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期限顯然不是藍悅心中所想,她不由蹙起了沒有。
祁宴君面色淡漠,眼底一片幽暗,“你放心,一個月的時間他絕對堅持得下來,他現在躲起來,我想要找到他並不容易。一個月的時間,我會搶在他侄子的前面找到他。”
祁宴君說得雲淡風輕,他沒有告訴藍悅,自己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將慕寧從米國帶回來。
而且準備不夠充分的話,面對蘭斯家在米國的勢力,就算他去也隻是送死。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面,祁宴君需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皓皓他現在知道了你的身份了嗎?”
“沒有,早上帶他過來的時候你昏迷不醒,我就將他先送回去了。”
在祁宴君離開之前,藍悅又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情。
“要不然回去之後你就告訴他吧!反正遲早他也會知道,如果他不信的話,你再打電話給我,我親口告訴他。”
“好。”
祁宴君在藍悅說完之後離開了病房,走在安靜的廊道裡面,半明半暗的光線,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回去之後便該是父子相認的時刻,但是現在祁宴君的心情卻沒有那麼輕松,憂鬱之色縈繞在他俊美的眉宇之間。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頹然過,而這起因則是因為那個叫慕寧的男人。
“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取代他在你們心中的地位呢?”
一個人開著車,祁宴君自言自語,也許是心情不好,他沒有直接開車回家而是去了久違的高級會所。
“喲,這不是祁少,可巧了,這顧少前腳剛走,您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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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祁宴君來了,會所的經理親自出來接人,見到這位許久沒有露面的大金主,他當即喜笑顏開。
祁宴君不置可否,但也沒繼續板著臉,語氣淡漠,“老規矩,給我安排一個包廂。”
“沒問題!”
迅速讓人安排妥當之後,經理帶著祁宴君前往vip包間,祁宴君這樣的男人到哪都自帶光芒,一路上不少人不由向他投去了關注的目光。
在拐角處,兩個端著酒水的年輕女孩目送著祁宴君走遠,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其中一個女孩模樣清秀可人,五官算不上驚豔,但是纖細精致,組合在一起卻也十分耐看,她是當地的學生,在這家會所勤工儉學,也是剛來沒多久。
“剛剛那個男人長得好帥呀!”
來了這麼久,盧悅見到了不少英俊多金的男人,但是像祁宴君這樣比當紅巨星還要有魅力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旁邊的女孩在這家會所做了一年多了,之前見到祁宴君,聽了盧悅的感嘆,對她搖了搖頭。
“是很帥!可是人家已經結婚了,妻子也挺厲害的,據說將會住持最近開拍的那個超火的真人秀。”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叫許妙容?”
“對對對,就是許妙容。”
盧悅秀氣的臉上頓時流露出豔羨之色,“原來是她呀!之前我就關注過她,她真的是人美又有才,沒想到老公也這麼帥。”
“人家可不是帥那麼簡單,大名鼎鼎的祁少你都沒聽過?”
“喂,你們兩個在那瞎聊什麼?今天會所客人多得都忙不過來,你們兩個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闲聊。盧悅你過來,把這些東西送給貴賓房的客人去。”
沒過一會兒,領班就打斷了這兩個年輕女孩的談話,厲聲呵斥他們。
“是給祁少送去,你太幸運了,快點去吧!”
盧悅從領班那裡接過小推車,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整個人不由忐忑起來,她沒想到會讓她給剛剛那位俊美逼人的祁少服務。
推開包廂的門,盧悅很是緊張,幾乎連頭都不敢抬,半蹲著將酒水一一放在面前的茶幾上。
“啪嗒!”
也許是太緊張了,盧悅一個不小心將放在手邊的酒瓶撞翻了,酒瓶從茶幾上滾到地上,碎裂開來,透明液體流了一地。
頓時她的臉漲得通紅,一抬頭對上祁宴君一雙清冷黝黑的眸子,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她打翻的這瓶酒根本是天價,她一個學生如何賠得起!
“祁少,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發生什麼事情了,祁少。”
外面守候的領班聽見動靜趕忙推門進來,瞧見這一幕之後,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轉向一旁欲哭無淚的盧悅,語氣嚴厲,“這酒是你弄翻的?”
“是!”
“你……”
領班瞧了一眼這打翻的酒價值幾萬,要眼前這個剛來的賠她也賠不起,當即臉都綠了,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
“算了,你先出來吧!”
為了不惹得面前的金主不快,領班強忍了內心的怒火,將盧悅叫出去,然後又讓人給祁宴君送了一瓶酒進去。
盧悅被叫出去之後站在牆角,低著頭,鼻子眼眶全都紅紅的,害怕的整個人都在打顫。
她是農村孩子,家裡條件很不好,還有兩個弟弟,原本父母是不想供她讀書,在她的一再哀求下,才同意她讀一個衛校。
本來是想要來這邊打工賺點生活費,沒想到剛來沒多久就闖了這麼大禍。
“我剛剛去問了一下,祁少點的這瓶酒大概六萬塊錢左右,給你抹去零頭,怎麼著你也得把錢給還上。酒是你打翻的,沒必要讓我們會所給你承擔責任。”
“可是我根本沒有那麼多錢。”一聽那酒價值六萬,盧悅的臉色瞬間慘白,眼淚也終於忍不住落下來。
見盧悅哭得淚雨梨花,領班又是同情又是無奈。
“沒有錢的話就讓你家裡給你寄過來,不管怎麼樣,你弄壞了東西,哪裡不賠償的道理,更何況這是六萬塊錢。”
“我家裡不會給我寄錢的,而且我家也沒有這麼多錢。”
她一個月的生活費才六百多,這六萬塊錢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而且如果開口跟家裡要錢,家裡不會給不說,要是被父母知道她在這種地方打工,還闖了這麼大的禍,絕對會打死她。
第一百二十五章 難得發善心
“那你現在是打算怎麼辦?你的工資我們已經扣下了,剩下的錢你必須自己想辦法還上,不然的話我們就報警了。”
領班見盧悅一個勁地說沒錢,心中有所不快,當即板著臉恐嚇她。
盧悅心裡本來就害怕,聽到要抓她去坐牢,頓時更加花容失色,說話的聲音都止不住的顫抖。
“不要報警,要是報警,我會被學校開除,我父母也會打死我的。”盧悅哀聲懇求,手緊緊抓住了領班的胳膊,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領班,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沉思了一會兒,領班的視線落在了盧悅的臉上,雖然這個姑娘笨了一點,但是長得倒是清純可人,很符合一些客人的胃口,之前還有不少客人明裡暗裡問起她。
領班摸了摸下巴,抓住了盧悅的手,壓低了聲音。
“辦法也不是沒有,就是看你願不願意做了。”
“什麼?”盧悅擦了擦眼淚,黑亮的眸子緊緊盯著領班。
領班笑著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但是盧悅當即變了臉色,連連搖頭。
“讓我chu臺?不可能的,我有男朋友。”
“路子我已經指明了,你要是不想chu臺的話,那這筆錢你打算怎麼還上?既然你有男朋友,那就找你男朋友還?”
“我男朋友在當兵,我聯系不上他,而且他也沒錢。”盧悅抽泣著搖了搖頭,她的男朋友是個孤兒,也是剛從學校出來去當兵,他更加不可能拿得出六萬塊錢。
“領班,剛才經理過來了,他讓你告訴盧悅,今天她要是還不了錢就別想離開這。”
一個服務員走過來向領班轉達了會所經理的話,臨走之前丟給盧悅一個頗為同情的眼神。
這一刻對於盧悅來說簡直是天崩地裂,六萬這個數字像是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倚著牆,一點點滑下,坐在地上,抱著腿失聲痛哭起來。
領班見她瘦弱的肩膀不住地顫抖,想著她一個小女孩確實不容易,便彎腰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要不然你進去求求祁少吧?”
“噗通!”
祁宴君本就心情不佳,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喝酒,陡然有人推門進來,二話不說噗通一聲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晃了晃高腳杯裡的玫瑰色液體,斜挑著狹長的鳳眸掃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認出來就是剛剛打翻酒的女侍者。
說實在,他並不覺得這個從一開始就低眉順眼的女孩討厭,所以還算有耐心的開口。
“怎麼了?”
“祁少,我知道那瓶酒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說就是一瓶天價的酒。我真的賠不起,他們說了如果我賠不起的話就要讓我chu臺或者送我去警局,所以我想進來求求你……”
“酒是你打翻的,該由你賠償,你坐牢或者chu臺,跟我有什麼關系?”
祁宴君面容清清冷冷,在暗色的光線中,分明的臉部輪廓如雕塑一般絕美。
他給人的感覺始終高高在上,讓人無法直視。
盧悅跪在他的面前,垂著肩膀,說不出話來。她已經跪著求他了,但是他似乎沒有同情她的意思,這一點讓她徹底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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