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了一整天,終於在傍晚前把事情處理好。
為了獎勵藍宸皓,她還特意帶他去附近的餐廳裡吃飯,順便了解這兒環境。
“媽媽,我困了。”
回到家洗了澡後,藍宸皓就揉著太陽穴,衝她打著哈欠。本來還想讓藍悅給他講故事,但他時刻記著自己要獨立,道了聲晚安後就自動自覺的爬上床睡覺。
藍悅幫他蓋好被子,洗了澡也去睡覺了。
翌日帶著藍宸皓去參觀了少年宮,讓他自行選擇喜歡的項目。但藍宸皓卻氣鼓鼓的,說要回家看看。回到家後卻瞞著藍悅,給祁宴君打了電話,“我媽媽要我去上學,你不能趁著我去上學的時候欺負媽媽,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聽著話筒裡傳來稚嫩“威脅”,祁宴君心情大好的勾起唇,跟助理打了個手勢,起身走到玻璃牆前,“小鬼,我要是真想欺負你媽媽,你攔得住嗎?”
“現在是攔不住,但我會長大的!”藍宸皓氣敗的把通話掛斷。
這模樣真是像極了小時候的他。祁宴君翻出手機的相冊,裡面有幾張藍宸皓的照片,都是他媽媽趁著小孩兒在玩鬧的時候拍的,照片裡的藍宸皓在花園裡歡快的笑著。
指尖描繪著他稚嫩的眉眼,祁宴君的笑容越發輕柔。
突然,辦公室裡的門被敲響。
助理得到允許後,上前開門,看見是黎一堯。
“你先出去吧。”
“好的,祁總。”助理收拾好東西離開。
“又消息了?”祁宴君屈指輕敲的辦公桌,眼神微冷。
“查到了,孫四就在這裡。”
Advertisement
黎一堯掏出一疊照片。這兒是孫四的一處產業,因為位置偏僻,目前還沒有被發現。自從新聞曝光了孫四的賄賂一事,他對外聲稱要出差,其實是躲在了這兒,想盡辦法要把新聞壓下去。
“祁少,孫四已經知道資料是我們散布了,他前些天還想找機會對公司下手。”黎一堯不屑。
“他要是有這個本事,我等著他。”孫四不過是自身難保,他哪有這個能力和齊氏對抗?就連外面的記者也不會放過他。
“繼續盯著孫四,別給他留一口氣。”
“我知道了,祁少!”黎一堯嚴峻的應下,又拿出了另一份資料,“這是藍悅小姐的新地址,附近都已經安排好了。”
“恩。”
祁宴君拿起資料端詳,盡管藍悅已經一早跟他交代過了,但他仍有些不放心,又特意找了個幾個人暗中保護著。
藍悅和藍宸皓是他對重要的人,他曾經虧欠了他們多少,今後會用盡一切補償。
“祁少,關於祁——許小姐的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瞄了眼祁宴君的神色,他識趣的更改了對許妙容稱呼,“許小姐那天離開農家樂之前喊了許家的司機過去接她,但是司機去到以後發現她已經不不在了。隔日便傳出了關於許小姐的新聞,這件事應該和孫四也有關系。”
“恩。”
祁宴君諱莫如深的靠在椅背上,孫四為了對付他,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先是抓走了許妙容,讓他隻身赴約,借著又把藍悅綁過來進一步威脅。
這次拍下許妙容的照片,應該也是為了威脅他。
“把這些賬單也交給記者,就當是我送給孫先生的回復。”一疊厚厚的賬單被扔在桌面上。
黎一堯隨即去把事情處理好,等到傍晚前又過來跟祁宴君交代事情的進度,好幾家報社都搶著要報道孫四的事情,資料一出馬上引起了掀然大波,把孫四推上絕境,據說已經有幾個記者發現了孫四的藏身地點。
被逼無奈的孫四隻好安排臨時出國,但也留下了幾個手下在國外,隨時準備著反擊。
“把秦明看好了,這回他立刻大功。”祁宴君道。
“秦明就在大少爺那邊,不會出現問題的。”黎一堯明白他的意思,這些賬單都是秦明從孫四身旁收集回來的。孫四眼見著秦明害慘了整個祁家,對他放松了警惕,加上祁宴君在幕後協助,很快就就把孫四的資料都拿回來。
孫四得知情況後,曾一度想除掉秦明,但被祁宴君及時發現,連夜將秦明送到他大哥那邊。孫四無法對秦明下手,隻好拿了許妙容開刀。
祁宴君起身穿上黑西裝,高檔的面料上泛著一層漆光,將他的身形襯託著颀長健碩。眉目間露出陰鸷的冷笑,“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了。”
“祁少,我會密切留意著最新的情況。”黎一堯屏住呼吸。他們已經安排好人手混在記者的隊伍中,趁機著孫四等人的罪證都翻出來!
這就是跟祁家作對的下場!
“那我就等著了。”扣上西裝的紐扣,祁宴君健步離開辦公室,開著車子去到藍悅的公寓裡。
守在大門前的保安給他做好登記,暗中遞了個眼神,示意沒有特殊情況發生。
祁宴君沒有回,徑直去到藍悅的公寓裡,誰知道大門剛打開,就看見了讓他熱血沸騰的一幕。
第二百二十四章 你還是不肯原諒嗎
“你怎麼會過來的?!”
藍悅趕緊把浴袍捂住,剛洗完澡,她的長發還是半湿的,垂落在雪白的肩膀上,甚是誘人。
她在洗澡前預定了外賣,聽見門鈴聲,打開門一看卻看見了祁宴君!驚訝得下意識的避開那炙熱的視線,但是一想到這裡是自己的家,而且藍宸皓就在房間裡看書,祁宴君再怎麼胡來,也不能在孩子面前放肆。
她很快冷靜下來,邀請祁宴君進來坐,還倒了杯水。
可這男人的目光由始至終都釘死在她身上,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還湊過去親了口,“真香。”
祁宴君的速度太快,但藍悅反應過來,臉頰已經被偷襲成功。
“皓皓還在房間裡。”她擰著秀眉避開。
由於從浴室裡出來得比較急,她裡面沒有穿衣服,輕易能看見白皙的胸口和鎖骨。藍悅對這種情況感覺到非常不適,隨意找了個借口就要回到房間裡換衣服。
然而,她剛要把門關上,一隻漂亮的大手橫在門框處。趁著她吃驚的瞬間,祁宴君走進了房間裡,把人抱在懷裡,“小悅兒,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放手!”
藍悅無視他的問題,礙於藍宸皓記住胳膊,她隻能壓低聲音,用手肘想把祁宴君推開。
對方卻得寸進尺的環著她的腰,女人沐浴過後的身子特別柔軟,祁宴君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腰側,“孫四已經出國了。”
“恩?”話題轉變得讓她觸不及防。
祁宴君抱著她坐在床上,交代著孫四的事情,藍悅聽得認真,全然沒有留意到一雙炙熱的大手遊走在她身上,眼神也越發依戀。
要不是藍悅拒絕,他能把人“就地正法”。
五年了,他等得太久了。
“所以說,孫四還會回來?”藍悅輕蹙眉,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一個消息。
她已經安排好了讓藍宸皓去上學,可是孫四一定不會放過她,也不知道會不會連累到孩子身上。但入學的時間不能拖延太久。
“怎麼了?”
祁宴君見她表情不太好看,緊張的將她抱緊。
聽見藍悅的憂慮,祁宴君立刻調遣了保鏢每天護送藍宸皓上學放學。她本來覺得有些太過高調,但一想到孫四如今已是窮途末路,隻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就好了。
兩人聊了沒多久,門鈴聲再次響起。
藍悅思量著應該是外賣上門了,下意思的要起身去拿,卻被祁宴君攔住。
“坐著,把衣服換好。”瞥了眼她身前的景致,祁宴君呼吸微亂,大步離開房間,生怕繼續留在這裡會出事。
等藍悅換好衣服,就看見祁宴君正陪著藍宸皓在餐桌上吃薯條,這是藍宸皓特別要求必須要買回來的。祁宴君許久沒吃這麼油炸食物,跟藍宸皓搶了些。
藍宸皓氣得小臉都黑了,動手想要推開他,但看見藍悅出來了,他隻得氣哼哼的裝出一副大方樣子,免得讓媽媽覺得他小氣。
晚飯後,祁宴君帶著藍宸皓去陽臺上透氣,看著晚間的微風吹起他的劉海,露出尚帶著嬰兒肥的小臉,祁宴君忽然蹲下身看著他,“皓皓,你喜歡弟弟還是妹妹?”
“你幹嘛這樣跟我說話,我們很熟嗎?”
藍宸皓挑起了眉,在祁家住了這麼久,祁宴君從來都是喊他小鬼的。這回卻喊他的名字了,但奇怪的是,藍宸皓並不覺得討厭。
起碼沒有想象中那麼討厭。
聽見祁宴君的問題,他把另一邊的眉毛也挑起來,“弟弟妹妹我都喜歡,你問來幹什麼?……你又想欺負我媽媽嗎!”
看著這小鬼一驚一乍的模樣,祁宴君忍俊不禁的揉他的腦袋,“你媽媽本來就是我的妻子。”
“哪有怎麼樣?媽媽是我的!”藍宸皓瞪了他一眼,抱著藍悅的大腿,充滿敵意的戒備著。
不過藍悅租得房間隻有一個客房,現在已經成了藍宸皓的房間,所以她沒有允許祁宴君留下過夜。
祁宴君也沒有勉強,提醒她要多注意孫四。
……
在公寓裡住了一個星期,藍悅基本已經熟悉了現在的生活,藍宸皓也開始正式上學。
她趁著有空,想著要把公司重新建立起來,關曉曉從關萌萌那兒得到消息後,親自過來找她,非要把公司還回去。
“小悅,要是你不肯手下,那就是不願意原諒我。”關曉曉含著淚,一段時間不見,她清瘦了很多,但精神還是挺不錯的,“萌萌應該跟你說過,我最近都在上學,沒有辦法好好兼顧公司的事情。我一直想著找人幫我管理著公司。”
“如果你願意回來,那就最好了。這本來就是你的公司,所有流程你是最清楚的。”關曉曉說著紅了眼,又談起了和林楓的事,一個勁的怪責自己誤信他人。
藍悅給她拿了紙巾,還讓她坐在沙發上休息。關曉曉平復了一下心情,堅持讓藍悅接管公司,還拿出了她的課程表。
“我下個月還有一場考試,但是公司還有幾個項目要處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親自把公司管理好,畢竟這是你的心血……”她咬了下唇,“小悅,對不起。”沙啞的嗓音裡包含了歉意。
畢竟是這麼久的朋友了,藍悅不可能毫無動容,摟著關曉曉安撫了幾句,最終還是了回公司。
關曉曉說得對,她的確放不下自己的公司,但是既然給了關曉曉,她就不想回去和她爭奪……但是看著關曉曉傷心的模樣,她心軟了。
兩人商談好了具體的上班時間,關曉曉又陪著藍宸皓玩了一會兒才離開。
因為關曉曉還要忙著去上課,管不了公司的事情。藍悅周一那天就去上班,很多同事都認出她。但是同事們並不知道高層變動的原因,隻以為她是放假了。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