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悅本身就喝了些酒,好不容易酒醒了些。但是祁宴君的唇舌間似乎也沾著酒水,兩人接吻的時間越久,藍悅就越是醉得厲害。
到了後頭,甚至主動扭動著腰身迎合他,媚態盡顯。
祁宴君強忍著撐起身,瞧見她滿臉情欲的模樣,腹下一緊,險些忍不住不顧一切的直搗黃龍。
但想起兩人還在車子上,他從牙縫間擠出一句髒話,撿起被扔在車椅底下的外套,披在藍悅身上遮擋住白皙的嬌軀。
差一點,他就把藍悅被扒光了!
“恩?”
猛烈的攻勢驟然停止,懷裡的女人意猶未盡的抬起白嫩的藕臂摸向他的臉,那細滑的指尖在沿著眼窩遊走到鼻梁,輕撫著他性感的薄唇。
藍悅抱怨的輕哼了句,借力坐起身主動吻向他的唇。
雙唇觸碰間,祁宴君好不容易才扳回來的理智轟然倒下,摁著女人的後腦勺反客為主,把人吻得渾身無力,正想著做到最後一步,藍悅卻軟著身子趴在他肩上,呼吸均勻的睡了過去。
“磨人精。”
祁宴君哭笑不得,隻好認命的收拾好兩人衣服,把藍悅抱在懷裡,遮住腿間的異樣,喊了司機過來開車。
司機是祁宴君手底下的人,即使發現到車廂內的氣氛很不對勁,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盡職的把車子開到藍悅的公寓底下。
祁宴君把人抱回屋裡。
藍悅已經熟睡過去,灰色外套蓋在她身上,微露出白皙的肩膀。祁宴君咽了口沫子,能想象出外套下是怎樣的光景。
看見藍悅還在睡,他隻好強忍下衝動,把人放在大床上,迅速去到浴室裡洗了個涼水澡,這才稍稍好轉過來。
但一想起方才在車廂裡,藍悅動情的扭動著柳腰,一雙長腿搭在他腰間磨蹭著。這樣的畫面讓他腦門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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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著腹下的異樣,他苦笑著繼續洗涼水澡。
洗了快一個小時才穿上浴袍,吹幹頭發回到房間裡摟著藍悅一起睡。他這回沒有亂動,免得一時控制不住,越過了底線。
盡管能感覺到藍悅漸漸接受了他,可他不想乘人之危。
一晚的時間很快過去,藍悅第二天醒來,發現腦袋沉重,渾身無力,稍微翻了個身就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嗽聲異常沙啞,應該是感冒了。
“別亂動,醫生已經過來了。”
她想要起身查看時間,可是一雙溫暖的大手卻從被子底下摟著她的腰,熟悉間帶著擔憂的聲音就響在身後。
祁宴君?
她瞬間有了答案,扭頭就對上了祁宴君噙著關懷的桃花眼。
“你——”想要詢問祁宴君為什麼會在這裡,但剛說了一個字就咳嗽起來。
祁宴君趕緊給她遞來溫水,藍悅喝了才覺得好受些,但是慘白的臉色仍然讓他心痛不已,“再睡一會兒,公司那邊我會幫你請假。”
估計是因為他昨晚洗了涼水,又抱著藍悅睡了一晚,這才讓她著涼生病的。
第三百三十四章 佔了我便宜就想走嗎
“……”
藍悅順著他的動作繼續躺下,雙眼卻緊緊的看著他,想知道祁宴君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她隻記得昨晚被摁在車子的後座上和祁宴君擁吻著,但到了後面,意識開始蒙眬,許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望向房間的布局,藍悅能肯定這裡是她的房間。
看來,祁宴君多半又跟著她回家了。
她無聲輕嘆,搬出來住的原意是為了避開祁宴君,可漸漸地兩人又住在了一起。她明明有充分的理由把祁宴君給趕出去,可就是不舍得。
胡思亂想著,藍悅越發疲倦,忍不住閉上眼睛睡去,歪著腦袋靠在祁宴君身邊。
醫生很快過來,仔細幫藍悅檢查過,發現她隻是普通的著涼,加上最近身體疲倦,所以才會引發感冒,幸好情況不是太過嚴重。
不用打針也不用吃藥,醫生叮囑祁宴君要讓她多休息。
“你先回去。”
祁宴君點頭,示意知道了。
他就側著身子坐在床邊,單手輕撫著藍悅柔順的長發,看著她熟睡的模樣,眼神越發溫柔。
整整一天,他都留在了藍悅的公寓裡,黎一堯中途過來找他,拿些了關於藍家的資料過來。這些資料和昨天的內容大致一樣,隻是詳細了些。
整理這些文件的同時,黎一堯忍不住問了句,“祁少,我派人找了許久,還是沒有找到許妙容,顧總那邊也沒有消息,這件事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祁宴君已經退伍了,他身邊的確有些人手,但人數有限,管得了藍家這邊,就顧不上許妙容那邊。
“留下一兩個人繼續找許妙容。”
祁宴君頭也不抬的翻看資料,對許妙容明顯是失去耐心了,如今最重要的處理好藍家的事。
“我明白了。”
黎一堯收拾好資料離開,沒有多問這些事。
在他心裡早就看不起許妙容了,就算她真的生下孩子,還妄想著母憑子貴回到祁家嗎?簡直是做夢!老爺子絕對不會答應這麼荒唐的事。
許妙容這麼一鬧,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
祁宴君在公寓待了一天,幾乎是寸步不離守在床邊。
藍悅昏昏沉沉的醒了幾次,每一次都能看見祁宴君坐在床邊翻閱著文件。他看得很認真,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醒過來。
她起初有些忌憚,怕被發現,但見祁宴君壓在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後,她的目光越發膽大,凝神的看著他線條剛毅的側臉。
望見那輕抿的薄唇,臉頰微微發燙,想起自己昨晚的沉淪。
藍悅下意識的翻了個身,驚動了坐在床邊的人。他放下文件望來,輕蹙的眉頭舒展開來,“醒了?”說著,動作自然的把藍悅扶起來,又貼在她後背上墊了個枕頭,把一早準備的小米粥端過來,“這是家裡佣人燉好的小米粥,先喝點,醫生說要你吃得清淡些。”
說著,他把粥吹涼了些,遞到藍悅面前。
他溫柔的舉動讓藍悅猝不及防,下意識的迎合他的動作,微張唇把小米粥喝掉,視線卻停留在祁宴君專注的臉上,全心全意的照顧著。
恍惚的,隱隱想起了兩人小時候。
有一回,她的父親跟著祁宴君的父親出差,家裡就隻剩下她一個人。她當時已經初二了,完全可以照顧自己,然而,那天她卻重感冒了,父親不在家,隻能自個兒撐著酸痛的身子去醫院。
半途撞見了正好打完籃球回來的祁宴君。
祁宴君似乎跟她說了什麼,她渾渾噩噩的聽著,忽然就一頭暈倒在祁宴君懷裡。如今還能記得祁宴君身上微鹹的汗水味和幹燥的氣息,以及他在耳邊帶著緊張的驚呼。
等她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掙躺在祁宴君的房間裡,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幾盒藥,她一想知道是祁宴君找了祁家的家庭醫生來幫她看病。
她正想起床,旁邊就傳來少年略帶怒意的低呼,“別動,你還病著!”
藍悅回過頭才驚訝的發現祁宴君就挨著床頭坐在旁邊,他的發型有些微亂,想來是不小心睡了過去,被她的動作給驚醒了。
當時,祁宴君也像現在這樣照顧著,隻是當時祁宴君的態度可沒有這麼好。
“在想什麼?”
祁宴君體貼的用紙巾幫她擦掉唇上沾著的粥水,銳利的發現藍悅直勾勾的看著被子,顯然是出神了。
聽見他的詢問,女人搖了搖頭,揚起一抹帶著眷戀的笑,“沒什麼,隻是想起初二那年我生病了,你兇巴巴的照顧了我一整天。我在想,我當時是不是的得罪你了,讓你這麼兇。”
她望向祁宴君,瞧見了他眼中迸濺的亮光,頓時懊惱,早知道就不應該把這個問題說出口!
這麼多年的事情,她還記得一清二楚,不是證明她在乎祁宴君嗎?
“那是我因為我生氣你身體不舒服還要一個人去醫院。”祁宴君的語氣裡帶著愉悅,把藍悅摟在懷裡,下巴枕在她的腦袋上,“要是你那天不是碰見了我,估計要暈倒在街上。”
藍悅還在感冒,哪有力氣推開他?率性屏著呼吸靠在他懷裡,聽見他這番解釋,心跳又是一頓,溢出了陣陣暖意。
說到底,祁宴君還是因為在乎她,所以才對著她生氣。
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麼多的意外,她和祁宴君恐怕誰是一對和和睦睦的小夫妻吧?
不對——藍悅的眸色黯淡下來,雖然她的確喜歡祁宴君,但因為身份的問題,她是不會主動表白的。而但是祁家和許家都非常看好祁宴君和許妙容這對金童玉女。
說不定,畢業之後她就得看著祁宴君和許妙容結婚……
放在被子上的手抓緊,藍悅仰首望著身後的男人。兩人的距離非常接近,她隻要輕輕抬頭,就能碰到他的下顎。
這麼近的距離,她卻沒有勇氣抬起頭。
“再睡會。”祁宴君沒有看見藍悅的小動作,見小米粥喝得差不多了,又扶著藍悅躺下。
藍悅看著他好一會兒,最終一聲輕嘆,閉上眼睛不再胡思亂想。
因為今天已經睡了很久,她很快又醒過來,下意識的想找祁宴君,“祁——”話音剛出,扭頭就看見男人緊挨著她睡在了床的另一邊。
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沉黑下來,祁宴君守了她一整天,也該累了。
藍悅輕聲下床,喝了杯水。
回到房間裡,略有些為難的看著睡在床上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該分房睡。
可是看著祁宴君毫無防備的睡顏,雙腿卻不受控制的邁開,一直走到了床邊。她看著祁宴君修長的眼睫毛,忍不住輕輕的觸摸了一下,指尖的痒感直達心底。
她觸電的把手挪開,想著要離開房間,可是身體根本不聽話!甚至還不受控制的彎下腰,用唇瓣輕輕碰了碰祁宴君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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