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請這位先生出去!誰準你們私自放沒有邀請函的客人進來。”
藍悅早已不是當初唯唯諾諾的祁家少奶奶,她現在是掌控著整個蘭斯家族的男人的夫人。如今的她,早已學會了,戴上冷酷的面具,不輕易向人低頭。
“抱歉,少夫人,因為他自稱是您的朋友,我們才會準許他進入。”
“我根本不認識他,趕他出去。”
撂下這一句話,藍悅勾唇轉身,隻是下一秒,她纖細的手腕被一隻帶著涼意的大掌給牢牢握住。一股強勢的力量從後襲來,迫使她整個人朝後倒去,很快她五官精致的臉撞上了男人堅硬的胸膛,疼得她鼻子一陣陣發酸。
祁宴君略顯涼薄的嘴角始終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這樣的笑容讓藍悅不寒而慄。
他來這裡到底想要幹什麼?
“再說一遍不認識我試試?小悅兒,有你這麼薄情寡義的女人嗎?你忍心騙我一次又一次,現在回來卻又要趕我走嗎?”
“天哪!這咋回事呀!蘭斯家的少夫人怎麼跟祁少有一腿?”
眾目睽睽之下,祁宴君將藍悅按在懷裡,胳膊死死勒著她,薄唇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語,在別人看來這樣的動作親如戀人。
男人身上熟悉的氣味不斷竄入鼻子,一如既往的霸道而冷傲,不堪回首的往事隨之掠過腦海,藍悅的眼眶微微泛紅,恨意充斥了她的眸子。
“那人非禮少夫人,快去救少夫人。”
下一秒,祁宴君被警衛拉開了,狼狽不堪地摔到地上,四下一片哗然。藍悅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心中卻沒有一絲快意,因為這個男人不管多麼狼狽,他那一雙黝黑狹長的鳳眸,總給人高高在上的壓迫感。
“少夫人,您沒受傷吧?我們現在就報警,將這個無禮之徒交給警方處理。”
沉默了一會兒,藍悅搖頭,她深深瞥了祁宴君一眼,加重了語氣。
“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叫詹妮弗,是蘭斯家族的少夫人。”她頓了頓,目光柔和地對著一旁捂著小嘴巴看傻的皓皓招了招手,“皓皓,過來。皓皓是我跟我先生的孩子,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我的先生,他現在就在樓上。”
Advertisement
小悅兒,你的戲要演到什麼時候呢?
如果不是調查清楚,我會找上門來嗎?
不管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這離開的五年又發生了什麼,我都不介意!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小悅兒,是我深愛的小悅兒。
“那麼蘭斯夫人,請你帶我去見一見你的先生吧!”
心還是莫名痛了,因為蘭斯夫人這個稱呼,祁宴君似笑非笑地望著藍悅,比起貿然帶她離開,倒不如先去會會這個膽敢動他女人的男人。
藍悅牽著皓皓的手走在前面,走過華麗的旋轉樓梯,進入的是低調雅致的廊道,四周絲絨牆布上掛著裱金邊的抽象派畫作,廊道的盡頭擺放著古銅色的雕塑,這裡處處彰顯著主人不凡的品味。
“這邊請。”
藍悅像個姿態從容的女主人領著祁宴君走向南邊的書房,這一點認知讓祁少的心裡極度不爽,嘴角噙著的弧度可以看出他在竭力忍耐。
前面包子臉的小男孩忽然扭過頭,小手扯著自己眼皮下拉,吐著舌頭衝著祁宴君做了一個鬼臉。
祁少挑著眉頭,撇嘴,低聲威脅,“小鬼!你給我等著!”
“慕寧,這位先生錯認我是他的故人,所以我帶他上來見見你。”
推開書房的門,落地窗旁的書架後,半明半暗的光線映出了一個男人羸弱的背影,太過清瘦的男人背影給人的感覺太過單薄。
祁宴君瞧見了第一眼就嗤之以鼻,原來小悅兒找的就是這種弱雞一樣的男人。
在原地站定,祁宴君抱著胳膊,揚起弧度好看的嘴角,信心滿滿,因為他剪裁得宜的西裝下包裹著肌肉線條完美的身體。就憑這一點,他就比這個男人強百倍。
“這樣的人不搭理便好了,還煩你帶他上來。”
低沉的聲音從書架後傳來,叫慕寧的男人從椅子上站起身,慢慢走出來,逆光中,他清俊出塵的面容美得讓人窒息。他有一雙細長但溫潤的眸子,長睫毛覆蓋著黝黑的瞳仁,微微勾起,驚豔絕倫。
祁宴君與他四目相對,皺起了眉頭。
“原來是祁家的二少,幸會,初次相見,我叫慕寧,是蘭斯家族的少東家。”
瞅了一眼慕寧伸出的手,祁宴君的手動也沒動。
“介紹倒是不必了,我隻是上來瞧瞧我老婆的出軌對象,現在看看也不怎麼樣!仔細看看,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爺罷了。你們想玩,我可以陪你們玩,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們,我的耐心有限。”
“你什麼意思?”許是祁宴君的目光太過陰鸷,藍悅竟心生一絲悔意,或許她光明正大地回到海城原本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小悅兒,玩夠了就回來吧!別忘了,從一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改了名字,變了身份,你也抹不掉我曾經在你身體裡刻下的痕跡。”
祁宴君忽然笑起來,炙熱的目光一寸寸掃過藍悅的身體,從上到下,那樣的眼神讓藍悅想起了面前男人霸道的佔有欲。
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不是嗎?
第五十五章 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許是離祁宴君太近了,藍悅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種墜入深淵的冰冷感和無力感再次襲來。
她想要逃離,可是那麼做,無疑是暴露了自己。
“請你對我的妻子放尊重一點,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小悅兒是誰,但站在你面前的是詹妮弗。她是國外美妝大師,品牌o&l的創始人,她是一位擁有獨立事業的成功女性,是我引以為傲的妻子。”
慕寧清冷又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沒有祁宴君那麼強勢,但上前攬住藍悅纖細腰肢的動作足以宣示所有權。
“當然這些都跟你無關,詹妮弗一直在國外發展,從未跟你有過接觸。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我們一家三口過得很幸福。”
藍悅很感激地看向身邊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她甚至連站在祁宴君面前的勇氣都沒有。
“皓皓,你帶著媽咪去隔壁房間休息,我送這位叔叔下樓。”
“好咧!媽咪,咱們走!”
藍宸皓人小鬼大,早就看出來祁宴君來者不善,他跟慕寧配合默契,一個攔著祁宴君,一個帶著藍悅離開了書房。
藍悅離開之後,祁宴君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幾乎是面容獰惡地打量著慕寧,後悔沒帶一把刀過來,將藍悅的這個奸夫剁成肉泥。
這人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但是想到他拐賣了自己的老婆,祁少怎麼看怎麼覺得他猥瑣。
“廢話不多說,你的底細我也知道一二,至於你是怎麼跟小悅兒認識,又是怎麼拐騙她的,我很快就會調查清楚。她我就暫時寄放在你這裡,但你要是動她一根手指頭,我就找人閹了你。”
威脅完了慕寧,祁宴君長呼一口氣,話鋒一轉,提到了藍宸皓。
“還有,我知道你們回來是給那個叫皓皓的小鬼找親生父母,但是我勸你們如果真想那個孩子留在身邊,你們就不要繼續找下去。”
“等等,你知道皓皓的身世?皓皓對詹妮弗很重要,你如果真的知道的話,請你告訴我皓皓的親生父母在哪裡。”
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風,風吹開了書房的窗戶,伴隨著動人的涼意,樓下櫻花細碎的花瓣被卷了進來,在窗臺下的地板上洋洋灑灑落下,構成了一副零星的畫卷。
有一片純白的櫻花飄到了祁宴君的肩頭,他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拂去,饒有趣味地盯著攔住他的慕寧。
他以為這個雲淡風輕的男人臉上不會出現別的神情,原來他也會著急,是因為小悅兒嗎?
“為了一個不是自己的孩子這麼著急,為什麼?因為是她收養的孩子,因為你很愛她?”
“嗯。”
知道祁宴君指的是什麼,慕寧沒有猶豫地點頭。
不管是當初的藍悅,還是現在的詹妮弗,慕寧都不否認他對她的愛。
如果不是喜歡她,當初為何不惜動用蘭斯家族的力量,幫助她制造了一場飛機失事,讓她順利擺脫了祁宴君。
而他為此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他回到了自己花了十年時間才擺脫的牢籠,開始了噩夢一般的生活。
兄弟殘殺,叔侄爭鬥,每天在暗殺和陷阱中謀求生存。
最後的結果也讓人意外,他這個最不受重視的私生子,居然成為了龐大帝國蘭斯家的繼承人。
“詹妮弗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如果不是有她的鼓勵和支持,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而如果不是因為我,詹妮弗也不會是現在的詹妮弗,我跟她之間早就不分彼此,難以分割了。”
慕寧說這話的時候,他眼底的那抹星光以及他那種淡泊而又滿足的表情,無疑都落入了祁宴君的眼裡。
不可一世的祁少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很low的失敗者。
詹妮弗這個名字無不在提醒他,小悅兒這空缺的五年,五年的時間能夠發生多少事情呢?
垂在身側的拳頭一點點收緊,祁宴君的臉色氣得發白,他的內心在咆哮,嫉妒已經快要燃燒了他的理智。
殺了面前這個男人吧!殺了他,小悅兒就會回來了!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不就好了嗎?
“其實我這次回來,除了是幫皓皓找他的親生父母,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處理。”看出了祁宴君眼中的殺意,慕寧溫雅的面孔依舊無波無瀾,“這件事情我甚至連詹妮弗都沒有告訴,你難道不覺得我一眼就認出你,有些奇怪嗎?”
“你什麼意思?”
“除了是蘭斯家的繼承人之外,我更願意承認自己另外一個身份。慕寧,享譽國內外的心外科醫生,最年輕的心外科手術專家。這一次,我回國就是受人之託,完成祁老將軍的心髒搭橋手術。”
“原來我家老爺子的手術是你負責。”
祁宴君狹長的鳳眸掠過一絲幽光,削薄的唇抿出一個森冷的弧度。
他讓黎一堯去查蘭斯家少東家的身份,黎一堯挖出了不少蘭斯家族的底細,但是卻忽略了這一點。
可是當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你知道我的身份,居然還回國幫老爺子做手術,你不是別有目的是什麼?”
下一秒,祁宴君眼底的殺意盡顯,他抬起手,動作敏捷地掐住了慕寧的脖頸。
憑借他多年在軍隊訓練的手段,隻需要動一動手指,他就能將這個男人的脖子給擰斷。
狹長的鳳眸泛著猩紅,祁宴君垂下眼皮,手指一點點使力。殺一個人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盛怒之下的他,根本不會去顧及後果。
又或許是他心裡不願意面對的絕望在作祟,他的潛意識告訴他,小悅兒是真的愛上了眼前這個人,隻要眼前這個人活著一天,她就不會回到他身邊。
與其這樣,還不如魚死網破,他祁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住手,你對寧少做什麼!”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