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悅把玩著容修遠給她的小花,並沒有理會。想來,容修遠會主動道歉,一定適合藍宸皓有關。
藍宸皓經常會把學校裡的畫畫帶回來送給她,畫的大部分都是鮮花。看來讓兩個同齡的孩子一起玩,是正確的。
“媽媽,我今晚和修遠一起睡!”
藍宸皓喝完糖水,跑過來匆匆忙忙的說了一句,又拿起模型車和容修遠玩起來,雲芳在身後提醒他們要注意安全。
八點多,藍悅開車回去,讓藍宸皓留下繼續陪著容修遠。
家裡少了一個孩子,頓時變得安靜許多。
她洗了澡,去樓下扔下垃圾,順便在附近隨便逛逛。剛走到一片昏暗的樹蔭後,肩膀上忽然落下一道勁力,像是有人站在身後!
她驚恐的回過頭,餘光勉強能看見一道暗影迅速閃過,的確有人在身後!她臉色微白,加快腳步想要離開,誰知道一陣尼古丁的味道鑽進鼻腔裡,回身就看見祁宴君一臉促狹的站在一旁,伸手撐著樹幹上,攔住她的去路。
“嚇到了?”這男人惡劣的笑著,分明看見藍悅驚得慘白了臉,還要拿她開玩笑。
藍悅慍怒的推開他,不想理會這個人!小時候,他也經常這樣欺負她,現在還用這種套路。
“小悅兒,不要生氣了。”祁宴君含笑的跟在她身後。
晚間的涼風迎面吹來,他看著身旁氣鼓鼓的女人,邪肆的桃花眼間露出柔情的笑,似乎許久也沒有和藍悅一起散步了。
小時候,他能毫無忌憚的欺負藍悅,可是長大後,他們的距離卻越來越遠了。偶爾甚至會覺得,他配不起藍悅。
第二百四十二章 那女人留不得
“祁少爺,你跟著我有什麼事嗎?”
回到公寓門口,藍悅終於忍無可忍,要把跟在身後的人趕走。這人一路跟過來,卻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盯著她看。
Advertisement
藍悅並不是不習慣被關注的感覺,在公司開會的時候,員工們都會盯著她看。然而,祁宴君看她的眼神夾帶著一絲隱晦的炙熱,讓她難以忍受!
祁宴君挑眉,“我沒對你做什麼,你這就要趕我走?”
“地方簡陋,招呼不到,祁少爺還是回去吧!”她強忍著怒氣,畢竟這兒還是走廊,不想和祁宴君鬧得太過分。
“小悅兒,你難道一點也不想我?”
祁宴君低頭湊過來。
這種曖昧的距離,能讓藍悅看見他額前垂下的劉海,一雙上翹的桃花眼裡倒映著她的容貌。她不自然的往後退去,不慎撞到了牆壁,隻能被迫停下和祁宴君對視,“不想……”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被吻住!
祁宴君像是在故意等她開口說話,猛地就低頭襲來,輕而易舉的擒住她的舌尖纏綿起來。藍悅毫無防備就摁在牆壁上,祁宴君的手落在她的臉頰上,緩慢的撫摸著。
沒往下挪動一寸,藍悅就難受的輕哼出聲,但偏偏唇瓣被吻住,那炙熱、霸道的唇舌讓她無法開口說話。直到那手落在腰間,猛地一下將她抱住,加深親吻的動作,像是將她整個人揉碎在懷裡。
幾乎缺氧之際,祁宴君終於放開手,含著情欲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這種“想吃人”的眼神讓她臉頰發燙,慌忙避開,卻不小心碰到了某處堅硬的地方,更是嚇得低呼出聲,“祁宴君,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這人總是不分場合的調戲她,讓她難以忍受!
“律師最快在下個禮拜處理許妙容的事。”祁宴君像是沒有聽見她的怒意,溫柔的撩起她垂落的碎發,“小悅兒,到時候,你等我回來。”
“……”心跳驀然停頓。
她別過臉不說話。等他?等他回來做什麼?
她曾經一心一意的等著祁宴君,最後卻遍體鱗傷,如今,怕是沒有勇氣再等了。關曉曉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她的確無法放下祁宴君,可是,她再也不會主動把心交出去。
祁宴君輕嘆,在她臉頰上落下一記蜻蜓點水的吻。
在藍悅感到不適前,主動離開,“我先走了,好好休息。”
怕被藍悅拒絕,他趕在她開口前,主動離開,背影間帶著些落寞,看著心痛。
可這些,跟她又有什麼關系?
藍悅捂著隱隱作痛的心房,回到公寓裡,把門鎖上,想要徹底隔絕和祁宴君的所有來往。
……
如同祁宴君所說,一個星期後,他的代表律師就在微博上公開聲明祁宴君和許妙容已經解除婚約。
這些事原本不需要公開,可是許妙容的粉絲太多,有些瘋狂的粉絲誤聽了外界的傳言,以為是祁宴君出軌在先,紛紛去到祁宴君的公司門口說要為許妙容討回公道。
保安阻止了很多回,但這些人怎麼都不願意離開,嚴重影響了公司正常運作。
所以律師才決定把生命發布在網上,上面清楚的寫明祁宴君和許妙容根本沒有關系,他們這幾年都是分房的。
網友看見聲明後,頓時就沸騰了!
“原來,祁宴君和許妙容結婚這麼多年,兩人都是假夫妻啊?”
“不會吧,許妙容長得這麼漂亮,哪有男人能把持得住?除非祁少爺他不行。”
“樓上你是不是忘了前幾天還曝出許妙容幽會情人,又被拍下不雅照的事情吧?說不定許妙容早就出軌了,祁宴君是受不了這頂綠帽子就決定跟她離婚的。”
類似的言論在網上層出不窮,但聲明上資料有限,誰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
“小悅兒,看來祁宴君這次還是挺有誠意的。”
關曉曉拿著手機,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她的表情,思量著哪句話該說,哪句話不該說。
藍悅幾乎是全程沉默的翻看著這些評論,心中卻並不平靜。她很清楚,祁宴君已經和許妙容解除關系,下一步,應該是和她復婚了。
兩人已經生了孩子,她不想讓孩子在單身家庭長大,可是……她真的能接受祁宴君嗎?他們經歷了這麼多的誤會,還能和平相處嗎?
“奇怪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許妙容的微博怎麼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關曉曉低呼讓她回神。
隻見關曉曉點開了許妙容的微博主頁,上一條動態還是上個月的廣告。按照許妙容的性格,得知祁宴君要跟她離婚,而且還把聲明放到了網上,她肯定是坐不住的。
可是現在,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小悅兒,要不你打個電話給許妙容?她這麼安靜,肯定有古怪!”關曉曉從不相信許妙容的為人。
藍悅本不想打這通電話,但是關曉曉堅持,她沒有辦法,隻好把手機拿出來。
許妙容也曾經聯系過她,手機裡還保存著當時的聊天記錄。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號碼已經關機……”
聽著客服的提示,藍悅兩人皆是感到了意外,料不到許妙容會直接把電話關掉。
關曉曉不肯罷休,改而在微博上聯系許妙容的團隊,可是等了一天,對方也沒有搭理她,甚至沒有回應律師的聲明。
藍悅也覺得奇怪,許妙容曾說過不會跟祁宴君的離婚,可現在她卻一聲不吭,讓人覺得不安。
“你要不要去問一下祁宴君?”關曉曉猜疑著,“祁宴君應該會知道許妙容在哪裡,畢竟他要和許妙容離婚,不可能任由她一直沉默下去。許妙容這人,我也不相信,老是覺得她在密謀著什麼。”
“我也有這種感覺。”
內心的不安讓藍悅難以言說,但根據她對許妙容的了解,現在這種情況真的不對勁。
商議一番後,她決定去找祁宴君問清楚。
她不怕許妙容不甘心,就把許妙容會對付她的兒子。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必須要主動出擊,保護好皓皓。
關曉曉對這個決定舉雙手贊成,還主動接替了剩餘的工作讓她去祁宴君,早日把事情弄清楚。
藍悅沒有推託,直接開著車子去到祁宴君的公司。
大堂的前臺沒有見過她,簡單的給她做了登記,再跟總裁辦公室打了聲招呼,才允許她上去。
“宴君,你要跟妙容離婚,也不需要做到這麼絕!妙容的事業才剛起步,你讓律師把聲明放到網上,不是等於趕盡殺絕嗎!”
來到辦公室門口,她聽見了顧玄的怒喝!
借著半敞著的門縫往裡面一看,正好看見顧玄一手拍打在辦公桌上,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人,“就算你不喜歡她,也用不著這樣傷害她!”
祁宴君背靠在純黑色的辦公室上,揚著眉梢凝視著顧玄。良久後,他才道出一句話,“許妙容主動聯系過你了?”
這個話說得非常平靜,卻讓人無法反駁。
顧玄甚至在聞言的瞬間露出驚訝的表情,可很快,他又繃著臉,“對!她的確聯系過我!你要跟她離婚,我無條件支持,因為我想要的就是她!但你為什麼要把事情鬧大!?”
祁宴君起身到了杯酒,慵懶的靠在吧臺上,“你和許妙容什麼關系,我不會追問。但是——”抬眼瞥向顧玄,神色不怒自威,“那女人,我留不得。”
“為什麼!”顧玄青筋隆起,爾後,他又覺得自己反應太過激動,硬是忍下了怒氣,“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第二百四十三章 是那個叔叔非要我畫
顧玄一把將門推開,看見了站在一旁的藍悅,頓時意識到她偷聽了他們的談話,臉色當場黑了。
他管理著一家公司,自然不喜歡旁人偷聽他說話,這是大忌!“你聽見了什麼?”
顧玄的態度並不好,像是在審問犯人。但藍悅也知道他在顧忌著什麼,但可惜,她並不是存心偷聽,隻是剛好聽見了而已。
“顧先生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但我今天是過來找祁少爺的。”言下之意,她對他的事沒有興趣。
顧玄的臉色又難看了些,可又找不到破綻質問藍悅,隻好冷這輛讓開,讓藍悅進去。
利目瞥向這女人的背影,不由想起上次被藍悅看見他和許妙容在一起,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看著許妙容被她逼得隻能躲在郊區逃避記者,顧玄自然不喜歡她,甚至不能理解,為什麼祁宴君非她不可?不就是一個保安的女兒嗎?
顧玄怒然輕哼,轉身離開,想辦法要壓住網上的言論,他可不希望許妙容繼續受到傷害。
另一邊,藍悅走進了辦公室裡,本想問起和許妙容有關的時間,但看見祁宴君陰鬱的臉色,忽然又有些猶豫。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