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禁足結束轉天,我興高採烈地去學校了。
其他人在上課的時候,我正在天臺忙著幫人「洗澡」。
女生被綁在椅子上,唇瓣凍得發白,發梢不停地滴著水。
她紅著一雙眼:「沈青,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我看著已經半空的水桶,扔下手裡的水瓢。
語氣閑涼:「喲,我哪裡惹著學妹了?」
女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你在霸凌我,你不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學妹怎麼能亂說話呢?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聽說過吧?」
我舉起水桶,將剩下的水對著她的頭全部淋下去。
笑瞇瞇道:「我呀,這是在報恩呢。」
得知周柯沒有倒水之後,我派人調出了宴會廳的監控錄像。
錄像中,一個女生緊跟著我進了洗手間。
那女生不是別人,正是眼前的喬梔。
Advertisement
在這之前,我是不認識這個人的。
隻聽說過大一有個新生叫喬梔,長得漂亮成績好。
現在,倒是對上號了。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和我作對。
也不想知道。
恨我的人可以從北京排到巴黎。
我不介意再多捏死一隻螞蟻。
周柯找到我的時候,喬梔已經快暈過去了。
要不是被繩子綁著,她怕是連椅子都坐不住。
周柯看到喬梔的慘樣,難看的臉色更甚。
「沈青,放開她。」
我不禁嘆息。
這個人還真是愛極了英雄救美這種橋段。
救完我救沈月晗,救完沈月晗又要救喬梔。
大忙人啊。
我聽話地松開繩子,任由喬梔從椅子上跌下去,像破布一般趴在地上。
一邊擦手,一邊好心情地和他閑聊。
「看你這臉色,應該是收到我的禮物了。」
周柯深吸一口氣。
「如果你的禮物是指那些灰,那我收到了。」
我知道,周柯恨透了周家。
從他媽媽被周家老一輩害死之後,他做夢都想扳倒周家。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假裝乖巧地當著周家的走狗。
就是為了收集周家非法勾當的資料。
隻不過,現在那些資料,都被我燒成了灰。
與其說是報復,不如說有私心。
我不能讓周柯翻身。
一旦他脫離周家的掌控,我們之間唯一維系的婚約怕是也要作廢了。
我看向周柯。
有歉意,但不多。
「我以為是你倒的水,所以禮尚往來地送你一把火,也算合理吧?」
「沈青,你明知道我用了多久……」
周柯沒有把話說完,似乎是介意有其他人在場。
他看著我,眼底晦暗不明:「你這次玩過頭了。」
不得不說,他蟄伏在周家這麼多年,忍耐力驚人。
分明已經氣瘋了,卻依然能維持著那副好好先生的人設。
說出口的話都讓人有寵溺的錯覺。
我聳聳肩,有些無奈:「怪隻怪你自己不早點把話說清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有多記仇。」
喬梔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緩過來。
「沈青,正義也許會遲到,但不會缺席,你——」
我反手一巴掌打斷了她的義憤填膺。
「輪到你說話了?」
偽善者真是可憐,總是恃弱嫉強。
分明是她先來招惹我,現在反倒成我的不對了。
這麼一比較,我那個野種妹妹就可愛多了。
雖然又蠢又壞,但至少她不會找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抬眼間,我看到周柯準備離開。
我踢了踢腳下被我一巴掌打蒙了的喬梔,叫住了周柯。
「這人你不帶走?」
周柯擺弄著手機,輕哼一聲。
「呵,她是祁玉的人,我已經給他發了消息,估計一會兒就上來了。」
祁玉算是周柯的朋友,也是在 A 城唯一能和沈家抗衡的祁家的接班人。
重點是,他和我一樣。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計後果。
不過一直以來,我倆都是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北。
各玩各的,誰都不會去招惹對方。
尤其是在他到國外留學之後,A 城就隻剩我一人作威作福了。
周柯突然笑了:「沈青,你猜,你動了祁玉的人,他會怎麼搞你?」
我不禁挑眉:「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再不回來,這 A 城豈不是要拱手讓人了?」
我望向聲音的來源。
隻見祁玉倚在天臺的門邊,瞇著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看我。
他笑得溫柔極了。
「沈青,咱倆玩玩?」
05
我也笑了。
「你想怎麼玩?」
喬梔看到祁玉,奮力爬起來,帶著一身腥臭撲到他懷裡。
祁玉接住喬梔時,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唇畔卻始終帶著笑意。
他睨向我,還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死亡賽車怎麼樣?」
我將祁玉剛剛的嫌棄盡收眼底,沒忍住笑出了聲。
祁玉:「不滿意這個遊戲?」
我搖了搖頭。
「我很喜歡這個遊戲,隻是,如果你想搞死我,大可不必浪費這些蹩腳的演技。」
我瞥向祁玉懷中的喬梔。
愚蠢的女人,恐怕還不知道自己隻是祁玉師出有名的一顆棋子。
死亡賽車顧名思義,是搏命的遊戲。
兩個人車頭相對,狠踩油門。
誰先避開,誰就輸了。
祁玉沒那麼喜歡喬梔,犯不著為了這種事和我拼命。
唯一的原因隻有城中那塊最近在競標的地。
沈家是祁家最大的競爭對手。
我的車現在就停在下面。
祁玉多的是機會動手腳。
如果沈家的繼承人遭遇不測,股價下跌,祁家自然可以輕松中標。
祁玉聽完我的話,心領神會地輕笑。
「所以,你敢來嗎?」
「奉陪到底。」
06
我和祁玉將遊戲地點定在一條正在施工的沿海公路上。
周柯還有事要忙,臨行前低聲和祁玉說了些什麼。
祁玉讓人把喬梔帶去醫院。
喬梔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走了。
臨走時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
喬梔最好祈禱我今天死在祁玉手裡,不然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出發前,我讓手下的人檢查了一遍車子。
祁玉看出我的顧慮,笑意不明:「不放心的話,我不介意香車載美女。萬一發生意外,死時有人做伴也算幸事。」
「你的屍體還不夠格躺在我旁邊。」我嘲諷地笑,反身上車,發動引擎。
透過後視鏡,我看到祁玉脫下身上的外套,隨手扔進垃圾桶。
一想到喬梔得知真相時的痛苦,我高興極了。
腳下的油門踩得更歡。
祁玉也上了車,跟在我後面加速。
沒一會兒就超過了我。
我握緊方向盤,又從側面超過他。
就這樣,我倆不分上下,一路飆到了約定地點。
祁玉從車上下來,邪肆的眉眼染上幾絲快意。
「既然是遊戲,總要有個賭注。女士優先,先說你的吧。」
我走到祁玉面前,抬手。
指尖沿著車身的線條滑動。
笑道:「你的車不錯。」
祁玉盯著我的手指,眼底暗了幾分。
「你要這個?」
我輕哼一聲作為回答,指尖從車身滑到祁玉的胸前。
「你呢?想要城中那塊地?」
「本來是這麼想的。」
祁玉含笑看著我從他胸前的口袋勾出炸彈遙控器。
「不過我現在改主意了。」
「我想要你。」
熱門推薦
我暗戀的男神,是我室友。我一直死守著這秘密混在他身邊,跟他稱兄道弟。 直到有天,一覺醒來,我睡在了男神床上。 還被抓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全世界都安靜了。 男神面無表情,「我覺得你最好解釋一下。」 「為什麼每晚會出現在我床上。」 「和我睡一個被窩。」 我頭皮炸了。
"圈內皆知,白毛頂流陳不恪,當今樂壇第一金曲王者,恃才傲物,「惡名」昭著—— 不寫情歌不拍戲,天生bking,終年冷臉,方圓三米寸草不生。 作為180線替身演員,卻夏對此類生物一向敬而遠之,低調度日,隻等一個和平退圈。"
我醉入東宮臥榻,毀了太子的婚約,也讓他淪為全京城的笑話。 為了報復,他挑斷我手腳筋,弄瞎雙眼,又囚於暗室,日夜折磨。 可我重生了。 這一次,我忍著酒勁,撞進了另一個人的懷裏。 「哪裡來的莽夫?長得還挺水靈。」 ——我看清了他的臉。 謝容策。 一個月後,戰死沙場的那位少年將軍。
注孤生的封二爺有一天對所有人宣布:“爺是有家室的人了,爺的妞性子柔,膽子慫,誰敢惹她不開心,爺就讓他全家不開心。” 然後—— “這不是拳打華北五大家、腳踩華東黑勢力的那位嗎?” “聽說她還收了一推古武大族子孫當小弟。” “呵,你們這消息過時了,這位可是身價千億的國際集團XS幕後大佬。” 然後所有人都哭了:二爺,我們讀書不算少,你不能這麽騙我們啊。 而被迫脫馬的祖盅兒隻想:這狗男人沒法要了,日子沒法過了,老娘要滅世去!
周聿桉娶我的那天,舉辦了整個京圈最盛大的婚禮。宣誓時,他攥緊我的手喜極而泣,像個孩子。 他哽咽著說:「周聿桉這輩子定不負鍾予。」 兩年如漆似膠的婚姻生活後,他求我給他生個孩子。看著他眼中的希冀,我答應了。 可曾經那個仿佛離開我活不了的男孩,還是在我孕期耐不住寂寞,出了軌,背叛了誓言。
失憶後我忘了對繼兄的愛戀。 「哥。」 他表情失控:「你叫我什麼?」 關系原來這麼差嗎?竹馬在一邊但笑不語,繼兄則漸漸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