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今天中午的事情,對於關曉曉來說簡直像噩夢一樣。中午用餐時間,有員工告訴她,有人在地下車庫等她。
她剛走到公司地下停車場,就被三個男人拖到了電梯裡面,一頓羞辱和暴打。被那三個男人折磨了整整兩個多小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被他們按在地上,拳打腳踢,不管怎麼哀求,都無濟於事。直到她昏過去,那些人才離開。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渾身散架了一樣,鼻子嘴巴都流了好多血,要不是清潔員發現了她,她真以為自己會死在電梯裡面。
“太過分了!你這樣不行,我讓王叔安排一下,送你去醫院檢查。”
“不用,悅悅,我下午去過醫院了,公司那邊也幫我報警了。我這傷雖然看上去嚴重,但除了鼻子骨折了之外都是皮外傷。”
關曉曉指了指自己被固定住的鼻梁,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她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慶幸。
“本來就長得不好看,要是毀容了,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藍悅瞅著關曉曉不忍直視的臉,黑亮的眸子卻變得陰鸷起來,隻能說那群人太歹毒了,根本就是衝著關曉曉的臉來的。
“曉曉,警察那邊有消息嗎?有沒有找到那三個打手?”
關曉曉搖了搖頭,笑容苦澀。
“公司那邊告訴警方監控壞了,沒法提供錄像,警方那邊似乎也在敷衍我。不過確定是祁瑩瑩找人幹的,是這樣的結果也不奇怪了。”
“這些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藍悅見關曉曉疼得五官都揪在一起,更是氣憤得說不出話來!她秀氣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幾乎擠出了一個小小的川字。
她幫著關曉曉將頭發理好,神情凝重而認真。
“曉曉,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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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悅,算了吧!我今天已經向公司辭職了,以後不管是林楓還是祁瑩瑩都跟我沒關系了。我想要在海城繼續呆下去,這次挨打我隻能認了,祁家我得罪不起,我也不想你為了我繼續跟祁家扯上關系。”
關曉曉為了讓藍悅打消念頭,努力牽扯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在藍悅看來卻太過讓人傷感。
望著關曉曉,藍悅仿佛從她的身上看見了五年前的著急。被祁家的人踩來踩去,也隻能用悲傷無力的笑容去迎合。
如果不能幫曉曉討回一個公道,那麼她這五年的努力算什麼?
藍悅為了讓關曉曉安心,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她,她已經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祁瑩瑩為她做錯的事付出代價。
然而此時此刻軍區大院,富麗堂皇猶如宮殿的祁家老宅前,祁瑩瑩剛剛跟送她回來的林楓告別,盯著開著保時捷離開的林楓,她嬌俏的面孔露出一絲高傲之色。
“真是一個傻瓜!以為這樣就能配得上我了嗎?”
自視甚高的祁瑩瑩從來沒將海城的男孩子放在眼裡,因為母親雲芳曾經告訴過她,她以後是要嫁給京城的太子爺的。
所以祁瑩瑩現在找男朋友不過是逢場作戲,為她無聊的人生尋找一絲樂趣罷了。
“小姐回來啦!夫人今天一回來就在念叨您了,您要不要去樓上見見夫人。”
祁瑩瑩進入屋子,佣人便迎上來,一臉的諂媚。
將價值不菲的铂金包隨意丟在沙發上,祁瑩瑩撇了撇嘴巴,“我先去見見我嫂子,一會兒再去見我媽。”
鞋也不換,任性的祁大小姐踩著尖頭高跟鞋,三步兩步爬上樓梯,到了二樓的次臥去找許妙容。
雖然在祁家,許妙容不受祁宴君的待見,又因為結婚五年肚子都沒有動靜,所以祁家長輩對她也頗有微詞,但是祁瑩瑩跟許妙容的關系卻是很好。
祁瑩瑩知道自己的哥哥對許妙容的態度不好,而這幾天祁宴君的脾氣更加陰晴不定,許妙容在他那裡自然沒少吃苦頭。
所以祁瑩瑩幹脆讓許妙容搬到老宅來住幾天,她從外面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許妙容。
“瑩瑩,你回來啦!”
幹淨雅致的房間裡面,飄散著淡淡的香味,在窗邊擺弄瓶瓶罐罐的許妙容,聽見了腳步聲轉頭,同時摘下了手上的手套。
祁瑩瑩微笑著跑過去,湊到窗邊,好奇不已。
“嫂子,你又在調制精油啦?上次你給我的玫瑰精油實在太好用了,我用了幾天之後皮膚就變得光滑細膩好多。”
“是呀!我看你那邊的精油快用完了,所以再調配一些給你,你這個年紀的丫頭最貪玩,平時化妝也比較多,護膚這件事情可馬虎不得。你要是能保持現在的狀態,以後京城那幾個太子爺誰瞧見你肯定是要窮追不舍的。”
許妙容素面朝天,姣美清麗的面容掛著淡淡笑容,給人很素淨的感覺,唯有一雙漆黑嫵媚的眸子顧盼生姿,十分驚豔漂亮。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祁瑩瑩的心坎裡面去,祁瑩瑩上前抱住她,動作親昵。
“嫂子,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們家沒人比你對我更好!真不明白我哥,怎麼就不待見嫂子你這麼美麗又大方的女人。”
許妙容聞言神色一暗,垂著眼皮露出一絲苦笑,神色惹人憐愛。
“嫂子,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好好勸勸我哥,反正我就認定了你就是我的唯一的嫂子。隻要有我在,那些狐狸精就別想把我哥從你身邊搶走。”祁瑩瑩自覺說錯了話,趕忙轉移話題,“對了,嫂子,今天林楓告訴我,他前女友在公司被人打了,我跟林楓的事情我隻告訴了你,是不是你找人替我教訓那個賤女人的?”
“嗯,我是找人教訓了她一下。”許妙容微微一笑,遞給祁瑩瑩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瑩瑩你是我們祁家的小公主,沒人能夠欺負你,那個丫頭居然動手打你,自然要給她一點點教訓。”
“哈哈!我就知道,多謝嫂子了!”
“瑩瑩,過來,有些照片給你看看,你看過之後肯定會覺得更加解氣。”
許妙容體態婀娜地走向了書桌,白皙纖細的手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疊照片遞給了祁瑩瑩。
這些照片拍的都是關曉曉被打時候的照片,每一張都有特寫,傷口觸目驚心,兩個女人望著這些照片,反而笑容更加燦爛,讓人不寒而慄。
“真解氣!就跟豬頭似得,嫂子你找的這幾個人給力,下次如果再遇到這種女人,你就還幫我找他們。”
“放心,瑩瑩你是我的妹妹,誰欺負你都不行。就算你哥不管,嫂子也不會坐視不理。”
“呵!”
門口忽然傳出一聲冷笑,有人推門而入,許妙容的聲音戛然而止,臉上得意的笑容也被驚恐所取代。
面容冷峻的男人大步走進來,一雙深邃幽暗的眸子閃爍著冷光,他抿唇走到許妙容的面前,修長的手指輕易抽走了她手上的照片。
垂下單薄如同打蠟般光澤的眼皮,祁宴君掃了一眼照片,神色更冷。
“啪!”
照片被狠狠甩在了許妙容的身上,然後又掉落在了光滑的地板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第六十四章 我們離婚吧
許妙容低著頭,大氣不敢出,而祁瑩瑩則氣得瞪眼,擋在了許妙容的面前,忿忿不平。
“哥,你幹什麼呀?”
“我幹什麼?應該是我該問你們,你們兩個做了什麼。”祁宴君俊美的面孔掠過一絲戾氣,“瑩瑩,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跟誰在一起,這次是為了什麼找這個女孩麻煩。哥勸你,稍稍收斂一些,不然這件事情被爸媽知道了,後果是什麼你自己清楚。”
打心底還是懼怕自己這個二哥,祁瑩瑩當即不出聲了,手揪著裙角,縮到了一旁,視線像是黏在了地板上,頭都不敢抬了。
上個月,因為她泡酒吧跟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而上新聞的事情,她就已經被祁父禁足了很長時間。這一次,如果被祁父和雲芳知道,她又在外面亂交男朋友,肯定不會輕饒她。
這麼想著,她哭喪著臉,可憐兮兮地望向祁宴君,“哥,我知道錯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爸媽。”
“你先出去吧!從明天開始,乖乖去公司上班,每天十二點之前必須回家。”
祁宴君是個很隨性的人,在外面作風也不嚴謹,但是對祁瑩瑩,他近來要求卻異常嚴苛。
礙於祁宴君強大的氣場,祁瑩瑩嘟著嘴巴,給許妙容使了一個無奈的眼色,不得不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面隻剩下祁宴君和許妙容。
窗口新鮮調配的精油散發著濃厚的香味,伴隨著窗外的微風,不斷襲入祁宴君的口鼻,他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許妙容原以為他會立即離開,畢竟他很難忍受跟她同處一個房間。
但是今天他很反常,發完火之後仍然站在原地,咔嚓,耳邊傳來了打火機的聲音,許妙容詫異地望向了祁宴君。
他點燃了一根煙,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窗外的風景很美,雲芳很喜歡花,專門請了花匠在院子裡種滿了花。
“五年了,在祁家呆了五年,做了五年有名無實的少夫人,許妙容你就不覺得無聊嗎?”
“宴君,你為什麼突然說這個。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隻要能夠留在你身邊,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付出,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看見我的真心的。”
望著男人幾乎完美的側臉,許妙容不是沒有聽出他話中的鄙夷,但是她不在乎。
“我隻希望自己的生命中有一半的時間能夠跟你一起度過。”
許妙容的話沒有讓祁宴君皺起的眉頭放開,他用幽暗的鳳眸深深瞥了她一眼,唇角的弧度顯得有些涼薄。
“我早說過了,跟你結婚是對你的懲罰。”
“宴君,我知道錯了,當初我不該騙你……”
許妙容的眸光亮了亮,攥著發白的手指急忙道歉,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這五年來,祁宴君從來沒跟她提起過當初的事情,待她如陌生人,現在他重提舊事,難不成是想開了?
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祁宴君給打斷了,下一秒,他再次將她打入了深淵。
“今天我過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她回來了!對你的懲罰結束了,我們找個時間離婚吧!”
離婚?這兩個字讓許妙容震驚不已,在祁宴君離開之後,她整個人癱倒在地,潸然淚下。
過了半天,她才抬起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淚,站起身坐到了梳妝臺前,鏡子裡映出了一張柔柔弱弱的臉。
此時,她的眼神已經沒有剛剛的渙散,漂亮的丹鳳眼微光閃爍,看得出來她在沉思與算計。
“她回來了,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宴君要突然跟我離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許大小姐從來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自認為如今祁家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在旁人眼中,她就是名副其實的祁少夫人,享受著應有的待遇,活在別人的豔羨中。
就算是為了祁少夫人這個頭銜,讓她忍一輩子她也願意,但是祁宴君突然跟她提出離婚,讓她頓時亂了陣腳。
“這麼多年,我的時間都耗在了祁家,離婚怎麼可能!我絕對不容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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