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悅嗚咽著,整個人被按在椅子上,祁宴君膝蓋壓在她的兩腿之間,她動彈不得隻能任他索取。
“啪!放開我!”
當身體接觸到冰冷的大床,衣服領口被扯開的時候,藍悅突然反應過來,冷著臉給了身上眸色深沉的男人一個巴掌。
祁宴君漆黑狹長的眸子危險地眯了眯,眼底布滿了情欲,藍悅的這一巴掌並沒有用多少力氣,但卻激怒了他。
更深的吻伴隨著粗魯的動作,祁宴君的大掌在她的身上遊移,試圖讓她跟著著急一起沉淪。
他急切地想要得到她,趁著慕寧放手的時候,盡管這麼做祁宴君自己也心有不爽,但有時候愛就是這麼卑微。
“夠了!”
“為什麼要拒絕我?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這一次藍悅用了十足的力氣推開了祁宴君,祁宴君也順從地從她身上起來,隻坐一旁用一雙清冷的眸子望著她。
藍悅抿唇,先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不想讓自己看上去太過狼狽。
“我現在還沒有跟慕寧離婚,你也沒有跟許妙容離婚,如果我們現在做了這件事情,你說這算什麼?”
祁宴君瞅了瞅藍悅,依舊不滿。
“如果你為我做那些隻是為了跟我做這種事情,大可不必,我知道你從來不缺女人。”
雖然知道自己說的話很傷人,但是藍悅此時此刻卻控制不了自己。
因為剛才激烈的動作,她的發絲有些凌亂,臉頰也染上了兩坨緋色,她瞪著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望著祁宴君,似乎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什麼答案。
祁宴君深深望了她一眼,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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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剛剛太衝動了!但我想讓你知道,我隻對你有這種衝動。”
祁宴君身上的襯衫松松垮垮,露出了線條健美的鎖骨,他從床上起身,誠懇地跟藍悅道歉。
為了這種事情道歉,藍悅不由再次紅了臉,頓時氣氛有些尷尬。
“你……”
房間角落有一個小小的魚缸,水裡幾條五彩斑斓的小魚遊來遊去,吐泡泡的聲音在安靜的氛圍裡被無限放大。
藍悅裹在毛毯坐在床上,似乎欲言又止。
“你真的打算跟許妙容離婚?許妙容她同意嗎?”
“她同意了,因為她工作的關系,所以暫時不能公開。等她工作一結束,回來之後,我就會跟她籤訂離婚協議。”
見藍悅問及這件事情,祁宴君幽暗的眸子陡然亮了,如浸潤了星辰一般。
“我之前就跟你保證過我一定會跟她離婚,而且當初我跟她結婚也隻是為了報復她,我知道五年之前她騙了我,讓我誤會了你……悅兒,你知道這五年來,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呵,真的嗎?三年前的時候,慕寧回過一次國,帶回來一份雜志給我,我記得是有一片報道,說你跟當紅嫩模林靈秘密交往的事情。”
藍悅白了祁宴君一眼,對他的話充滿了質疑。
而祁宴君的臉則黑得很難看,他沒想到慕寧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居然做了這麼無恥的事情。
“悅悅,三年前祁氏跟杜靈合作過,但合作的事情一直是一堯負責,我跟她壓根沒見過幾次面,這都是那些記者編出來的。”
“呵!”
面對祁宴君的解釋,藍悅隻是冷哼一聲,心底微微松了一口氣,今天她總算是挽回了一點顏面。
“小少爺,你要幹什麼呀?”
門外,小女佣見藍宸皓怕在藍悅的房門口,踮著腳尖,拿著一把鑰匙使勁戳著門眼,當即趕過來,將他抱開。
藍宸皓當即皺起了小眉頭,晃了晃手上的備用房間鑰匙。
“媽媽進了房間好久,他都不放媽媽出來。我要開門,進去救媽媽。”
“哎呦!我的小少爺!你就別搗亂了,少爺跟少夫人肯定是有正事要做。”
小女佣一邊將藍宸皓抱開,一邊脫口而出稱呼藍悅為少夫人。
當她反應過來之後,臉上才露出了糾結之色。
要說藍小姐是少爺的前妻,但又是小少爺的母親,那她到底該稱呼藍小姐什麼呢?
“小容,辛苦了!今天收工了!”
此時此刻,在距離海城不遠的文化古鎮上,一檔真人秀節目剛剛完成了一天的錄制。
因為先前播出的節目效果十分理想,導演很客氣地跟負責住持節目的許妙容打了一聲照顧。
“導演,我沒什麼的,還是嘉賓們比較辛苦。我讓助理去給大家點了宵夜,大家今天吃完宵夜再去酒店休息吧!”
“好咧!還是小容有心!”
導演將有宵夜的消息告訴了攝制組的其他人,大家歡呼不斷,十分喜歡出手闊綽的許妙容。
“許姐,有一位顧先生剛剛給你打電話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一物降一物
許妙容的助理將點好的燒烤從後備箱搬出來,分給大家,然後滿頭大汗地跑到了許妙容的面前,將她落在車上的手機遞給她。
“我告訴他你在錄制節目,不方便接電話,他讓你有空的時候給他回個電話。”
“好了,我知道了,你幫我去招呼導演他們吧!”
許妙容支開了助理,穿上放在一旁的外套,獨自朝著不遠處的保姆車走過去。
這輛保姆車是節目的贊助商特別為許妙容準備的,連到場大牌的嘉賓都沒有的待遇,著實讓其他人眼紅。
不過這也是許妙容的厲害之處,在節目錄制之前,她和導演一起跟贊助商私下吃了幾頓飯。
僅僅是這幾頓飯局下來,許妙容就獲得了贊助商的賞識,也獲得了不一般的待遇。
“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拉上車門之後,許妙容靠著舒服的座椅,慵懶地撥通了顧玄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顧玄似笑非笑,語氣裡似乎夾雜著幾分不滿。
“現在我給你打電話你覺得煩了?是因為你最近搭上了霍家那個老頭子了吧?難道之前你不需要我贊助,原來是早有準備。”
“顧玄,如果你打電話是為了給我說這些,那我們也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顧玄陰陽怪氣的語氣讓本來就累了一天的許妙容皺起了眉頭,因為顧玄之前幫了她不少忙,所以她對顧玄一直很客氣。
可是顧玄越來越強的佔有欲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這邊許妙容佯裝生氣的掛斷了電話,但很快顧玄又打了電話過來。
遲疑了一下,許妙容還是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顧玄的態度明顯有了轉變,語氣中夾雜著幾分小心翼翼。
“剛才是我態度不好,我道歉,你別放在心上。”
顧玄原本以為這一次許妙容下定決心跟祁宴君離婚,他就有了機會,可沒想到許妙容對他還是不冷不熱,這讓顧玄心中很是不快,所以先前的態度並不好。
“顧玄,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剛剛說的話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了解嗎?我絕對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霍總之所以提供贊助完全是看中了我的能力和節目的商機,根本不是你想得那麼齷齪。”
“是是是!是我想錯了!我混蛋!”
在旁人看來不可一世,喜怒無常的顧玄,在許妙容的面前卻可以這麼低三下氣,生怕惹她不開心。
有時候,一物降一物,也就是這個道理。
“好了,你別道歉了,我原諒你了。不過你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還不是之前你拜託我的事情。”
顧玄那邊一個人呆在會所的包廂裡面,包廂裡煙霧繚繞,他指尖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任由它燃著,嫋嫋煙霧模糊了他的臉。
“既然你已經想通了要跟祁少離婚,那自然不能讓你吃虧。我派去的人回來告訴我,祁少已經將藍悅接到梨園住了。你們還沒辦離婚手續,他們現在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對你來說太不公平。”
顧玄始終偏向了許妙容,他以為在這場婚姻之中,許妙容才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祁宴君是他的兄弟,他不能把祁宴君怎麼樣,但他必須竭力為許妙容爭取到補償。
“我繼續幫你看著他們,算是為你收集祁少婚內出軌的證據,這麼一來,日後你們籤署協議的時候,你可以得到很多的賠償。”
“顧玄,我很感謝你為我做的這些,但我現在還有一些想法不能告訴你。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我想要的並不是這些。”
“這些都是你應該得到的,而且憑我對祁少的了解,就算你不要,他也會給你。”
“是這樣,可是顧玄,你知道嗎?我喜歡了他很多很多年,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我的世界裡就隻有他而已。為了他我放棄了太多太多的機會,這些是再多的金錢都補償不了的。”
許妙容臉上還帶著明豔的妝容,她有些疲憊地託著額頭,不得不說,祁宴君讓藍悅搬進梨園住,對她來說是不小的打擊。
雖然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得到證實之後,她的心還是抑制不住的憤怒和委屈。
“我當然知道,曾經的你是那麼優秀,走在人群裡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顧玄從電話裡都能夠感覺到許妙容低落的情緒,當即心疼不已。
他一直都將許妙容當做是女神,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事到如今,許妙容變成這樣,他也後悔萬分。
如果當初他但凡多出一分勇氣,去跟祁宴君競爭,或許現在就不是這樣的結果。
“走到現在這個地步,我隻能選擇離婚,他們已經將我逼到了絕路,我沒有其他選擇,但是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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