“哎——”
一聲長嘆後,藍悅回到房間睡覺,睡到半夜,她坐在窗前看書,陡然聽到了幾聲車鳴,她心裡一動,合上書籍,探出頭,視線越過花園,遠遠的看著停在雕花鐵門前的車子,不由一愣。
祁宴君回來了?
她立即站了起來,迅速小跑了出去。
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現了,她得和他好好談談。
繞過兩條走廊,藍悅到了樓梯口,心急如焚的心情在看到樓下一男一女,親密無間的身影時,頓時化為濃烈的譏諷。
“宴君,我還是第一次來梨園呢,裝修的很好,我很喜歡。”許妙容挽著祁宴君的胳膊,笑意盈盈的四處打量,她甜甜一笑,模樣大方又嬌俏,“我想住在這裡,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祁宴君把西裝外套扔給一邊垂手而立的佣人,懶洋洋的抬起眼簾,不期然的看到了站在樓上的藍悅,隔著不遠的距離,兩人目光在半空中對上,他雙眸頓時卷起滔天的波浪,臉上的笑一點點的落了下來。
他仍看著藍悅,嘴裡卻含笑著道。
“可以,你喜歡就好。”
藍悅神色木然,眼中一點漣漪也沒濺起,除了諷刺,一顆心冷到麻木。
她有什麼可意外的呢,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他沒直接殺了她,隻是帶著個小三登堂入室,讓她變成一個笑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許妙容捂嘴嬌笑,拉著他坐下,像女主人一般對張媽發號施令。
“宴君喜歡喝龍井,快沏一壺來。”
張媽全然沒有對待藍悅時的輕蔑,恭敬的點點頭。
“是,許小姐。”
許妙容滿意的笑了笑,見祁宴君的視線定格在某一處,不由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隻看到一片純白的裙角,她臉色一冷,繼而恢復正常,好似不經意的問道,“宴君,藍悅是不是也住這裡啊?”
祁宴君看了她一眼,目光含著一抹探究,語氣玩味。
“吃醋了?”
許妙容嬌嗔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不過宴君……”她停頓了一下,有些猶豫,“藍悅鬧的這個亂子,你想怎麼辦?哎,她做的真是太過分了,我真沒想到她是這種人,那個孩子也……”
祁宴君一雙眸子陰鬱了下來,倏地,他勾唇一笑,轉移了話題。
“很晚了,早點去睡吧。”
許妙容有心追問但也懂得分寸,撒嬌道,“我要睡你的臥室。”
祁宴君把張媽叫了過來,“帶她去主臥,今晚我睡客房。”
許妙容一怔,眉峰微微攏起,還想再說什麼,到底忍了下來,柔順道,“好。”
轉過身的那一剎那,她臉上的笑被得意和狠毒所覆蓋
俗話說不作不死,藍悅就是個中典型。
她也沒想到她派出去的人會挖到這麼大一個驚喜,都不用她動手,藍悅就已經是自尋死路了,出了這種事,宴君容不下她,祁家和祁老爺子更是容不下她,她和宴君離婚是遲早的事!
祁少夫人的位置隻能是自己的!
許妙容愉快的進臥室睡覺了,祁宴君一個人坐在客廳,手指夾著一根香煙,煙灰已經很長一截了,繚繞的煙霧冉冉上升,襯的他眼眸都飄忽起來。
“少爺,夜深了。”
聽到張媽的提醒,祁宴君摁滅了煙頭,站起來往樓上走去,他腳步清淺,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在路過次臥時,他陡然停下,目光沉靜的看著門板,倏地右手放在了門把手上,輕輕一擰。
沒擰開。
一聲細微的聲響在安靜的空間蔓延,房內的藍悅也聽到了,她脊背一僵,雙手無意識的攥著被角,死盯著房門的方向。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漸行漸遠。
這是走了?
藍悅渾身一松,軟綿綿的躺在了床上,手心冷汗涔涔。
她現在並不想見到祁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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