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過來。”
祁翰墨站起身朝著露臺方向走過去,祁宴君揉了揉眉心,隻得跟上去。
微風吹拂,祁翰墨剛執行完任務,身上的軍裝還沒有換下來。他比祁宴君還要高半個頭,身材筆挺,隨便一站也有著與眾不同的迫人氣勢。
“怎麼回事?當時人我已經給你堵在了酒店裡面,為什麼沒將人找出來?”
祁翰墨冷著臉責問祁宴君,當初他已經確定了秦明就藏在酒店裡面,讓祁宴君卻抓人,他卻還是讓人給跑了。
現在祁瑩瑩的事情被報道出來,肯定就是秦明為了報復祁家。
“這個……”祁宴君一臉無辜,“我派人搜查過了,又讓人守了一天,確實沒有人出來。哥,你會不會搞錯了?”
祁翰墨瞥了祁宴君一眼,清冷的眸光讓祁宴君自覺噤聲。
“不可能,你確定每一處都搜過了?把那天發生的事情給我想一遍,我不信他能從酒店跑掉。”
第二百零一章 書房裡的談話
“難道那天酒店裡面有人接應他?”
見祁翰墨一臉篤定,祁宴君掀開單薄的眼皮,眉宇之間流露出幾分詫異。
祁翰墨負手而立,鷹眸犀利,“你現在才想到?祁家現在在海城什麼處境你應該比我清楚,這次瑩瑩的事情隻是一個開端。”
隨著新興產業的發展以及國內政治局面的變動,海城想要將祁家取而代之的人數不勝數。
這些人分為兩種,一種是像孫四這樣明目張膽與祁家作對的,還有一種則是表面上與祁家交好,生意上依舊保持著良好的合作,背地裡卻在設計祁家,妄圖用卑劣的手段扳倒祁家的。
“相比較孫四這樣落井下石的人,那些躲在暗處借刀殺人旳人,才是我們首先要揪出來的人。”
Advertisement
“哥,會不會是你想多了?也許秦明逃走,隻是一個意外。”
祁宴君話沒說完就接到了祁翰墨一個森冷的眼刀。
礙於祁翰墨的威壓,祁翰墨隻能努力回想那天在酒店發生的事情。
忽然他眸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祁宴君異樣的神色沒能逃過祁翰墨的眼。
遲疑了幾秒,祁宴君隻能將那天在酒店遇到關萌萌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過那個人是小悅兒的朋友,她不可能認識秦明更不可能幫助他。”
“照你這麼說,那天酒店所有地方你都搜過了,隻有她的房間沒有搜。”
祁翰墨根本沒有將祁宴君的解釋聽進去,他冷峻的面孔一臉嚴肅,別在身後的手指一點點收緊。
“是。”
“那秦明的逃走十有八九是跟她有關系了。”
祁宴君搖了搖頭,關萌萌這樣的乖乖女怎麼可能認識秦明。
“小君!”祁翰墨轉過身,一雙墨黑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祁宴君,“你跟藍悅的事情現在所有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也別太過分。因為那個人是藍悅的朋友,所以你現在袒護她。但你別忘了瑩瑩是你的妹妹,要保護好瑩瑩就不能放過任何一種可能……”
“哥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我現在就找她調查清楚”
“告訴我她是誰,我親自去調查。”祁翰墨冷冷瞥了一眼祁宴君,“你現在最好上樓去看看瑩瑩,你可是她最信任的二哥。”
很明顯,祁翰墨對於這一次祁宴君的疏忽很是生氣。
祁翰墨在祁家的威望不亞於祁老爺子,祁宴君隻得照做。
“大哥,畢竟對方隻是一個女人,如果真的跟她有關,她也可能是被騙了,所以你……”
“放心,我也並非不明事理之人。”
將關萌萌的個人信息告訴了祁翰墨,祁宴君眼中掠過一絲憂色。
之前關曉曉跟瑩瑩是有過節,但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許久,祁家已經給了關家人交代。
關萌萌會是因為想要替姐姐關曉曉出氣而幫助秦明設計瑩瑩嗎?
祁宴君心底沒有答案,他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富麗堂皇的二樓廊道,牆壁上面掛著幾幅價值不菲的話,皆是出自國外大師之手,年代久遠。
每每有客人來訪,見到這些話,必定會停下觀賞,贊不絕口。
但是對於祁家人來說,這些畫卻是再簡單不過的裝飾罷了。
“你回來啦?”
祁宴君走向祁瑩瑩的房間,颀長的身影恰好遮住了廊道北面窗口的陽光。
站在祁宴君面前的人溫聲細語不是許妙容還有誰呢?
“我聽我媽說是你回來才救了瑩瑩,謝謝你。”
“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麼!”
許妙容勾著紅唇,抹著玫瑰色眼影的杏仁眼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我給瑩瑩擦了一點安神精油,她現在已經安靜下來了,你進去隻會讓她情緒再次不穩定。不如我們先到一邊去聊聊,這次我回老宅原本是想去找你的。”
“好。”
祁宴君點了點頭就轉身走在前面,許妙容跟在他的背後望著他清瘦高挑的背影,姣美的面容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容。
書房裡面清一色的紅木家具,古色古香,一整面牆的書櫃都擺放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和文件,給房間增添了幾分壓抑的感覺。
祁宴君和許妙容呆在書房裡面,誰也沒有先開口。
看得出來祁宴君有心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而許妙容則凝視著他,看不出來在想什麼。
“少爺,少夫人……”
沒過一會兒,書房半開半閉的門就被人由外推開,新來的佣人小敏沒想到裡面有人,又是驚訝又是擔心。
她戰戰兢兢地打完招呼,僵硬在原地。
許妙容瞅了一眼小敏,揚了揚嘴角,神色和善。
“去沏一壺茶過來。”
“是!”
小敏冒冒失失地退出去之後,祁宴君的注意力終於放在了許妙容的身上。
許妙容的笑容很完美,透著大方自信的氣質,這很符合她坐在電視節目主持人的形象。
祁宴君淡漠地回以一個笑容,“抱歉,上周你在c市的香水店開業,我沒能去捧場。”
“沒什麼啦!雖然我最近工作很忙,但也聽說了祁家這邊發生的事情。”
許妙容坐在祁宴君的對面,一頭柔順的長發披散著,隨著她的動作,從她纖細的肩頭滑落,隨之一股素雅的香水味彌散開來。
這個味道的香水祁宴君一下就嗅出來了,因為不久之前他剛送了藍悅一瓶這個牌子的香水,隻是藍悅至今沒有用過。
這邊許妙容暗自觀察著祁宴君的表情,眸色狡黠,五年的時間雖說她跟祁宴君沒什麼進展,但是對他的喜好,她有十足的把握。
“我主持的那檔綜藝節目這周也已經播完了,而且我也接到了新的節目單,我的事業近來也算發展穩定了。本來我回來是想著跟你商量向外公開我們離婚消息,但照著家裡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不是時候。”
“沒問題,可以公開,反正瞞也瞞不了多長時間。”
祁宴君絕美的面孔滿是清冷之色,他直視許妙容,語氣堅定。
這下,許妙容的笑容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她轉了轉眼眸,一時接不上話來。
“少爺,少夫人,茶泡好了。”
兩聲短促的敲門聲之後,小敏小心翼翼地端著茶水走進來。
等小敏倒好了兩杯茶之後,許妙容微笑著示意她出去。
許妙容佯裝輕松地舉起茶杯抿了一口,“宴君,說真的,我不贊成你現在公開我們離婚的消息。現在海城都在盯著祁家,瑩瑩的風波還沒過去,還是我們再公開離婚消息的話,你讓爸爸和爺爺怎麼辦?”
祁宴君垂著眼皮沉默不語,從許妙容的角度,可以清楚可見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參加了許多電視臺活動,許妙容也合作了不少男明星,但說實話,光從長相都沒有人能夠跟祁宴君相提並論。
不明情況的人都羨慕她有這麼英俊多金的老公,可事實上面前這個男人並不屬於她。
“祁家再有負面消息傳出,對爸爸參選代表必然是致命的打擊。”
許妙容的這一句話讓祁宴君產生了動搖。
除此之外,他望向許妙容,目光深遠。
“妙容,事到如今,你還在為我們祁家考慮,你是真的變了。”
“我變了?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知道祁宴君話中是什麼意思,許妙容故意裝傻。
她知道祁宴君是想說她變大度了,可是……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