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額,看來今天運氣不太好。
“是她!就在那邊!”
突然間,身後撲來了兩個身材健碩的男人,一左一右的擒著她的胳膊,使得難以掙脫。
紋身男扯著獰笑掐著她的下巴,“跑啊!你敢給老子跑?你以為老子拿你沒辦法嗎?”
“放開我!”
藍悅甩動胳膊想要掙扎,趁著這些人不注意的時候,把一直戴在手腕上的小鏈子甩在祁翰墨的家門口。
這些人沒有留意,紋身男低喝了聲“走!”,身旁兩人隨即把她給塞進一輛銀色的小客車裡,還一左一右的看守著她。
藍悅看著手腕上的勒痕,痛得輕吸涼氣。隨著車子啟動,她的逃跑機會為零。
“喂……找到了找到了,我正打算把她丟回酒店裡,啊?好的,四爺,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紋身男在副駕座那兒卑躬屈膝的接了電話。
扭頭就把一塊黑色的布條扔過來,“綁住她的眼睛。”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藍悅警惕著,試圖引誘他們站在自己這一邊。
可這些人根本不理會她,三兩下就把她綁起來。
眼前的漆黑讓她感覺到不安。
不知過多久,耳邊聽見車門被推開的聲音,一隻粗粝的手拽著她的胳膊,“下車!”
這人非常粗魯,根本不給藍悅反應的機會,她的腳尖被一道硬物絆了一下,整個人踉跄著下了車。
微風中吹來了細小的砂礫,能感覺到這兒非常空曠,聽不見任何車流的聲音,有可能已經到了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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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站著!”
那些人把她拽到了某個地方,警告她不要動。
然而等了一會兒,藍悅卻沒有聽見有人跟她說話,四周空蕩蕩的隻剩下她一人。
再三確認沒有人後,她謹慎的解開眼睛上的布條,燦爛的陽光扎進瞳孔裡,造成了短暫的失明。
她眨了眨眼,讓視力恢復過來。接著蒙眬的視線能看見一片黃沙空地,附近生長著約半人高的野草,旁邊還有一個小樹林。
在沙地一旁殘留著車輪印,一路駛向遠方,相信那些人就是從這兒離開的。
但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揉了揉被勒得疼痛的手,藍悅衡量過去確定往小樹林那邊過去,免得又會再次碰見那些人。
小樹林的面積不大,偶爾會有陽光穿透樹冠斑駁的落在地上。
往前走了約摸幾分鍾,眼前驚奇的出現一片外牆為白色的小矮房,像極了農家樂的建築風格。
“……所以說,祁少最後還是選擇了要帶走祁少奶了?”
跨過最後一道草叢,藍悅在小矮房前的空地上擺放著幾張酒席,孫四狡黠的抱住雙臂打量著坐在他對面的祁宴君。
祁宴君今天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襯衫,甚至連領帶也沒有好好的戴著,露出精致的鎖骨。單手端著一個小酒杯在喝酒,上翹的桃花眼含著深意的笑,“孫先生客氣了,就算我不把妙容帶走,孫家的人也會上門找孫先生。”
“宴君……”許妙容被捆著雙手坐在孫四旁邊,聽見祁宴君這句話,俏麗的臉上劃下兩道淚痕。
祁宴君果然很討厭她,要不是礙於孫家的顏面,估計也不會理會她的死活。
“那好,既然祁少有選擇了,那這個姓藍的女人,我隻好勉為其難的帶走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小悅兒,你知道打印機嗎
隨著孫四一聲令下,之前的紋身男猛地從身後的小樹林裡衝出來,一把擒住還在張望中的藍悅!
藍悅防備不及,直到雙臂傳來痛楚,她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那些人跟沒有離開,他們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後了。
“把藍小姐帶過來,不要這粗魯。”孫思假仁假義的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許妙容臉色一白,驚慌的望向祁宴君,果然瞧見他微眯下眼,小酒杯抵在緋色的薄唇邊,一瞬不瞬的留意著藍悅。
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祁宴君沉下臉,“看來孫先生並不是存心跟我合作。”
“哈哈,祁少這是哪裡的話,我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嘛,最重要的是穩妥,我要是不多準備一條路,萬一祁少反悔,那我就真是血本無歸了。”孫四無恥大笑著。
藍悅被一把椅子上,紋身男兇巴巴的站在身後,不允許她逃跑。
“來,我先敬藍小姐一杯,上次多有得罪了。”孫四倒了一杯白酒喝下,又給紋身男遞了個眼神。
紋身男隨即倒了杯酒,想要灌給她喝。
“我自己來。”
藍悅避開,仰首把酒水喝盡,辛辣的感覺讓她溢出眼淚。餘光瞧見許妙容緊張凝視著她。
打量向四周,她忽然覺得這個場面很熟悉。
孫四把她和許妙容帶過來,無非是想讓祁宴君從中做出選擇,到底是想妻子的留下,還是讓情人留下。
當初她和祁宴君還沒有離婚的時候,許妙容就曾她安排了這麼一場戲,當初祁宴君選擇了許妙容。
真沒想到,這場景又會從來一次。
嬌嫩的唇勾起自嘲的笑,藍悅正想勸說孫四不用白費心思,哪怕再一次,祁宴君的注意力都不會在她身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祁宴君笑著站起身,滿目寒意的把孫四剛才遞給他的酒水,倒在地上,“孫四,不要在我面前得寸進尺。”
孫四臉上肌肉一抖,下意識拿起一把小刀抵在許妙容脖子間,“祁宴君,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把你手上的賬單還給我,我立刻放了這女人!”
“明人不說暗話?”祁宴君嗤笑,“孫先生不是一再就安排好要把我騙過來嗎?”他拍了拍口袋。
孫四臉色發青。
盡管兩人沒有把話說清楚,但藍悅還是聽懂了。看來祁宴君早就知道他的手機被偷走,孫四還特意把他騙到這個地方來。
“你別亂來,這女人的命不要想了嗎?!”孫四趕緊又給紋身男遞了個眼神,“還有你的小情人,你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對嗎?”
紋身男趕緊掐著藍悅的後脖子。
但紋身男的手一直在發抖,明顯是感覺到了害怕,所以藍悅並不覺得痛,隻是冷淡的看著祁宴君,看他怎麼選。
一旁的許妙容嚇得紅了眼睛,一雙美眸悽苦的凝視面前的男人,“宴君……”
可是祁宴君根本不理會她,“孫先生說話算數?”
“當然了!”孫四一個激動,幾乎要站起身,“隻要你願意交這段日子從我手上偷走的賬單,我保證把人完好無缺的給你送過來!”
“孫先生,那些賬單可不是偷回來的。”
祁宴君笑著,目光在藍悅身上掃過。
見她沒有受傷,擰緊的眉頭松開了些。讓孫四的手下遞了個手機過來,他要打電話。
“你想找誰過來?”孫四立刻阻止,生怕祁宴君在騙他。
他調查過祁宴君的事情,自然知道祁宴君不僅身手了得,身邊還有一個黎一堯!就是以為忌憚這些人,他才故意設下重重圈套,引誘祁宴君中計。
“你覺得我會把賬單隨身帶著?”祁宴君反問。
孫四這才噓了聲,暗中讓幾個手下去到門口那邊守著,任何出入的人都要經過搜查。
趁著他們在布局的同意,藍悅打量向四周,發現整個農家樂隻有他們一桌子的客人,還有幾個拿著小刀的打手,想來應該是孫四僱佣回來的,這家農家樂應該也是孫四的地盤。
反觀祁宴君,就隻他一個人……清秀的眉頭擰下,她不禁有些擔心。
祁宴君察覺到她的視線,涼薄的唇一張一合,做了一個嘴型,“我沒事。”
這種曖昧小動作讓藍悅心思微亂,但也不想自己胡思亂想,她低頭瞥開視線,佯裝沒有看見。
一旁的許妙容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指甲摳著掌心,幾乎要把皮摳破!她發狠似的用手肘撞了孫四一下。
孫四本來有些不悅,但看見許妙容憎恨的表情,心頭一涼,隨即又把視線放到藍悅身上,察覺到她和祁宴君之間的不對勁。
眼珠子又瞥了眼滿臉沉黑的許妙容,他忽然露出得逞的微笑,看似不經意的小刀抵在藍悅的脖子上,“祁少剛才說要了把祁太太帶走,那這個女人隻好留下來了。”
“阿泰,放人!”
站在藍悅身後的紋身男一聽,抬手把許妙容拽起來,推向祁宴君。
為了突然情況,阿泰繃臉瞪著祁宴君。
他應該是當地的一個小地痞,身上隆起了結實肌肉,還能看見手腕上一道駭人的刀疤,就連眼神裡也充滿殺氣。
相比之下,祁宴君的氣勢稍弱。可他不在意,隨意的瞥向阿泰,潋滟的眼睛裡閃過一道戲謔。
“你看什麼?”阿泰心驚後退!
祁宴君加重笑意,望向孫四,“十分鍾後,孫先生就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
“我相信祁少。”
孫四忍著手裡的顫抖,繼續用刀子架著藍悅。
他原本以為祁宴君最在意的女人應該許妙容,直到許妙容失控推了他一下,他才發現祁宴君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藍悅身上。
好奇的目光打量向身旁的女人,她白皙的臉龐上幾乎看不見任何瑕疵。即使被刀子架著,也面不改色。
孫四暗暗上了心,加重握刀的力氣,不敢讓藍悅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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