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確沒有這樣想,迎著寒風眯下眼簾想要看清楚四周的環境,但是夜色太過濃重,除了屋裡的亮光外什麼都看不見。
樓下的馬路一直通向了前往,最終被夜色所籠罩,什麼都看不見。
也許等到天亮後就能看清這裡到底是哪裡。
感覺頭發差不多被吹幹了,她回到了屋裡,將窗戶鎖上窗簾都拉好,還搬了一張椅子把房門給堵住,確認她睡覺的時候不會有人忽然跑進來。
她沒有把燈關上,趟在床上尋思著明天該怎麼應對這些人。他們特意把她關起來肯定不是單純為了將她關起來。
但是很奇怪,她之搜集了這麼多的資料,幾乎可以肯定顧家的仇人就是藍家。這群人若是沒有猜錯就是顧家的人,可是他們把她帶過來之前完全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似乎在等著什麼。
難道他們的目標並不是她?
藍悅狐疑的撐起身,蓋在身上的被子順勢順落到胸前,微涼的晚風借著縫隙鑽進了被窩裡,冷得身子一抖。
房間裡雖然看著暖氣,但入夜後外面的溫度很低,室內的溫差不大。她把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披上,輕聲走到門口,側耳傾聽著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聽見外面傳來任何聲音。
外面的人都去休息了?她伸手握住冰冷的門把,輕輕的往下擰下,“咔嚓”一下的開鎖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異常突兀。
她本想到外面查看這群人的動態,但聽見這聲響聲後,藍悅遲緩了下來。這群人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詭異了。
特意把她帶過來,門外又沒有守著她,隻在屋外養了三條獵犬。
他們是深信獵犬能把她看住,還是覺得就算她逃跑了,也不會影響他們的計劃?說不定,他們就是在等著她逃出去!
藍悅沉著臉把門重新鎖上,在沒有弄清楚他們的目的之前,不能隨意胡亂。
她已經在草地上留下了這麼多的信號,而且,她的車子還在那邊,祁宴君應該很快就會發現。
她回到了床上休息,中途醒了好幾回,警惕著門外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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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直到第二天清晨外面還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偶爾會傳來幾聲狗吠,估計是樓下的獵犬發現了什麼可疑的東西。
總的來說,一整晚也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剛過早上七點,房門被敲響,“送早餐的,起來了嗎?”
聲音聽著像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可她昨晚根本沒有聽見有女人的聲音。
“等會。”
藍悅謹慎的穿上外套,盡管一整晚也沒有休息,但她絲毫也不覺得疲倦,還特意拿起了擺放在桌面上裝飾用的玻璃花瓶藏在身後,以防對方身上會帶著武器。
打開門一看,卻是一個穿著圍裙的婦人捧著餐盤在衝她笑著,“小姐,你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午餐我也會給你端過來,你有什麼需要,跟我說就好了。”
“你是誰?”
藍悅握緊了手裡的瓶子,垂眸瞥了眼餐盤上的早點,有面有粥,上面還冒著熱氣,應該是剛煮好的。
“我啊?”婦人淳樸一笑,“我是這兒鍾點工,在這兒待了好幾年了。”
好幾年了?藍悅蹙下眉,這麼說來,昨晚把她帶過來的人是住在這兒的?原來這棟房子不是他們臨時找回來的。
“那——”
藍悅本想從夫人口中問出更多的資料,但剛掀開唇瓣她就頓住了。婦人隻是這兒鍾點工,平時應該不會待在這裡,她昨晚也沒有聽見有女人的聲音。
而且對方似乎不知道她的身份,貿貿然問出一些不適合的問題,說不定會惹怒樓下的人。
她已經大概的摸清了這兒情況,要是把他們給惹怒了,對方說不定會把她帶到別的地方去,對她非常不利。
“能麻煩你幫我拿些衣服過來嗎?”
藍悅接過餐盤,身上還穿著昨晚的衣服,盡管天氣還是很冷,但昨晚在草叢裡逗留了這麼久,衣服上都沾上了枯黃的枯草了。
“好的。”
婦人沒有多說就點頭答應了。
直到對方轉身離開,藍悅仍有些驚訝,沒想到她會這麼輕易的答應她的要求,原以為這些人肯定不會同意,畢竟他們不是打算把她關在這兒嗎?
吃完早餐沒多久,房門就再次被敲響,婦人提著一個購物袋遞給她,“小姐,這些都是你要的衣服,我也不知道你的尺碼是多少,不過看你的身材應該是穿什麼衣服都好看的,我就讓店員幫我選了幾件,你看看喜不喜歡?”
“好的,阿姨,麻煩你了。”
藍悅接過衣服,刻意往樓梯那邊望了眼,在轉角處看見一道人影。對方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看不清楚臉,但能看見他正低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將其中一根煙就叼在嘴裡,“啪”的一聲打開打火機將煙點燃。
估計是看守她的人。
“小姐,你還有其他需要嗎?”
婦人大概是沒有看見她的視線,疑惑的詢問她,眼神坦坦蕩蕩的。
但是藍悅不敢輕易相信這裡的人,說了聲“沒有”後就把門關上,翻開購物袋查看了一遍,發現袋子已經被換成了普通袋子,上面沒有寫地址,就連服裝店的名字也沒有。
他們果然很謹慎。
那些人看似並不在意她,其實防得很嚴。
她把衣服倒出來,不出所料,所有牌子都被剪掉了。她有些泄氣,總不可能一直被關在這裡。
正當藍悅把衣服折疊好,手裡的棕色大衣裡忽然掉出了一張小小的卡片,正好掉在腳邊。
第五百章二十二 跟他說話的人是祁宴君
這是什麼?藍悅狐疑的將地上的小卡片撿起來,翻過來一看,發現卡片的背面上印刷著某間服裝店的名字。
可是衣服上的標牌都被剪掉了,為什麼唯獨留下這張卡片?
她坐在床上把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上面除了一個由電腦印刷而成的店名外,什麼都沒有,就連店址也沒有。
“香奈兒?”藍悅輕蹙下眉頭,市中心也有很多家香奈兒的分店,單憑這個名字很難判定具體的位置。
但是鍾點工隻是外出了一會兒就把香奈兒的衣服給買回來了,證明這家分店就附近。
既然附近能有香奈兒這個等級的服裝店,那麼這兒肯定不是一半的小區,應該是挺高級的。藍悅掀開腳下的地毯,把這張小卡片藏進去。
雖然還不知道為什麼衣服上的所有標牌都被剪掉了,卻唯獨剩下這一張。她不能肯定對方是不是故意讓她發現的,但是這個線索對她很重要,不能輕易弄丟。
“小姐,你的午飯已經準備好了。”
門外再次傳來了鍾點工的聲音。
藍悅抬頭望向電視機上面的掛鍾,這才發現已經將近十一點了,可是小區附近還是很安靜,下一整個早上幾乎沒有聽見特別的響聲。
以往住在小區裡,早上偶爾也會聽見鄰裡之間在打招呼,但這裡完全沒有。
難道是因為小區剛建好,鄰居之間並不熟悉所以氣氛才這麼僵硬?
“好的,你稍等一會兒。”
藍悅調整好神色,平靜的接過鍾點工遞來的午飯,順道往外張望了一眼,再次在樓梯口看見了那個挨著牆壁抽煙的人。
對方正低頭抖著手裡的煙灰,藍悅趁機把四周的裝修給打量了一遍,回到房間後又蹲在地上檢查著房間裡的桌椅,發現所有東西都是嶄新的。
淡金色的牆紙上沒有任何灰塵,明顯是剛裝修完沒多久。
果然是一個新的小區。她輕咬著粉嫩的嬌唇,開始回憶最近有哪些高檔小區是剛發展完畢的,說不定就能判斷出她所在的位置。
午飯後樓下的人也沒有再找她,偶爾會聽見樓下的獵犬在哼哼唧唧的發出一些低沉的吼叫,估計是在巡視。
房間裡沒有多餘的用具,藍悅隻得從書桌底下的抽屜裡翻出一本雜志,撕下了其中的一頁白紙,開始判斷大概的位置。
她先是地圖畫出來,再列出幾個最近才竣工的小區。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才大概的判定出所在的位置,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一處位於市區和郊區之間的小區。
隻是具體的名字,她並不記得。
這片小區嚴格來說並不能說是新小區,據她所知,小區已經建成好幾年,但是因為在數個月前發生了一場意外,不得不由ZF介入將小區重新裝修了一遍,直到年前才正式竣工入住。
不過大部分老住戶都搬走了,新住戶才剛搬進來不過一個月,彼此之間根本熟悉。
但是鍾點工告訴她已經在這裡工作了兩年,也就是說住在這裡的人並沒有搬走,住戶的資料應該在物業那邊就能查到。
可她手上沒有手機,就連通訊工具也沒有,根本沒有辦法和外界聯系。
再加上她已經有一整天沒有回去了,不知道孩子們會不會擔心……也不知道祁宴君有沒有找到她留下的信息。
藍悅晃神的坐在飄窗上凝視著外面的別墅,手指不自覺的撫摸著右手的無名指,依稀似乎還能感覺到戒指的輪廓。
祁宴君曾經給了她一枚戒指,隻可惜被她單獨放在了房間的首飾盒裡,許久都沒有碰過了。
原以為這群人很快會有下一步的行動,誰知道對方竟然把她關在了房子裡將近一個星期!
除了每天定時過送飯菜的鍾點工,藍悅唯一能看見的人就隻有那個經常會靠在樓梯口看守她的男人,這群人比她想象中還有耐性。
可她不能一直被關在這裡。
這個小區稱不上是隱蔽,但卻屬於ZF的管轄範圍,哪怕是她也不敢相信這群人會直接將她關在這裡,更何況是祁宴君。
“出來!”
正當她尋思著該怎麼離開這裡,守在房門外的人忽然粗聲粗氣的敲打著房門。藍悅被驚醒,穿上外套往外一看,便看見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皮膚黝黑的漢子虎著臉站在外面。
“趕緊出來!”
他把眉頭一皺,強行把藍悅從病房裡拽出來。
藍悅在房間裡待了一個星期,根本料不到他們會突然動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拽了出去,對方二話不說就把一塊黑布蒙在她的眼睛上。
“跟上!”
胳膊被拽了一把,藍悅險些摔倒地上,“你們想要做什麼?”她揉了揉被拽疼的手,精致的小臉上布著寒霜,對這個人的態度甚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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